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是看别人比武。就是小木和那些要入门派的孩子们。孩子们跟上一届的孩子比武。上一届的学了五年,已经艺有所成。只要新来的孩子在规定的招数之内不落败,就算成了。通过几天的选拔,最后选出五个最优秀的孩子进门。
至于小木,王涛派了一个叫王诗义的少年和他过招。在五十招之内,小木没败,因此,他也选上了。他想跟鲁王一样,拜蓝小姐为师,可是蓝小姐不答应。蓝小姐说了,已经有一个徒弟了,暂时没有再收徒弟的打算。这令小木大失所望。
小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要拜蓝小姐为师的。蓝小姐当面就拒绝了。她对鲁王很有兴趣,可是对小木,实在打不起精神来。
小木求师不成,还惹得宋玉一阵白眼,对他起了反感之心,暗暗把他和鲁王归为自己最大的敌人之列。
选拔结束之后,那些家长跟孩子依依告别。这些徒弟们开始练功了。小木是跟那些小孩子们一起练,跟那些汉子们一起练。蓝小姐之外的嫡传弟子教授他们功夫。
这种练法自然没有一对一教授效果好了。小木以为蓝小姐也在是前院教鲁王的,以为可以偷学。不成想,蓝小姐的做法和他人不同。她凭着小姐之尊,硬是把鲁王弄到后院去住。这令长白派所有人都睁大了惊诧的眼睛。
长白剑派在住所方面是有规定的。后院住的是蓝大侠和他的家眷,以及几个丫环。余者都要住在前院和中院。没有掌门和夫的命令,除嫡传弟子之外,一律不得擅自进入后院。否则,要受处罚。轻者逐出师门,重者要处死的。如今,蓝小姐把鲁王弄到后院住了。她的理由是易于教学。
山上的所有成年男弟子都羡慕得要流口水。反应最大的自然是王涛、宋玉、小木了。王涛比较稳重,只在心里难过和吃醋。小木则羡慕得要死,恨不得跟鲁王交换一下身份。而宋玉知道这事儿,当然脸就绿了,一跳多高,恨不得立刻杀了鲁王。
他气匆匆地去找蓝小姐,刚说了几句话,就被蓝小姐骂了个狗血喷头,灰溜溜地走了。当晚,他以酒浇愁,喝得不省人事儿,次日练武也晚了,被王涛当场训斥。宋玉哪受过这个气啊,跟大师兄顶牛,要求负责外部事务,大师兄直接同意了。
宋玉向蓝小姐告别。蓝小姐摆了摆手,说道:“去吧,等你心眼变大些,你再回来吧。”说罢,进了后院,去教鲁王练武了。
宋玉跟自己的那些心腹们交待了一些后,才黯然离去。
长白剑派有几百名弟子,山上只占一小部分。多数弟子分散在关外各地,需要有人管理。以前是诸葛明管的,后来就交给宋玉了。宋玉受不了对蓝小姐的相思苦,就请求回山。刚刚得到蓝夫人同意,他又气跑了。
鲁王可不知道这一切,每天认真和蓝小姐学艺。蓝小姐从基础讲起,严格要求鲁王。哪里不对,便毫不客气地指出和训斥。
鲁王的态度很好,虚心学习,绝不偷懒,进步很快。使蓝小姐大为满意。
由于住在后院,自然见到了蓝夫人。有一天,鲁王拿把剑正在比划呢,蓝夫人来了。她穿着朴素的白裙子,素面朝天,迈着轻盈的步子,是那么端庄、美艳、迷人,神情中还有一点淡淡忧郁。
当她一见到鲁王的时候,以为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再瞧,还是鲁王。她几乎叫出声来。
蓝小姐连忙叫他过来,跟夫人见礼。鲁王练得入神,也才瞧见她。那眼神一碰时,鲁王觉得心跳好快,拱手施礼。然后立在一边。
蓝夫人说道:“这就是你收的徒弟吗?”
蓝小姐挽着夫人胳膊,说道:“是啊,娘,你看怎么样,不错吧?”
蓝夫人说道:“你啊,真是胡闹。你说收徒弟,也没有说清楚。我以为是个小孩子呢,谁知道他这么大了,跟你差不多大。更荒唐的是,你还把一个男人安排在后院住。这也与规矩不合。”
蓝小姐微笑道:“娘啊,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相信小善子的品质好。回头我跟爹说。”
鲁王偷看了几眼蓝夫人,正要告退,蓝夫人说:“明珠,我想和他谈一谈。”
蓝小姐说道:“娘,没问题的。”
蓝夫人看了鲁王一步,转身而去,留下一阵清香,令鲁王心神俱醉。
蓝小姐说道:“小善子,我娘要和你说话,你千万要好好回答她,不要惹她生气。要是她生气了,你就和那些臭男人住在一起了。我可舍不得你走。”说着,拉住鲁王的手。
小姐的手很白很软很嫩,手感真好。鲁王真舍不得放开,可他还是轻轻挣开,说道:“小姐,别叫人看到。看到了,你娘非把我赶走不可。”
小姐嘻嘻笑着,说道:“你啊,跟大姑娘一样害羞。告诉你啊,我可不不轻易让男人拉手的,只跟小宋子拉过手。还有啊,以后要叫我师父,不准叫小姐,知道不?”
鲁王答应一声。小姐说:“去吧,我娘等你呢。”指指她娘住的方向。
鲁王想到和蓝夫人面谈,就心惊肉跳的,有喜悦,也有紧张,有兴奋,也有慌乱。但他还是愿意见她。那么多的相思,终于可以了结了。
这时候,秋光的声音响起来:“这母女便都不错啊要,都是极品,你有艳福了,可以母女通吃。”
鲁王用心说道:“姓秋的,不准胡说八道。我对她们同样尊重得很,没有那么脏的想法。”
秋光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喜欢的人,你就上,不然的话,你会后悔的。”
鲁王说道:“懒得跟你废话。”说着,朝蓝夫人的居处走去。
蓝夫人和丈夫女儿单独住在一个院落,还有丫环侍候,日子过得很舒坦。那院子很宽绰,三间正房,高大明亮,院子虽是雪地,但扫得干干净净的。鲁王走进院子时,心里象开了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