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很美。
雪后的晴空,冬日的暖阳,白色的悬浮的云朵,蓝得剔透的颜色。看起来让人快乐。
他的怀抱是我留恋的所在,只要他抱着我,我就觉得自己处于一种晕眩之中,世界在眼前变得美不胜收,心就在一种暗暗的期待和隐隐的抗拒里,颤抖着,狂热着,充满了甜蜜的汁液。
他把头抵在我的胸口,不出声的,轻轻摩擦。
大多时候,他给我错觉,他像个需要我呵护的孩子。他的沉默、忧郁,总是过多的激起我母性的爱恋。
而我,会慢慢把这种危险的感觉转变成弱智的付出。
在远离道德的**里,谁付出真心,就意味着谁将受伤,意味着谁一着不谨,即将满盘皆输。
所以我注定会输,但是在他无言地抱着我的时候,在心里,我对自己说,输了也便输了,他是不是真的爱我,计较得太多,也改变不了我输的结局。
他的手,试探着侵占过来,我嘻笑着躲闪开,潜意识里,嘉铭怒气冲冲的脸,怨恨的眼神,组合成壁垒森严的墙,横坦着,不容亵渎。
我又一次,蓦然地,推开他。
他投来的眼神里,就有了可怜楚楚的难过,我的心,就软下来,我的手,穿过他的头发,梳理着,然后,俯身仔细吻他的眉眼,呵气如兰在他脸上:“不要乱动,这样就好。”
他不满意地咕嘟几句,乖乖的样子。
那墙,就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我的吻变得热烈而充满力度,他就很有默契的把手放到了他渴望已久的地方,那里,早已温湿一片。
神志昏然。
手机铃声蓦然作响,我的精神为之一抖,慌然地躲闪开,吕静有些气极败坏,苦笑了一下,眼巴巴地看我接电话。
“马上手术!”刘主任特有的打雷一样的声音传过来,十万火急。
我慌慌地向门口跑,他在后面叫:“嗨!”
我收了脚,回头,看他在那里眯缝着眼睛等着,我就回来,亲吻他的额头,他很满意地拍拍我的头,使劲地回吻我的嘴唇,还不舍,我就推开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来了。
出了门,我就觉得自己犯贱。
但下次,我们只会循序渐进,我还是会像个身不由己的小娼妇一样,和他缠绵。我这个被爱情的魔鬼施了蛊惑之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