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上(接上场)】
一朵晶莹剔透的雪莲正亭亭玉立地立在冰块上,阳光在那些花瓣上被折射成了七色光普。
方致轻:哇,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雪莲啊!
袁斌画:耳闻不如目见,果然没错。
林灯秀: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摘啊!
方致轻:OK!马上就好。(上去试图摘下雪莲,但雪莲纹丝不动)哎,怎么摘不下来呀?(两只手都用上)下来!(两只脚放在雪莲的根部)给我下来呀!
李巾子:我试试。(让方致轻下来。结果还是摘不下来)这雪莲怎么这么坑爹呀?
林灯秀:要不我试试。
黑:(忽然出现)别试了,你们谁也摘不下来的!
方致轻:你谁呀你?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我不······(试图挥拳头,猛然看到是黑)怎么是你?
袁斌画:谁?
其他人(除了黑):是黑!
袁斌画:又是那个神经质!
黑:你骂谁是神经质?
袁斌画:你!
李巾子:喂,不要过火啦!
袁斌画:过火?翻江倒海!
黑:好啊,你玩阴的!
袁斌画:不怕你的功夫高,就怕在身后中招!
方致轻:行了,别作诗了!
黑:那就对不起了!(扔出两只飞镖,将雪莲拦腰砍断)
林灯秀:啊!(晕了过去)
方致轻:哎!林灯秀,别在这个时候晕啊!
李巾子:关键时刻掉链子!
方致轻:你说谁呢?
李巾子:(偷笑)没说你!
方致轻:这神经!
李巾子:我点死我好了。千里定音!
黑:(被定住)
方致轻:合着你拿哥开玩笑啊?
李巾子:没有啊?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方致轻:(沮丧)没事,你没错。
李巾子:真讨厌!
黑:啊哈哈!李巾子,你点穴未免点得太轻了吧?
李巾子:你怎么知道我叫李巾子啊?
黑:地球人都知道!
袁斌画:八成是偷听过来的。
黑:袁斌画,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呢?谁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呢?
众人(除了黑和林灯秀):你!
黑:唉,现在的小孩也太没有人性了!
众人:你才没人性!
黑:我怎么没人性了?
方致轻:你知不知道,这雪莲,是救梅雪雅唯一的办法,现在都被你毁了!
黑:那又如何?明明是她自己愿意往枪口上撞的,怨不得别人。
众人:(无话可说)
黑:后会有期啦!(闪身离开)
李巾子:现在好了,我们要去更远的地方找雪莲了。
林灯秀:(醒来)走!我们再去找!
方致轻:好嘞!
袁斌画:累死我啦!
李巾子:你怎么这么懒?
袁斌画;我本来就不爱运动啦!
李巾子:嗯,也对,到底我是短跑冠军,看来要时刻保持低调了。
袁斌画:不要刺激我。
李巾子:谁刺激你啦?
袁斌画:翻江倒海!
李巾子:(被打倒在地)你无耻!
袁斌画:你还无赖呢!
李巾子:(狡猾地一笑)嘿嘿,我回去就告诉佟荷韵,看看她怎么收拾你!
袁斌画:我又没惹她,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打我滴!
李巾子:那她的化妆品是谁打碎的?
袁斌画;(慌了)好好好,我走,我走!(心里说)哼!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暂且饶了你!小李子!
【天山深处·傍晚】
方致轻:哎,林灯秀,能不能在这里歇一歇,我们都走了一天了!
林灯秀:那你们休息,我继续找。没毅力!
方致轻:好好好,我们也继续找!
李巾子:斌画,你累吗?
袁斌画:没事,就是脚有点麻。
李巾子:当然啦,我们一天都是发轻功坐过来的,不累死才怪!
袁斌画:唉,看在老方的面子上,我们就跟上去吧,也免得日后他会爱上吃醋。
李巾子:吃谁的醋?
袁斌画:不知道,但是还是小心为妙。
李巾子:呃,走吧。反正都是几年的兄弟了。
袁斌画:好。
林灯秀:唉,我们在这休息一下吧,累死了!
方致轻:也好,我的天哪!累死人呀!
李巾子:幸好我带帐篷了,万事俱备哦!
方致轻:(躺下来,笑着问)呵,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用上帐篷呢?是不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李巾子:(一边支帐篷,一边说)其实,我还是听佟荷韵说的。
其他人:佟荷韵?
李巾子:她在我们临走前说过,去天山不是一天就能回来的,意思就是我们会在天山上过夜,因而我就带了帐篷喽。其实佟荷韵她人很好,就是有些小暴力,但是她还是蛮心细的。(帐篷支好了)
林灯秀:(走进帐篷)哼,女孩子如果不心细,那还叫女孩子嘛?
方致轻:不会吧?佟荷韵心细?我看,她就是一个十足的暴力女!
袁斌画:同意!
李巾子:嘘,小心被佟荷韵听到了······
袁斌画:听到了又怎样?
佟荷韵:(从天而降)Goodevening,(晚上好)帅哥们,在说什么呢?
李巾子:袁斌画说你······(嘴被捂住)
袁斌画:(惊慌)闭嘴!
佟荷韵:说我什么?
袁斌画:我说你是我们校的校花,又美学习又好,而且武功那么高,打遍天下无敌手!
佟荷韵:(脸害羞地红了)和你同桌了五年,也不见得你这么对我说过。
李巾子:他这么说是因为他······
袁斌画:(捂住李巾子的嘴,小声对李巾子说)不说话你会死啊?闭嘴!
佟荷韵:袁斌画,李巾子是不是又出卖你了?
