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小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只觉得得脑子一懵,他就亲了上去,回想起来,记得入嘴一片柔软香甜,就像是小时候吃的冰糖一样,让人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初始之时,仪琳也曾试着用力推开赤小豆,但是怎奈以她那杀鸡都费力的柔弱身板,怎敌得过赤小豆火热的痴缠。
渐渐地,仪琳终于失神,陷了进去。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也环住了赤小豆的蜂腰,直到脑子里面那种很美很甜的感觉,终于变淡。
回过神来的仪琳,立即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推开了赤小豆。只见她脸上羞红的如同熟透了的柿子一般,娇艳欲滴,口中还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那一刻,赤小豆心中激动不已,刚想再次凑身上前。
仪琳顿时惊得如同兔子一般,疾步的乱窜退开,朝着后院禅房的方向,掩面奔去。可是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赤小豆哪能就这样放她离开。
赤小豆随即运起体内真气,闪电般的追了上去,一把捞过仪琳那只堪盈盈一握的柳腰,跃到了悬空寺正殿的屋顶之上。
“你快放开我啊!”
此时,仪琳已经顾不得羞怯了,虽然两人已经稳当的靠坐在了屋顶的房檐角上,但是赤小豆却继续把她环抱在怀里,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赤小豆低头柔声笑道:“我就不放开,除非你答应下嫁于我。”嘴里面满是浓浓的孩子气,大有撒泼耍赖的嫌疑。
仪琳用力的挣扎道:“我是个出家人,怎么能嫁给你?”
此时已经是九月底了,虽然才刚入秋,但是恒山上的山风却很大,仪琳虽然也常年习武,但是却甚为粗浅,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瑟瑟发抖。
赤小豆自然感觉得出,抱着仪琳的手臂,更紧了几分,神情极其认真的说道:“你不要再拿借口来搪塞于我,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难道你心里面真的舍得这般折磨我?如果这次你再拒绝我,那么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仪琳神色复杂的对上了赤小豆灼灼的眼神,沉默许久后,刚要开口,赤小豆忽然又把头伸了过来,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这一次,仪琳没有再反抗,两人深情热吻,良久之后,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赤小豆心花怒放,在仪琳耳边轻声耳语道:“明天我就跟你父母提亲。”
仪琳眼神迷离,脸色潮红的轻‘嗯’一声,呢喃道:“我两这般样子,菩萨定会责罚我们的。”
十月初九,宜远行,宜嫁娶。
老远的就听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只见一条红色长龙,拖出近里许地的距离,浩浩荡荡的朝着恒山脚下行来。长龙乃是由七八百之众的雄壮汉子组成,每人都着红色喜袍,高大威猛,两人一组,抬着有近三百箱金银珠宝,玛瑙翡翠。
道路上的行人见之,无不为之侧目,都分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探讨是谁家娶亲,居然有如此之大的手笔。需知这般巨额的彩礼,足以让无数人为之疯狂,铤而走险。
这时有一知情之人士,立即对着周围众人显摆道:“你等居然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吗?首前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官,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剑仙赤小豆,赤大侠。待嫁之人乃是恒山派定逸师太的爱徒,仪琳小师傅。”
旁人立即惊道:“可是那杀入大内皇宫的赤小豆?”
那人顿时笑道:“正是,你们可不知道,听闻这赤小豆乃是神仙下凡,拥有神火天雷般的手段。一个月前,曾在河南嵩山脚下,登封城中,一人一刀杀了朝廷近万大军。嵩山派的左盟主就是因为甘作为朝廷鹰犬,蛊惑五岳剑派中的门人弟子,围杀赤大侠,才死于赤大侠的神火天雷之下。”
这时,又有一人插嘴说道:“你这是道听途说的吧!那日我就在登封城中,亲眼见了此役的全部经过,当时围杀于赤大侠的有近千武林高手,朝廷大军更是有五万之众,其中两万是开得十石强弩的神弩手,结果硬是被赤大侠杀了三万多人哩!‘啧啧’那场面,真是尸山血海,鬼哭神嚎啊!最后赤大侠口中还高喊到:要杀上金銮殿去;以一记天罚立誓,炸了好几栋阁楼呢。”
话音一落,人群之中立即响起了一阵抽气之声。
“天地下还有这般宛若神佛之人?我定要亲眼瞧瞧,他是何模样。”
也不知道是谁,道出了众人的心声,虽然众人都拥挤推搡,伸长脖子,探头望去,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敢冲撞了迎亲的队伍。生怕因此惹恼了天下第一人,赤小豆,引来祸事。
听着旁人那越说越离谱的探讨,赤小豆不禁哑然失笑,只得无奈摇头笑道:“还真是三人成虎,谣言止于智者啊!”
赤小豆曾说过,要风风光光的以八抬大轿迎娶仪琳,此次彩礼与迎亲之人,都是朝廷所出。在下了黑木崖后,瑕疵必报的赤小豆,在西湖梅庄休整了两天时间,便北上京城,取了皇帝的性命。
这一战,他并没有用上加特林这种大杀器,登封城的那次,纯属于是被有心算无心。如果赤小豆不用上加特林立威的话,指不定会有多少后续的麻烦,赤小豆虽然不怕,但是也担心朝廷会骚扰与他较好之人。
而这一次,赤小豆是操作滑翔飞板,直至乾清宫上方,破门而入,一刀斩了皇帝的脑袋,扬长而去。这才有了剑仙这个俗不可耐的花名!
浑源县城西,一占地数十亩的豪阔宅院,张灯结彩,喧声震天,来往进出之人,天南海北,僧俗老少,什么装扮都有。甚至有眼尖的看到,连山西巡抚都亲自前来道贺,酒席自院内摆到了大街之上,细细一数,足有近五百来桌。
真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无数武林门派,都是一派掌门亲自送来贺礼,按位入席。这一整天,赤小豆都是在扯着脸傻笑,面颊两边的肌肉都快笑出褶子了。
其中,赤小豆为数不多的朋友,都悉数到场。田伯光来了,横着走的,令狐冲也来了,走的时候,田伯光是被他架走的。
红烛喜纸,鸳鸯床被,仪琳袖手于床沿边,身着凤冠霞帔,珠帘掩面,满面桃花,千娇百媚,心中既激动兴奋,又紧张害怕。
赤小豆打着酒嗝,轻推而入,在亮堂的烛光下,醉眼微眯,凝神静看,但是却又止步不前。
虽已与赤小豆拜堂过天地,但是仪琳还是被赤小豆看的面红耳赤,羞怯难当,嘴中怯生生的问道:“你这般看我作甚,又不是没看过。”
赤小豆喜上眉梢,意气风发的朗声笑道:“今日终于达成夙愿,我心中高兴,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你真的成了我的娘子。”
仪琳杏眼园瞪,柔声笑道:“我也高兴,现在我容貌青春,你百看不厌。但愿待我人老珠黄之后,你也不会嫌弃。”
赤小豆笑笑,自桌上倒上两杯交杯酒,大步走到床边,认真说道:“不会有那一天的,你也知我心中是真的爱你,怜你。今生今世,我定不负你。”
仪琳轻‘嗯’一声,把掩面珠帘卷至发鬓两边,接过酒杯,与赤小豆手臂交错,一饮而尽。声如细蚊的羞道:“夜已深了,休息吧。”
言毕,仪琳小心翼翼的自袖中掏出了一块白色锦帕,平铺在了绣床中央,赤小豆见状哈哈大笑,起身吹熄了屋内的大红喜烛,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衫剥落声起,又是一个酣战到天明的不眠之夜。
(我虽然有心描述其中经过,但是,奈何怕被和谐,各位书友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