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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累 战 荒 漠

众军士将帐蓬落定后已是天近黄昏时分了。宿营地距河边不远,河水虽已干枯,但岸边却有不少干枯的苇荻灌木。公主命兵丁四处打草砍柴,并言多多益善。众兵丁虽不解公主的用意,但又不敢有怠,天黑透时,已拾来大量柴草。而后,公主又命人将多余的帐蓬排列搭建在河边,呈圆形布阵,帐蓬之内塞满柴草,并在出口之处设下双重绊马围栏机关。兵丁们这时才明白了公主的用意,无不被公主的智谋所叹服。

“今晚将有一场恶战!”公主站在了塔上,背着劲风对公乘举说:“因风可闻动,故赵信将重兵移至下风口。这样我动他知,他动我不知,然孰不知这也是一步险棋,因为同样也会因风而遭火攻。”

“并且,匈奴大军一向不带辎重粮草,沿河有草,估计他会沿河而营,若遭火攻,必然会使他们溃不成军……”公乘举接过公主的话说道,公主听了连连点头:“我们连吃两堑,也该让这位次王爷偿偿火烧的滋味了。”

“依公主之见,匈奴兵溃之后又朝那个方向逃走?”公乘举问。

“遭火必然会军乱,急不择路,估计他们会沿来路而逃。因为他们惶惶然不知所以然,据本没有考虑的时间。况且,四周尽为大漠,无标可识,只有沿河而北去。”公主分析道。

“没想到公主如此善于用兵,真乃让末将佩服!”公乘举赞叹道。将帅无能,累死三军。作为将领,公乘举还是十分出色的,但如果统帅三军,他觉得自己还是欠缺一些。譬如,眼下他虽也有此种设想,但却不敢下定决心。故而他常自叹:勇可冠三军,而智远不如公主一着。想到自己戎马倥偬多年,危局时却不如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时,公乘举不禁脸色涨红了。

公主仿佛猜透了公乘举的心思,微微笑道:“宫中无趣事,闲时读了一些书。论及用兵,亦在纸上,不同将军,久经沙场。今日举策,其实也是将军所意。我每次在调遣三军时,都曾看过将军的脸色,若将军沉闷,则我会发觉有失当之处。若将军面露悦色,我便知道可下定决心。”

“公主足智多谋,非末将能所及,尤其今日。昔孙子曰:夫地形者,兵之助也,料敌制胜,计险远近,上将之道也!知此而用,战者必胜,不知此而用战者必败!”

公主点头说:“我只是莽撞行事,兵法则没有细心研读过。既便与将军有苟同,也全是巧合,将军不足信,更不必言听计从。差之毫厘,谬于千里,失妥之处,请将军及时补正。譬如,当初我认为会决战嘉峪关,然最后却在此地。赵信毕竟也是饱读兵书之人,同他作战,尤要小心。”

“余下的事交由末将去办吧。末将已命人在路上密布木桩、绳索,不说可将他们一网打净,至少也会使赵信元气大伤。”至此,公乘举才颇有些自信地说。

公主笑了:“茫茫滩涂,将军如何使他们按你希望的方位逃跑?”

“四处布好伏兵,逼其就范。怆惶之下,信马由疆,而马又恋依旧途,故而,匈奴军中的大股人马将会沿老路北去。”公乘举抬头望着苍穹,见点点繁星,闪动着悠久、神秘的光茫,似乎在预示着今夜有不平凡的事将要发生。“赵信老贼多诈,估计会在佛晓前行事。故而,末将已让将士们好生歇息,四更时再悄然起身。”

公主频频点头:“最好能捉住赵信,他比单于更为重要!”

可能是因有胜券在握,公乘举显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远远望去,南边也是一片昏黑,可能是匈奴人恐被发觉,不敢用火。“日逐王不会容纳赵信,他也不会贸然而去。所以,赵信若败,只有逃走。而他虽狂言称有人马破万,但从马足来判别,此处兵马不过千人。试想一下,若是人马过万,他不会等到在黑夜才发起进攻的。而他白天不敢妄动的原因,除此之外还表明他对我们有多少人马尚不清楚,因酒、敦二郡兵丁万余,个个勇猛,按常理会护送公主一程。赵信老贼这个招数糟就糟在把摊子铺得太大了,他计划两路同时进攻,一路攻酒泉,一路攻我们。”

“看来将军将全盘战事都考虑了,这些我还没有想到,你可告知了孤竹雄将军?”公主转身又问。

“已遣人去。好了,公主殿下请回去歇息。此处有末将在,请殿下尽管放心!”

“也好,就有劳将军了,天冷注意多加衣。”公主闪动了一下眸子,缓缓退在幕霭之中。

近五更时,哨兵来报:“禀将军,匈奴人来了!”

