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雪茹犹豫再三,看着沈浩叹了一口气,道:“这里边是我义父的练功之地,他最是不能让人打扰,还请各位谅解。”
这好端端的怎么又突然出现一个义父,众人再次逼问,施雪茹只好解释道:“义父本来和马庄主是朋友,所以在这地下的密室之中安静练功,这有什么很难理解的吗?”
关飞闻言,冷声问道:“若你义父真的和这马庄主是朋友,刚才沈浩又怎会对马德云出言不逊?若是再不将这实情告知,莫怪我们不讲情面。”
沈浩一直绷着个脸,手放在天风剑上,随时准备抽出,施雪茹叹了一口气说道:“那等我问过义父,若是答应见你们,定会让你们检查此处。”
随后走到小道尽头,朝着一个突出的小棍按了几下,等了一会儿并未发生什么,施雪茹皱着眉头走到沈浩身边,小声说道:“平日只要通知义父定会有所回答,今日怎么没有回应?”
沈浩闻言再次试探,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于是对着马德云问道:“为何义父没有回应,今早有没有送饭进去?”
马德云支支吾吾的说道:“当然送过。”
关飞见状疑声问道:“莫不是你义父练功出了差错吧。”
沈浩闻言,双目圆睁,这几日义父练功正在紧要时候,莫不是真的出了差错,随后和施雪茹对望一眼,两人同时点头,准备强行打开密室,这时马德云却上前阻止:“不可,你义父正在练功,怎可打开这密室之门。”
知道马德云平时对自己义父的态度恶劣,此时竟然突然站出关心起来,两人自是怀疑有鬼,不顾他的劝阻,就要将那密室之门打开。
马德云色变,准备逃走,却别一边的关飞死死的抓住,这时二人已经打开密室,众人随着他们走了进去,发现这地下竟然别有洞天。
这里虽然深在地下,但是灯光明亮,竟然明亮如昼。众人跟随沈浩二人慢慢走近地下,来回窜梭,几次转弯之后,终于见到几个房门,但是二人并未停留,一直向前行去。
众人只好跟着,转了一个完之后,前边带路的沈浩噌的一声拔出天风剑,对着前方警惕不已,众人不解,但是既然他拔出佩剑,自是不敢大意,有人抽出随身所带武器。
尚苍跟着关飞绕过那个弯,终于看到前边发生之事,只见几名蒙面人搀扶着一个面具男子。
沈浩冷冷开口:“你们怎么进到这里的,为何挟持我义父?”
其中一人冷冷开口说道:“什么叫做挟持,我们本就是受他之命行事,怎么少主忘记了吗?此时为何在这里演戏?”
众人见到他们拱卫这面具男子,到真像他们所说,一时对这沈浩起了敌意。
沈浩冷声说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又谈何和你们同流合污?”
蒙面人还未搭话,只见马德云开口说道:“不错,就是你们指使这些蒙面人的,我这个傀儡庄主也当够了,今日当着这么多江湖通道的面,我要将你们的罪行告诸于世。”
听到这里关飞有些明白,为何这沈浩对这马德云为何会如此的不客气。
沈浩冷声说道:“你是傀儡庄主不错,但是这些蒙面人和我们无关,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应该比我们明白。”
马德云怒声说道:“沈浩,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随后对着众人说道:“诸位,这些蒙面人就是他养的狗,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几次搞的江湖一片血雨腥风,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将他们拿下,就地正法。”
尚苍观察着面具男子,突然说道:“情况不对,那面具男子似乎被制,不能开口说话一般。”
经尚苍这么一提醒,众人才发现,那些蒙面人虽然拱卫着面具男子,但同时也好像是挟持。
沈浩开口问道:“义父你可能讲话?”
那面具男子微微的摇了摇头。沈浩心中明了,质问道:“马德云,为何害我义父?”
刚才马德云对着众人讲话,已经脱离关飞的控制,此时一下子跃了出去,随后望着众人狂笑不已,边笑边退进蒙面人群中,而那些蒙面人对他也是半点阻拦都没有。
此时再迷糊的人也能看清场中的形式,马德云终于止住了笑声:“为何害他,难道你还不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的,你们一来到我无居山庄,就抢占我的地盘,让我成为你们的傀儡,就连你都对我指手画脚,随意喝问,这几年我过的是生不如死,你说我为何害他。”
众人听到此处,不禁一阵唏嘘,感情这面具男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占据人家地盘之后,现在反过来被人制服。
沈浩不想搭理他,对着面具男子说道:“义父,你现在怎么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马德云再次狂笑不已,说道:“也没做什么,只不过点了他一些穴道,让他不能开口说话而已。”
沈浩沉声说道:“你这小人,定是用了什么奸计,若不然以我义父的武功又怎会让你制服?你还不快快将我义父穴道解开。”
马德云再次大笑,道:“当然,若不是你义父痴心武学,我也不能暗中培养起这么些人才,更不会在他练功紧要的关头突然打断,将他制服。”
施雪茹脸色微急,怒声说道:“马德云,平日我义父带你不薄,你为何如此行事?”
“带我不薄!”马德云尖声说道:“他若带我不薄又怎会让你们两个处处制衡着我,你们平时也不会将我放在眼里,对我所谓的尊重,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我倒想问问他怎么对我不薄了。”随后在面具男子身上一点。
不就从那面具之下传来声音:“马德云,没想到你既然如此记恨于我,你不想想你这庄主之位是怎么得到的。”
马德云脸色顿变,嚷嚷道:“当然是我哥传给我得,你一个外人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