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636200000006

第6章 鲜血石板(1)

“我问佛:如何让人的心不再感到孤独?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独而残缺的,多数人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传说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天气是“一天有四季,十里分九带”。如果背崩之前是羲和因为九子被杀的愤怒让焦灼遍野炎气横行,那么背崩之后就是明媚左手抚琴右手抽丝的婉转缠绵。山鹰探险队离开背崩前往四桥的途中,雨就没有停过。据刘乾桂说这里是亚热带湿润气候,灌木、苔藓、菌类随处可见,又恰好碰到雨季,蚊虫甚是猖獗。

夏洛克脱下夹袄,用小刀沿中缝割开,慢慢将里面的鹅绒抠出来,放进背包里收好,接着又用涂蜡丝线从事先就打好的孔中穿过,把夹袄缝合后穿在身上。刘乾桂看着他的动作暗暗忖道:这杂毛小子还不赖啊,自己小半辈子走南闯北积攒的经验,一个连他一半岁数都不到的小子居然都能运用得如此娴熟。对于常年在外奔走的人来说,这些经验是必需的。棉花、羽绒等夹层的衣服,在遇到雨水时必须拿出来单独保管,否则吸水之后久久不干,徒增行进的困难。

“青山哥,四桥还有多远?”岳凡从前面的坡道滑下来。下过雨之后,布满苔藓的石板显得特别光滑,倚着石板生长的藤蔓,水灵灵沉甸甸地绿着,岳凡的身体擦破几片叶子,却是红色的汁液流出来。阿奴依解释说这种藤蔓味道很像红薯的藤,再往西北走一些,到多雄拉一带,是门巴人养猪的最好饲料。听到这里,刘乾桂的小眼睛又咕溜咕溜转动起来,一定是在想肥膘肉多少钱一斤吧。

“离我们最近的葛元桥大概就不到5公里了吧。”刘青山弯着身子,并用帽子遮住,不让雨水打湿地图。背崩和汗密之间距离不算远,但是从汗密一带高山上汇集的小河,硬是把好生生的路给隔断了,再加上湿润的气候以及时而狂暴的雨水,剩下那些通路又有几处塌方。于是人们只好从罗邦寺一带开始修桥,依次叫做阿尼桥、尔浩桥、山班桥、葛元桥。葛元桥附近有个华镶会的分号,岳凡计划在那里稍事休整。

刚说道路塌方,山鹰探险队的面前就没有路了。就像是被传说中的不动明王硬扯开了两层地面,中间只留下灰色和黄色的石块以及沙粒。“看来不得不从这里翻过去了。”岳凡话音未落,只见夏洛克已经戴上蛛网手套,并且脚底也绑了几圈细铁丝。他扭了扭脚踝,原地蹦了两下,深吸一口气,就俯着身子冲了上去。一个箭步跨了大概六尺,顺势噌噌爬了几下,立刻在快到一半高度的地方稳稳抓住了。岳凡一看,这装备这动作,居然跟当年他老爹教的一模一样,夏洛克这小毛子到底什么来头啊?身为镖师的他自然不甘示弱,以几乎跟夏洛克一模一样的动作,爬到了与他齐平的高度。

“两个小子!接住!”刘青山左右开弓,两捆麻绳准确无误地朝岳凡和夏洛克飞去。两人伸出手,绳子就穿到胳膊肘上面,随后相视一笑,像猴子一样爬到了顶端。下面三个人看得好不热闹,也难怪严苛的自然环境会让人抓住一切机会放松精神。这不就是猴戏么,从某种程度来说那两人确实是猴子。

“阿奴害怕!阿奴害怕!阿奴不要上去!凡少爷救命啊!”

顺着绳子攀爬的刘乾桂朝下瞥了一眼,讽刺道:“老头,你先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给我保管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刘青山也笑了起来:“哈哈!老爷子不怕,闭上眼睛就过去了。”随即拍了阿奴依一下。

这一拍哪还了得,阿奴依本来就瘦小,拦腰套上绳子之后,整个人就没有个稳。刘青山那般壮实,竟让阿奴依在空中旋转起来。“阿奴头晕!阿奴头晕!”待他被拉到顶端之后,已然眼冒金星瘫倒在地上。

“快看,那就是葛元桥!”夏洛克顺着岳凡的目光望去,一片美丽的瀑布从山间倾泻而出,如果用他会的仅有的几句唐诗来描绘,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了。瀑布下面的河流在密林间若隐若现,与山脉形影相衬若即若离。之后就有一座桥,像条彩虹般连在了两山之间。

“桥那边的建筑,是商号么?”夏洛克指着离桥稍远一点的地方。

“没错,那是华镶会的分号,主要是这一带的镖头和过路商队或者马帮。一会儿我们就在那里休息。”岳凡说到这里,目光因为激动有些许闪烁,这一切都被躺在地上的阿奴依瞧见了。

“洛克!”岳凡走到跟夏洛克并肩的位置,“刚才看你的动作,没少来头啊。练过?”

