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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情无关易凌风

一听说万若曦将要护送侯若雪的遗体回栖凤山的消息,无璋就感到为难。他知道师父钱铭和栖凤派侯掌门素来不和,对其徒弟万若曦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在第一庄庄主林谟金盆洗手那天,当着武林英豪的面子给爱徒无珏难看,钱铭对万若曦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儿去。眼下,如果自己如是告诉师父,十有八九会被师父训斥一顿。转念又想,不还有十之一二吗?万一师父宽宏大量,念在万若曦孤苦无依的现状,同意自己去呢?

都说恋爱当中的人是傻子,而暗恋的人何尝不是白痴呢!

思之再三,无璋决定直接去找钱铭,因为这边时间紧迫。万若曦已经整理好一切,现在正在和巫江派掌门左不凡和第一庄庄主林诚以及其他掌门人道别。

无璋来到钱铭门前,被两位师弟拦下。其中一个告诉无璋:“师父说过不让任何人打扰。”

无璋哪里听得进去这些,直说有急事找师父。两位师弟虽然奉命在此看护,但也知道天高地厚。钱铭虽是宫主,但无璋也经常代理宫主,二人自是谁都得罪不起。既然无璋执意进去,那就让他进去罢了。出什么岔子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二人让开,示意无璋进去。无璋走到房前,匆忙敲了几下。

钱铭正在凝神屏气打坐,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乱了心神,差点儿伤了元气。他勉强收力回来,由于用力过猛,脸上浸满了汗珠。

钱铭舒缓了一口气,心想:侯若雪的内力如此之强,想要一时控制看来并非易事,自己辛辛苦苦修炼的化阴大法难道化不了侯若雪的栖凤神功?

钱铭左思右想之际,竟忘了屋外的敲门声。门外的无璋见状,焦急万分,只能再次敲了几下,只不过这次敲门声更急更密。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钱铭,也惹恼了钱铭。

他一句冷冷的进来,让人听了心里发毛,但此时的无璋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进到屋里,看到钱铭脸上还有没有被擦去的豆大的汗珠,无璋竟也没问一句,张口就直奔主题,把护送万若曦回栖凤山的想法和盘托出。无璋用那热切的目光看着钱铭,渴求从钱铭嘴里蹦出一个“好”字。

钱铭以为无璋急匆匆地进来是要禀报天一宫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无璋打扰自己练功也就情有可原。没想到无璋打扰自己竟然是为了万若曦,这个当众羞辱爱徒无珏的万若曦,钱铭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冷冰冰地看着无璋,而无璋此时察觉到气氛不对,当二人目光相接的那一刻,无璋连忙低下了头。

钱铭看着眼前的无璋,良久不说话。而无璋心里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说,主要是难熬。

钱铭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问无璋:“你可记得林谟金盆洗手那天发生的事情?”

无璋小心翼翼地说:“知道。”

对于那一天,无璋何止是知道,简直就是终身难忘。就是那一天,他彻底爱上了万若曦。在他眼中,再也找不到像万若曦这样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足以让无璋魂牵梦绕。武功本来是冷冰冰的东西,但在她的身上,却幻化成了软绵绵的东西。她的一招一式,和无珏比起来,软得不能再软,但却能克制无珏强硬的招式。

万若曦得知侯若雪惨遭不测悲痛欲绝的那天,他何尝不想借给她肩膀,让她依靠,无奈易凌风捷足先登,他只好默默关注着。

单相思的人最苦恼。说的正是无璋这类人。退后一步不是,向前一步也不是。如同站在悬崖边上,退后一步是万丈深渊,而向前一步呢就要葬身火海。于是,就有了那天晚上的月下舞剑。也许,在他看来,站着不动是最好的选择。

钱铭再问:“那你可知道无珏是你师弟?”

无璋听出来有点不对劲儿,但对于师父的问题,只能唯唯诺诺,谨慎地说:“徒儿知道。”

钱铭继续问:“那你可还把我当你师父?”

无璋听到这话,吓得立即跪了下去,忙说:“徒儿不敢。”

看到无璋这样,钱铭心里自然好受了些,说:“那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怎么做了吧?”

