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自然不必讨论王爷和公主在房间里玩什么,只将那耶律上央郡主气了一宿。
第二天青砚喊全身酸痛,是她错了,以为只是痒,只是好玩的,原来是那般……说出来可把她羞死。
只着了肚兜的她,还窝在床上,想起了什么伸出手来细看了看,呜……
“怎么哭了?”红鸾也才刚起了床,换好衣服刚转到床边来就看她呜咽的哭了,又没见到脸上的泪,便说:“还疼吗?”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青砚嘟了嘴说:“守宫纱没了,我就不是抢手货了。”
红鸾一听又气又笑,这小丫头骗子,真真可要磨他的身心啊!
“公主殿下,本王伺候你更衣可妥?”
“不妥,理应我给王爷更衣的。”红鸾诧异怎么又突然这般乖巧了,谁知青砚接着说:“可是我睡的迟了,还是红哥哥给我更衣吧。”
屋中二人又倒腾了半日,铃儿让众丫环们进去服侍的洗漱,谁知屋中全乱作一团,铃儿欢喜又故作生气赶了二位主子出去用早膳去,这里边收拾着,青砚先出去了,红鸾折回来,铃儿只向他微微一笑,他便知晓,昨天那耶律小央并无大碍,看来确是他没个心眼了。
不过二人欢欢喜喜的用着早饭,可从没见这么甜蜜过,却不知那客房里的人儿可是位请神容易送神难的主啊!
早膳用罢,巴丽那边来了口信,说是詹瑟回来了,请公主过去一趟,青砚可是来到恋城后,只今日最不想离家的。
“你先过去,府上还有一些事处理好后,我就过去找你。”
青砚点点头,也不过问,府内的事依旧交待铃姑姑,自己便出门去了,见公主走后,铃儿上前正要开口时那服侍着小央的丫环就进来咽哽的说:“王爷,小央姑娘怕是不行了。”
“不行?是如何说?”
“奴婢不知,她只道想见见王爷的。”
红鸾不上这当,但母后曾说过——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所以他只摆手让人备马,这边同铃儿道:“烦劳铃姑姑处理了!”
随后去追爱妻。
铃儿转身面对那丫环道:“看来你是主客不分了。”
“奴婢不知姑姑何意。”
“客房那不必你伺候了,你继续去猪圈里干活吧!”命了太监拉了她下去,她这边进了客房。
那耶律小央一边哀声叹气,一边瞧着进来的人,铃儿道:“别看了,王爷和公主早出府游玩去了,我听了大夫的话了,姑娘可是一点事都没有的。”
耶律小央坐了起来,气极败坏,也不必在她面前装样子只道:“她会使什么法术吗?”
“你说公主?……可知你这么说就足与将你拉去砍了头的。”
“王爷他不会舍得我的。”
“是了,府上是不能出人命的。”铃儿也是宫中待出来的,自小宫女间的斗争就不断,你这小小的人儿倒挺会做戏,要敢伤她家公主分毫,不出个人命也只是早晚的事。
“我这就走。”耶律小央也不必费心在她面前装可怜,要哭就得找到红鸾到他面前哭去。
铃儿道:“这一走怕是不好回来了。”
她笑道:“我会让你家王爷请我回来的。”
出了府也往那巴丽去了。
詹瑟回来了,哪里需要同她说什么好,而深情医馆里却坐着两位大人物呢,原来以詹瑟为名,是让她来见故人的呀!
“苒姐姐,我好想你啊!”青砚飞奔过去,两姐妹抱作一团。
凤念瞪眼:“我可是你亲哥哥,怎么不先来问候我?”
青砚使眼过来道:“问候哥哥。”反听着不像好话。
“怎么想着来了?”她问。
青苒回着说:“想你们了,就来看看,这回可是皇上的主意呀!”
小白他们皆回避了,怡喜进来福礼道:“去盗梦楼用膳吧!”
“我早膳刚吃完,你们还同吃吗?”
青苒将她左右看了看取笑的问她:“这都大中午了,你才刚吃过早膳,昨儿晚间是忙着什么,今明如此迟起?”
瞧她眼里肯定也是知道了什么,青砚娇嗔不回话,红鸾随后进来行了君臣之礼,凤念将其扶起道:“外头没那么多繁文缛节,不必拘礼。”
二人一边说笑,一群人接着往盗梦楼移去,而也已赶来巴丽的小央躲在一旁,紧握拳头,对那被人人簇拥的男子恨的咬牙切齿,但她眼一转,那搂着青砚的人不就是红鸾,他们的神情她不愿意去肯定像极了一对热恋的情.人,可是这也应该是意料中的是,她怎么会难受呢?
