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
方致轻:啊哈哈,我亲爱的童鞋(同学)们,你们亲爱的方致轻同学回来了!
袁斌画:我呕!你以为你是大明星啊?恶不恶心?
方致轻:(摆了一个poss)我就是那么帅!
李巾子:是那么衰吧?
方致轻:哎,李巾子同学,请你注意一下你说话的口气!
李巾子:我说话的口气怎么了?
方致轻:对人不尊重!
李巾子:切,谁会尊重你啊?啊——在天山上睡得好难受,我要回去抱着枕头睡个够!
方致轻:懒虫就是懒虫,名不虚传!
袁斌画:除非你的腰不疼!(狠狠地踢了一下方致轻的腰)
方致轻:哎呦!疼死我了,等等我,我也要去好好睡一觉!
林灯秀:(掏出雪莲)嗯,一切都靠你了!加油!
【女生宿舍】
林灯秀推门而入。
佟荷韵:哎呦,吓死我了,进来能不能敲一下们啊?
林灯秀:哦,对不起啊。赶紧的,准备一个熬汤的火炉,生一个火堆,准备熬药!
佟荷韵:哦,难不成你们找到传说中的雪莲了?
林灯秀:嗯。
佟荷韵:(泪流满面)你们······你们真的太棒了!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林灯秀:好了,别这么多废话,赶紧熬药。
佟荷韵:OK!
林灯秀:雪雅,雪雅,你还好吗?
梅雪雅:嗯,还行,就是有些发烧,不过很快就会好的。
林灯秀:哎佟荷韵,你是怎么照顾雪雅的?你看看,本来就病的不轻,你又不好好照顾,搞得都发烧了,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你看看你!
佟荷韵:(一边熬药,一边说)我怎么了?我这几天一直辛辛苦苦地照顾她呢!每天我都要做双份的作业!听课也是双份的笔记,每天还得给她端茶端饭,累死累活的。一句感谢的话都没听到,反而被数落一顿,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
林灯秀:不管我们有没有人性,可是你照顾不好一个小小的病人,你还有脸当班长?我看,还是早点给你撤了吧!
佟荷韵:你说什么?!
林灯秀:怎么?你想打我?来,打呀,往这打!
佟荷韵:林灯秀你欺人太甚!
林灯秀:我欺人太甚?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真是乌鸦站在炭块上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佟荷韵:你!你们!哼!这药,我不煮了!(把盛好的药摔在地上,气哼哼地走人)
林灯秀:你给我站住!这是我们辛辛苦苦采到的药,你就这样说摔就摔,说走就走,你难道就没有想象到我们的辛苦吗?
佟荷韵:那你们就没有想到我的辛苦吗?
梅雪雅:(嘀咕)都是我不好······
佟荷韵:你们也不想想,除了每天照顾她以外,我还要顶着多么大的压力吗?不能让同学们知道,不能让老师们知道,更不能让主任知道,这种感觉你们有没有体会到?你们懂吗?
林灯秀:那······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佟荷韵:(火气难消)对不起就完事了吗?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那么长时间的努力,一句对不起就能概括了吗?那我可真是太傻了,何必为了三个字而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呢?
林灯秀:你不仅仅是为了三个字,而是你和雪雅只见质朴纯洁的友谊!
佟荷韵:是啊,友谊,友谊。
林灯秀:(松了一口气)啊,还好,还好。
佟荷韵:(如释重负,诡异地一笑)友谊?是什么东西?
林灯秀:荷韵,你没事吧?
佟荷韵:(笑得诡异)我没事,我就是在想,我这么的努力,到最后,到底为了什么?友谊,虚有其表的东西吧。
林灯秀:佟荷韵,我看你今天烧的不轻啊!你平时是那么重视友情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佟荷韵:(趴在桌子上痛哭)我没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告诉你们雪雅的伤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其实她的伤一点都没好,而且更加严重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陈主任也一个字都不落地知道了!
林灯秀:好啊,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们啊!原来,我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啊!
佟荷韵:(抽抽搭搭)能原谅我吗?
林灯秀:不能!
佟荷韵:啊?
林灯秀: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而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撒谎来骗我们。如果是善意的谎言,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你呢?你撒的谎,可是人命关天啊!这种谎言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佟荷韵,你!哼!(转身离开了屋子)
佟荷韵:我今天到底是得罪谁了呀?!
梅雪雅:(站起来,走到佟荷韵身边)好了荷韵,别哭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佟荷韵:哎,你怎么起来了?你的伤······
梅雪雅:嗯,我的伤,全都好了!你看,浑身轻松啊!
佟荷韵:(眉开眼笑)好啊,你总算是痊愈了!(又突然哭起来)
梅雪雅:怎么了?
