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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远 图 谋 国

在回去的路上,季不疑轻声对马车上的公主说:“公主殿下,才接轩丘大人报,武都城昨晚已被攻克,并已生擒迟凌。各路大军已云集此城,我们可否直去武都?”

公主未吱声,目光一直凝神注视着窗外,首望着远方被朝阳染红的天际。也许此刻她又想起了京师长安、江都古城,想起了那里高峨森然的殿阙、葱翠的园圃、敞亮的屋宇、繁华的街市,想起了那里雅楼依竹、铮然琴声,稻香苇荡,清水素荷……停了好一阵儿,公主才说:“就依大人吧!”

“如此贞烈之女,真乃少见!”季不疑知道公主还为马婵的死而悲伤,由感而出:“我们应为她立碑铭德!”

公主轻轻叹了口气:“可悲。难道女人一生就是为了这块石头吗?”她转过脸去,又轻淡地补充说:“牛羊为了水草,苍鹰为了野兔,男人为了权欲,而女人只是为了一块石头!”

“……”季不疑欲言又止。

“马婵太可怜了!什么也没得到,甚至连份爱也不曾有……”公主垂泪道。

“马姑娘不愧为贞烈女子,我们要让后人永远记住她!”季不疑怅然说道。他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劝慰公主,又担心公主会因此闷出病来。

“不!”公主突然带着哭腔大声说:“她是颖川侯诰命夫人,必须以诸侯王夫人的仪式来殡葬她。否则,命运对她太不公了!”此话脱口而出,连公主也被自己的话给惊住了。

“这……”季不疑不由拉住了马缰。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出:“可她毕竟还未嫁给刘侯爷呀!”

“她是为我而死,可也是为寻刘煦而死,这个空头诸侯夫人远不能抵刘煦欠她的债。所以,必须照我说的去做!”公主有些激动了:“我要让刘煦为此忏疚一生!”

“公主为何突然痛恨起颖川侯来了,他可是殿下的兄长啊!”公主的这番话令季不疑惊诧不已。

“他若不是我的兄长,我定会杀掉他!”公主冷冷地说:“马婵命丧他手,我也差一点毁于他手里。他根本不配当我的哥哥,我要呈明皇上,剥去他的爵位……”

“公主,请冷静一些……”季不疑不敢再说什么,他真不知道公主在说些什么,在想些什么。

“我够冷静了,太守大人。请命人把车赶的快一些,我想尽快见到轩丘大人!”

“是,公主殿下!”季不疑连忙应诺。

闻讯公主又一次险遭不测、马婵蒙羞惨死之后,众官员吓得不知所以然。武都城中众官员将佐在轩丘枳率领下,十几里出迎。远远看到公主的马车,众人纷纷下马长跪在雪地上,静候公主。公主走过来后轻声说:“都起来吧!”众人才慢慢起身。

“正如预想那样,武都城,七日拿下……”轩丘枳本想报一下战情,见公主脸色不好,并无细听之意,不由停住了。

“将士伤亡有多少?”公主反问。

“死伤一千四百余人,主要是攻武都时死亡太多。”轩丘枳还想作解释,被公主打断了:“为什么不再等几天?为什么偏要在七日内克九城而置将士们的生死予不顾?高帝攻咸阳死亡将士不过百人,而一个小小武都竟损兵折将千人。轩丘大人,仗可不能这么打呀!”

“是,公主。亡难将士中多为郡兵,公主殿下身边的羽林中伤亡者三百余人……”

“知道了!”公主又微微闭上了眼睛,众人见公主无心再细听,纷纷缄口不敢再言语。

到武都城后,江都公主整整昏睡了两天。纵然老太医百里蒿再三向轩丘枳、郑叙等人说,公主只是过于疲惫,加上又有些忧伤积虑,并没有什么危险。但众人还是昼夜厮守,不肯离去。公主醒来见众官员将佐跪坐在自己身边,十分不悦。言辞中带有斥喝:“反叛初平,有那么多的事务要靠诸位去办,而你们却呆在这里……”

众人不作辩解,依然端坐,并无离开之意。

“郡内初定,事务繁多,郑大人、赖将军你们下去吧!”公主见众人面目表情戚然,也感到此次遭难全因自己自作主张,私自出营所致,自己不该迁怒于人。不觉心里有了几分愧疚,语气也不由缓和了许多。

“公主保重!”郑叙、赖祖光起身退步出去。

“可有刘煦的下落?”公主环视众人,仍未见刘煦,不禁问道。

“暂无颖川侯的下落!”见无人应答,轩丘枳小声作答道。

“看来,他的处境不妙啊!”公主坐起身,气喘嘘嘘地说:“依轩丘大人之见,他会在什么地方?总不会故意躲着我们不见吧!”

