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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猎鹿与猎狼

清早,三百多人拉着网墙,怪叫着趋赶着一群三百多头的麋鹿群,很快鹿群就进了畜牧栏,王立指挥着从两头同时开始加固栏杆封口子,网墙一直到所有栏杆做好了才撤下来。畜牧栏的北边做了条窄窄的木制通道,最后头上有个活动的门,把一头鹿赶进窄通道里,后面用木杆穿过栏杆缝一卡,鹿就动不了了,然后用绳子栓好鹿脖子,蒙上鹿眼睛,打开活动门就可以牵去里面宰杀了。部落里热闹非凡,到处是奔忙的身影,一张张鹿皮被挂了起来;一条条肉被盐腌好挂着暴晒,王立指挥着分工合作,调派人手掩埋污物,免得引来狼群、老虎和灰熊。

部落的篝火汹汹的燃烧,边上挂着许多肉条在烧烤着,陶罐往外冒着热气,热汤中翻滚着的也是肉块,巫坐在火堆边上,一边啃着骨头一边招手叫着王立;王立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块烤肉咬了起来,今天也没有限量,大家饿了就吃,吃好就忙。巫告诉王立,盐的消耗很快,王立找到猛安排他带一个小队坐排回去运盐来。巫问王立这个城起个什么名字,王立望着处理鹿肉的人们,脑子里闪现出‘鹿城’两个字来,于是告诉巫这个城就叫‘鹿城’。过一周,这批鹿都被宰杀完了。王立又组织了一次围猎,这次圈起了五百多头鹿。

看着忙碌的人群,王立考虑应该把土筑房子建起来。不过在建房子前,还得把油菜种子种下去,明年春天,田里将会开出美丽的油菜花来,说干就干,召集几十个人,在田里面烧了次荒,播撒下菜种。反正种子数量还是有很多的。

鹿还没有都杀完的时候,王立已经派出去了几队人收集木材,考虑着推广农业,那么农时就很关键了,在自己住地前面的空地上,立了根四米高的木杆,利用太阳光和月光做个日冕出来。月缺月园就可以判断出月份的上中下旬来。当然,要准确的话需要多年观察和记录的。王立目前只是观察和估算罢了,事实上历朝历代的皇宫都有着相关的机构,能比较准确的制定出年历,为农作物的种植,提供季节上的指导。

哪怕是个小县官也有义务,对他治下的百姓进行劝农劝桑,当然,现在用不着劝,王立都是直接布置任务的。随着部落温饱得到保障、安全得到保障后,王立个人的威望也大大的提升了,加上每天部落晚饭都是王立宣布开始的,不断的在族群里刷着好感度、存在感。自从上次猎杀了老虎,大家对王立就存在着敬慕了。木材收集的越来越多了。鹿杀完、肉也挂起来晒了。王立便指挥大家开始建房子了。有过造围墙的经验这给建房子提供了熟练工,王立没有设计什么‘人’字型屋顶,只简单的前面墙高,后面墙矮,上面排着架上五米长的木排,就是个斜坡屋顶出来了,铺上厚厚的稻草就成了长长的房子了,前墙左右开了2两个门,室内老王就设计了个排炕,铺上厚厚地稻草编的席子,一屋子可以住下四十个人。门是稻草编的双层帘子,这样今年冬天要好过多了。当第一个屋子建设好,引来了参观狂潮,王立直接下令首先入住的是老人和小孩,其次是妇女,最后是壮丁们。(王立现在还是小孩啊!巫可是正经的老人!笑)

由此也掀起了新的建设风潮。前面安排收集木材做的很好,房子基本是十天就起来一栋。天气渐渐转冷了,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第七栋房子才盖好一半,晚上大家都是挤在房子里面睡的,上不了炕的就在地上铺上稻草住下,比在茅草屋和帐篷暖和多了。炕是北方常见的,不过现在王立直接用到南方效果也不错,但是消防方面老王不太放心,还是安排了巡逻哨,一个免得起火,二个防御野兽袭击。夜里空地上一直燃烧着篝火,围墙外面还是能够听见各种野兽的嚎叫声。

下雪后,王立白天穿着鹿皮衣服,踩着鹿皮‘靴子’,巡视着部落外围,后面猛也带着十几个人跟着。雪地里留着各种动物的脚印,一时兴起,王立用张网封着个兔子洞口,然后在周围寻找其他出口。封住了六个洞口,找了些枯枝树叶在第七个洞前烧起了火,用树皮扇子对着洞扇着烟,后面辆个人拉着张网准备着,听到动静马上封住洞口。一会洞里跑出一个灰兔,后面的人跟着就是一木棍打死了。另外两个洞口也跑出来了几只兔子掉网里被抓了;

