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你什么时候那么......”司亮觉得自己有些说不下去。
“嗨!伙计,这不赖我,是他们先惹我,我现在只是在处罚他们。”陈禾的微笑里有种慵懒而高高在上的味道。
“他们怎么了你?”司亮也被陈禾的话挑起了兴趣,他觉得这些人还真是没眼色,什么人都敢惹,但又很好奇,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玩仙人跳,嘿!有趣吧?”陈禾不屑地道:“怎么,你看上她了?行,送给你。”
“你说的,别反悔,等结束后我就带她走,我可不会还你哟~!”司亮也跟着开起了玩笑。
“行~,哎,要不要我加送一盒小雨伞给你?”陈禾一脸坏笑地看着司亮,“庆祝你长大。”
司亮被陈禾雷住了,他尴尬地笑笑,“我看那就不用了,到是我给你把把脉?!”见势不好的他立刻转移话题。
“好啊。”逗够了老实人的陈禾很给面子的伸手,对司亮的医术很有信心,谁叫他是莱茵第一巫医大祭司的传人呢?!至于那个女生,对于他来说只是个玩物,司亮把她要去一定有他的理由,或许只是顺眼想找个打扫卫生的吧?
“怎么样?我的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吧?我最近都觉得自己精神好了......”看着司亮越来越黑的脸,陈禾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好半天,司亮才放开他的手腕,直勾勾地盯着他,,直盯得陈禾发毛:“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怎样?假话又这么样?”
“假话就是,你恢复的很好。”司亮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然而很好两个字却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那~,真话呢?”
“真话就是你现在伤了元气,不好好治疗,只怕......”
“没事,大不了一死。”陈禾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要是那样就好了,可惜......”
“哎~!不带这么说话的啊,说话说半截。”
“吸毒,酗酒,纵欲,我真怕那你25岁都没到就不行了。”司亮说着,盯了陈禾下身一眼,其意思不明而喻。其实这是司亮故意夸大吓唬陈禾的,但按他现在的生活习惯,真的会损害他的身体。
陈禾听了司亮的话,脸都青了。
“没事,没事,放心,放心。”司亮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等会我再给外公打个电话,让他给你列个生活作息清单,再配合吃药治疗,吃上那么几年就好了。”
“几年?”陈禾的脸色跟青了。
“若你不再吸毒,酗酒,纵欲,加上健康的生活,也许用不了几年就会好了。”
“哦~,”陈禾放松下来,“可我这么离得开......”
“你能的,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把这些都戒掉,加油吧,少年人!”司亮看着陈禾的脸色在不断的变化,把笑意全都憋在肚子里,把肚子都憋痛了!
“好吧。”最终,陈禾还是提取司亮的意见,让司亮大获全胜。
胜利到底他一直微笑着,带着他的“战利品”坐着陈禾派遣的专车回到家中,而跟在他身后不知所措的薛妮菲没想到,司亮在一进家门那一瞬间就把脸瞬间拉了下来,“呆这儿!”司亮丢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薛妮菲独自一人进了屋。
薛妮菲看着这个让她不断想起惊吓一幕的院子,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害怕这里,她更多的是想到那日司亮的警告:“不是每个人都像我那么好。”他的言下之意大概是让他们不要再惹是生非吧?若他们不再胡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再次踢到一块超级铁板。一想到陈禾刚才对她说的,把她送给他的好友了,薛妮菲就觉得自己不再是个人,而是件货物,是一件想用就用,想送就送,想丢就丢的东西,薛妮菲那麻木的心就传来尖锐的剧痛。今天一见到司亮,她还祈祷司亮没认出她来,然而,当她在车上见到司亮上车的那一秒,本已练厚的脸皮,脆弱的坚强在就突然崩溃了,他会说出去吗?若他说出去,妹妹听到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别人会怎么说?养大了她的黄石镇还有她的容身之处吗?
一时间,薛妮菲心乱如麻。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司亮从屋里走出来,把手上的一件东西用力地砸在薛妮菲的脑袋上!被砸的薛妮菲下意识地伸手接住那件飞来之物,仔细一看,是件男式冬款风衣。
“穿上,难不成还要我帮你?”司亮的语气十分的不好。
薛妮菲闻言立刻把衣服穿了起来。
“你们脖子上顶着的那是个猪头吗?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都不知道。他们傻大胆,你这优班生的脑子里都是草啊?站这里干嘛?自己不认识回家的路啊?!”
被一顿臭骂的薛妮菲穿上衣服后,低头乖乖出了司亮家,一声不吭地往家里走,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薛妮菲警惕地转身一看,是司亮。
“你......”薛妮菲在想,大晚上的他不回去睡觉出来做什么?该不会是来送自己的吧?然而她又觉得不可能,或许他是厕纸没了,出来买东西的。薛妮菲暗自嘲笑自己自作多情,转头继续往回家的路上走。经过24小时超市,一直注意身后的薛妮菲发现司亮并没有去超市。或许他是去朋友家呢?五分钟后,薛妮菲终于回到家,在她进门转身关门时,她看到街角处那个冷冰冰的男生正转身原路返回。
薛妮菲摸着穿在身上的这件做工考究,手艺精细的风衣,忽然觉得这衣服特别暖和,连心窝都被暖和了,这种舒服的感觉瞬间让她想要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