“老朽正是为此事所忧。单凭颖川侯的武功,不会出什么事的。但时至今日,全郡已被我有,他为何还不出来,难道另有原因?”

“能会有什么原因呢?”中山耀插话说:“是不是侯爷身负重伤,在乡间养伤。可既便是这样,他也该有个口信过来,让我们去接他呀……”

“我有种不详之感,他可能被人劫持了!甚至目前不在武都。劫人质是叛匪惯用伎俩,我险遭不测便是个佐证。他们的目的很明了,想用人质作讨价的条件,让我们做出某些让步。”公主的语气里又有了几分焦灼不安。

“可我们并没有收到那样的消息呀?”轩丘枳沉思片刻后,又说道:“难道劫持颖川侯的不是氐人,是羌人?”

“这里荒原百里,外来人极易迷向。刘煦一向刚腹自用,缺少心计,说不定是被羌人劫去了!”公主满腹忧绪望了一下窗外雪花乱舞的天空:“我总感到,武都之事还没有了结,仍有许多不安定因素在里面。因此,我们有必要去一趟羌王那里,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方便的时候,我们再去一趟白羊国、白马国,甚至有条件的话再同吐蕃守将见个面,我们不能留下乱局让郑大人一人撑呀!”

众人默然赞许地点着头。

“中山大人,迟凌在武都处决有负面影响。就烦劳大人把他押送到京师,是杀是放就让皇上去处决吧!路上要小心些,防止节外生枝。”公主开始安排善后事宜。

“是,公主殿下!”中山耀奉命起身退下。

“松柏之质,经霜弥茂。武都之事,使我们看到了大汉之基石与栋梁。”公主闪动着眼波对季不疑和玄伸说:“季大人,近日辛苦你了,你和玄大人也尽早回郡吧!临近年关,事务冗多,一郡之内也不可无主啊!我就不去送两位大人了,说不定不几天我们还会见面。”

“请公主殿下多保重!”季不疑、玄伸起身施礼退下。季不疑曾目睹过公主被救时那副惊惧的样子,看到公主憔悴成这个样子,不禁生起怜爱之心,转身功夫竟又落下泪来……

“随来将士还有多少?”公主问公乘举。

“几仗下来,皆有伤亡,现不足五百人了。”公乘举答道。

“给郑大人留足二百人,他身边不能无人。”

“可我们人手太缺也不行啊……”公乘举有些迟疑。

“那就再补一些兵丁吧,就从氐族兵丁中招募,人数定在三百人左右,主要招那些穷苦人家出身的人。西去乌孙,首先要能吃苦才行。这件事就由劳将军去办吧!”

公乘举正欲告退,忽听外面有人叫嚷:“这雪可真大,若不是路上耽误几天,早该到了!”

众人一听便知,是奴加摩回来了。声音刚落,奴加摩便进了帐内,见公主躺卧在床榻上,奴加摩一惊:“怎么,公主殿下病了?”

“小恙无妨,奴将军一路辛苦了!”公主起身问奴加摩:“怎么样,战事如何,怎么不见你的音信?”

奴加摩爽朗一笑说:“仗倒没打。奴某跟楞巴多倒是见过几面,还打了几次猎,比了几场武。我们在一起也不过是喝喝酒,吃吃肉什么的,彼此相安无事……”奴加摩丝毫也没有察觉到其余人脸上的不悦,依旧欢快地说着。

公主笑了,并说:“让将军去并非是为打仗,你能稳住楞巴多就足够了。楞巴多人很狡诈,他见迟凌大势已去,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让将军去提防他,怕的是他趋火打劫,再干别的勾当!”

“知道公主的用意。一开始他倒有些蠢蠢欲动,但后来看到我军阵营中军旗林立,他搞不清我们到底有多少兵马,非但不敢造次,反倒主动与我修好。还说什么汉羌本为兄弟,理应和睦相处之类官面话。后来见叛乱已被平定,他也就收兵回营去了。”

“噢!”公主点了一下头,稍后又问:“你可知他们是否俘获有汉将?”

“谁失踪了?”奴加摩吃惊地问道。

“刘煦!”公主吃力地答道:“出营半月有余,仍不见踪影。我一直在想,估计此事与楞巴多有关连。

“哎呀!”奴加摩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奴某就怕这是真的,谁想果真不假!”