袁斌画;Assureasagun.(千真万确啊)
佟荷韵:到底是你笨啦!
袁斌画:谁笨啦?
佟荷韵:You!
林灯秀:(看到了佟荷韵)荷韵,你怎么来啦?不会是雪雅出事了吧?
佟荷韵:我应该怎么说呢?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方致轻:GoodNews!
佟荷韵:好消息就是,梅雪雅的伤已经好多了!
林灯秀:真的吗?!那坏消息呢?
佟荷韵:(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哪个······关于黑的事情,陈主任······已经知道了。
其他人:你说什么?!
佟荷韵:(慌忙摆手)这不是我的错啊!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吃好喝好,我先走一步了啊!(闪身离开)
李巾子:千里定音!(佟被定住)你必须说完了才能走!
佟荷韵:(心里话)呃!不要刁难我啦!(欲哭无泪)
林灯秀:(不苟言笑)给她解开。
李巾子:解!
佟荷韵:哎呀,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和雪雅好好的,结果陈主任突然来查宿舍。我本来把有关黑的东西都该收拾的收拾,该扔的扔了,结果他发现了雪雅带着伤。本来他说看看,然后我就让他看了看雪雅的伤,结果呢?他一口咬定我们和黑发生了摩擦,就知道了我们和黑的事情了。不不过他是有良知的,拿出他所谓的‘千年古药’,熬了熬,给雪雅喝下去了。不过并且好转了不少。
林灯秀:(冷冷的)你能不能考虑考虑不要总是说而且?
佟荷韵:(预感不妙)好啦!知道了!我该回去了,再会!(闪身离开)
林灯秀:(瘫坐在地上)完了,等我们回去之后,肯定会被打死的!
袁斌画:没事,人生自古谁无死?而且我们是为尊严而倒下的!
方致轻:谁的尊严?
李巾子:梅雪雅的尊严!
袁斌画:呃,你什么意思?
李巾子:没意思啊。我说斌画,你也忒敏感了吧?
袁斌画:哎,被佟荷韵打了五年了,能不敏感吗?而且,这是在——报仇雪恨!
李巾子:唔,对不起。
袁斌画:哎,我可怜的身子骨啊!千疮百孔啊!
方致轻:哇呜!你从一年级就被她打啊?
袁斌画:你是瞎子吗?你完全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干嘛还问我?
方致轻:行了,不惹你了,先休息吧,都赶了一天的路了。
其他人:好。
【女生宿舍·晚上】
敲门声响起。
佟荷韵:谁啊?
陈主任:是我,陈主任!
佟荷韵:哦,就来了!(开门)
陈主任:我是来送药的,把这一碗药给梅雪雅喝下去,然后让她好好地睡一觉,明白吗?
佟荷韵:哦,明白了。
陈主任:那好,我先走了。
佟荷韵:再见,恕不远送。
陈主任:嗯。(走出了屋子)
佟荷韵:雪雅,来,喝药了。
梅雪雅:哦。也不知道灯秀他们怎么样了。
佟荷韵:放心,他们会没事的。你就不用操心了。赶紧把药喝了,养好身体,其他事我来办就一切OK!
梅雪雅:哦。(把药喝下去)那我先睡觉了。(钻进被窝)
佟荷韵:你先睡吧。(拉上窗帘,给梅雪雅盖好被子。然后自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也不知道灯秀他们怎么样了。希望他们平安无事吧······不过,我对袁斌画是不是有点太暴力了呢?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爱惹人生气吧?他人也挺好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嗯······不错。哎呀,我是不是在发花痴啊?算了,还是先睡觉吧,这个可恶的袁斌画!
【天山上·第二天】
林灯秀:喂,各位帅猪猪们,赶紧起床!
方致轻:嗯······今天有什么事吗?
林灯秀:你这个白痴,我们今天还要去找雪莲啊!
袁斌画:阿嚏!对,赶紧去找,找完了赶紧回去,我再也受不了在这里做噩梦了!
李巾子;你都做什么噩梦了?
袁斌画:(哭丧着脸)还能是什么噩梦呀?无非就是佟荷韵!围着我又是打又是骂的,真的好吓人哦!
方致轻:袁斌画,你也太懦弱了吧?连一个小女生都怕!
袁斌画:错!那不是小女生,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力女!而且是个女超人,一个······
李巾子:校花!
袁斌画:她是校花?得了吧,你想恶心死我啊!就她那模样,还校花呢,去她的!
李巾子:哇唔,这人脑子不正常哎!
袁斌画:你才不正常!这神经病!
林灯秀:好了好了,别吵了,赶紧去找雪莲吧。
方致轻:赶紧走!
袁/李:哦!
方致轻:(一边回头一边走)你们两个懒虫!这么晚还不起床,懒死了!(一下子被绊倒)哎呦喂,这是什么东西啊?
李巾子:是雪莲!
林灯秀:(睁大了眼睛)什么?雪莲,怎么会长在这里?
袁斌画:千真万确啊,这可是如假包换的雪莲。
林灯秀:真的哎!看来我们有些效仿守株待兔了,呵呵。
袁斌画:其实在门口的东西有些不靠谱,万一是个陷阱怎么办?
其他人:凉拌!外加炒鸡蛋!
袁斌画:我又不饿!你们要吃就自己做去,我不管,饿死鬼们!
方致轻:哎,今天袁斌画到底在生谁的气啊?
李巾子:不知道,准是在乱吃醋!
林灯秀:好了,我们回去吧。(带上雪莲,闪身不见了踪影)
方致轻:走吧。
袁/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