继续换着洞口继续烧烟熏,其他洞口也跑出了兔子。大家把兔子打死绑在屁股后头,高高兴兴的寻找着其他地方的兔子洞。在路上王立看见了那个水牛群,摇了摇头,还是继续抓兔子去;由于有脚印指导方向,大家狩猎成功率很高。一个上午就抓了一百多只兔子,早早到结束狩猎回了鹿城。工地上依旧是忙碌的景象,房子正在上屋面,几个人正在用木叉顶起用五根树做成的木排,调整着布置到合适的地方去。铺好屋顶的房子下面已经在垒炕了,草绳帘子也在编织着,再过个两、三天这栋房子就可以盖好了。王立嘱咐大家注意安全,大家都笑嬉嬉的答应着。

今天的狩猎是王立顺便的,主要是观察周围有没有猛兽出没,目前并没有发现包括狼在内的,其他猛兽出没鹿城周围的痕迹。王立之所以带领一些人开始抓周围的兔子,就是要造成周围没有肉食,狼群无法铺抓食物也就不会来这边。但是今年部落捕杀了几群这个区域的鹿,那么冬天狼群猎食便会出现紧张的;这才是王立担心的地方,这个时候那些在外面砍树的族人遇上狼群是很危险的。现在的狼可不怕人,在它们眼里,现在的原始人和野鹿没有什么区别。

第一场雪早停了,三天没有再下雪了,原先的薄雪开始融化,温度反而更加低了。早晨,王立依然带着族人出外狩猎,走出去没有多远就看见了狼的足迹,马上返回部落,吩咐伐木的队伍增加人手,并且不许分散砍伐。外面发现狼活动的迹象,希望大家注意安全;他自己带领狩猎队在伐木点周围边狩猎边警戒。连续两天都发现了狼群活动的痕迹,王立打算收拾这些家伙。

王立指挥着大家,扎了十二架梯子靠在围墙内侧,分成三组,每组四架靠在一起,围墙上有一米来宽,摆上些石头,集中起部落的木矛也分到三个点。傍晚,大家都回来了,王立叫猛杀了几只兔子,把内脏摆在围墙的外面,一个点放两个内脏,从围墙上放下绳子,做好活扣按在内脏边上,稍微掩饰了下,把兔子血撒在活扣周围。关了城门,吃过饭,派人轮流上梯子观察埋伏点的动静。

月光的照射下,五十米内都能看清楚情况。果然,最边上的埋伏点附近发现了狼群的动静,王立也爬上梯子,探头向外面看去,狼群已经接近了埋伏点,数了下大概有六七只;一只狼走到内脏边上闻了下,咬着就拖向狼群,没有踩到绳圈。王立回头示意大家去第二个埋伏点,自己慢慢下了楼梯,跟着往那边走去。上了梯子,等了会儿,大概那边狼群已经吃完食物了。朝着第二个埋伏点移动了过来,这回有三只狼打头走在前面,一到地方几只狼就开始撕咬内脏,王立瞄着一只狼的后腿踩进了绳圈,用力一扯,活扣跳出地面箍上了狼腿,接着王立拽着绳子往梯子下一跳,用自己的体重把狼拉了过来倒挂上围墙。猛赶忙帮王立拉住绳子,其他人提着棍子就上了围墙,对着挂在围墙外的狼抡着木棒砸了起来,几棍子下去,被吊着的狼就不挣扎了,其他狼冲到围墙下,前脚支着围墙抬着头对着上面嚎叫着。王立在下面喊着大家一起用石头砸,几块石头一砸下去就伤到了两只,一只倒在地上被个大石头压着头部(应该差不多完了);另一只伤了条腿,石头继续砸了下去,再次砸伤了一条,其他狼才散开,远远的离开了围墙边。

王立命令人点起靠近围墙的篝火,这个时候所有部落成员都出来,往围墙这里汇聚过来。当火焰冲天高出围墙的时候,狼群彻底离开了。老王下令打开城门,大家纷纷跑到外面观看起狼来,墙上的几个人接过下面递上来的火把,给大家照明,狩猎队员‘奎’和‘浑’把两只死狼弄进城内,放到篝火边上,大家于是都进了城,城门也拉了起来。

巫立刻在篝火边举行了盛大的祭祀。王立走到青身边,告诉他为了庆祝胜利,让他给大家分发些肉食,多点几堆篝火。大家高兴地呼喊着‘王’‘王’‘王’……。王立笑着朝大家挥着手,边往自己住的房子走去,两边人们自动让开了路。回到屋里,王立脱了鞋子爬上炕,拉过条‘鹿皮毛毯’盖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下,真累!体力和脑力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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