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鸢终于能现形了。
话说这已经是那次惊天动地的战争过去第七天了。
阳光明媚,一大早就发现尚未灵体化的她寸丝不挂地睡在裹着被子的我跟前。
嘛,在我家里我是睡双人床的~虽然我的胖弟弟也跟我睡在一起,但是他的头朝南,我的头朝北。
现在的家里除了我之外,空无一人。
摸出来手机看了下时间——手机闹铃早就响趴下了。
话说原来已经十点了……
美好的家中周六呀,今天又是宅的一天。
……
等等,重点好像不在这里!
银鸢她……寸丝不挂地睡在我身子跟前?
超近距离带来的超清视界,我注视着她微闭的双眼前密长的美丽睫毛。配合白脸蛋白脖颈儿下那若隐若现的白皙锁骨,嘛,多么完美的女孩子!
一阵阵令我感到耻辱与快乐的炽热鼻息打到我脸上。
不知不觉心跳加速,配合每天睡醒起来的必备生理反应,啊!血脉喷张。
诶?
话说我特么正在属于半裸luo睡shui的状态下呀!难道这么快,命运就要让我俩连为一体着永不分离吗?!
特么一切都是破石头之门的选择呀!
现在小青年情侣间流行的生米煮成熟饭真的好么喂!
好吧,虽然我光着脊梁,但好歹隔着张现在显得额外多余的被子,只是能感觉到她身子的一定压迫感和形状罢了……
这样想着到还挺扫兴。
咳咳咳……
突然一阵听的我耳根酥软的声音温柔地响起:
「教皇……不要……」银鸢咬着牙微笑着梦呓道。
然后从下面伸出来一条修长的白净胳膊揽住了被子中的我。
这内容……
这动作……
她在做什么梦呀?毋庸置疑男主角肯定是我。待我瞧上两眼——
FUCKIN♀WAIT!
SHIT!OH,SHIT!
分明有实时读心术,我特么居然还是读不到她的梦……
话说她啥时候知道的「教皇」这个名字来着?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的体香简直比沁人心脾的火色玫瑰还要令人兴奋,那肉感的身体所造成的压迫已经令我即将把持不住内心的焚身欲火,
激动之余,我全身上下都是热汗。
突然,很不巧地想起来以前的一幕。
陆诗琪当年说过的某个自然使的无意识保护措施。
没错,就是以前的一幕。
那一幕,
险些被踢ti裆dang的那一幕。
「一坨鲜血淋淋的肉不断奏响着『滴答滴答』的美妙声音」。
我的眼前浮现出一片泛着红色的马赛克……
突然她一个翻身翻到了我身上。不过一点儿也不沉,那不过百斤的轻盈身体压得我反而很享受。
多么温软动人,多么诱惑美好,多么楚楚可人,多么令我想~
她那青涩但已别具规模的酥胸压迫着我的胸口。
OMGOMGOMGOMGOMG……
我已经把持不住了……
她姣美万千的脸蛋在失去了依靠不一小会儿之后就开始往我脸上贴,眼见着就要贴上鼻子和我的嘴唇——
我突然很不自然地打了个哈欠,无奈着脸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左边团团裹住她,把她推到了右边。
她的身子滚了两圈之后撞到了墙停了下来,然后继续熟睡着。
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她胸前被被子裹住的边界线上的沟壑。
我起了身,拿起床头边的衣物迅速穿好。
突然对刚才那个自己感到无奈,感觉刚才那个样子也太不成熟了。自己又不是没看过岛国动作片的雄性生物,虽然鸟diao丝也不是那么十几年了为啥非得对一个同居一床的女孩子动这么禽兽的心理呢?
