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如此暴怒的君玄箜,洛轻婉并没任何惧意,反而嘴角勾起一丝轻笑,艰难的开口说道:“王爷,此话怎讲。”
“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要本王来告诉你吗?若是再不说实话,本王就将你的脖子拧下来!”君玄箜丝毫不买洛轻婉的帐。
洛轻婉见君玄箜真的发怒,也不再轻心,缓缓开口说道:“王爷,那个傅寒生与我们根本就不是一条心,若我昨日不将请帖日期改了,指不定他来王府生些什么事端,况且昨日…”
“况且昨日还有皇兄在,你说的也在理。”说到这里,原本松了一些力道的手,忽然再次加大力道,就连洛轻婉也没有缓过劲来。
“不过,他是否与我们一条心,这件事,你又是如何知晓?难不成你又预言术?”君玄箜眼神阴冷至极,直入她眼,纵使洛轻婉胆量再大,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君玄箜本就生性多疑,若是此时她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相信自己如他所说,她的脖子一定会被他拧下来。
“咳、咳,王爷,并非妾身有预言术,而是。。。”话未说完,这时原本出去的余星再次向君玄箜通报说是有大人来访,君玄箜这才作罢。
听到余星的通报,君玄箜只得松下手,只是走了几步,又突然回过头对她恶狠狠说道:“哼,你最好给我记住,虽然我们之间不过只是一场交易,若是你敢背叛我,我定让你悔不当初。”
直到君玄箜走出院门,洛轻婉才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诚如君玄箜所说,她与君玄箜不过交易一场各取所需,他既无心,她也无意,所以她并不在乎。
只有想到那个人,她才觉得自己无论受多少罪,她都能受,她不求未来如何,她只求未来她能是这场赌局的胜利者。
而皇宫另一边的洛清歌这几日过得也并不轻松,自从前几日各宫嫔妃前来问安后,现在每日时辰已到,那群女人一个个就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头疼不已,她可是最烦这些的了。
好不容易应付完那帮女人,然而君祁并不让她好过,非得来她宫里看看。
“朕看皇后的表情,并不想见到朕?可是朕做了什么惹皇后不开心了?”君祁调侃道。
看见君祁一脸调笑的表情,洛清歌就差没把嫌弃写在脸上了,可表面上却还是毕恭毕敬:“皇上来此,又为何事?”
“朕今日来是有正事与皇后相谈。”原本调笑的表情也变的严肃些起来了。
洛清歌没吭声,一般这种时候,她只需要安静的听就好了,君祁也懂,沉静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墨,墨王也从边城回来了,而蓝公主也跟着回来了,考虑到蓝公主故土远在咙月,所以。。。”
“所以你的想法是将她接进皇宫暂住,等婚礼那天,墨王从宫中将她接回府上,这样也算是给咙月一个交代是吗?”
洛清歌看了君祁一眼,低垂着眼,有些无奈:“其实,皇上不必对我说这些的,皇上既然已经有了决定再来问我,又有意义呢。”她与墨夙已经过去,如今却是和君祁讨论他娶妻的事情,着实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