夏洛克点点头,黑色的瞳孔忽然闪出不合时宜的坚毅:“是的,我的父亲是了不起的镖师,是家族的骄傲。所以我也必须为了家族的荣耀,不输给父亲才行。”

“布尼塔利亚也有镖师?”

“有的,只是叫法不一样。我们那边通常叫‘骑士’,但做的工作都差不多。”

“啊,太好了!我老爹也是镖师,以前就在这里押过镖呢!”

“噢?”

“看吧,就是你刚才发现的那个商号。”

两个年轻人就这么攀谈起来。这也难怪,虽然之前互不相识,但是父亲都是镖师,自己从小也受过严苛的训练,年龄相仿,体格不相上下,这些共同点足够朝气蓬勃的男孩子谈到天花乱坠了。只是当岳凡谈到这个商号的时候,夏洛克时不时会露出一点难以捉摸的神情,岳凡在想是不是因为公子哥的缘故,布尼塔利亚的镖师说不定就是那儿的贵族,经常跟什么王啊什么公打交道的,可能听到艰苦的生活环境会难以想象一点。总之这一段路程完全成了他俩的脱口秀。后面三个人光是听着都不会觉得无聊,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商号前面。

虽然是分号,但华镶会就是华镶会,在哪儿都依旧气势磅礴。一块孔雀标志的会徽异常显眼地横在路中央,一股闲人勿近的气势。岳凡抖出一块樟木腰牌,在一脸凶相的门哨眼前晃了晃。门哨看过腰牌,又用犀利的目光瞟过众人,默默地点头放行。

“条件不错啊!”刘乾桂一边张望一边嘟囔,走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看到点儿人气儿了。阿奴依倒是害怕了,因为里面的镖师个个都面如磐石一般,眼珠就像婆娑罗的舍利子。他恨不得每见一个镖师就叩拜一次,刘青山好不容易才把他拉走了。

“洛克,快来,我给你介绍杨大叔。”岳凡口中的杨大叔名叫杨广耀,是岳凡爸爸在西藏的朋友,经常一起押镖。年轻的时候十分英俊,身手也跟岳凡爸爸不相伯仲,有“藏地雪狼”之称。尤其是拥有一副好嗓子,据说跟门巴姑娘赛歌,当天就有送信物的,跑到商号来张望的姑娘更是不计其数。

离开居民区的时候,还有一个门巴姑娘在几十丈高的山坡上情歌相送,一直追到断崖,望也望不见的地方还依稀听到那撩人的声音。华镶会几百年来没出过会唱歌的镖师,凡是走过这堂的镖子,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

但是当岳凡提起他的名字时,在场所有的镖师都沉默了。一位老镖头告诉岳凡,到多雄拉山口就什么都知道了。原来十几年前,杨广耀和另一个镖师带队过多雄拉河道,沿途看见几匹马几车货翻在地上,还有横七竖八的伤员。镖师前去查探,发现伤员都是布尼塔利亚毛子假扮的,就被毛子给抹了脖子。杨广耀气急之下跟毛子搏斗,终于寡不敌众登西了。

老镖头把这件事情告诉岳凡之后,背过身去擦眼泪,让他到了多雄拉山口记得给杨大叔磕个头。岳凡只是低下头,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刘青山和刘乾桂也都取下了帽子,闭上眼睛默哀。就连夏洛克都红着眼睛,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阿奴依倒显得很平静,一贯的祷告动作,用藏语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大概是愿死者往生极乐之类的话吧。

悲痛毕竟不能阻挠人类前进的步伐。等大伙儿都补充了些干粮,休息了半天,老镖头又送了岳凡两条毡子,山鹰探险队毫不犹豫地起飞了。只是这一路岳凡都不怎么说话,走在他身后的夏洛克也跟着沉默。刘乾桂讲了几个以前旅行的笑话,但是阿奴依完全听不懂,刘青山也照旧没有表情,于是他就立刻改为对这些生活没有追求的人的讽刺了。

“队长。”

“什么事?”

