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撇下这人世间的情与爱
我愿死换你生还
刹那间不再听见你的诉说
刹那间不再与你续前缘
生死离间了你我之间的因缘
你为我承担相思的苦难
望着画儿泣
望着画儿言
画面淡淡隐去你笑颜
不再见你纯情的脸
岁月似刀划破了你最初洁净的脸
历经多少的沧桑已让你苦不堪言
如黄连一般苦无甜
如针刺在心上痛苦却无言
你为我承受相爱的苦难
望着画儿泣
望着画儿言
画面淡淡隐去你笑颜
不再见你纯情的脸
无情的岁月灼伤了你最初炽热的心
历经多少的沧桑已让你苦不勘言
黄连一般只是苦却无甜
画面淡淡隐去你笑颜
历经多少的沧桑已让你苦不堪言
天还未尽黑,吕家宅门前的两个大红灯笼早已点亮。两座石狮蹲在大门口的两边,门口站立了两个门仆。不时的望望远处,见两顶四人小轿子往这边过来了,门仆赶忙迎接,怕是怠慢了。
“老爷”
“快去通知太太,就说丁郎中到了,叫她准备准备,”仆人应了一声浅低着头转身进了大门回话去了,吕良一边礼请那轿子里的郎中,一边让路让丁郎中前面走,那郎中径直往里面走,吕良跟在后面,仆人就关了大门。过了前厅,再走过一个花园,来到了吕宅的正厅,过了正厅,这才到吕宅的大厅,厅也只是平常的厅,也不见怎么奢华,正厅的墙面上挂了一副仙鹤古松,案上有些奇异花草,正厅却站立了四个丫鬟,一个丫鬟见老爷过来了,迎上去“老爷,夫人在少爷房里。”
于是过了正厅,进门正正看见一中年妇女坐在床头,吕良道:“夫人,涣儿怎么样了?““才吐了两回红,刚躺下睡了。”吕夫人满眼清泪。吕良轻叹了一声,回头示意丁郎中,丁郎中会意,走到床边,坐在凳子上,半眯着眼睛,给吕涣把脉。丁郎中站了起来,看了看吕良一眼,就往门外走,大家都会意。也就出了门,去了正厅。丁郎中叹了口气:“老爷,夫人,涣公子的病。”刚说道这里,吕夫人就泪如雨下,一边十分支出不住,一旁的丫鬟立马扶住了吕夫人坐了下来,吕良老泪纵横对着丁郎中说道:“丁郎中,你也知道我们吕家三代单传,我们吕丁两家也是故交,您的医术也是众所周知的,这次涣儿就指望您了,麻烦你救救他。”正说着,吕夫人也跟着跪了下去,丁郎中急忙上前去拉住道:“夫人万不可如此,涣公子的病并非无救,他是肺气郁结,至五脏衰竭,肺气重热而口土红”
“这样说,涣儿有救!?”
“是有救,不过,”
“不过如何?只要老夫能够办到,龙胆凤翎,你尽管说了,我照办便是。”
“老爷别急,这药方我已配好,只是药引难寻,藏于雪地冰封三年的子午山的水。”
“冰封三年?哪里会有谁去子午山舀了水,还埋进地里三年?天哪,难你真绝我吕家之后?”说着,便是泣不成声。
正在大家愁眉不展伤心为难,管家进了正厅来,“老爷,这水我知道哪里有。”
“快讲,快讲,”吕良赶紧拿了帕子擦了眼泪。
“老爷,夫人,还记得子五山的灵山庙里的真乙道人?那年我们上他庙里进香捐钱,他为了表达谢意,请我们喝茶,说这是用三年冰封学藏的子午山圣水而而泡,老爷品尝后还说为人间上品。”吕良忽而恍然大悟拍手到:“对呀,魏生,你赶快叫上门上的人带上器具随你上山前往子午山灵山庙去圣水。”吃下魏生便去取水不说。
那吕涣喝了丁月丛开的药,果然肤色也变亮了,眼神也精彩了,人的精神好了很多,不下一月,就能下地了,逐渐就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吕涣久病初愈,就忙着办理婚事,与当地镇上的周大户的女儿周素媚连了姻缘,次年诞下一子,乳名唤作阳儿,阳儿周岁大宴宾客,那日宾客不少,子午山的真乙道人也来赴宴,不一会儿趁人不注意,吕良和真已来到了后书房,真乙道人拿出一个玉石器来。这玉石器如夜明珠一般明亮洁净,浑身发光,那玉石器外刻着一条龙蟠龙,雕刻精细,一看也不是常人家的东西。
“吕老爷,这八宝珍珑。我路过南襄,秦襄王所拖,只有襄王与几位大臣得知,让我好生保管,但如今是保不住了,前几日,几个徒儿见我不在,和别人争强好斗,拿了出来,展示给京里来的一位公子看了,这公子便差人来取这八宝珍珑,秦襄王与我八拜之交,他一直怕落入他人手中,才交付与我的,千万不能落入他人手中啊!”
