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呀,快打,最好打个有死没活,为了谈恋爱,就搞出这等阵势,其他人的生命算什么,只为了证明你们一场爱情吗,是相爱相杀吗,最好一块死了,到地府秀恩爱去。装死的余丰年心里破口大骂道。
余丰年装死的本事当然没话说,有活动也是在心里,本来是不可能被人察觉到的,可他骂谁不好,偏骂着场中的男女。
身为高手总是对和自己有关的事有特殊的感应。
“还有人活着。”夏子临道。
“确实有人活着。”王可容道。
不会吧,这样就被发现了。余丰年差点跳了起来。
“不要躲了,装死有什么意思。”夏子临大声道。
余丰年心中呸的一声,装死没意思,难道送死有意思啊。
“出来把,不早了,不要耽误我的时间。”王可容道。
余丰年心里直骂娘,一条人命还不比你的时间重要。
“看来他是不会自己出来的了。”夏子临道。
“真麻烦,还要自己动手找。”王可容道。
“你要是真不出来,等一下被我们找到了可不会有好果子吃。”夏子临的长枪挥动,在空气中发出恐怖的响声。
王可容轻哼一声,表示她的心情很不好。
要死了,要死了,这可怎么办,和他们拼了?自己连个马步都扎不好,凭什么跟人家拼。对了,锦囊,没错,希望师兄你靠得住,要不然我死了,师傅也不会放过你。余丰年手悄然放在锦囊上。
“在那。”夏子临捕捉到了余丰年的动作。
不敢迟疑,余丰年一把扯开锦囊,这是绣着剑的锦囊。
锦囊被打开,天地都变色。
一道剑气贯穿天地,把余丰年笼罩在其中。
一身没缝连接,完美极致的银灰色全身凯甲,一把千锤百炼,锋芒毕露的银灰色双刃厚剑随之出现。
剑气中,全身铠组装结合,将余丰年完全包裹住,双刃剑横浮移动,平躺着余丰年的手中。
“这是……”夏子临和王可容看呆了。
剑气消逝,余丰年出现。
全身包裹得没有半点死角,却不影响五官,也不影响行动。
双刃剑长度刚好,重量舒适,仿佛量身定做般。
“你是谁?”夏子临道,他可不记得今比武场中的人有这号人物。
“你看,那是华学长。”王可容指着余丰年脚下,道。
“是的,他怎么会在这。”夏子临道。
“只有问他了。”王可容看着余丰年道。
“你们是一起来的?”夏子临道。
从看到人到听道问话,余丰年才反应了过来,是因为自己多了一身了不得的行头,更是被眼前这对男女惊到了,都是父母生的,可人家那长相气质,自己给人垫脚都不够格。
“问你话呢。”王可容不耐烦道
“我就一个路过的,你们放我走把。”余丰年道。
没想到剑甲中的主人会求饶,夏子临和王可容对望了一下。
“想走也行,从我们身上跨过去。”夏子临道。
“我真的是冤枉的,都是他,说什么带我来看精彩,真是害死人了。”余丰年剑指着华云彩,道。
“你真的不懂?”夏子临道。
“懂什么啊?”余丰年道。
“这里已设下阵法,有进没出,除活到最后那一个人。”夏子临道。
“什么?”余丰年吓呆了。
“想走谁也不会阻止你,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夏子临道。
“这……要不你们先打一架,我还没准备好。”余丰年道。
“我和她是私人问题,不喜欢有人在场。”夏子临道。
“不要欺人太甚,逼急了,我会发狠的。”余丰年挥起双刃剑,叫嚣着,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就是这样,拿出点气势来,打起来才有趣。”夏子临道。
“你这个疯子。”余丰年破口大骂道。
“没错,我就是个疯子。”夏子临大笑一声,跨步挑枪。
说打就打,也不给准备的时间,且一步就跨过了十米距离,完全不符合常理。
余丰年急忙举起双刃剑招架。
枪看似随意一挑,可当真接触时,却传来巨大的力量。
惊叫声中余丰年被挑飞,砰的一声摔出十米外,要不是有铠甲护着,这一摔就能让他重伤。
“你就这点本事,真瞎了身上的好行头。”夏子临摇着头。
是人都有三分血性,何况是余丰年,知道没法善了,那就只能拼了。
爬起身,叫喝一声,奔跑中余丰年高举剑挥落。
夏子临连看都懒得看,只是脚步稍撤。
寸厘之间,双刃剑划过夏子临身前,劈在了地上。
“真的只有这点本事?”夏子临失望看了一眼余丰年,长枪高举挥落。
砰,后背传来一声巨响,余丰年四肢着地,被打趴了。
耻辱,赤裸裸的耻辱,余丰年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黄金色,可也就只能看着,这一枪虽被铠甲挡了下来,却震得他全身发麻,动弹不得。。
“真没趣,要不你试一下。”夏子临对着王可容道。
“不了,我就想看这剑甲的真正威力,可他发挥不出来。”王可容道。
“那我就下手了。”夏子临道。
“嗯。”王可容道。
言语间,余丰年的下场就被决定了,可有一个人不服,那就是当事人。
“你们在说什么?”余丰年从地上站起身来,没错,是站,不是爬。
感到气势的变化,可夏子临根本不当一回事,轻蔑道“就你这点本事,我们和可没时间和你玩。”
余丰年笑了起来,道“不就是想玩,我就陪你们好好玩。”
说完,第二个锦囊被打开,这次是绣着书的。
轰隆,七彩芒从锦囊冲出,是一本色彩斑斓的书,不需翻动,书就自己打开,一个个画面进入余丰年脑海中。
夏子临后退了数步,才在书芒下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夏子临道。
“不知道,这次让我来。”王可容道。
共七个画面,是七个法术,只要余丰年一个念头,法术就会发动。