“没什么。”

就是这样简短的对话,不知为什么,岳凡和夏洛克之前的神侃状态一去不复返了。时间在流逝,雨在持续,从葛元桥一直过了阿尼桥,大家都沉默着。

阿尼桥边。

“大家等一下!大家等一下!”阿奴依慌慌张张跑到队伍最前面,张开双手。

“老爷子,怎么了?”刘青山的第一反应就是地理位置、气息什么的,只有阿奴依能够感觉到。果不出他所料,阿奴依说前面就是老虎嘴了,这个地方不光地势险峻,长而窄的小道上更是蚂蝗横行,稍不注意就会弄得全身变成血窟窿。

“不就是几只吸血的虫子么!吸饱了就跑了,不爽就刮掉,有什么大不了的!”岳凡天不怕地不怕,蚂蝗又不是第一次遇到,刀片一刮就掉了,看它不爽一脚踩上去。

“凡少爷万万不可大意啊,老虎嘴的蚂蝗非同小可,它们会朝着一个窟窿钻进去,钻到皮肉里,一直把灵魂吸出来!”阿奴依害怕的样子好像全身正在被蚂蝗肆虐。

老虎嘴,阿尼一号桥和汗密之间必经的山路,在一些记载中也叫老鹰嘴,不管哪个称呼,都旨在形容地势之险。此处又以蚂蝗奇居出名,因此又叫蚂蝗坡。民间流传的《藏谈》中对蚂蝗坡有这样的记载:上百只蚂蝗把肛口打开,串成一条直线,直逾丈长。被吸上之后,血就源源不断地被抽走,最终使人干涸而死。当然这是虚构的情节,不过门巴人世代口述的却有一个传说,说蚂蝗因大量吸血而有了灵性,渐渐懂得了择血,越是污垢的人,血液越是美味。阎罗王发现了之后,就把蚂蝗招到地府,安置在奈何桥的扶手上,那些生前贪得无厌的人必然是大腹便便,走在桥上摇摇晃晃,于是触碰了扶手之后,被抽走大量的污血,痛不欲生,这才能进入六道。蚂蝗的厉害由此可见一斑。

“既然老爷子这么说,我们还是小心为好。”说着刘青山就把绑腿紧了紧,“小子,扎好领口袖口袜口,咱们一字纵队前进吧,尽量别靠近草丛,也别在一个地方站久了。”岳凡应了一声,打了个手势,自己走在最前面,夏洛克负责殿后。

阿奴依照例走在中间,被刘乾桂从后面踹了一脚。“磨磨蹭蹭的干吗!

老头子,摔你下去喂蚂蝗!”阿奴依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四下张望着小跑了几步,一不小心撞到刘青山的背包,摔了个面朝天。

众人一眼望去,山路边碧绿的青草上竟然全是乌黑发亮的蚂蝗,它们一头粘着草叶,一头好像弹簧一样在空气里伸缩着。只要望上一眼,就会觉得胃里只有恶心,心里只剩恐惧。阿奴依刚一着地,四周的草就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无数蚂蝗伸缩着身体,像黑色的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阿奴依!快站起来!”岳凡回头瞅见这一幕,想转身去扶他,可是路实在是太狭窄,想绕过大块头的刘青山和大块头的背包,扶起一个人确实不容易。刘乾桂啧了一声,正要伸手去拉的时候,蚂蝗早就爬满了阿奴依的全身,连他那绝望的脸都遮住了。

“该死的虫子!”不愧是世代跑商的男人,应付恶劣的自然条件,刘乾桂比谁都在行。只见他从里衫拿出一个小瓶子,用嘴拔掉塞子,把淡黄色的粉末一个劲儿地撒到阿奴依身上,几秒钟后,蚂蝗卷曲着纷纷脱落下来。刘乾桂赶快盖上塞子,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放回去,这才把阿奴依扶起来。

蚂蝗本是淡水生物,虽说在路上可以自由爬动,但是怕高温高浓度的环境。刚才刘乾桂撒下去的就是曾经风靡河西走廊的霜盐,当年曾卖到大食,也就是现在的阿拉伯,大概跟白银等价。霜盐的颗粒混着雨水很快就成了蚂蝗惧怕的高浓度溶液,阿奴依站起来第一反应,就是不停地呸掉嘴里的盐水。可是雨一直下,盐溶液被冲淡了之后,蚂蝗又卷土重来。

“大家跑起来!”蚂蝗虽不及蛇迅速,但源源不断地从草丛里钻出来,众人也不敢怠慢,铆足了力气一个劲儿地跑起来。

岳凡有些纳闷,从背崩遇到蛇群开始就觉得怪怪的。眼镜王蛇不是群居生物,却会结伴攻击人类;蚂蝗虽然群居,但这种有预谋的埋伏显然不是肛肠动物所能做到的。莫非真有人在养蛇养蚂蝗?或者是像阿奴依说的那样,是恶鬼的使徒?想到这里,岳凡脑中突然冒出蛇群退却的景象,还有那个神秘的人影。莫非这次蚂蝗袭击,也会出现当时的情况么?