佟荷韵:灯秀······灯秀她再也不理我了!呜呜呜!
梅雪雅:没事,我去找她谈谈!
佟荷韵:怎么找她谈?她现在关于我的半个字都不想听到,你能成功吗?
梅雪雅:没事,我有尚方宝剑!
佟荷韵:啊!你不会把她给大卸八块吧?
梅雪雅:哎呦,只有你才会一急把人给大卸八块的,我呢,就采取温柔手段啦!
佟荷韵:嗯,到底是我的聪明好学、冰雪聪明、文武双全的好雪雅!
梅雪雅:你什么时候积累了这么多词语啊?
佟荷韵:这你别管了,赶紧去当我们两个的和事老吧!
梅雪雅:好好好,你等着啊。
佟荷韵:祝你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梅雪雅:还老马识途呢!
佟荷韵:谁都知道你属马!
梅雪雅:对了,你得小心点,你的心情阴晴不定,很有可能是青春期的征兆啊。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佟荷韵:哦。
【小树林里】
梅雪雅:灯秀!
林灯秀:雪雅!你的伤好了?
梅雪雅:嗯,全好了。我在书上看到过,雪莲熬成的药并不是用来喝的,而是需要闻它的气味。只要闻到了它的气味,那所有的疑难杂症就全好了!我就是一个活例子!
林灯秀:你好了就很好,不像某某某个人······
梅雪雅:(坐在林灯秀的身边)你是说佟荷韵吧?
林灯秀:(扭着头)你知道就好。
梅雪雅:其实,这件事情不怪她。
林灯秀:不怪她怪谁?她就是这样,自己犯了错误就死咬着不让别人说,别人犯了错误就狠狠地批评别人,有这样的班长吗?
梅雪雅:其实这也不能怪佟荷韵,这就是她自己的性格,你总不能强行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吧?
林灯秀:说得有道理,可是,这次,她做的有点过分了!
梅雪雅:其实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应该一回来就对她一顿训话吧?这几天她已经很辛苦了,每天的预习、复习笔记总是她帮我记,还有,每次都是她把我的饭给我打到宿舍里。衣服也是她给我洗。总之,她成了第二个我。所以,你也应该去体谅她。我之所以会发烧,是因为我在被窝里,里面本来就热,所以导致我的体温很高啦!
林灯秀:这么说,是我误会她了?
梅雪雅:很显然,是的。
林灯秀:那我应该去跟她道歉。
梅雪雅:明智的选择。
林灯秀:谢谢你。
梅雪雅:谢我干什么?
林灯秀:谢谢你,帮我说明真相,要不然,我可能就失去这么一个难得的朋友了。
梅雪雅:看来我们的友情很牢固嘛。
林灯秀:当然了,可不像某某某三个人。
梅雪雅:(吃吃地笑)可是,佟荷韵那么要强,你道歉······
林灯秀:(绝尘而去)
梅雪雅:(两眼空洞)这是一个可怕的帷幕。
【饭堂里】
方致轻:阿嚏!姓李的,把我的筷子还给我!
袁斌画:喂,那是我的蛋糕!
李巾子:哇!方致轻,你都把你的唾沫星子吐到蛋糕上了,谁还敢吃啊!
袁斌画:到底还是我的蛋糕哎!
方致轻:什么你的?既然你拿来了,那就一块分享呗!干嘛这么小气?
袁斌画:这是我的私人珍藏!只是被你们看见了而已!你们好无耻!
李巾子:拜托,我们有牙齿哎!你才无齿(无耻)呢!
袁斌画:那······你们无赖!
方致轻:谁爱耍赖皮呀?小心我把我的杀手锏拿出来!
袁斌画:你的杀手锏是什么呀?
方致轻:哎,佟荷韵哎!有个姓袁的皮痒痒了!
袁斌画:(捂住方致轻的嘴)哎呀你瞎说什么?谁的皮痒痒了,我看你欠抽!
方致轻:那好吧,我不管你了,幸好本人有冰激凌!
李巾子:哇,这么热的天,怎么能没有冰激凌呢?我也要来一个!
方致轻:对不起,我只有一个。
李巾子:拜托,icecream是不可数的!Youknow?
方致轻:我不知道!
李巾子:嗯,很好,你的英语有长进了,不错,很好!
方致轻:切,你又不是我英语老师!哪有你管我和评价我的份?
李巾子:就凭我是英语课代表!
方致轻:切,要不要我喊佟班长过来?
李巾子:(面如土色)呃,不用劳烦她祖师爷家出马了,我自己搞定。千里定音!(把自己定住)
方致轻:哎,估计没人可以救他了。可怜可怜啊。
袁斌画:猫哭耗子假慈悲!
