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火辣辣地疼,左臂针孔处的血液几乎是喷出来的,从静脉血管涌出,噼里啪啦地落在池水里。
此刻正如漫画那一般,叶谢谢已怨念重生,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陌生人,邪儿吗?黑色浮云覆盖了我的整个身体,表情究竟有多么狰狞却不得而知,我激怒她,但却不知为何要激怒她,我好像人格分裂了!我声嘶力竭:“很难想象洫王的仁慈,他会将神的认同与祝福给了你这么个狠毒的女人,阿男!!!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你需要我?需要我就跪下来求我才是天经地义!你求我,我就给你指头,给你抽血,何必这般折磨我?何必?!”
她捏住我的下巴,猛地向上扬,后脑咣地撞在墙上!
“闭嘴!你是什么东西?你了解我多少?”她哗地扯掉军统裙的装饰皮带。看来那么设计,它本就是作为武器而存在的,“啪——”地抽打在我的裹胸上,那条布料本就极少的裙子,一瞬间染了一丝血痕!
不知她又折磨了多久,身心剧痛之中,我听见自己咬紧了牙关嗡嗡的哼声,我居然在严刑拷打中凄然地唱一首莫名其妙的歌,我在唱歌?我幽幽地唱: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
逐渐逐渐地,意识涣散,眼前飘然浮现一张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些给人依靠又全然退出的男人,我的曦,我的爸爸,灏染……灏染在哪里?那个当我来到这个世界向我伸出双手、像父亲一样将我放在腿上的男人,他在哪里?
他知道我被人欺负吗,为什么,将我独自丢弃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难道他们都看不出别人是不是很需要自己吗?耳边回荡的唱歌宛如黑夜山谷厉鬼呜呜咽咽的恸哭,是对人性的绝望啊!
“我们一样……颠簸在红尘……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我无力再争……只觉得失落的好深……男人该说话的时候……总是……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