果然,眼角闪过一道彩色的光,直扑岳凡脸部,岳凡扭头一避,那光落在了刘青山的脚尖上。说也奇怪,刚才还逛街似的蚂蝗们立刻躲在草丛里不敢出来。刘青山低头想瞧个究竟,那光突然蹦起来,横在了他的鼻梁上。

“啊!”刘青山一声惨叫,双手朝脸上一顿乱抓,硬是抓出了一条条血道道,那东西依然不屈不挠地趴着。“啊!啊!”刘青山越叫越惨,双手又赶忙去找火折子。这么大的雨,火折子哪里打得燃。十几秒钟后,刘青山的鼻梁周围冒起了一股股青筋,好像那东西从他的皮肤渗透进去了一样。

岳凡这才有机会瞧清楚那东西的模样,却着实被吓了一跳。蚂蝗纵然是见过很多,但这样的蚂蝗绝对不是世界上应该存在的。那东西长约一掌半,分不清头尾,表皮上却是色彩斑斓。仔细一看,竟是一张张人脸!人脸统一扭曲着,好像生前受尽冤屈的怨灵。刘青山面部的血不断涌入那东西体内,把一张张人脸丰润凸起,仿佛要张口飞扑出来。刘青山痛苦地在原地打转,最后停在了阿奴依面前,那蚂蝗就在他眼前三厘米处。

阿奴依足足看了三秒钟,大叫起来:“人……人面蝗母!这可是饿鬼道里的饿鬼转生啊!伟大的格萨尔王,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让这样的妖魔来惩罚我们?”说着他就直接跪倒在地,喃喃地念起了佛经。

岳凡拿出小刀,正想要把蚂蝗刮下去,夏洛克在后面无声无息地掏出一枚飞镖,挡在了岳凡的刀口上。

“洛克!你要干什么!”

夏洛克却神秘地一笑,飞镖的刃口从岳凡的刀锋上迅速划过。听到异响,刘青山赶忙回头,却发现夏洛克的飞镖正对着自己的脑门。

吱吱吱……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明晃晃的飞镖已经搁在刘青山的鼻梁上了,却没有伤到他分毫。适才飞镖与刀刃摩擦产生的高温,把人面蝗烤得吱吱响,不一会儿就变成焦黑,盘曲着掉下来。夏洛克一脚踏上去,把它踩成一团烂泥。

一行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夏洛克微微一笑,说道:“队长,青山哥的伤势?”

岳凡这才发现刘青山的面部肌肉都在抽搐了,不赶快处理不行。“阿奴依,到汗密还有多远!”阿奴依还在哆嗦。“阿奴依!”

“嗯!啊?凡少爷,怎么了?”

岳凡稍微显得有点气愤,干脆不理他:“刘哥,还有多久能到汗密?”

“快跑的话,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了。”刘乾桂一皱眉,接着说,“前提是再不会遇到这些灾星。”

岳凡有点沉不住气:“尽量加快速度吧,青山哥的情况看样子有点不妙。”说着就要去帮刘青山背那个笨重的帆布包。没想到刘乾桂居然抢先一步把背包拿过去:“小伙子你跑快点,到了汗密先订位置。记得去藏人的店,那些汉人都是开黑店的!我们在后面慢慢赶上来,这板子看来也走不快了。来,夏洛克,搭把手!”岳凡点了点头,朝着汗密飞奔而去。

同类推荐
  •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6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6

    本书收录了《血字之谜》、《四签名》、《冒险史》、《回忆录》、《归来记》、《恐怖谷》等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中的经典作品。
  • 恐怖谷

    恐怖谷

    为英国著名侦探小说作家柯南道尔的一篇中篇小说,讲述了伯斯东庄园的主人道格拉斯不幸惨遭杀害,死状奇惨无比,而死者的尸体旁边留有卡片,上面潦草地写着“V.V.341”的字样。福尔摩斯解开了密码,可是却卷入一宗离奇的凶杀案之中。本作推理引人入胜,结构起伏跌宕,人物形象鲜明,涉及当时英国的社会现实。
  • 城下(中国现代军事文学丛书)

    城下(中国现代军事文学丛书)