咳咳,其实毫无非分之想的家伙才是真的禽兽不如——比禽兽还蠢。
关键时刻我的理性还是很强的嘛~
记得之前还有一次更可怕的,总之就是银鸢自己因为太累灵体化着埋头睡在了我的被窝里。蹲书桌边玩手机修仙困得迷迷糊糊、粗心大意的我压根儿没注意到被子里的大片魔力波动,脱了衣服直接钻里面去时……
隔着被子睡着觉的银鸢下意识照我小腹上就是一拳揍了上去。
没错,灵体化瞬间解除,给我就是一拳。
心绞痛……
幸亏当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隔壁我爸妈都睡着、我弟也睡死得像头猪,谁都没吵醒的我只是砰的一声撞到床头的墙罢了……
qwq……
然后我忍着剧痛蹑手蹑脚地把银鸢抱着搬出来,放到沙发上像哄小毛孩一样耗着精神力安抚好她的精神波动,然后她才放心地做着梦进入灵体化。
话说银鸢灵体化的稳定保持似乎仅局限于白天活跃状态,一到大半夜就GG了。我真是郁闷:神通广大的自然使也得正常休眠。
好吧,再往前想想好像还有更多HT的故事,而且每次都是我吃大亏。这次应该属于人品爆发,她才没再次被我触发紧急防护措施。
我叹着气拿住手机去厕所里大号。
通过脑海里的记忆,银鸢现形的时间刚刚好是我爸妈双双离开家的时刻。
「同居少女永远都惹r不b起q呀……」
我拍了拍昏昏沉沉的头,一脸不爽地穿过客厅。
◇
「那个……您没受伤吧?」
「没有。」
「呃……那么教皇……你没看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吧……不对,教皇?谁是教皇?」
「呐,你眼前这个差点被你害掉的少年就是教皇。」
「主人?教皇?……不对,先回答我你没看到什么对不对?!」
银鸢急得又羞又恼,面色潮红。
我知道我需要编一个谎话。
「当然,我从头到脚都看的一清二楚。嘛,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我编谎话的方向错了……
银鸢的表情一下子从羞恼,变成了……
变成了……
变成了……
系统提示:恭喜教皇获得令自然使黑化的能力。
「说的也是呐~」她笑眯眯道,「既然如此,那以后就多多关照了哟!」
不知为何总感觉她特意加重「多多关照」这个词汇的用意有严重不对的地方。
其实我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刚才我除了沟壑之外啥都没看见!
瞧吧,这说谎话成一个习惯之后就会出现各种很可能置你于死地的弊端。
「看了就看了吧……反正没乱摸就行。」叹了口气,她又很直白地说道。
「也是呐……身为正人君子,我克制的很好嘛~」我编织着一嘴瞎话。
◇
「那个……教皇啊不,主人,我想洗澡……」下午,银鸢突然这样对我说。
这个中午太阳很好,早上太阳能也打了水,所以现在里面的水应该都是温水或热水。
不过她好像根本不记得她有问过我名字这码事。现在她总是想着叫我「教皇」,然后又在心里大骂自己的蜜汁口误。
上次让她改口的机会不小心错失了,这次一定不会了!我犯着二向自己这样保证。
「嘛,其实不用改口了,我就叫『教皇』,请多关照呐。」我演道。
她有点小吃惊,继而轻声嘟哝了一遍那个陌生的称谓:「教皇」。
「呃,好的……教皇,我想洗澡。」
其实只要变换了称呼,就可以从根本上改变她与我之间的对话方式。
现在她的话不得不变得简洁,令我感到莫名像兄弟间的亲近。
「去吧。」对此,我有些头疼。
自然使确实需要洗澡,战斗中身上所沾染的一些尘土秽物一旦贴皮肤上就是很难在灵体化中摆脱掉。而且积攒过多也会导致现形所需魔力更多或是出现体味之类的人类毛病。
不过她何时何地都是一身馨香,我不想吐槽什么。
以前洗澡她都是自己去女澡堂的,那时候我还能借着脑子里那面马赛克小屏幕适当地瞄一瞄所谓的「女澡堂」,不过也没啥看头儿,里面绝大多数都是老大妈和一马平川的假萝莉。
既然现在在我家里因魔力未回复而无法快速换装,她更是无法出去了。
好吧,这家伙到现在还都是裹着面大浴巾,虽然事实上错在我懒得给她找衣服。
一大早上就搞某些不正当的套路诱导我犯罪,孤男寡女的想去洗澡?看来是不想让我在接下来的刑罚中活了……
只听厕所里的水声哗啦啦的。
我家厕所等于浴室。这个垃圾小公寓才七十平米,还是多少年前我妈摇奖摇的有点儿优惠,否则的话恐怕我们一家人还得在菜市场旁边的小平房里住着。
从我以前得知的情报来看,银鸢很享受洗澡——温暖的水流摩挲过本来就滑润的皮肤,感觉就像是……
有本性教育书籍上写着:「女人喜欢洗澡时流水按摩皮肤的感觉实际上就和女人爱被抚摸是一个道理。」
突然想起来源家某个泡澡狂魔的传说。
这就特么的很尴尬了。
按这个逻辑来,我总不能弱智般大声显摆:「我家银鸢其实超放荡超爱男人的手的!」的吧!