“这!”吕良顿时愣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忽听门外有人敲门。吕良也惊了,半天回过神来,“谁?”
“爹,是我,”真乙才松了一口气。
“涣儿你来得正好,”轻声关了门。
吕涣得知事情原委,大惊:“真乙道人,我知道你说的那个王爷,他可是除了皇上,就是他的势力大,他老人家我们可是得罪不起的,他老人家这次来了常德就是为了这而来,大伙早传开了,原来就是这啊。”
“他们如何得知啊?”真乙惊恐的问道。
“真乙高人啊,你常住山里,很少下山,外面的事世自然不大得知,秦襄王叛乱证据确着,惹得龙颜大怒,被皇上打入叛党,关进死牢,前几日病死在牢里了。听说皇上早知道他手里的玉玺,他不肯交,逼了大臣,才说落在民间,不料竟然在这里。”
“哀哉,哀哉,襄王兄,愿你走好,早日往去极乐世界。”就低头大哭起来。
“真乙高人,你也不必太过于哀恸,人已去了,节哀。”
“是啊!现在襄王已去,他的遗物在此,应赶紧想个办法,才是。”
真乙道:“如今这王爷见我逃了,定要死追,必得手不可,而现在眼下我又别无它法,望你们好生收藏了罢。算我欠你们吕家的情谊,来生再报。”于是跪下求吕良。
吕良也一时无奈,这种东西落入平常百姓家,必要生事端,且诛九族,谁也不敢私藏,正为难之际,忽有家丁来报:“老爷,三公子来访,正在前厅等您。”“哪家的九公子?“那家丁在门口答道:“西府杨大人带来的,说是您故交。”故交,吕良一心不安,正在疑虑心想,三公子?哪里来的故交?吕良道:“先上茶了否?我立马就来”于是告诉真已,府上已然泄露,岂能安全,叫吕涣先护送真乙出去,便径直来了前厅会客。
见吕良出来,那西府杨大人便道:“恭喜,恭喜,略备薄礼,还请吕兄笑纳”吕良笑迎道:“杨大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请坐。”还不及坐,那杨大人便递眼色道:“吕兄,借一步说话。”他们便去了后书房,杨大人就说了来此之意,原来他是替三公子拿那东西的:“吕兄,你我多年好友,此事至关重大,你还是对我说了实话,以免生来事端,若为此引来杀头之罪,连我也受牵连。”吕良为难道:“杨兄,我岂不知厉害关系,我也是刚得此消息,只是襄王怎会如此糊涂,怎么会这样?”“吕兄,我也不知道这些关系,只是昨日我峄城的朋友连夜传来消息,说上面来人了,就为这件事情而来,里面的具体你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个时刻,我们还是小心为是,何苦招揽这些杀头之罪?!“杨兄,我吕某一向只做生意,不问国政大事,只是这个东西,确实是在我手,是真乙拿来的。”杨大人叹口气说:“果然是他,杨兄,你先拿出来吧,实不相瞒,今日就是三公子要来拿此物,你交给我,我好回去把这个事情给了了。咱们落个平平安安也就够了。”“杨兄,这可如何是好?”“吕兄,你只是做生意,对于这些东西,你不知道为妙。”“至于真乙,罪够被杀头,连同道观的人也难辞其咎,真乙就看上面的人怎么发落。”吕良叹口气道:“由他们去吧。”于是转身把放在柜子里的那玉拿了出来交给了那杨大人。
第二日,皇榜下令,绞杀一切诸党,吕府上上下下全部受了牵连,连家丁众亲信一百三十六口全部三日后问斩,子午山道观里所有一干道士全部被抓,以通乱党叛国之罪诛杀,一个活口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