    《城下》是深受读者欢迎的长篇《前躯》的续集,反映一九二六年北伐战争期间国民革命军同北洋军阀吴佩孚所进行的三次惊心动魄的大战役,最终实现了“直捣武昌,饮马长江”的战略目标。小说歌颂了叶挺为首的独立团官兵英勇顽强的战斗精神;真实生动地再现了蒋介石、吴佩孚、唐生智、刘玉春等历史人物在这场大搏斗中的角逐;揭示了社会上各种政治势力之间错综复杂的矛盾斗争;同时还描写了青年人美好动人的爱情生活。作者勾画出风起云涌的时代风貌,刻画了众多栩栩如生的人物。全书气势磅礴,情节跌宕起伏,既有震惊中外的历史事件,又有缱绻柔情。
  • 饮剑诀:如梦佳人

    饮剑诀:如梦佳人

    在他的面前,神也为之惊,魔亦为之惧!在他的眼中,一切阴谋诡计不过是幼稚的玩笑,所有奸险小人都只是无知的顽童!他做起事来就像闪电,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他说出的话就像流星,哪怕星沉陨寂,也决不改变初行的方向……他,就是赵飞云!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小说精选(精品文学书系)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小说精选(精品文学书系)

    李超主编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小说精选》为“精品文学书系”之一。《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小小说精选》收录了比昂松、显克维奇、吉卜林、泰戈尔、高尔斯华绥、蒲宁、延森、纪德、福克纳、拉格奎斯特、海明威、史坦贝克、川端康成、贝克特、索尔仁尼琴、伯尔、怀特、辛格、马尔克斯、塞拉、奈保尔等名家的小小说精品。
热门推荐
  • 玻璃心仍有晴

    玻璃心仍有晴

    孤寂的心,命运安排,上天注定让她闯进他的心,注定他会跌在她手上,不过,他也愿意,不是吗?情景一:“哥,你以后会娶女人吗?”苏星涟背在背后的手攥紧了,遭殃的还有她的衣服。苏千寂身形猛然一顿,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做事。“你回答我呀。”苏星涟急了,还跺了两脚。苏千寂把牛奶放进了微波炉,转身靠着橱柜,环抱着胸看向她,“你想我的回答是什么?”这这这,明明是问你,这下把烫手山芋扔给我了。“我……不知道。”苏星涟矛盾了,把头垂了下去,看着自己的拖鞋发呆。某人笑了,上前,摸她头,把她的头发揉乱。“我可不喜欢其他女人。”我家小东西这么没心眼,如果我不在小东西身边,小东西可不哭死了?
  • 一个胖子的人生直播

    一个胖子的人生直播

    哎!没有钱,长得不够帅,身材还不够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注定是个悲剧。胖子田小宝在命运之轮的转动下,踏上自己从未想过的道路,美女,阴谋,人性,亲情不断地交织在他前行的道路上,一不小心就会迷失自己。且看这个内心坚强,坚持自己道路的猥琐胖子如何在一个看脸的世界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直播自己不平凡的人生。
  • 药阑携手销魂侣之世子妃

    药阑携手销魂侣之世子妃

    简介一尺华丽,三寸忧伤,拈一朵情花,与红尘相爱一场。桃花酿酒,春水煎茶,如花美眷,终抵不过似水流年。时光是一轮寂寞的明月,记录着前世今生,想要追寻前世设下的谜底,却早已记不起往日的尘缘,繁华一场,云水千年,落花时节又逢君。为救心上人满族被灭,她毅然决然地投入剑炉之中,与火同焚,与剑同生。“纳兰夜,今生有你,永不后悔!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落儿,你生,我生,你死,我出家,今生唯你不娶!”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林子大了

    林子大了

    青春难免理性与感性的锤炼,林容在校园中便尝遍了酸甜苦辣。帮派,武术,宗教,情感,创业等等元素,都将一一出现……
  • 灵宝半景斋仪

    灵宝半景斋仪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王俊凯之独宠妻

    王俊凯之独宠妻

    呵,王俊凯,我们从此各走各路,再见。先前,他很宠她。可是现在,他们终回迫路
  • 死神之传说之刃

    死神之传说之刃

    一个热爱漫画的少年,乱入到死神世界的故事
  • 海阳十咏·玄览亭

    海阳十咏·玄览亭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天帝榜

    天帝榜

    万界诸天,三十三重天,广袤无垠,天帝主宰。每一个新界都会有一位天帝,各自管制着一方界土。而天帝榜,则是每位天帝奋斗的终极目标。——正义?谁的准则?谁我心存光明,问心无愧,天下为敌,脚下尸骨万千,一个人独行,背后血漫大地,哪怕有一天不被理解,我也一往无前!天劫?你问苍天,天雷敢来吗?你问日月,星辰敢动吗?你问大地,天能奈我何?藐万界天帝,只道俯首称臣,为吾所爱不朽!帝,从来就只能一个。雁过拔毛,兽走留皮,我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