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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窘迫的生日与离别

下班后,我快速的回到宿舍快速的洗了一个澡,并换了一件干净的休闲服,拿着装有三百来块钱的钱包,虽然是马荷请吃饭,但是我也不能就让一个女孩纸付账吧,就急急忙忙的就往约定的菜馆走去。

到了后才发现,已经来了不少人了,不过我对已经到了的人,都不怎么熟悉,只是偶尔看到过一下。

不过……怎么都带着东西来的?看样子应该是包装着的礼物,瞬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陈娟看到我了:“杨淞你来了,怎么空着手就来了?今天可是马荷的生日……”

我只感觉脑袋一下子”轰“的一声,陈娟后面说什么,我都没听到了。

“生日?难怪说要请吃饭,谁会无缘无故的请吃饭?我还空着手就来了……”我脑袋里这个念头一直在回转。

大概过了十秒左右,我“回魂”了。

我对在一边招呼其他人的马荷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的生日,我现在去买礼物吧。”

马荷停下了招呼其他人,转过身说:“没事,都是我没告诉你,不用准备了,来了就好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从来没有过生日的时候,我兄弟过生都是三五个玩的好的,一起去吃个饭,然后找个网吧玩的很晚,这是我们几个哥们过生日的方式了。

在家每逢过生日,妈妈给煮几个鸡蛋,就是一个生日了。

我不好意思的再三对马荷道:“真的不好意思,真不知道你过生日,要不明天刚好周六,我补一份吧。”

“对啊,今天没给生日礼物,那就明天补上呗,这样应该就能补救了吧。”一边对马荷说,一边想着。

陈娟:“生日礼物,哪儿还有有补的说法的?

陈娟说完,有点生气了(那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而且还没有包红包的说法,所以就……)。

“没事了,没事了,不就是没买礼物嘛!“马荷听陈娟说话的口气有点变了,连忙打个圆场。

最后,就这样……连生日礼物都没准备一份,就陪马荷过了第一个生日……

吃过饭,虽然我一再坚持付账,但是马荷说今天是她过生日,而且早先就说好是她请客。

所以呐,我就蹭了一顿饭吃,丢了一会脸,顺带还让马荷有有一点点丢脸,比较我是她叫过来的,而且她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基本大家都比较熟悉,只有我……属于“外来者”吧。

本来吃完饭后,陈娟她们还打算去KTV嗨一下,但是有几个人周六要加班,还有那么一两对情侣想早点回家睡觉,所以也就作罢了。

就在要分别的时候,陈娟找到我:“杨淞,等下你送马荷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做,就不跟马荷一起回去了。”

说着还对我眨了一下眼。

“没事的,娟儿,我一个人回去也行的。“我还没来得及回到陈娟的话,马荷已经先开口了。

这样难得单独相处的机会,我要是还不懂陈娟的心意,那真就活该单身一辈子了……

没等陈娟回马荷的话,我就先说了:“反正我明天也没事,就让我送你回去吧。”

马荷没有再拒绝我的好意,陈娟转身离开了,我让马荷将手中提着的她朋友们送给的生日礼物分了一大半过来拎着,中间她还推辞了好几下,但是呦不过我,我就给她留了一两个小小的手提袋。

走到外面坐上公交车,一路上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追求过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打破两个人的僵局,就在这时。

“杨淞,你对我的心意,我都知道,但是我刚刚分手了,所以暂时不想再谈恋爱了……”马荷看着我说到。

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有男朋友了……有……男朋友了?”

“嗯?不对,刚分手……意思就是说,现在单身了,我还是有机会的。”

短短的几秒钟内,我的心就仿佛在蹦极一样,一下跌到万丈深渊,一下又飞了起来……

马荷看我没有回话,问到:“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关系的,我可以慢慢等,等到你想恋爱的时候,我们再慢慢开始。”我连忙回到。

马荷沉默了几秒后说道:“我辞职了,要回老家去了,我来这边已经很久了,我想我姥姥了,所以我要回去看看她老人家。”

我感觉我的心要死了,前一秒还在天空翱翔,下一秒又跌到万丈深渊去了……

两人都沉默了,默默的坐着车,看着窗外快速飘过的街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是忍不住的打破了沉默:“还回来吗?”

我生怕马荷说不再回来了,那样……我还没开始的初恋,就要憋死胎腹了。

马荷看着窗外,不知道是在看窗外的街道,还是在透过玻璃的反光看我等待着她回答“会回来“的期待着的表情。

“不知道,再看吧……”过了一小会儿,才传来马荷的答复。

我有点失望,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答案。

“前方到站XXX,请携带好您随身携带的行李物品,从后面下次……”

在沉默中,到达了离她家最近的站台。

下了车后,马荷看了看我,对我说道:“就送到这里吧,回去的路上有点黑,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黑?没事,我读书的时候,经常抹黑走路回家,都送到这里了,再多走一段路吧。”

马荷没有拒绝,我们俩人默默的走着小路(还有一条大路,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囧)。

小路上没有灯,是比较黑,但是还没到看不清楚路的情况,但我怕马荷没有我这么好的视力,所以把两只手上的东西挪挪叠叠的,放到了一只手上。

弄好后,我对走在后面的马荷说:“把你手给我吧,我眼睛好,能看到路。”

“没事,我都走习惯了。”马荷没有给我手,继续往前走着。

我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快步走上前去抓着她没有拎袋子的那只手。

抓到她的时候,她轻轻的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把手抽出来的行动。

“女孩子的手,都是这样柔弱无骨的吗?这是我第一次牵女孩的手,也是第一次牵着一个我爱上的女孩的手。”我有点暗自窃喜。

不过一想到她就要离开了,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慢慢滋生,所以握着马荷的手,有点微微收紧。

或许马荷也感觉到我心中的想法了吧,所以从手握成一个拳头任由我抓着,变成了反手扣住我的手掌,我们两掌心对着彼此掌心。

我多希望这条路能再长一点,走的再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多感受一下她的温度……

事与愿违,正当我还在希望能多走一会儿的时候,马荷停下了脚步。

马荷侧了一下身子,对我说到:“快到了,你把东西给我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说着,准备接过我手上拎着的东西。

“这里都还有点黑,怎么就到了?还是让我把你送到家吧。”

我疑惑问马荷,看了看前面零零散散几层楼亮着灯光的几栋房子,楼房的底楼都没亮灯,看着比较黑暗。

让一个女孩子走这样的路,怎么可能?

我让了让身子,没任由马荷来拿取我手上的东西。

马荷停下了准备拿取东西的举动。

“我爸妈都在家呢,我家就住一楼,所以……没事的。“

我呆住了,原来她和她父母住一起啊,难怪会离开老家来这里工作。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继续要求送她回到家了,正当我准备把东西交给马荷的时候,脑袋里突然有一个想法,也当即说了出来:“能抱抱我吗?”

说完后,我就有点后悔了。

“这样的要求,她怎么会好意思?”

马荷犹豫了一下吧,在我还在想着说点什么来补救的时候,抱住了我。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手该放哪儿了,我没有拥抱过女孩,所以手臂有点僵硬,不过想想看过的电影电视,这个时候,应该抱着她的后背吧……

静静的拥抱了一小会儿,是一分钟?还是两分钟?已经忘记了。

东西交给她,看着她静静的走到了某栋楼下,敲了敲门,对我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我转身慢慢的离开了。

没几天,马荷也辞职离开了……我没有去送别,因为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送别,也因为上班的原因,还因为我舍不得看她离去的情景……

没留下一个电话号码,没有道一句“再见”,也没有再见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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