公乘举兴奋地跳了起来:“令将士们稍安勿动,等候命令!”等大股匈奴兵进了柴草帐蓬后,公乘举才断然下令:“关闭机关,弓驽手放火箭!”一时间,千支万支火箭直射向帐蓬,瞬间大火腾空而起。火借风势,越烧越旺,顷刻间成了一片火海。贸然进去的匈奴兵被烧得鬼哭狼嚎,喊声震天,抱头鼠窜。余下的匈奴兵见势不妙,落荒而逃,熊熊大火在劲风吹促下,开始漫延到河边的干草灌木中,扑向隐蔽在苇草、灌林中的匈奴营地。许多匈奴兵未及反映过来,便被这熊熊大火吞噬掉了。

此刻,赵信正盘算着出此奇招,定会大获全胜,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大火从天而降。他急忙夺帐而出,翻身上马,声嘶力竭地叫嚷:“快走!快走!”刚逃出火笼,又被喊声四起的汉军一阵砍杀。赵信又命兵丁们往回跑,而后面又是熊熊大火,插翅难越,只好再度往前冲……如此周折几次,匈奴兵们的精力渐渐不支了。

而公乘举则站在了望塔上酩酒而视,不时地开怀大笑:“赵信老贼,你的末日到了!”他见时机已到,便大声命令道:“活捉赵信!生擒者,可拜侯!”一时间,喊声四起:“活捉赵信,可拜侯!”汉军将士越杀越勇,又一次把赵信及匈奴兵逼到火海边缘。面对杀红眼了的汉军,又看看火光冲天的身后,赵信咬了咬牙,大声叫道:“冲出火阵!”匈奴兵如飞蛾扑火一样,回头冲向火海。虽有不少葬身于火中,但大多数兵丁竟逃了过去。公乘举见状,笑容僵在了嘴边,他怎么也不曾想到赵信会向南逃窜而去!

“穷寇不可追,让他去吧!”公主不知什么时候又登上了望塔。她神情自若地说:“即便杀了赵信,依旧会有李信、张信。”

此刻,东方渐露微熹,两军交阵的场面已依稀可见。正当公乘举为赵信出逃极感奥丧之时,奇怪的事又发生了:才冲出大火的赵信等人,不知何因,竟又从火海中冲了回来。公主也颇为吃惊:“莫非赵信等人在外面又遇到了阻击?”话音未落,果然有追兵喊声震天追了过来。公乘举细细了望,看清帅旗上的字时,不禁惊叫起来:“公主殿下,他们是奴加摩将军的兵马!”

公主此时也看清楚了这支队伍的狼头军旗,也激动地点头说:“是!我也看清楚了,是奴加摩将军他们。”

公乘举奋力举起大汉旗帜,再度大声命令三军:“活捉赵信,封侯拜将!”汉军将士奋起追杀,再次把赵信等人压缩在一团。赵信求生心切,命人杀出一条血路,惊慌之下,弃冠脱袍,混在士兵当中,冲了出来。才逃出几步路,便被几个汉军堵住了,狡诈的赵信用熟练的汉话说:“公主有令,活捉赵信,拜将封侯,弟兄们快去捉拿赵信!”把那几个汉军给懵住了,误认为赵信是自己人,稀里糊涂把架到赵信脖子上的刀又抽了回来。赵信趁机夺路而逃,边逃边喊:“活捉赵信,拜将封侯……”

匈奴兵溃不成军,死伤无数。冲出重围之后,又被绊马琐绊倒,要么被乱马踏死,要么乖乖投降。赵信所带千余名精兵,能落慌带走的不足二百人。

“将军往后看!”公主道。公乘举回头一看,不由惊住了:身后数里的地方竟有一队长蛇般的匈奴军阵。晨曦中,依稀可见刀械闪动着寒光。

“放心吧!那是日逐王的兵马,他们见赵信已败,自然会退兵。与居延王相比,日遂王要精明的多。”果然,不大一会儿,那条“长蛇”开始往后移开了。

“好了,也该去见见我们的奴大人了!这次大破匈奴军,多亏了奴加摩。”公乘举扶公主慢慢走下了塔。

公主莞尔一笑说:“方才你责令三军,捉拿赵信,拜将封侯。怎么个拜法?怎么个封法?所以只好让他跑掉,省得让你我为难!”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公乘举憨憨地笑了:“当然,若是有人捉拿到赵信,我准备把都护将军印交给他,军中无戏言么!”