“这么说真有此事,刘煦就在楞巴多营中?”公乘举连忙追问。

“楞巴多那条老狐狸根本不可能讲什么,是他的一员偏将酒醉之后告诉我的。并说楞巴多曾砍下一个氐人打扮将领的脚,难道……”奴加摩口吃起来。

公主听了惊惧得站了起来。她杏目圆瞪,沉沉而道:“看来被砍足的人可能就是阿哥……”公主联想到刘煦的惨状,此刻竟暂且忘了对他的憎恨:“事不宜迟,我们得想法去救他。否则,他必将死于非命!”

“还未弄清真伪的,公主且不要伤心。也许颖川侯安然无恙。”轩丘枳劝解道。

“大人,阿哥虽不计滔滔名利,但也决非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您想,为什么这么多天不见他的人影,你不感到奇怪吗?他是有负于马婵,但他毕竟是我大汉的军人,也是为大汉出过力的人。我们必须找到他,就是踏遍千山万水也要找到他!”公主觉得五内俱沸,悲痛难抑。

众人见公主悲痛欲绝,也不好再多言语,纷纷顿首称是。

雪窖冰天,公主却执意要去祭奠马婵和平叛阵亡的全体将士。公主围着马婵的墓转了一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墓碑上那几颗朱红大字上。墓碑上书曰:大汉颖川侯夫人马氏(讳)婵之墓,大汉元封三年冬月立。首望着这一孤茔,公主不禁心生今夕何夕的浩叹:女人有时候就像黄昏觅巢的鸟,最终都要择木而栖。或许马婵并不稀罕这个“夫人”之名,或许颖川侯也不想给她这个“夫人”之名,可她也只能这样做,她不能让马婵死了连个主家也没有,不能不给她应有的名份。

“郑大人、赖将军,还有豆将军及列位大人,武都军政大事就暂交给你们处决。在朝廷未颁诏书之前,就由大人们主政。治郡大比治国,小比治家,要精心尽力!”公主又是一阵子安顿。说罢,她便转身上了车,令人驱车前行。

“公主保重!”雪地上吏民们跪成了一片。

羌王夏帕罗忐忑不安地在牙帐里踱着步子。此刻,他万分懊悔偏听偏信了楞巴多的一派胡言,令他将兵马驻进武都郡境内。这个夹在大汉与吐蕃之间的小小王国,全凭两面顺从、八面玲珑才得以生存。与大汉多年相安无事的主要原因是他素来敬重大汉皇帝,年首岁毕必去上贡,多少年来,从无间断。然自从今年因楞巴多行刺大汉皇帝失手之后日,这种平静的生活才被打乱。楞巴多是夏帕罗的嫡侄,觊觎王位已久,特别是夏帕罗自己的两个儿子无端死亡之后,楞巴多的嘴脸暴露得更加明显了。

楞巴多的父亲是夏帕罗的同胞兄长,是老羌王定下的王位继承人。不想,他在同白马国边境争夺战役中死去,时年仅二十七岁。哥哥的早死,使王冠落在了并无思想准备的夏帕罗头上。这位时年只有二十岁的王子,在登极当天即宣称将立下比自己大四岁的嫂嫂为后,并当着众头领酋长的面起誓,将来自己无论是否有子嗣,都将把王位传给兄长的遗骨楞巴多。正是这个缘故,夏帕罗对楞巴多十分溺爱,甚至犯下了数条罪状,他都看在亡兄的面子予以了赦免。数月前,楞巴多竟背着他到京师行刺大汉皇帝,闯下弥天大祸,又一次将这位边疆土王推向十分难堪的境地。好在皇上并没有惩治他,但他也明白,长期下去,王国将迟早毁在楞巴多的手里。这次武都起事,夏帕多只是担心氐人会趁机越界乱事,才派楞巴多驻守边境,并再三告诫他不得越界屯兵,更不能跟迟凌有任何往来。可他仍旧是我行我素,把兵营扎在了武都郡境内,并且也暗中参与了屠杀汉官、掠夺汉民财物的勾当。正当夏帕罗被这些烦心事搅得心乱如麻之时,忽听侍卫急奔来报:“启禀大王,汉营来人了!”

夏帕罗一惊,急忙整装出迎,可笑脸才一露出,就以马上又僵到了嘴边:定是大汉将军兴师问罪来了!尽管这样,他也不敢有半点怠慢,急忙传令:“快快有请汉使!”

