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几个房子基本没什么,就是空空的房间,看里面摆设应该是给下人住的,后又去了客房,依旧没什么,直到马德云的住所,仇浩然看着一个衣柜说道:“不知马庄主这衣柜里边是什么?”
马德云淡声回答道:“衣柜里边自然是衣服吗,不然还能是什么。”
“衣柜里边是不是衣服真不好说。”随后他指着衣柜上的锁说道:“这锁上竟然满是尘土,想必以马庄主的整洁,不应该是几个月不换一次衣服的吧。”
马德云语塞,说道:“只不过是这个衣柜的衣服是少年时所穿,聊作纪念,所以不经常打开。”
众人又怎会相信他的言辞,冷冷的逼视着他,无奈,马德云轻叹一声,找到钥匙打开了此处,随后众人发现衣柜之后别有洞天,竟然是一处暗格,里边放着一些书信。
马德云解释道:“总有一些东西不方便给外人看,各位哪一家里每隔暗格之类的。”
仇浩然向里面张望,也没发现什么,只好作罢,关飞见状,赔礼道:“是我们唐突了,还望马庄主海涵,那我们继续吧。”
随后又逛了几间屋子,都没什么发现,直到那疯婆子的房间,马德云开口说道:“住在这里的是内人,只不过她前几年突然发疯,神志不清,还望各位不要前去打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听到屋子里不断传出“穹哥、穹哥”的喊叫声,不知该如何处理,但若是不进去查看,又怎么能够打消众人的疑虑?
尚苍对这里甚是熟悉,但是不能站出来作证,不然岂不是暴漏自己深夜前来查探的事实。
正当众人徘徊之际,只见房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不整、蓬头垢面的中年妇人从里面跑了出来,嚷嚷道:“穹哥、穹哥是你来了吗?”
马德云急忙上前抓住那妇人,令她不能胡乱走动,关飞见他正在和那妇人拉扯,连忙对着仇浩然使了个眼色,仇浩然会意,悄悄闪进房屋。
一会儿便走了出来,对着关飞摇了摇头,这时马德云已经安抚住那妇人,将她重新送回房内,关飞拱手说道:“既然是贵夫人居住之地,那么在下就不打扰了。”
最后几件屋子看完之后,众人并未发现什么,同那些江湖朋友讲过之后,众人叹息不已,准备回去,走到院子里面,突然有人说道:“这间小屋是做什么的?为何没有探查。”
众人闻言,都将目光聚集在那小屋之上,马德云不知是谁喊的,但还是说道:“那是存放柴火杂物的屋子,还需要探查吗?”
这存放柴火杂物的屋子,不应该在厨房附近吗,怎么会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这里,刚开始没人提起,众人也不会主意这间小屋子,若是里边藏着人,肯定会被他们发现,因为这间屋子太透明了,所以众人才会忽略。
此时听闻马德云的解释,众人反而疑惑起来,就准备上前查看,此时沈浩冷冷的声音响起:“就是堆放杂物的地方,你们又为何前去,岂不是浪费时间?”
关飞本无怀疑,但是经他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不信,于是带头走到那间屋子,将那房门打开,方言看去这里的确对着柴火杂物,看了几眼,并没什么,一些人便已经散去。
这时尚苍的声音响起:“不对,这不对。”
上一次劫官银之事就是他明察秋毫,才免于一场灾难,此时他再次开口,众人不禁抬头望着他,就连关飞都不禁问道:“师侄,你看出了什么?”
尚苍在屋里走了一圈说道:“你看这里是下人经常来搬取柴火之处,所以这里的柴火显得凌乱,也比较新,里面的柴火因为常年堆积所以布满尘土,就连蜘蛛都在里边结了网。“
听到这里关飞不解的问道:“这一切不是很正常嘛。”
但是牛不二的声音突然响起:“对这里的一切就是太正常了,在院落中间有这么一间这么正常的摆放杂物的小屋,本不正常,但是我们先在观看却是如此正常,而且刚才我们路过厨房的时候,分明知道一边就是堆放柴火的屋子,若你是家丁,你烧柴时会跑到这里取柴火吗?若没有人来取柴火,这里又为何如此正常?”
马德云冷哼一声:“那是我经常要求他们前来,不然这件屋子岂不是废了。”
仇浩然观察过后,笑道:“柴火堆积早结蛛网,怎么这杂物之上布满灰尘却无甚蛛网,说明经常有人从这里走过,从这里走过却没留下脚印,而且并未搬取任何东西,这怎么是正常。”
关飞闻言,看向地面堆积的灰尘,竟然发现这些灰尘仿若人为洒上去的,而不是自然堆积,于是运起内力,催着掌风将那些灰尘缓缓的吹去,此时几个脚印赫然出现在众人眼中。
关飞用眼神逼视着他,马德云无从回答,支支吾吾。于是仇浩然就准备前去查看,这时沈浩和施雪茹双双站出,阻拦道:“这里没什么,还请众位不要疑心。”
他越是拦着,众人的疑心越大,纷纷叫嚷着要去查看,仇恨浩然面露为难之色,只好问道:“沈兄,咱们也算是一起经历过一些事情,虽然你沉默寡言,但是在下观你言行,对你甚是仰慕,此时若有什么事情,不如说出来,不然……”
沈浩自顾拦着,施雪茹面露犹豫之色,随后对着众人说道:“里面真没什么,蒙面人肯定不下这里,你们还是走吧。”
听她如此说话,众人又怎会离去,纷纷上前逼问,沈浩不语,却突然拔出天风剑,金色的剑光闪耀着众人的眼睛。
关飞心急,上前喝问:“沈浩,怎么你难道还想在这里大开杀戒?”
施雪茹连忙让他将天风剑收起来,沈浩犹豫再三,终是收起了手中之剑,但是人却不准备让开。
柳安然见状,上前对着施雪茹问道:“施姐姐,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现在说出,也好让我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