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军营还没等兰惜观察下周边,就被推搡着到了新兵营前,这次从个地“招来的”新兵足有千人,看起来还是比较壮观的,跟大学军训似的,一水的小毛头。
“名字?”“尤岚”,“籍贯?”“左家村人”,“去那边领腰牌号和衣服”。“名字?”“李远”......
不幸中的万幸,兰惜也就是现在的尤岚和小远分到了一个营帐,可是进入营帐,尤岚就感觉事态有点严峻了,营帐里面非常简陋,应该说是除了进门左右一边一遛大通铺就什么都没有了,分入营帐中的有五十人之多,显然这样的居住空间是非常拥挤的,也不用指望着这里会像寝室里给每一个人固定的位置,那要住的舒服点,就要凭个人实力了,要是演变成武力解决她和小远是一点优势也没有的。
尤岚看到小队长清点完人数,正要出帐,快步的走了上去,“赵队长,您稍等一下,我有些事,借一步说话,”说着尤岚把赵队长拉到了营帐口的位置但并没有出去,那赵队长心想尤岚应该是来“上水的”也没有拉扯就跟了过来,尤岚到也想给上点,可得有啊!就小远那俩大子也买馒头了。
“我们这以后说不上要怎么麻烦您呢,我们有过错的还请赵大人多提点了,小人虽然愚笨但跑个腿传个话还是能行的,希望赵大人不嫌弃!”
那赵队长看尤岚东拉西扯半天也不动真格,明白这是要空手套白狼来了,看了看尤岚俊雅的笑脸,这小子长的到挺讨喜也就没表现出反感,只是嗯了一声作为答应,就掀帘出去了。
赵队长一出去,正如尤岚所想,营帐立刻躁动了起来,四角的位置简直是总统套房一样的存在,尤岚拉着小远两步占住了右角的位置。
两个近180的小伙奔着他们的位置就走了过来,看架势来者不善。边上的小远突然站了出去,将尤岚挡在了身后,看着身前还显纤细的身影,尤岚一阵感动,这小屁孩关键时刻还是挺男人的,可塑性很高啊。
“小远,不要太张扬,”尤岚走上前,将小远拉开,“我型尤,单名一个岚,这是我弟弟李远,还没请教二位怎么称呼?”
那二人显然没想到尤岚会这么泰然自若,有些怔住了,“我叫高子成,这是我弟弟高子义。”
也是兄弟怪不得这么快就联合在一起。
“我明白二位来的意思,我们并不想引起什么骚动,两位刚刚应该已经看到了,这么多营帐我们兄弟独被分到了这里是有道理的,我们不想就因为这些小事而麻烦上面的人,我想高兄也是明白的,我看二位也是这一群人里拔尖的,以后咱们还应多多照应才是。”尤岚故意把话说的**不清,看似无意的还望了下刚刚自己和赵队长谈话的地方。
现在的形式也只能这样披虎皮扛大旗了,他们能不能相信尤岚心里也是没底,虽然和赵队长谈话时刻意的表现的不卑不亢,但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希望这兄弟二人涉世不深能够蒙混过去。
那高氏兄弟有些让尤岚唱做俱佳的表演懵住了,迟疑的看看尤岚和小远,虽然有些怀疑但也不能去做问赵队长和这些人关系的傻事。“这是自然,还望尤兄以后多关照了,”说罢拍了拍尤岚的肩膀,二人掉头向另一边的床位走去。
看来睡觉的问题应该是解决了,真不知道明天还有什么等着他们。尤岚回身看到小远一脸的惊喜,一副捡到宝的表情看着她,“哎!”尤岚无奈的扶着额头,看来她说的话,这傻小子也是信以为真了,这傻孩子怎么也这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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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沈严之将手中的卷轴狠狠地灌在地上,剑眉微挑,冷眼巡视着下首,“我们骠骑大营何时变成了软柿子,什么样的货色都想来拿捏一番?”沈严之低沉的声音冷的要化成了实体,让军帐中本来就如坐针毡的副将,像是每人兜头又给泼了一盆凉水,六月的天硬是出了一脊背的冷汗。
骠骑大营乃是白漠国长期驻扎在矿源大堤上的两大主营之一,骠骑将军沈严之更是白漠国战神一样的人物,其战术之周密,用兵之诡异已经达到匪夷所思的程度,钰檀国近两年来犯都尽量避让开这个战神驻扎的地方就可见一斑。
可最近这短短三个月蹊跷的事情却接连的发生,先是钰檀国多次奇袭,两个月发起了十二轮攻击,营中虽都是精兵猛将但频繁的迎战也有些伤了元气,补给线多次受到阻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勇猛的将军没了粮,那也只能做只困兽。
沈严之连夜上书请求朝廷支援,可最后等来的却是个满脸油滑的宦官,冗长的一卷圣旨,表达的就是两句话,国家没钱,你自求多福。多次受他援助的骁勇大营,竟然在他腹背受敌时采取了按兵不动,这怎么能让沈严之不恨。这是朝廷里有人要断他活路了。
看这圣旨,收到的消息应是属实了,新帝的处境不容乐观,恐怕这朝中早以暗流涌动。新帝年初登基,再沉稳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吕相怕是早已等候这一天多时了。动作做得如此显眼到是出乎了沈严之的意料。
先帝留存势力,吕相第一刀竟是切到了骠骑大营身上,沈严之对吕相下的这盘棋到是有些期待了。
吕梁这点小伎俩就想困住我,也未免太小瞧我沈严之了,还是要拿点够看的本事出来才行。
“众将听令”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