残酷的现实便是我从来没摸过她……
◇
水声依然持续着,冲刷着那皎洁如月的美丽肌肤的水声宛如呖呖莺声。我猥琐地坐在厕所门外的地板上,一直按捺着推开门缝偷窥的欲望,时不时回首望穿那半透明的花玻璃门看着那具完美的靓影傻叉般窃笑。
突然想上厕所小便。
卧槽天公作美呀!这就可以很理直气壮地进去了。
但是……
「一坨鲜血淋淋的肉泥不断奏响着“滴答滴答”的美妙声音」。
虽然这个令人惶恐至极的结局无比残酷,
那是种刻骨铭心的红色!
但是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挠我饱览银鸢春色的决心!
(三爷开R:决死之心——)
是时候掀起最后的底牌了!
下一步,就是自我演技的绝世展露即新一届影帝的降世。
我绷住脸,坦坦荡荡地站起身来,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一般挺起胸膛。
可是刚刚面朝着那扇半透明的花玻璃门时我就一下子脸红了。骤然间加剧的心跳唤醒了脑子里沉睡着的墨鹂。
墨鹂:「喂,你个傻瓜想去干啥呀?偷窥?」
教皇:「我想去上厕所。」
墨鹂:「你想死了吗?你不知道自然使预备的防狼机制?」
教皇:「我……我需要演技。」
墨鹂:「演……技?」
教皇:「啊,就是那种面无表情的正人君子脸,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进去上完厕所然后趁机瞄两眼。」
墨鹂:「你真是够了……算了,君子脸你是别想了,你这家伙本来就够猥琐的。」
教皇:「咳咳怎么可以说的那么直白呢。到底有没有?」
墨鹂:「我没有能让你变纯洁的能力,你只需要想着自己做鬼也风流就好了。」
做鬼也风流?
特么劳资可不愿意花下死呀!
这意思是我绝逼会被银鸢踢死?
怎么可能呢?
现实中我一边这样边想边吐槽边下意识地推门进去,心不在焉地站马桶前开始解手。
至于咫尺之遥处那个舒坦微笑凝固在脸上的女孩子嘛……
「教……皇……」她的脸色开始着了魔般疯狂地赧红了起来。
嗯,眼角余光扫过去——
不该看的美景一瞬间全都看见了。
水润美好的线条被明亮的流水冲过,裹着一层水膜的白皙健嫩皮肤上泛着绝色的微光……
纤瘦的腰肢、湿漉漉的黑色秀发,……
那黑洞般的吸引力……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黏了上去。
墨鹂:「恭喜你即将成为第一位被自然使灭口的圣师。」
啊,美好的世界。
结果她接下来的一句话给墨鹂啪啪地打脸。
「都老夫老妻了,看就看吧。」
她很难过又心疼地遮住了我不该看到的地方,然后开始撵我出去,
「赶快出去呀!还看!赶紧滚!」她这样故作姿态地大声嚷嚷,因羞愧难耐导致从耳垂一直红到脖子根儿。
意识深处墨鹂咬牙切齿。
墨鹂:「别拦我我要打死这个无耻的家伙!!」
教皇:「我该如何应对?」
墨鹂:「滚!!」
◇
教皇:「呐,我说墨鹂啊,如果你圣师对你这样做你会是什么反应?」
墨鹂:「当然是选择,在触发紧急机制前自己先一脚踹过去。」
教皇:「你不应该很喜欢大叔的么?」
墨鹂:「喜欢他才有鬼啦!第一次听他的话结果就送了一血,要不然现在哪里还有没收到的人头?」
这小妮子……
教皇:「你应该向我家银鸢学习嘛~」
墨鹂:「学习什么?如何在一个人渣混蛋变态面前保不住自己的清白?」
教皇:「我在你心中难道就只是个人渣混蛋变态吗?!」
墨鹂:「你还特别猥琐。」
教皇:「再猥琐,我的自然使也认我当老公,233我赢了~」
然后墨鹂在精神世界中照我裆部就是一脚。
「一坨鲜血淋淋的肉泥不断奏响着“滴答滴答”的美妙声音」……
这个场景特么有毒吧!怎么我从头到尾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这个场景?!
还没来得及在脑子里吐完槽,现实中出了浴室的我突然恍惚过来,只感觉在精神世界的刺激下自己的裆部被火烧着一般。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捂住那个地方,我跪翻在地板上开始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