无璋诚惶诚恐,说:“知道了。”

无璋走后,钱铭的心情依旧不能平复。他想不到自己一手带大的无璋会变成现在这样,优柔寡断,儿女情长,还不如半路收来的二弟子无珏。无璋虽然天分高,武功方面一点就通,但人在江湖最忌讳的就是妇人之仁,而无璋恰恰就中了这一点。在钱铭心里,无璋本是接替他成为天一宫宫主的第一人选,现在看来,这个第一人选的位置不那么牢靠了。

无璋比钱铭更郁闷,钱铭几句话就把自己打发了,而且看出来钱铭非常生气。一边是师父,一边是爱的人,无璋突然之间觉得人活在江湖好累好累。他无精打采地走着,在天一阁前面碰到无珏。

无珏见状,忙问怎么回事。

无璋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给无珏听。

无珏听后,说:“师兄,我要是你,就直接去找万若曦。”

听到无珏这么说,无璋就像是在黑夜里找到一抹灯光,忙问:“那师父这边呢?”

“师父这边还不好办,我随便应付一下就能过去。”无珏看无璋还在犹豫,接着说,“师父最近要闭关练功,期间很少过问外事,这不是个大好时机吗?”

无璋细细一想:这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被师父发现最好,万一被师父发现,顶多被师父教训两句,而万若曦那边,却真真切切需要我去安慰。

无璋感激地望着无珏,说:“谢谢师弟,师父这边有什么事你先扛着,我到了栖凤山立即往回赶,快的话五天,慢的话也就六天,这一段时间你务必要替我保守好秘密。”

“你只管放心地去吧,这边有我呢。”无珏信誓旦旦地说。

搞定好师父钱铭这边,万若曦那边就好说了。时间紧迫,无璋向万若曦的房间飞快跑去。

还没到万若曦房门前,就看到易凌风在那儿等候。无璋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做一回勇者。

无璋来到易凌风跟前,恭敬地道一声:“易兄。”

易凌风正在全神贯注地等万若曦出来,直到无璋走到跟前才察觉出来,连忙回道:“无璋兄。”

“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谈谈,不知你有没有时间。”无璋思忖良久,才把这句话挤出来。

“时间倒是有,只是今天···”易凌风说话吞吞吐吐的,有点勉强。

“我知道今天万若曦要回栖凤山,你说的事情肯定和她有关,我说的也和她有关。”无璋看出了易凌风的犹豫,换做平时,他就识趣离开了,但这次他不想离开。人就是这样,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既然迈出了第一步,就无法回头了,就如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无璋就是一支箭,直朝万若曦飞去。

易凌风从无璋的眼神中看出了点什么,就说:“好,不知无璋兄要说的是什么事。”

无璋开门见山,说:“你可不可以不去栖凤山?”

易凌风反问一句:“我为什么不能去栖凤山?”

无璋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我要去栖凤山。”

无璋这么一说,易凌风已经全明白了:原来无璋喜欢万若曦。有人喜欢她,易凌风自然十分高兴。但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给无璋,易凌风可不放心。

易凌风说:“你的心思我理解,但师父之命,我又不敢不从···”

“易兄,还望你成全。”无璋恳求说。

无璋是天一宫的大弟子,平时一副孤傲冰冷的样子,如今为了万若曦对自己低声下气,可见他是真心喜欢万若曦的。无璋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有他保护也可放心。万若曦现在心情悲痛,正需要有人在一旁细心安慰,而自己又做不到,倒不如让有心的人去做。让无璋明着护送万若曦,这样会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至少天一宫的人不敢来找事。自己则在暗处保护,这样的话,对万若曦而言是个好事,对自己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

琢磨了一会儿,易凌风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希望你好好照顾若曦。”

“谢谢!”无璋虔诚地说。

师父和小师妹已经走了,这下又不用急着护送万若曦和侯若雪的遗体,只需要暗地里跟着即可,所以易凌风决定先好好逛逛益州城。

万若曦收拾好东西,打开房门,只见无璋在那儿等候,不见易凌风的身影,觉得奇怪,就问无璋。

无璋说易凌风临时有事走了,让他护送。

万若曦哦了一声,有点失落,但护送师父遗体的事在眼前,其他的事都不算事,所以就没再追究。

无璋陪万若曦来到冰棺面前,见第一庄庄主林诚和一些家仆正在那里等着。万若曦简单道谢之后,就和无璋离开了。林诚派了四个家仆推着冰棺。

看到无璋,林诚心里不免犯了嘀咕。林诚知道钱铭和侯若雪素来不和,而无璋又是钱铭的爱徒,怎么会让他去护送侯若雪的遗体呢?

