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苦的挣扎之后,最终如愿以偿回到我温馨的家,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享受这独有的青春,这是美好的生活,生活通常是五彩缤纷的,而我的是黑白单一的,原因是缺少能带来色彩的人,那个人就是女人,是属于我的女人,是我真爱的人,现在虽然不很强烈,但是不等于别人不着急,我妈老是唠叨着,差不多找个带回家看看..其实找女朋友也不是简单的事,是都想要个好的,所谓好的理解,是和坏对比才有的,没好,哪来的坏,没有见过坏的,也不会知道什么是好的,这点在几百年前的太极八卦就有了很好的验证,现高科发展的讯息时代,无非是用0和1的结晶,有什么好怀疑的呢?没有!有人说过,怀疑才是学问,如果我的话能记载史册,那么我要在这句话的后面再加上一句,学问更是怀疑!有什么区别吗?没有,顺口而已。总归一切都在于实践,它是检验标准的唯一准则。语过之后我安静的抬着头望着天上的星星,这和学校看到的相似,闪闪的星星泛着金光,当金光化成一道流星陨落时,那就是爱情的降临,这就是缘。年轻是有过难忘的感情,即便那是再难忘,也会随着新的爱情的来到灰飞消尽,更何况曾经是我的初恋...
初恋是甜蜜的源泉,让我明白世间原来还有这种情缘。初恋是幸福的瞬间还没来的急咀嚼回味,就消逝在眼前。我的爱情开始是在上初中时,那时的我天真无暇,朝气蓬勃,而她,是我的邻桌,中间隔着一条过道,后来整体转移,就坐在一起了,那时她娇弱矮小,长的不白也不黑,短小的头发显的小巧,尤其是她鼻子下的那个白色伤痕,很有灵气,足以让人一眼就能记住她,因为这种很像三叶花瓣的兔子这也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所以我就管她叫兔子。
我记得和她说和第一句话是你长的像兔子之后,她就不理我了,原因是触疼了她伤,我后悔,不过还好,学习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我会借此而靠拢她,当然谈论一道题,要夹杂十分之九的废话。
阿哲是我铁哥们,我们无话不谈,上到天下至地,天上飞的陆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合嘴的时候,然后,不注意间就说到了兔子,然后,我们一起叫她兔子,然后,兔子都不理我和阿哲,时之以久,兔子也不反抗了,然后兔子就是她的代名词了。
她的性子很野,像个男生,可偏偏就有不长眼的看上她,班里有传闻让我和阿哲很吃惊,当然,更吃惊的是兔子自己。怕影响兔子的形象,我和阿哲平时离兔子远了些,可她总追着让我们给她玩,谈风生,没办法让了。
光阳似箭,一根烟的功夫初二了,我们依旧做在一起,逼于中考的压力我们在一起学习的时间多了一点,坐在一起除了废话打闹外就是埋头苦读,也是在那不经意的打闹中我发现原来她是个女孩,那是在打闹中无意间抓住了她的手,感觉柔嫩而质软光滑如同冰上流水,我像中了220伏电压般热汗盈眶,心火怒放,然而突然不想放开,这只手的冲动,故意抓的更劳,全然不知是在上课,因为冲动战胜了理智。
不久我们便一起放学回家,不走不知道,居然是顺路一段,白上年学了。
冬天是寒冷的季节,大人们驾车上班,那叫舒服,而我们学生无经济来源,无劳动能力骑自行车上学那叫坦然,冻的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恨不得抱在一起取暖,兔子由气温生情,说给我讲个笑话,升升温,她说她的一个同学被冻到一定地步脱口说出一句经典的话“冻的牙齿都冷”之后,她一路上笑个不停,我默默的看着她无言以对,也是在无意间我再次撞到她的手,我也很奇怪,当时我们都骑各自的车子,怎么就多出手来拉到了一起,至今仍是个迷,我们一路手拉手,骑着车子向前走,交通守则忘的一干二净,生死也置之度外。
我家比她家离学校近,也就是说兔子家离学校的垂直距离比我家更无些,因此我先一家,然后,她再到家,所以总有分开的时候,那是我们相互凝望,半天吐不出一个这来,只是拉着手,这就够了,有时,我真想拉着她的手一直不放开,那种感觉很甜蜜,又温馨,当时JAY还未出道,否则我要唱《简单爱》给她听了,只是到现在我还学会。
时光飞移,还未来得急点第二根烟初三了,面对升高中的压力的同时,也要正确面对我和她的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恋爱,只感觉有她在世界是彩色的,没她在世界灰暗的,正在我徘徊在是否应负这个责任的时候,另一个女孩的出现,傻傻的我就这样背叛了兔子,兔子很伤心,当她发现有个外班的女子总是站在门口等我时,我想向兔子解释,借问问题的机会,兔子毫不犹豫的拿起书狠狠的打到我脸上,很痛火辣钻心的痛,我没有说话拾起书放到她面前,彼此的目光交织在一点,以为这样会长久,可她头也不回的走开了,我对不起兔子,也对不起自己。
初中毕业了,我和兔子没多说一句话就分开了,各自来到不同的学校以前那个外班女生也已无音信,三年的初中留下的只有对兔子的思念和对自己的忏悔。
步入陌生的高中,面对新的生活决定要好好读书不再谈论其它包括爱情,可骗不了那颗内的心,终于有一天鼓起勇气,打电话给兔子,说要见一面,她很坦然,没有回绝,我图谋不轨,想把兔子追回来。
我们如期而遇,兔子一身灰棕色衣服很幽雅,毕竟很久不见了,不知从何时说起,索性,什么也没说,后来就进了网吧,说是网上聊天,我想那是我们唯一交流的方式。
那时有一款网游,风很久的《劲舞团》她说要玩可是没有帐号,要我帮她申请,我站在她旁边,那是初中毕业以来第一次离她那么近,突然发现她耳朵上多了几个耳环,很美,我很难过;女孩通常是爱美的,当她用饰品竭力的装扮自己无外乎有两种可能,理正在恋爱中,二是渴望爱情。她看到我视线指着耳环问我漂亮吗?我不想骗自己更不想打破这惬意的氛围,只是用微笑回应了她,之后的时间是怎么消磨的,那时迹象已经模糊不清了。
有过一次在网上碰到了阿哲,虽不及当年那样侃侃其谈,但那份激情不曾锐减,我们谈天论地,评古论今,诉说心情,只要能挂在道边的,还是我们的话题,偶尔遇到伤心苦闷的事,比如丢钱,失恋了,我们便会用一句俗语安慰自己“大家都不容易何必呢?......
聊累了,下线后,才发现其实还是那空虚,我把目光游离到窗外,想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蔚蓝的天空,把一段段凄美的往事,抛向空中,像淋雨般又会淋湿我的眼睛,我用一张很大很白的纸写满我的心情然后叠成一个很大的飞机用力从窗外飞向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