一位青年将领迈着虎步仰头进了牙帐,略施一礼后便呈上书信一封。夏帕罗看过来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江都公主要来了!虽值隆冬,可这位可怜的国王头上竟冒出汗来。联想到近几年楞巴多屡次骚边,又行刺过大汉皇上,大汉能不降罪吗?哎,而今我夏帕罗恶名远扬,皆因此孽子!夏帕罗内心虽乱了方寸,他不由再一次打量了一下这位不亢不卑的汉营将军,又细细看了公主的来信,心里倒也安定了许多。公主在信里并没有喝斥之辞,只是说路过羌国,顺便来看看国王殿下。他心想,如果公主要攻打羌国,还用得着派人送信通报吗?想到这儿,夏帕罗心里又有了几分底气:“公主遣阁下来敝国前,说了些什么没有?”

“仅让末将向殿下问安,除此之外,并没有说什么。”汉军使者坦然作答。

“噢,公主的随员有多少人?可否告诉寡人,也好让寡人有个接迎准备。”夏帕罗想套问公主带多少兵马。

“不必接应。我们有粮草和帐蓬,就不麻烦殿下了!”使者极为机智地避开了。

“噢,也好,也好!”夏帕罗应和着,心里又开始忐忑开了。送走汉营信使,夏帕罗急忙把几个心腹召集到一起,商议如何对付当前局势。

听了夏帕罗的诉说之后,大国师莫里多沉思了半天,终于开了金口:“是下决心的时候了,殿下!”

夏帕罗听了不由一愣,忙又问:“国师详叙!”他没弄明白国师这个决心是指什么,是指公主还是楞巴多。

老态龙钟的国师两眼闪过一束亮光:“当然不是指大汉公主。与公主斗只过以卵击石,能有什么下场?老夫辅佐三代羌王,不想把大好河山毁在楞巴多手里。”

“可他毕竟是寡人兄长之遗骨,你让寡人如何下得了手哇!”夏帕罗话语艰涩起来。

“他羽翼已丰满,再不动手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殿下,你还记得你的两个儿子是怎么死的吗?”莫里多的话带有咄咄之气。

“皆死于战事!”夏帕罗又叹息道。

“数百将士皆平安归来,为什么独你二子阵亡?你不觉得很蹊跷吗?”莫里多步步紧逼,又问道。

“寡人当然想过,可寡人不相信楞巴多会干出这种事,他们毕竟是兄弟呵!”

莫里多起身拍了拍夏帕罗的肩膀,用带有几分抱怨的口气说:“你呀!论才干楞巴多远逊于大王子,也不比二王子强到什么地方去。去年,对白马国的战事并没有真的打起来,可为什么二位王子双双阵亡呢?尸体运回来时,肌肤已呈黑色,可见是中毒在先,而有机会下毒的又是谁呢?不言而喻……”

夏帕罗也起身面壁而立,沉思了片刻,突然挑开嗓门说:“依国师之见,如何办?”

“捕捉楞巴多,将其交给大汉公主!”莫里多说得很干脆。看来他早就下定了决心,要除掉楞巴多这个祸根。

夏帕罗驻足看了一下乱雪飞舞的窗外,然后痛苦地说:“就依国师吧!”

左将军烈达满脸狐疑地说:“恐怕得好好斟酌一下,楞巴多一定有所戒防,万一他鱼死网破,横冲直杀,这可就不好收场了。他手头上可兵权在握呵!”

莫里多听了诡秘地笑说:“请问少将军,楞巴多对什么事感兴趣?”莫里多曾同烈达的祖父共过事,在他眼里,烈达只不过还是个稚童。

“那还用问,打仗,喝酒,找女人!”

“这就行了!”莫里多笑道:“他天生好斗,只有让他打仗他准会提起精神。不如这样,就说我们要同汉军作战,让他来共商作战大事。纵然他有疑心,他也会来的,因为他知道大军压境,羌王让他领兵出征是顺理成章的事。”

“待他一来,末将就带人把他捉住?”烈达满脸兴奋。

“不,这里面没有你的事。他一到牙帐,你立即领羌王之命接管大军。记住万不得已,可以杀掉楞巴多的死党,要稳着阵脚,决不能再出什么乱子!”

“那么,如何对付楞巴多呢?他可是个莽汉啊!”夏帕罗又安顿道。

莫里多眯离了一下眼:“以牙还牙,在酒肉之中下毒,我们与他同吃,他必然将信不疑,这样他必死无疑。”

“那我们不都完了吗?”夏帕罗大惊。

“我们当然不能同他一起死去,可以先服此药。”莫里多从怀中掏出一个药葫芦笑了笑说:“楞巴多再狡猾,量他也想不到这一招。楞巴多可是见公主最好的礼物,此人一除,可使我们与大汉修好二十年,这也恐怕是我莫里多为羌王您干的最后一件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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