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大叔联系少了很多,偶尔互通个电话,其次便再无相会一事。
自己除非肯亏损生命力造出血雾,否则已经无法使用任何魔法了。
突然失去魔法的力量我是很心疼的,就和断掉了一个肢体的感觉相似。不过仔细想来,自己刚开始也是如此的吧……弱小的魔术回路,什么魔法都无法学习、更谈不上使用。
有点儿愧对大叔教给我的一切。
但是突然间自己又会自我安慰道:其实那家伙根本就没有看好自己,自己只是他能姑且进行洗脑与利用的工具。自己所希冀的这一切都是自作多情罢了。
没准这也不是自我安慰,
这才是……自己最理智的真实想法。
日常需要用到的魔法其实银鸢都会,既然和银鸢的感情日与倍增,那么她也肯一直灵体化跟在我身边当我的小保姆。
真的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呢~
偶尔她也会配合我的某些装逼现现形:某同学吹逼说自己家里有个RBQ姐姐,
然后我就搬银鸢出来,这时候文龙马鉴都能跟着帮腔作势——他们当初可都是亲眼见过那个被我吻鞋的美人……
不过我也佩服那个吹逼的家伙居然可以拿自己的姐姐当资本。虽然他是在滑稽,但是我好歹也是被银鸢那无药可救的恋姐情怀熏陶过的。
所以,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居然能有这种龌蹉的念头——
只怕是看多了雨后小故事。
银鸢现形的后事也就懒得提了。
◇
不过,迫近学期末了呢。
◇
剑士其实也经常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一般都战斗没有当时持续的时间那么长,她又没做好准备,所以银鸢的战斗里都没有她。
她偶尔在我午休出去闲逛时露个面,跟她这种金毛洋化美女在街上碰面其实挺尴尬的。
为了快速提升经验,
我就把已经确认了结盟关系的牧师拉过来蹭经验,
然后让银鸢和剑士切磋。
于是两人在某个楼顶从早打到晚,而另一个家伙施展治疗魔法一直施到魔力耗尽而虚脱……
我就继续我的生活,时不时去看望几眼……
◇
日子过得很快。岁月如梭定然是古人留下的真话,
也没见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有下雪的迫势,一直都晴朗得万里无云一洁万顷,真的很让人扫兴呢……
一天下来最惬意的事便是钻进自己厚重的被窝中,待身体暖和了被子里的温度,便可以只露半个头出来在被窝里玩手机。感觉就像依偎着美好的火炉,任凭风雪再大自己也是不间断地舒筋活血、温暖如春。
老师也放宽了早起的时刻限制,晨读晚来个五分钟是毫无问题的。
宿舍的构造也挺保暖。
◇
时隔多日,剑士的技能我算是也摸清楚了:
天赋技能,铸剑,可以迅速铸造出性能几乎相同的高质量之剑;
跃斩,高高跃起给自己的剑施加一个比正常下落更高的动能;
剑芒,利用肉体的力量向前方高速冲锋,冲锋陡然结束后向前方斩出超高速弧形剑芒,造成类魔法伤害。该技能也可以变相地进行压缩并简单化——向前高速踏出一步,直接斩出剑芒。
其他的便是一些不消耗魔力的普通剑技,有来自东方的、也有来自西方的,也有原创的、还有找不到门路的自然使专用技能。
相比起来,自然使的剑技是最强最为完美的……诸招式皆是难以破解,并且可以应对更多的战况。
银鸢的打法也都是按照自然使的套路来。不过我强烈建议她按东方的打法尤其是天朝的武功来,
民间自古就传说武功中有内力这种诡异的非魔法能力,但从来没人能亮出来给世人见证,所以说如果银鸢也做不到,那么这点就真的只能是千古笑谈了~
银鸢很尊重我的建议,所以她第二天就把China功夫按套用给了剑士,
结果被剑士给狠揍了一顿……
武功?不存在的。
◇
一个星期过去了,
那边有关于经验的收获效果显著。
银鸢被胖揍了一顿后很不甘心,次日又按China打法打了一遍,
结果剑士每一次跟银鸢对打都会越变越吃力。
仔细想想——没有不需要感悟就能打好的功夫。银鸢打了这么多遍,自然是一次比一次熟练,更何况原本这玩意打法就灵活,
直到那一次,剑士出人意料地输了。
剑士感到钻心底的尴尬。不过她只是叹了口气,挠挠那头金色的长发,对银鸢笑着承认失败。
温馨的一幕幕仿佛浸泡在粉色的回忆里,美酒般香醇可口……
但是,世无无暇美玉,
诸多事件里那唯一令人恼火的,就是启示录变得懒惰不堪。每次找她问问题她都跟个喝了害人假酒的大龄剩女一般朝我没好气地吼声嚷嚷:
等老娘玩完这把儿!
