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回想,刚刚少爷与笙王爷在车上,两个大男人争着小姐一人的情景,奴歌随即马上去敲苏芩的门罢。
“少爷,少爷,您在里边吗?”奴歌轻声试着喊了一声。
“在!”
是谢子涔的声音,听到声音后,奴歌推门而入,便进到了房内。
然而,奴歌再一次的被房内三人给雷到了,而他也人没想过,少爷居然会为小姐做到这般地步,他平常可要面子了。
在奴歌打开门的那瞬间,只见房内那张大床上躺着一人,坐着两人。
小姐躺在正中央罢,而池笙与谢子涔两人各坐一边,两人都各抓着一只手。在奴歌推门进来时,谢子涔赶忙换了个手法,一转,覆在小姐的手腕上,看起倒像是为小姐在症脉罢。
而池笙当然也觉得不好意思,然后他见谢子涔做一副症脉的模样,他反应极快的学着谢子涔覆上苏芩的手——症脉。
而其实,池笙压根就没按在苏芩的脉搏上,他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免得人家问起他们怎么爬瑶瑶床上去而答不出所以然会尴尬罢。
“原来笙王爷也懂医啊?”谢子涔瞟了一眼池笙的手,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失常了,大大的失常。
在马车上时,因为自己腿脚不好,所以池笙抢着让梦瑶的脑袋垫在了对方的腿上。心里极度的不舒服后,他借着男女授受不亲,到最后两人各伸一只手托着梦瑶的后脑,这才作罢。
而到了客栈,他见梦瑶是昏睡的,于是想给她症下脉,可自己的手才刚刚触到梦瑶,那笙王爷居然大胆上了床,去抓着梦瑶的另一只手。
两人拉锯战后,便成了奴歌开门所看到的那种情况,各不相让啊。
“略懂一些罢了。”池笙边说着边闭上眼,他哪懂医哟。
“哦,难怪,脉搏都找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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