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隋静得来一个教训,那就是以后小钱还是要舍得花的,切莫因小失大。
因着房门都上了锁,除了所有的春联不见了,并无其他损失,隋静就算再怎么气不过,这大晚上的,她也不好出去抓贼。在隋宁的再三劝说下,只好气嗡嗡地用被子盖住头睡觉了。
第二日倒是个好天气,隋静知道这贼应该不会这么早就把春联贴上,所以她也就若无其事地依旧过着往常的生活,每日还是往穆郎中家跑。
二十八那天,隋宁起了个大早去了县里,只是马大板回来的时候,隋宁却没有跟着回来。
张寡妇恰好站在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了马大板,她理了理鬓发拍拍衣服,然后扭动着腰肢向马大板走去:“马大哥,这年底了生意还这么好啊!”
“是隋家那个小子,大早上就去了县里,也没随我的车回来,怕是又要在酒楼过一夜了。”马大板坐在车上,低头打量着张寡妇,嘴里的话听上去要酸不酸的。
“住酒楼?这败家玩意儿!”张寡妇闻言啐了一口唾沫,住酒楼那得花多少钱啊,想想都肉疼,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呦!你这惦记的男人可不少啊?”马大板看了看四下无人,说着抬起手在张寡妇身上捏了一把,他可是老远就看出张寡妇的意图了,这又正好是大过年的,自己也想乐呵一下。
张寡妇本来还没抱多大希望的,马大板却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她立马娇嗔道:“哎呦!作死呀,叫别人看见怎么办?你就算不考虑我,也得考虑考虑咱儿子不是?”
“谁知道那是不是我的种……”马大板说着上下打量一番张寡妇。
张寡妇一听心里“咯噔”一跳,心想莫不是他知道了?偷眼观察马大板,发现他好像只是试探一般,这才闭着眼睛挤眼泪,手脚齐上地抓挠着马大板:“你个杀千刀的,咋那么没良心啊,我悄悄怀着他生下他,你居然不认帐了!”
“唉!唉!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了!”马大板说着就来捂张寡妇的嘴,生怕她那破铜锣嗓音引来别人。
虽说自己是单身汉一个并没有婆娘,可好歹是在桃花村土生土长的,万一他们的事情被乡里邻间的知道了,自己怕就是要被逐出桃花村了,这么大年纪如果真的背井离乡,指不定能不能活下去呢。再说,就算没被逐出桃花村,那他早就把那二亩地卖了买牛车了,如果名声臭了,哪还有人愿意坐他的车,到时候没有生意还是要被饿死。
马大板叹了口气低声道:“我逗你玩的,阿信与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更何况那时候你男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过日子,这孩子自然是我的没错。你也快别闹了,咱儿子在家吗?”
“不在,出去玩了。”张寡妇这才抬手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破涕为笑道:“要不你随我进去?”说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马大板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