公主忍不住笑了:“若是马夫婢女捉得,你也肯将帅权交予他们?”公乘举讷讷地笑了。

才从了望塔上走下,脚还未站稳,奴加摩、那烈、思武和一个不知名的人便已来到公主的面前:“叩见公主殿下!”赤身露体,瘦骨嶙峋的奴加摩等人长跪齐声高声唱喝道。

公主爱怜地把他们一一扶起:“卿等受苦了!自雪域分手以来,我们无时不刻不在惦念这你们。快快起身,帐内慢慢说话。”公主哽住了,她望着奴加摩塌陷了的两腮,乱如麻的发须,心里一阵歉疚:才别数月,一个英武壮汉却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鬓角上分明已染上了霜迹,额上的皱褶像是勒进了额骨,消瘦无比。见他走动微瘸,公主又关切地问:“将军负伤了?”

奴加摩摆了一下手说:“无妨碍,老伤了!”公乘举急忙搀扶着他,奴加摩笑道:“有将军作杖,奴某福气不小。”

进了帐内,奴加摩一连喝下几碗热茶后,才说:“先讲过去的事,还是讲当前的事?”

“随卿意!”公主命人快些上肉食,她知道这位将军很久没吃到可口饭食了。

“公主甚知奴某之意,末将已经忘了羊肉的味道了!”众人听了都笑了。奴加摩还是那个脾性,快人快语:“不如把过去的和现在的一起说。这位便是楼兰国辅国侯米坨大人,我们也才相识不久。”意态安祥、头面干净的米坨再次向公主等人顿首施礼。

公主点头示礼并连说:“幸会,幸会!”

“说来话长,还得从头说起,不足之处,敬请公主及各位将军指教!”奴加摩倒学会了不少客套。公主笑了笑说道:“但讲无妨!”

“那好,末将就开始说了。大汉当今皇上事征四夷、广威德,欲断匈奴人右臂,开始命张骞大人两度出使西域。而后又遣骠骑将军击破匈奴右地,降昆邪、休屠二王,遂空其地,始筑令居以西。初置酒泉郡,后稍发徙民充实之,后又分置武威、张掖、敦煌,列四郡,据两关焉。这是公主及各位将军都知道的。此为前序,内容还在后面,听我慢慢叙来。”这时,肉食已上,奴加摩笑道:“美食胜美言,末将也饿了,我们一起吃吧!”说罢,便大啖大咽起来。

公主看着他贪食的样子,笑着说:“奴卿多吃一些。置身雪域,饥寒交迫,你们吃尽了苦头了。”

才吃了两块羊肉,奴加摩突然又停住了。他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没办法,肠胃都饿细了,不敢吃得太多。”见公主等人都惊慌起来,他又笑了笑说:“开个玩笑,末将方才在米坨大人那里吃过了。好,奴某之事毋须赘述,咱们接着讲!”奴加摩居然摆出了说书的架式,又令众人忍俊不止。

“再说楼兰国。楼兰在西域也算是一个有名的大国,有民一万五千人,兵丁三千。王治在捍泥城,离汉京师长安六千一百里。国有辅国侯,也就是米坨大人,此外,还有却胡侯、鄯善都尉、击车都尉、左右且渠、击与师君各一人,地沙卤、少耕田。也如公主殿下所看到的这样,民众所食粮食多从邻国购买。沿河之地多葭苇、圣柳、胡桐、白草。民随畜牧逐水草,有驴马、骆驼、牛羊,尤其骆驼十分多,常用于作战。此乃楼兰国之情也!”

“公主只知汉置西郡皆出自匈奴故地,孰不知敦煌以西以南数县之地本为楼兰之旧地。起初,楼兰欲同大汉修好,拒再给匈奴进贡,匈奴日逐王知道后大怒,发兵攻打楼兰。楼兰小国,哪堪一击,便又倒戈归了匈奴,并遣一子到日逐王帐里作人质,还同匈奴一起封锁关道,封住了大汉通往西域的道路。汉骠骑将军杨奔一怒之下,逼走了楼兰军吏,将兵屯于玉门关外。这虽是许多年的事了,但事情变化却仍在继续。此次,米坨到此,其实是受日逐王之遣,协同赵信次王攻击汉军,不想中途遇到了奴某。奴某告知他:小国在大国间,不两属无以自安。如今匈奴之势如日薄西山,而大汉国势如日中天,你此举若惹怒大汉,将会断送楼兰举国民众的性命。米坨大人觉得此话有理,便想调头回拔。奴某又拦住他说,若回去必然会得罪大汉与匈奴,因为大汉已知你部来协从匈奴对汉作战,而匈奴也会因你半路逃走而降罪于你。与其那样,不如同奴某一起痛杀匈奴人,在大汉帮助下,你们可借机复国。米坨大人思索了一下,便横下决心同末将一起从后面围了过来。由于天色已晚,也搞不清两军布阵情况,故而也未敢前来禀报。”

公主打量着米坨不动声色地问:“听说贵国王族已几近被斩尽,仅有一个公主尚在世上,不知可否在国中?”

