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辞退自然是个好消息但领白显更开心的是终于弄到马了,那是一匹很正的黄骠马,黄色被毛杂着白点取名“风尘”寓意“封臣”,这是她当前最大的理想了。而蒙恬也得到了一匹只差了几天的马驹,他的当然是那汗血的种让人感到新奇的是这马儿一身金毛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光辉十分靓丽,但名字却有些土“元宝”,当然那个时候没有人知道元宝是什么。
自从有个两匹小马驹两个人几乎天天长在城郊马场,最为此郁闷的就是李信了:“(你俩就不能让我过的自在点?天天还得防着被你们发现。)”
不过事实证明这两个人是一对脑残加脸盲,不愧为一对二百五。有一次都照面问话了居然一点都没认出来倒是把李信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年过去了小马驹也长大了,现在已经开始练习骑乘了。马场之上那些马倌基本不干别的了生怕这俩祖宗掉下来摔出个好歹,虽然李信并不想多管闲事但实在是不顺眼,为什么辣么笨?
他的御马技术并不是很牛叉但是蒙家军中马术高手数不胜数,为毛天天围着这两个笨蛋?这使他异常郁闷啊。
秋风萧瑟,马场之上滚起阵阵尘烟。刚从马背上掉下来的白显正好落在李信的马前踢下,她急忙滚开他却并没有勒马。在别人看来刚才是凶险万分,但即使白显不躲也不会踩到她,一是李信不敢,二是她的位置是李信计算好的正好在马的肚腩下踩不到。
看到这一幕的蒙恬怒了:“喂,站住!”
李信就势停下调转马头:“蒙少将军有何吩咐?”
白显抬起手制止开口要骂的蒙恬:“李信...”
“叫我寂景就好。”
她低下眼皮想了想似乎也觉得直呼其名并不太好随即改口:“寂景刚才的举动是否是想与我切磋一二?”
“(切磋?有没有搞错你连坐稳都很难吧。)”李信无话可说的愣在了那里。
蒙恬也傻了不知白显卖的什么药。
她转过身抚摸风尘的鬃毛把脸贴的很近,星魂之瞳——控魂。每一颗星都有自不同的技能,当然在使用时会有限制,像大灰狼用的就是自损寿命的能力,而白显所用的只限于对自己完全信任的动物以便于交流和配合。
星魂力量动用时眼睛中的星体就会转动,虽然白显可以隐藏却还是被蒙恬和李信看到了,但他们都没有说什么。蒙恬是你不说我不问,而李信却是是在为这意外的发现窃喜。
白显重上马背震缰而出,李信也随即跟上,两个人在马儿身上做起了各种高难动作。不同的是一个凭借的是交流中的默契,一个却是只凭自身高绝的轻功。
两匹战马相互挤兑似乎激起了汗血宝马血性中带有的烈,汗血并不是汗如血,而是说这种马不怕流血就像流汗一样,如果真的流出的汗是血那么只能说明这马有病,这种错误的认识应该纠正。
元宝从慢走到小跑了起来,背上的蒙恬也越来越适应,很快马场上的尘烟便落不下来,不只是官兵连马厩中的其他马儿也在嘶鸣喝彩。
三个人越跑越带劲,开始只是跑跑,白显直接抄起弓箭来了场骑射,只不过她射的不是靶子而是人。
李信看到了白显对准自己弓箭“嗖”的一声羽箭离弦他一跃而起躲过后已然骑在马上。三个人在马场上兜起了圈子都快跑出一条跑道了仍没有停下的意思,李信转道立兵的架子抽出一只长枪转身对着白显冲去。
蒙恬见状也随手提起两件长兵器丢给白显一件:“接着。”
白显接下定眼前望李信的兵刃已横到面前,她将其贴在自己的身上下腰躺在马背上,利刃顺着枪杆游了过去。白显跑出去几步后调转马头向气还手仍然是横扫,他来不及调转只好反手向后扫去。两兵相撞即使李信这样回返用不上多大力气也不是她一个女孩能挡得住的。
两匹马并排前行白显手中的兵器被击飞,蒙恬紧接而上。令李信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蒙恬手中的武器上却不成想元宝冲到他面前时急行停下迅速调转来了个撂蹶子,与此同时的风尘似乎商量好了一般几乎同时踢出揣在了他座下战马的身上,直接翻到而李信则是凭借绝对迅速的反应力跳开了。
这场战斗胜负已分,就算他不想承认自己输了却必须接受被连个少年人打败的事实。
白显下马:“知道你输在哪了吗?”
李信不知道。
她走到摔倒的战马身边抚摸这它:“不怪你,也不怪它,是你们之间缺少最基本的信任。你的名字里有一个信,但你却根本不明白什么是信任对吗?”
“信任?”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信任,在他的意识里这个世界只有利用,却不知甘罗给他的这个名字就是是何意,甘罗并没有因为他的试探而恼怒,但是被自己信任的人怀疑真的不好受。
“是的,因为你不相信它所以只看重自身,它不信任你所以不会尽全力。”
“大概有些明白了,期待过些时日与你再比。”
“好啊,我们的马儿还小,而且培养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不如就约在两年之后吧。”
“好。”
蒙恬上前:“寂景的武功如此了得怎能埋没与这马场中,不如我向王将军推荐让你到战场上立功吧。”
白显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不说推进推荐我呢?”
蒙恬给了一个无法反驳的回答:“你爹不让。”
白显更加不开心了,真是个好爹啊,可是他说不让就上不了吗?白显在不信那个邪,于是便想尽办法往外跑,哪个交情好的朋友派到外地去做些任务她基本都跟着,而蒙恬毅然放弃自己上战场的机会选择跟着她。
两年后李信已经成为了将军,她做的也不少功劳多的可以拿去喂狗可是那个当丞相的爹实在是倔的很,这次跟随李由去上郡,她一如既往的跟着却是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