无璋自是没有注意到林诚看自己的眼神,因为当时的无璋心里美着呢。

易凌风到益州城逛逛,其实是为了寻找小乞丐。那晚,小乞丐不辞而别之后,易凌风心里就觉得怪怪的。只是当时万若曦的事情缠着自己,抽不开身,就淡忘了此事。而万若曦的事情一旦解决了,马上又意识到了小乞丐。

果然不出易凌风所料,找到小乞丐的时候,她正在街上闲逛呢。易凌风走上前去,叫住了他。

听到易凌风的声音,小乞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就知道能在街上找到你。”易凌风说。

“你的事情办完了?”小乞丐弱弱地问。

“还没,不过现在我没事。但是你有事了。”易凌风看了眼小乞丐,笑着问:“那天你不告而别,究竟是为什么呢?”

“你还知道我不告而别啊!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小乞丐说。

“怎么会呢?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忘了谁也不能忘记你啊!”

“你那边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师妹,这边一个美丽动人的万若曦,我再横插一杠子,你岂不是更焦头烂额?”小乞丐说。

“好吧,既然你那么为我考虑,我也不能白领情不做事,走,咱们找一家酒馆,好好喝一顿。”

说着,易凌风和小乞丐二人来到一家酒肆前,易凌风正要往里进,被小乞丐一把拉住了。

易凌风问怎么了。

小乞丐说:“酒肆里人声嘈杂,倒不如找个安静点的茶馆···”

易凌风一听茶馆,立即打断小乞丐的话,说:“两个大男人去什么茶馆啊,去了还不让人笑话。你就听我的,咱们痛痛快快畅饮一番。”

小乞丐见执拗不过易凌风,就说:“我不会喝酒。”

易凌风一听笑了,说:“不会喝酒没关系,一会儿我教你。”

小乞丐又说:“我不仅不会喝酒,我也不能喝酒,我身体不好,大夫一再嘱咐我不要喝酒。”

易凌风一听,思忖了一会儿,说:“没关系,我喝酒,你喝水。”

易凌风都这么说了,小乞丐若是再拒绝,就实在说不过去了。于是,小乞丐只好硬着头皮跟易凌风进去了。

易凌风要了一个雅间,点了一些下酒菜,就和小乞丐进去了。

进到屋里,易凌风回头看一眼小乞丐,发现小乞丐的脸涨得通红,觉得奇怪,当下伸手去摸小乞丐的额头。

小乞丐见有一只手伸向自己,本能地躲开了。

易凌风问:“你不舒服吗?”

小乞丐忙说:“没有不舒服。”

易凌风问:“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小乞丐意识到了自己的脸发烫,说:“可能刚才在外面呆久了,一下子进来有点儿不太适应。”

随后,店小二把酒菜一一送上来。二人就坐完毕,易凌风举起酒杯说:“这第一杯,先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说完,未等小乞丐拦着,易凌风便仰头干了杯中酒。

接着倒满第二杯,易凌风说:“自从观音庙开始,这一路你陪我到栖凤山、第一庄,一路上颠沛流离,风餐露宿,你从未说过一句怨言,冲你这一点,我再干一杯。”

易凌风满上第三杯酒,说:“这第三杯,是罚酒,罚的是我没有在第一庄好好照顾小兄弟,这一点,做哥哥的我不称职。”

说完,又仰头干了第三杯。

小乞丐本想拦着,可一看易凌风的气势,心想拦是拦不住的。与其拦着,不如让他说个痛快喝个痛快。

等易凌风喝完这三杯酒,小乞丐才敢说话。小乞丐问:“易大哥,你是不是有烦心事啊?”

易凌风笑着说:“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没有烦心事呢。”

小乞丐又问:“那是什么烦心事让易大哥这么不痛快?”

