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一些罢了。”池笙边说着边闭上眼,他哪懂医哟。
“哦,难怪,脉搏都找错了。”
谢子涔脸上仍然是那种很淡然的表情,就像是那话说得自己不痛不痒的,可池笙窘迫了,倏的睁开眼,正想着用啥谎话来搪塞一下呢?
“少爷,笙王爷,你们倒还有时间在这里争风吃醋呢,出大事了。”奴歌无语的盯着两人,随手把门闩上。
“谁吃醋了?”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相互对望了一眼,又迅速的扭过头,把视线落在奴歌的身上道:“出什么大事了?”
再一次的异口同声,奴歌今天一天都不知道听到几次了?这两人长得不相同,怎么就像是打娘胞里一起出来的兄弟了呢?
无语的走到两人面前,奴歌把今天所打听到的消息一一不露的说了出来:“所以,我们暂时只能在城内躲躲罢,相信现在宫里也分不出精力来找太子妃,将军开始行动了。”
“还有,我们的盘缠不多了,打听那消息还花了一袋碎银,还好,我够机灵,那装钱的**袋里头全是些碎石罢。”
说着,奴歌轻轻笑了声,但仍然是很冷淡的那种,与谢子涔的那种淡然如出一辙。
谢子涔与池笙两人愣愣了望着奴歌,他居然会做这般幼稚的事?平常见他那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还真是看不出来。
“皇上没事吧?”谢子涔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然后蹒跚着下了床。
“听说伤得很重。”奴歌叹了一口气。
听到这,池笙都没有说话,他也只是想起了自己的国家罢。他为了儿女私情,居然把母亲对自己的期望至之不问,不知道七轩那边怎么样了。
再次低头望了望还在昏睡的瑶瑶,她也快醒了罢?自己真的不能再耽搁了,现在的自己身上的伤都还未全好,又因为受伤还耽搁了好几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