“我想知道它的威力。”王可容道。
“那你就看着。”余丰年也正想看一下法术是什么样的。
心念一动,第一个法术发动。
一道龙卷风平地升起,贯穿整个比武场上下。
第一次施展法术,余丰年看呆了。
世界,世界,原来自己真的没了解过这个世界,靠着一本书就可以刮起如此恐怖的龙卷风,这样的世界自己何曾见过。
龙卷风席卷而出。
王可容神情自若,只是手指按照奇怪韵律拨弄着。
龙卷风的破坏力不用多说,可却不能接近王可容丝毫,在手指拨弄下,所有的风都偏离了轨道,从旁掠过。
风停,王可容毫发未损,连衣服都没乱。
“继续。”王可容道。
不说,余丰年也已这样做了,现在是生死厮杀,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地面剧烈的震动起来,一根根锋利的石柱破土出现。
石柱密如网,可王可容却游刃有余,容莲步轻移,总能在石柱出现前来到完全的地方。
又一个法术落幕,而王可容只是移动不到十米的距离。
“还不够。”王可容道。
凶性发作,余丰年这一次两个法术同时发动。
一红一蓝两个法术出现,是一个火球和一条水帘。
王脚步不丁不八,手左上右下打开,王可容这次倒是有点认真。
左水右火,同一时间来到。
手动了起来,划出两道弧线,动作不快不慢,却刚好与水火相遇。
手继续划动,水火被带动。
手最后在呈左下右上停止,一个圆构成,看不到摸不着,却确实的存在。
水帘和火球在圆中相遇,水火不相容,一遇就是你死我活。
嘭,剧烈的碰撞在圆中炸起,也只能在圆中。
以圆控制水火的爆炸范围,而王可容则未所波及。
轰隆,雷声响起,第五个法术发动,是一道落雷。
落雷来到快又猛,而且把握得恰到好处,不给王可容喘息时间。
落雷确实让人没能立刻做出反应,没能做什么,那就什么都不做,王可容一动不动。
雷以万钧之势落下,可却在三尺距离时消逝得无影踪,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散发,仿佛这三尺距离王可容就是唯一,什么都奈何不了她。
“这……”余丰年张大了嘴巴,太变态了,难道她属乌龟,什么攻击都伤不到她?
“不错,继续来。”王可容道。
“没……没了。”余丰年道。
“书里没法术了?”王可容有点不悦道。
这算什么啊,不被满足的怨妇?余丰年倒想满足她,可剩下的两个法术却不是攻击性的。
“没得玩了,好啦,动手把,不要让大家等太久。”夏子临道。
“让我来就可以。”王可容道。
“等一下。”余丰年一声喝道。
王可容停下了脚步,道“难道你还有其他本事?”
“当然有。”余丰年拿出了第三个锦囊。
“倒有趣,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把,要不就没机会了。”王可容道。
第三个锦囊是绣着一条荆藤的,锦囊打开,一条一米来长的墨绿色荆藤落在地上。
声势和卖相完全比不过之前的两个锦囊,可夏子临和王可容看到荆藤时,神情都变了。
不死荆藤,是以不死神王一滴神血栽种。
虽只是一滴血,却恐怖非常,不死荆藤一旦出现在有生命的区域将永不死,除非它区域内所有生命死绝,所以遇到不死荆藤想要活命只有一个方法-逃。
眼前的荆藤应该只是不死荆藤的一根分支,可也不是夏子临和王可容能对付,他们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这条荆藤不要生长得太茂盛,这样他们至少能在比武场里找个安全的地方。
可事总与愿违,不死荆藤落地后就疯狂生长,眨眼间遍布比武场各个角落,本来细小的身躯也长大到了成人粗,更生出数不尽的分叉。
“哦哦哦……”余丰年那个震惊啊。
夏子临和王可容聚在了一起,面对不死荆藤他们不得不联手。
活物的气息吸引着不死荆藤,不死荆藤包围住了夏子临和王可容。
“真是个怪胎。”夏子临道。
“结束后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王可容道。
他们说的是余丰年。
“现在该怎么办?”夏子临道。
“只有一个办法。”王可容道。
“什么办法?”夏子临道。
“擒贼先擒王。”王可容道。
“有用吗?”夏子临道。
“应该有用。”王可容道。
虽然没听说过死亡荆藤会被人影响,可它是余丰年召唤出来的,且没有对余丰年出手,或许杀了余丰年,它也就会跟着死了。
“那就杀把。”夏子临道。
长枪挥舞,如龙游天下,一条条不死荆藤被支离,可不死荆藤能不断繁殖,是永远杀不尽的。
冲杀了番,不死荆藤没有半点减少。
“想要杀出去都怎么难。”夏子临道。
“使用神赋技把。”王可容道。
夏子临道“让我来。”
“嗯”王可容道。
“啊哈!”一声叫喊,夏子临身上喷发出黄金光芒。
神赋技-君临天下
黄金光芒中,夏子临就如一个君王,所过之处皆听号令,连不死荆藤也不例外。
一条道路被打开,连通了夏子临和余丰年。
不能让他靠近自己,余丰年急忙发动书上剩下的法术
一朵祥云出现在脚下,托着余丰年飞起。
摇晃着,余丰年控制着祥云藏身在比武场最顶部的不死荆藤中。
“我能全方位压制十秒。”夏子临道。
“够了。”王可容道。
“啊哈!”更响亮的叫喝响起,夏子临身上的黄金光芒笼罩住整个比武场。
全方位的压制让比武场顶部的不死荆藤也低下了头,落在地上。
抓住机会王可容一跃冲上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