由于喝酒太猛,易凌风精神有点亢奋,说:“我喝酒不是因为我不痛快,而是因为我非常痛快,想找个人好好喝一杯。”

易凌风虽然这么说,但小乞丐毕竟行走江湖数十年,看人已有几分准头儿。看易凌风喝酒如此猛烈,嘴上说着感谢自己,其实就是借感谢自己抒发自己心中的牢骚。

看到易凌风这样,小乞丐非常心痛。她多想陪易凌风喝几杯,让他痛痛快快,一醉方休,但是她不能。小乞丐只能在一旁看着易凌风在那儿自说自话。

易凌风心中自然是高兴,因为万若曦的事情他再也不用担心了,至少不用操全部的心了。但是呢,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武林大会就头疼。自从答应师父左不凡参加武林大会的那一刻起,易凌风心里就装了一块大大的石头。这两天忙着万若曦的事情,忽略了这块石头。可随着万若曦的事情忙完,这块石头又出现了。左不凡和左曼青以及其他师弟都回巫江了,只剩自己在益州,想来就有点悲凉。

易凌风已经干了七八杯,渐渐地醉意朦胧。慢慢地,易凌风便进入了梦乡。

小乞丐吃力地将易凌风扶到床上,又跟店小二要了一盆热水和热毛巾,小心翼翼地给易凌风敷下。

小乞丐看着躺在床上的易凌风,心道:这几天当真把你累坏了,我知道你不仅身体累,心里更累,你的小师妹不理解你,你的师父不理解你,万若曦也不理解你,他们只懂得向你索取,却很少主动给予你什么。你呢,为人又不懂得拒绝,真是让善良给害了。转念又想:自己不正是因为他的善良才喜欢上他的吗?倘若他像无珏一样,自己厌恶还来不及,哪里还能在这儿心甘情愿地照顾他呢?

想归想,小乞丐并没有忘记给易凌风换毛巾。隔一会儿便换一条热毛巾。如此,小乞丐整晚都没有合眼,临近黎明,实在撑不住了,换毛巾的间隙,小乞丐竟然依靠着床榻睡着了。

易凌风醒来,只觉得脑袋发沉,口渴,想喝点热水。正准备喊人,发现小乞丐趴在床的一侧,又一摸额头上的毛巾,毛巾还是热的,便打断了这个想法。

易凌风看小乞丐趴着的身体,身材极为匀称,一呼一吸,那么平和,脸上还洋溢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见她虽然很累,但也很快乐。

易凌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小乞丐,忽然觉得眼前的小乞丐好亲切,而且给他的感觉不像是一个男人应该留给他的那种感觉,倒像是一位多情的女子在照顾自己的爱郎。此时,易凌风口渴难耐,心里非常难受,可又不敢乱动,也不敢大声叫店小二,只得这么耗着。

不一会儿,小乞丐自己醒了。刚醒便大叫:“坏了。”再一看已经坐在床上的易凌风,忙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一会儿了。我口渴的很,你能叫店小二来点儿热水吗?”易凌风说话的声音柔软的,如同棉花糖,听了叫人心里极端舒服。

“怎么不能啊,就是因为你,人家店小二一宿都没睡觉,每隔半个时辰,便送来一盆热水。”小乞丐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起身出去了。

易凌风此刻才确定小乞丐昨晚一宿没睡,就为了给自己不停地换热毛巾。现在虽然是夏末秋初,但川蜀大地湿气重,寒气也重,昼夜温差大。喝酒之后一般都会酒后寒,容易着凉,当地的人们一般为了避免着凉,便不停地给喝醉酒的人敷上热毛巾。但一般留在床边换毛巾的人都是最亲近的人,比如未结婚的男子醉酒之后一般是其母亲留在床边为其换毛巾;已婚的男子醉酒之后则是其妻子换毛巾。可小乞丐只是自己的结义兄弟,竟能这般照顾自己。

想到这一点,易凌风突然间被感动了。敷毛巾这件事看起来不大,却很难。换做是左曼青,都不一定做得来。

一会儿,小乞丐端着一壶热水过来了。

易凌风喝完热水,觉得胃部暖和起来,心里好受了许多。

易凌风说:“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小乞丐一听说易凌风要走,心里着了慌。

“无璋护送侯掌门的遗体,总觉得不放心,我想跟上去看看。”易凌风说。

“这么好的差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小乞丐呢?”小乞丐拖着疲惫的身体,笑着反问易凌风。

“可是你一夜都没···”

“别说一夜,再一夜不睡觉我也能扛得住。”小乞丐表现得非常洒脱,惹得易凌风笑起来。

二人离开酒肆,要了两匹骏马,出了益州城门,直奔栖凤山而去。二人去的真是时候,如若晚去半天,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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