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人现在才赶到,山脚下,一头被撕咬的体无完肤的尸体躺在哪里,死的时间并不长,是基石的战兽,忙牛,由于战士的到来,夜狼也有了步调,不再乱跑了,
刚来的已经没有了事,只能打扫战场了,
田国带着长空飞回去了,龙山立马带着人走下山谷,查看月山和高山的状况,两人均已死亡,可以推测出来,是月山着的地,吩咐人把他们的尸首带了回去,小心抬放,
守真叫了几个人去到寒水潭里,抬出还在水中浸泡的鳞甲,用布擦拭干净,也要抬回城,
这鳞甲相当坚硬,也非常的美观,需要巧工能将专心钻研,耗费几年,不浪费每一块面积,最后都是有用之物,
水民还是站在哪里,看着别人忙碌着,而自己不知道干什么,
龙山走了上来,“小兄弟,你别发呆了,这里不用你动手,和战龙先回去吧,”
半个时辰之前,自己还是一个无名小卒,体格一般,身高一般,就连脑子也没有多数人好使,像龙山这样的人物,只能在远处观望一下,而现在,彻底变了,心里的跨度实在是太大了,甚至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什么事,
“我,我现在是战龙的主人?”水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全身都颤抖起来,舌头也打起了结,
“当然,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也很懵,没事,慢慢来,你先想想,”龙山一脸慈祥,“你挪个地,别挡在这个口,”
战龙就在落在他的旁边,
以前,战龙在他的心中就是战神,凶猛、灵活还好看,战龙每一次行动,都在展示着完美的暴力学,他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它,于是慌忙的跑开了,跑到了平台的一角,
现在的战龙已经蜕变完成,全身被鳞甲包裹,都是黑色,其中还有一点点的红,两条胡须飘逸自然,垂在嘴的两边,长又大的鼻子盖在嘴上,两只圆滑有神的大眼,一对珊瑚角立于头上,旁边龙须围绕,粗壮光滑的身体一气呵成,鳞甲在光下,显得金属感十足,比鹰爪还要锋利有劲的四肢,站于地上,无形的压迫感溢散周围,
就这么给力的战兽见到水民跑向了一边,利索的迈动着四肢跟了上去,用鼻子碰碰了他的头,又转头看向了别处,
水民还在处于惊喜中,只是这个惊喜太大了,望着眼前的战龙,感觉就是在做梦,和以前晚上自己做的梦一样,战龙围绕着自己,张嘴咬了一口,真疼,
他开始尝试了,尝试用手触摸它,看看它什么反应,自己的心里也开始激动起来,
战龙只是回头看了一下自己,非常小声的哼了一声,继而有开始看向别的地方,高兴了起来,跳跃了起来,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很快,他爬上了它的背上,
战龙就像一个木马,任凭水民在背上怎么做都无动于衷,还需要重新练习配合,
很快,在守真和龙山的指挥下,寒水潭外的平台上的尸体已经全部清理,血都用土盖了起来,尸体都送到下边进行了掩埋,只有利齿虎的尸体特殊,要单独埋藏,立坟头,刻兽名,表事迹,
虽说部分是敌人,毕竟是生死大事,没有一方的大错,各司其位而已,尽职尽忠罢了,众人转身离开那大大小小的坟,心中也是无限的感慨,世间沧桑,哪里能有安稳,
走了一段,响起了那位战龙的新主人,回还是没回呢?
“肯定还在上边,战龙飞走肯定会有响动,”龙山望着平台的方向,看不到,
抬手拍了下灰熊的头,深吸一口气,狂吼一声,
水民听到了下边的动静,自己原本还在研究着战龙,它的头都快仔细的看一遍了,跳下去,走到平台的南端,
“我在这呢,唉,”他的兴奋劲儿还没有下去,现在的动作就是一个小孩,
“我们要走了,快点下来吧,”龙山喊着他,手指着城的方向,还示意他要走了,也知道现在水民不知道怎么驾驭战龙,
水民也知道了,就是战龙还在上边,总不能把它丢在这吧,“战龙还在上边呢,”连忙告诉龙山,
“没事,你下来吧,它会跟着你的,”
水民这下才恍然大悟,屁颠屁颠的跑了下来,刚到脚下,就忍不住向上看了眼,战龙是否跟来了,
“放心吧,战龙是不会把你丢了的,”龙山说完就掐住水民的两肩,直接送上了灰熊的背,
众人听到龙山这句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这个小主人明显不合格,以前肯定没有努力
水民还在一头雾水的想着龙山的话,听到他们的笑声才明白过来,脸不禁的红了起来,幸好坐在灰熊的背上,地势很高,没有人去特意看他,
长空早已被田国送回了家里,纱衣在旁边照顾着他,问题不大,就是得静养一段时间,
城中的百姓看到了田国的羽鹤落在长空的屋顶上,知道了战争已经结束,大家都安全的度过了,随着羽鹤的降落,很多的人高兴的留下了眼泪,几百年了,一次久违的胜利,终于掌握在了自己的国度,还有好多人激动的奋吼,长舒一口气,压在心里的巨石可算稳定着地,
百姓的们还在等待,等待着胜利的队伍,这是他们应得的欢呼,每个人的心中都安放着一句话,“你是我的英雄,”
和百姓站在一起的众成和天和看到羽鹤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田国身后的那个人,虽然很远,别人认不出来,自己的父亲的脸庞还是比较清晰的,
长空被一根绳子紧紧的绑在田国的身上,田国身子往前倾,让长空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有人看见也不至于很狼狈,
他俩立刻跑了回去,显得很着急,但一进门就碰见了自己母亲纱衣的阻拦,
纱衣一脸的镇静,虽无大悲,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当长空第一次告诉她要轮回时的那天晚上,长空在万勇堂里,纱衣就一直在外边流泪,流完了,告诉自己的内心,“接下来的时间肯定会弥足珍贵,安安静静的过完吧,”认得了命运,面对了现实,
“你父亲现在需要静养,你们不许打扰他,别担心,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纱衣摆摆手让他们走,
所有人都回来了,龙山和守真吩咐战士和士兵上城门,守好每一班岗,他俩去了中心的集合区,去向百姓说出结果,
刚走到几步,守真感觉他俩去不合适,“龙山,你说,这个消息还不是应该让长空说啊,”
“确实是该他说,”龙山点点头,
“咱让一士兵去告诉他们不就行了吗,让他们各回自家,等到长空伤好,肯定会召开大集会的,”
“那行,”
两人说完就走了回去,找到水民,帮他安排战龙,先稳住情况,还得靠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