老鸨看着站在门外的严柯,赶忙答道:“没有没有,这位严公子以前也是我们这儿的常客。”
严柯推开老鸨,走进屋内,看着坐着的三人,走过去坐在凳子上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三位啊,怎么着,今天没去念书?”
白夜给严柯倒酒,“你那天不是和谢逊一起被打的吗?怎么,伤这么快就好了?”
严柯接过酒杯,直接干了,拿着酒杯说:“我伤的又不重,不过你们三个来这里做什么?不大符合你们的身份吧?”
端木磊放下筷子,自顾自的给自己倒酒,“我们就是对那位桃红姑娘比较好奇,可惜啊,老鸨不给面子。”
站着的老鸨赶忙走过来给严柯倒酒,陪笑道:“不是我不让桃红姑娘接客,是张公子有言在先,我们若是违反规定,那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行了,别在这里碍事,出去。”严柯不满的看着老鸨,那老鸨讪讪的离开了,他继续说:“那个姓张的确实不好惹,我有个主意,保证你们能见到桃红姑娘。”
纪灵放下筷子,疑惑的看着严柯,“你不是才被人家揍过吗?怎么还敢惹人家?”
“我又不是你,你的胆子就是太小了,再说了,你们不就是为了那个姓张的才来的吗?”
白夜夹着颗花生米,“说来听听。”
严柯看着这三个人,也不知道张良到底想做什么?
这三个人精明的很,求菩萨保佑自己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严柯勾了勾手指头,三个人立马挤了过来,他小声道:“我们可以爬上屋顶。”
三个人切的一声,端木磊开口道:“你缺德不缺德,我们仨可是有身份的人,你居然让我们爬屋顶。”
“就是,有失身份,不就是个**吗?我们干嘛非要做到那份上?”纪灵跟着说道。
严柯看着三人那德行,“那你们到底想不想看?”
白夜站起来拍着严柯的肩膀道:“你见过那传说中的桃红姑娘了?”
严柯点点头说:“那桃红姑娘没你们想的那么邪乎,就像纪公子说的,那就是个**。”
白夜走到窗边,端木磊问道:“那张良干嘛对她情有独钟?”
严柯耸耸肩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白夜转身看着三人,“要不我们翻屋顶去看看?”
纪灵的嘴张得老大,“真的要去啊?我可不会翻檐走壁。“
端木磊拍着纪灵的肩膀,笑道:“不是还有我们吗?走吧。”
白夜和严柯从窗户上翻到了屋顶,端木磊拎着纪灵也跟了上去。
白夜道:“你知不知道那姑娘住哪屋?”
“应该在芙蓉。”严柯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指着脚下说道:“就这里。”
白夜和端木磊走了过去,纪灵的两条腿一直在打哆嗦,他刚上来那会子看了下下面,真够高的。
纪灵慢慢的踩着瓦片走了过去,脚下一滑,整个人就趴着屋顶上了,幸好没掉下去。
那三个人看着纪灵的模样都是一头黑线,端木磊走过去把纪灵拉了起来,严柯招呼他们几个跟上。
端木磊和纪灵走了过去,四个人蹲在屋顶看着底下屋内的情形,等看明白之后,四个人傻愣愣的坐在屋顶上。
白夜推了推严柯,没好气的说:“我说你是不是在耍我们了,你确定这是那位桃红姑娘。”
严柯看着三人说:“我发誓,这肯定就是桃红,绝对没有耍你们。”
纪灵拍了拍自个儿的胸口,“没见过这么丑的**。”
端木磊笑道:“合着你不是第一次逛妓院呀?感情你是在装纯啊。”
纪灵拉着被端木磊坐在地下的衣袖,急道:“你别血口喷人,这女的比上官家的胖妞还丑,怎么会有人看上她了?”
白夜站起来打趣道:“你干嘛老惦记谢逊的老婆,该不会你看上人家了吧?”
“你别胡说。”纪灵刷的站了起来,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又摔了,白夜赶紧把他拉起来说:“你别着急,就是开个玩笑。”
端木磊也站起来,掸了掸衣服说:“下去吧,让人误会我们几个是采花贼就惨了。”
“有白天采花的采花贼吗?”严柯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
白夜开口道:“甭管有没有,先下去再说。”
几个人重新回到那间包厢,四个人坐在凳子上,你看我,我看你。
白夜开口道:“别光坐着了,下一步该做什么呀?”
端木磊转了个心思,问道:“严公子,你知不知道张良住在哪里?”
严柯摇摇头,说道:“我和他又不是朋友,怎么会知道他住在哪里?“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离开这里。”白夜站起来说道。
几个人离开凤来阁,站在街头,纪灵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大家都在看我们啊?”
四个人看了看四周,确实有那么些人看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端木磊扶着额头,“各自回家,这事等过完年再说。”
几个人散开了,端木磊一个人走进一家茶楼,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喝着茶。
“你在调查我?”
端木磊一看来人,又看了看四周,“张先生挺闲。”
张良坐在端木磊对面,小二给他上了杯茶,张良端着杯子说道:“公主殿下被皇后娘娘叫走了,所以我今天有时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刚才约张先生的时候,张先生说还有事要处理。”
张良放下杯子说:“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的事已经处理完了,所以这会子有时间在这里品茗。”
端木磊看着张良说:“那张先生知道我为什么调查你吗?”
张良笑道:“我又不是你,当然不知道你的想法。”
“既然张先生知道我在调查你,想必你也知道我去了凤来阁了。”
张良站起来看着窗外,“你去哪里与我无关。”
端木磊靠在椅背上,“我见到那位桃红姑娘了。”
“哦?”张良转过身,笑道:“你觉得她怎么样?”
端木磊坐好,端着杯子说:“不怎么样,张先生的眼光真是与众不同。”
“是嘛,我这个人向来是特立独行的。”张良站起来,说道:“我先告辞了。”
端木磊也站起来,“不再聊会儿?”
“不了,等有空再聊。”张良说完,便离开的茶楼。
端木磊坐在椅子上,看着杯子里的茶水,这一次交锋是他输了,这个张良绝非等闲之辈,到底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