米坨眨了一下小眼睛说:“敝人从未有闻公主尚在人世之说,不知公主殿下从何处听得来?”

公主默然一笑说:“也仅是道听途说而已。”

“奴卿再说说自我等与你分别后,你们如何踏过无人雪域,徒步几千里来到这里的。”公主又问奴加摩道。

“公主殿下,说这些,奴某可真的要掉泪了!”说着,他真的落下了泪珠,面带戚容,抽泣着说:“雪崩之后,我们拼命着用手刨冰,然而,面对万仞雪山,怎么刨也无济于事。苦捱几天后,我们拖着伤体沿来路返回,想找一些吐蕃人帮忙,也不知怎么的就入了高山雪域中。无粮无柴,除了雪还是雪,为了活下去,我们无奈之下便把马一匹匹宰杀了,最后仅留下奴某的那匹马。为使那匹马有个善终,奴某给弟兄们跪下求饶说,此马伴我多年,已完全融入我的生活之中,它也多日来未食草料了,浑身上下仅剩一把骨头,就请兄弟们饶了它,要杀你们就杀我吧!弟兄们感动了,便默默地松开了马僵,御下马鞍,把它放掉了。在这被大雪围困的日日夜夜里,我们空前一致,忘掉一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吃的,分给大家,让大家都能活着出去。天冷,我们就挖雪洞相互拥在一起,而且把伤者,体弱者置于中间,若是谁死了,则把他的衣被脱下,活着的人需要衣物呀……”众人听了唏嘘不已。

“祁连雪山,高不可越。我们只好绕山而行,一直往西走,就这样,一直走到现在才走出雪域,才与公主殿下相会于此……”奴加摩声音艰涩,几乎又要失声而哭。

“将军不必难过,好在我们历经千辛万难,终于又见面了!”公主也垂下眼泪:“那将军腿伤可是在雪崩时砸下的?”

“不是!”奴加摩摇了一下头说:“快出峡口时,遇到了一伙匈奴人,激战之中被他们砍伤的。从被捉来的那个匈奴人口中得知,公主殿下甚安,并已到酒泉郡,我们心才悄悄得安。这伙匈奴人受赵信派遣化妆成药商,在峡口等了我们数十天,其目的取奴某首级,不想被我们识破诡计,反而取下了他们的性命!”

“赵信老贼,不该让他跑掉!”公乘举紧握着拳头,十分懊悔地往自己腿上砸了一下。

“好了,奴卿先下去,安排你们的部属好好休养一下,这几天你就不要再操劳其他事了。”公主又叮嘱道:“数月来未食人间烟火,你们身子都已经很虚了,我这就命太医给你们瞧一下病疾。”

“也好,我们先下去。不过过公主也一定要多保重,赵信不死,灾难不止。”奴加摩艰难地站起来,在卫士的搀扶下,慢慢地走了出去。那烈和思武也跟随着退了下去。

“米坨大人,你也下去休息吧!”公主对坐立不安的米坨道。见他们一一退下之后,公主才说:“虽然去路不明了,但我们只能先去楼兰,一则是去车师的路已被匈奴封死,日逐王已布下重重陷井,我们去车师只能是自投罗网。再则是我先前曾与楼兰公主有约,帮她复国。此处一片荒塬,非久居之地。一千多人马,日耗粮草数车,日久不受攻也自会垮。”

“可是楼兰政局极不稳,此刻去恐怕又生不测。”公乘举对此举颇为忧虑,他并不希望到楼兰国。

“帮楼兰并不图谋什么,只是要在西域树我大汉德威。车师、楼兰是我大汉必争之地,尤如咽喉,绝不能让匈奴人扼住。从米坨眼神中我已猜出,楼兰公主已到楼兰,说不定她已做上了傀儡女王!”公主扼腕叹息道。

“乌孙会遣兵马过来吗?”公乘举始终认为,如果日逐王插手其间,则战事不会小,问题也会错综复杂。

公主对公乘举这一问话很感意外,淡淡地反问道:“边郡之兵,我未调一卒,难道我们还用得着乌孙的兵马吗?况且,单凭小楼兰,千兵可下,而对赵信,则不是兵马可下之事。记住,公乘将军,赵信很奸黠,他不会远走,也不可能会远走。此时,他或就窝于一处,正咬牙切齿地谋划新一轮攻击。无论怎么讲,既便有刀山火海,我们也只有迎前,而绝不能后退。因为我们身后便是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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