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着他的一跳一落,想必是出了林府,我只盼这个贼人再机灵些,不要被那草丛中的蔚然发现了,我要直捣他的老窝,让他无处可逃。
蔚然虽是我哥,又得老爹的真传,但是,也许是我多了几十年的智慧,也许是这蔚青本身的天姿极高,她的武功远在老哥蔚然之上。倒是比蔚家的养子星晨略低几分。他们来,定会坏事。惊了贼人不说,我这一番功夫可就白废了,下次想再故技重施定是不可能。离上头的期限只剩三天,没有时间再等。
我在贼人怀里安安份份的躺着,好似真的柔弱小姐一般。那贼人身上竟有淡淡的青草香,你说一个大好的青年才俊,人又多金,长得又帅干嘛非得走黑道呢。想来这个人条件真不错,若是被我捉了定是死路一条,我不勉又有几分疼惜他起来,望他及时发现我不是林家小姐,可是我的脸被丝帕盖得挺好,哎,小伙子,没事学人家搞什么浪漫嘛。
但转念一想,这种大盗,我疼他干嘛。我的思想一向比较脱线,不理也罢。
也不知多了多久,那贼人把我放下,嗯,挺柔软的床,看来这个帅帅的采花贼还蛮有品位的。待他揭开我的丝帕,我冲他一笑,迅速制敌。抽身匕首直直的刺去,那人机警的避开过去出不勉大吃一惊。看到我竟有一种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的笑容,打量着我。
房间被布置得很温馨,林罗绸缎,洁香灯罩,淡淡幽兰,真不知道这个家伙为啥偏偏要如此费用劫清清白白的女子,那妓院的女子可是大把大把等着他呢。
可是现在不是我关心这个家伙心理问题的时候,我翻身下床,又和他打将起来。我直逼而上,他步步后退却是轻轻松松,他并不攻我只是防守,身姿也煞是好看,我边打边拆招,如此打法他与我伯仲这间定是分不出结果,不知为何,他也不急着制伏我,只当与我戏玩。我也没有出全力,一是我对这里不熟,即使在屋里制住了他也恐生变故,勉不得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我步步为营,引得他到院里,又打拼了一阵,我故意毁了他那些名贵的陈设,他似乎看透我的心思一般,嘴倒挂起觉得好玩的笑意。
我抽得机会,放了烟花为讯,这么一放,蔚然他们便会不我赶到。
见得如此,他那原本风清云淡的脸上顿时一沉,我心里一阵失落,但招式上却不敢松懈,只得缠住他。他的招式变得凶狠,我心思更细,招招接住,不经意间还略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