难不成……她摸摸心口,是了,要不然何必一定要在王府中同她作对,直接要了她的命不就得了!
盗梦楼处,午餐用罢,正是人多热闹也混杂时,一位小二模样的人托着茶上前,在接近凤念时从托盘下拿出匕首,反应过来的人有两位,青苒转身拉住了青砚挡在了其前面,詹瑟单手一堆她震了出去,手上的匕首也随之滑到柜台下去。
青苒道:“你是何人?”
温泉皱眉问:“新来的吗?怎么叫你来伺候,快下去。”
“对不起地太滑了。”
“慢。”詹瑟同凤念交换了个神色,凤念道:“是位女子呀?”
众人才望去,红鸾讶异:“小央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是啊,不是生病了还在王府中吗?”
“哦,原来是熟人……”后转身拉开苒砚二人,对自家皇后道:“苒儿,砚儿好好的站着,难道她滑倒,砚儿也会滑倒不成?”
青苒拿眼瞪他,以为他不知,也就只能怪他胡乱吃醋罢了。
温泉夫妇是这里面完全不知的,可是怡喜虽不喜她,倒不知她有这么大的胆色,正要上前命人带她离开时,小央跪到红鸾面前道:“王爷……小央不能在府上服侍你了,我也得自食其力,想着来这里或许还可常常见到王爷,”
她也不怕羞,众人面前大表白,话中藏着许多难言之瘾,虽没明白指着康安府的女主人容不下她,可是在场中的人也明白差不多了。
红鸾不去辩太多,只点头道:“耶律姑娘请起,不必客气,恋城上下我已查清,也寻不到人,想来要找你麻烦的人也不在城中,你若在盗梦楼帮忙我同温老板说声倒也可以,只是……”
老板娘发话:“我好似说过,不行的。”
“哦,看来还熟的很呢。”凤念盯着这女人看会,詹瑟俯过来道:“耶律上央。”
这边让他们去闹,凤念对青砚说:“哥哥有句话要同你聊聊。”
青砚一样局外人,边跟着他上二楼空地去,边说:“我也正要问你呢,封妃、选秀未完,怎么又出了个贵妃?”
“如何同这女子熟了?”凤念只说他自己要问的。
“不熟呢?”青砚恨恨:“是红鸾的客人,那姑娘只一味的可怜,红鸾带回府后,她就赖着不走了。”
青苒或许以为她要害的是青砚,但未可知,按詹瑟先前查的消息来看,这女子要害自己倒是占了八九成,他在砚儿面前也不提这事,只说:“红鸾在你眼皮底下带个女子回来,你也不气?要不要我去教训一下那项红鸾,我们皇家的人怎么可以让人欺负了呢。”
青砚拦下他,一心要替自己夫君说话:“念哥哥,他没有,他……我们……哎呀,红哥哥没那意思,只是那女子误会罢了,像红哥哥那好的人,谁见了不喜欢啊!”
“你确定不要哥哥帮你吗?”
“我不要你教训红哥哥啦,你要是能帮我,倒是帮我想办法弄走那女的呀!”
“好,那哥哥就帮你这件事!”凤念点头,允下了。
青砚好奇:“你要怎么做呀?”
“无需要多问,明日可知晓。”下了楼道:“该去康安府上坐坐了。”
当天回到康安府,因都是宫中来的下人们,自然好伺候,青苒虽未带着芸芯,府上的铃儿也能照顾的过来,凤念身边自然有更生跟着,而当晚两姐妹占了主卧二人说话去了,皆不理会自家男人,凤念同更生说了一回话后,又转到书房同红鸾一起。
凤念先开口:“康王爷的桃花眼招来桃花自小就不少吧?”
这是要替砚儿说话了,红鸾也不客气,他有妹妹,他也有妹妹,便为苒儿问道:“这对桃花眼不及皇上,臣自认心中归处只公主一人,反倒要替舍妹问问皇上,那苒儿呢?”
“青苒自然不是别的女人可比的上的。”想来他自小就有洁癖,那日见到忙活个不停,都没打扮好自己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青苒,又是茶水什么到处弄起来,他却可以过的去,为什么,只独她了,他这身子只独苒儿可以碰得,而那晚望星阁要不是将花诺当成青苒,她休想近他身,现在想来都皱眉不悦。
都是什么下等人次,也敢碰他。
红鸾自然能想起那日御书房的话,二人心中了然暂无话!
(这是补周天的,花花祝各位朋友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