三个钩儿带一个Q!要不上吧?要不上吧?
……
说起来,这玩意似乎是我造的孽……上次她问我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具,我就回答她有象棋、围棋、各种球的运动……结果她读取了玩法之后都说:「垃圾玩法,不好玩。」
那些现代高科技她压根儿瞧不上眼——垃圾PC、Android,包括PC游戏LXL、DXTX,
她称它们为人生的失败者才会玩的垃圾。
突然她注意到了我繁多游戏玩法记忆中的扑克牌斗地主……星星眼没冒出来,但是她是确确实实地「眼前一亮」——至少从她那高兴得发颤的声音里就能听出来……
「这是……这是!哦哦哦哦哦!」
这种拼幸运值的游戏她带过去立刻就开始逼着某两个男孩子一起PLAY,一天到晚都在PLAY……
偶尔我还能听到那俩亲热得不亦乐乎的男孩子的声音:
「你看你个垃圾,幸运值低就是没办法吧?」
「我靠你再说一遍!有本事就找个空地大干一架?」
「你这就是变相证明了自己其实幸运就是低嘛~」
「……****(此处故意屏蔽接下来的对话内容,请谅解。)」
这个时候我听得一头冷汗。
没准儿,这就是我区区凡人对神仙打架的情形那与生俱来的无限畏惧……
◇
清风袭枯树,天高寒气丰。
一个难得的暖洋洋的中午,和暖的曦曜普照着坚冰微结的大地。
意料之外地,突然间,银鸢和剑士都学会了新的招式。
完完全全的同一瞬间,学到了新招。
说起来都是些属性色彩较为浓厚的技能:
剑士是「崩剑」,
可以崩坏自己手中的剑释放高能量魔法伤害,或者扭曲崩坏的形式、抵挡法性的高额伤害。
银鸢是「裂空刃」,
可以用手撕开空间,造成空间的断痕,对于触碰到空间断痕的物质迅速进行泯灭。持续时间随施展魔法时所投入的魔力而定。
技能的效果都很震撼人心,所以,
真是两个恐怖的家伙。
「教皇!」银鸢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居然是新技能!」
她内心所激荡着的喜悦与对我下的正确决策的自豪感顺着心意相通之路洋溢满了我的情绪里。
我只好配合她,把她的身子接到怀里。
一个学期下来,自己必然是长高了,好歹也比银鸢高个三四公分。
不过另一边,剑士捂着嘴神情微妙地看着我俩笑。
而银鸢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干着什么对以前的她来说那万分耻辱的事。
突然她身子一软就睡着了……
「真过分呢。」我无奈地笑着把她抱了起来。
虽说好女不过百斤,但银鸢充其量也就百斤多个三斤罢。
剑士走了过来接过去银鸢,「我把她安置到你的床上?」
「其实你也很累了吧。」
「没关系的,她还小,我都相当于你们的二十七八岁了。」
「你其实也没这么大吧。」
「嘛,就这样吧。」
天幕之上,凛冽冷风吹拂清云,遮住了午后的太阳。
◇
某个诡异的世界,
三个青年在打牌。
女青年浑身上下都点缀着邃蓝的宝石,绝美的容颜像是只存在于神话中的仙女。那一身华美的蓝黑色大蓬长裙配合非凡的气质,几乎没有不对她一见钟情的男人。
不过另外那两个性冷淡男青年对她的美可谓是毫不感冒。
其中一个长着近乎于女人的俊美外表,凤眼炯炯、肤白指纤,更是长发披肩若泼墨、瀑布般倾泻在了地上。
另一个是充斥着刚阳的英俊气魄,相貌难以描述,却真心有种崇尚雄性刚阳美的年代感。
不过不管这三人相貌是多么极品,
他们永永远远痴心于自己手里的牌……
好吧,剧透一点的话,那个像女人的家伙是皇,长着副正了八经的大男人之脸的家伙是帝。
帝的幸运值低,所以总是被皇和启示录以牌运碾压。
即使他当了地主,那三张地主牌也都是十以下的破牌。
要说牌运到底差到什么程度……他甚至从来不知道大小王长什么样子……
哎。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深深沉迷于这个拼运气还拼智商的新玩意儿。成天被皇与启示录给虐得像狗一样,还被皇挖苦得要哭……
即便如此,他依然坚持着玩牌。只为留守住那早就被皇的调侃磨灭了尽的尊严,不愿放弃、不抛弃!
勇气可嘉,毅力无解!
23333。
他们是如此上瘾以至于他们自从染上了牌瘾就从来不理幕后之人那个必须全勤的苦逼大姐。
所以说可以给他们这样一句烂大街的破诗: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打圣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