方致轻:哎,这小子,怎么说话呢?
袁斌画:眼见为实的。
方致轻:你!无语!
袁斌画:怎么,你想尝尝我的‘翻江倒海’吗?
方致轻:不用!(端着盘子走人)
袁斌画:哼,什么人呐这是!哎呀,我怎么又被传染了?
【女生宿舍】
林灯秀:荷韵。
佟荷韵:(悲喜交加)干嘛?
林灯秀:我是来道歉的,对不起。
梅雪雅:啊,到底是破镜重圆的好朋友啊。
佟荷韵:道歉?得了吧,我不接受!
林灯秀:为什么?
梅雪雅:(暗暗吃惊)
佟荷韵:你怎么可以对我的劳动不仅不屑一顾,反而把我训斥一顿呢?我不能原谅你!
林灯秀:喂,做人不要太过分!对不起是一个人的诚恳,没关系是一个人的风度。我已经表达了我的诚恳,而你是不是也应该展示一下自己的风度呢?
佟荷韵:如若你想看一个人的风度的话,那你可以去找风度翩翩的某某某位绅士,我情愿做一个没有风度的人!(转身走掉了)
林灯秀:看来,她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梅雪雅:我说过她很要强的,我还是去看看。
林灯秀:随你的便。
【走廊里】
梅雪雅:佟荷韵,你别太过分了,本来你是要和好的对吧?
佟荷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还是要保持我的绝对优势,你说呢?
梅雪雅:荷韵,其实有的时候,太要强是会招来你不想要的麻烦事的,知道吗?
佟荷韵:这个······要我道歉也可以,但是,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梅雪雅:没事,谁让你口头给她道歉啦?你也可以写便条啊。
佟荷韵:哦,谢谢你!
梅雪雅:我也要谢谢你,也是你救了我的命啊。
佟荷韵:哎,总是这么谢来谢去,也就习惯了。我得赶紧准备。
梅雪雅:(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下一次再出问题我就不帮你了!
佟荷韵:OK啦!
【教室里】
佟荷韵:灯秀。
林灯秀:干嘛?
佟荷韵:我······
林灯秀:有话快说!
佟荷韵:我······那个啥,今天天气真好。
林灯秀:哦。是啊。
佟荷韵: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林灯秀:你走吧。
佟荷韵:就这样让我走?
林灯秀:要不然,你想怎样?
佟荷韵:好,我走,我走!(哭着跑出教室)
林灯秀:(眼里含泪)到底是无法挽回的友情啊。
【小树林·晚上】
小凉亭里,佟荷韵泪流满面地坐下来。
佟荷韵: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灯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梅雪雅:我欲乘风归去,唯恐惊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佟荷韵:雪雅,你怎么来了?
梅雪雅:我看见你在这里抒情,所以就被吸引过来了。
佟荷韵:哎,没办法,今晚的月光好美,但有些忧伤,所以也难免会有思乡之情。
梅雪雅:是啊。这月光如水的夜晚,总是会让不少人悲从中起吧。
佟荷韵:雪雅,你能不能给我背一首诗听听?
梅雪雅:好啊。(清了清嗓子)十里平湖霞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佟荷韵:只羡鸳鸯不羡仙?你,你怎么了?
梅雪雅:(昏昏沉沉地)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今晚的月光,让人陶醉罢了。
佟荷韵:是啊。你知道自己的宿命是什么吗?
梅雪雅:呃,我其实也不知道。
袁斌画:嗨,小姐们,你们想知道自己的宿命吗?
佟荷韵:你怎么在这里?
袁斌画:路过啦。
佟荷韵:不会是在偷听吧?
袁斌画:怎么可能呢?我一向都是堂堂正正的,怎么能做那种下三滥的事呢?来吧,我帮你们用占卜来测测你们的宿命,如何?
梅雪雅:嗯,百利无一害,可以试一试。
佟荷韵:好,我先来!
袁斌画:(拿出一摞卡片,正面对着自己的脸)你随便抽一张。
佟荷韵:(左挑右选)那就中间这张吧。(抽出来,递给袁斌画)
袁斌画:哇塞,你们看,上面写着一句好奇怪的诗句啊!
梅雪雅:诗句?
佟荷韵:我读读。荷香命本不该绝,芙蓉出水几度红?真的好奇怪哎。
梅雪雅:大概是说你命不该绝吧?
佟荷韵:命不该绝?难道咒我早点死啊?
袁斌画:呃,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命运其实原本就是很无情冷酷的哦。
佟荷韵:好吧好吧,让我静一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