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父亲从我嘴边抢走了碗然后对我破口大骂,说了一些刺耳的话语,不过,浓烈的酒精让我忘了所有,不留一丝。
这一顿酒太痛快了,眼睛一闭一睁,天亮了。
待我起床出门,白眼狼已经站在门外与父母闲聊,等我。
“来这么早?”我揉了揉惺忪的眼晴看着白眼狼说。
“快洗把脸,人家等你半天了。”父亲厉声说。
“刚来一下。”白眼狼笑着缓和气纷。
“我去热一下饭,你跟领导聊会儿。”母亲高兴地说。
“不用去,我车上带有。”白眼狼对要走的母亲说。
“我已经煮好了,热一下就能吃,不耽误时间。”母亲说。
“不是……”白眼狼止住嘴看着我点点头,示意我向母亲拒绝。
我心领神会,拉住要走的母亲,对她说:“不用那么麻烦,领导有钱,一定买了不少好吃的。”停了一下又说,“我不在家你跟爸要照顾好自己,还有……”
我话还没说完母亲抢着说:“你照顾好自己才对……”母亲说着哭了起来,“到了部队多听领导的话,有什么事情多向领导反应,别自己硬扛。”
“我知道。”我说。
“好了,好了,快去洗漱,人家都等半天了。”父亲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到了部队给我们来个电话。”母亲抹了一把泪水说。
“恩。”我一边应声一边点头。
在我点头的同时一股清风从远外的田野吹来,夹着浓浓的稻香,打在脸上让人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