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机场内时,还有时间等上机,心静也就平静许多。老朱说,“我讲时间充足就一定充足。”老朱满脸笑容,看得出他也象是如和释重任。
“我担心你的老爷车不听话!”我说。
“说的也是,好我很快修好了!”原来老朱很乐观是做作的,其实他比我更担心。
我看到飞机场关检大厉里,有些人在忙碌给行旅打上胶带,一个箱子全身打上胶带,跟战斗伤员刚下火线。
“老朱,你问下。好象行旅都要打绑带?”我问老朱,估计老朱没坐过长机。
我拖上行旅箱上前去问,老朱也跟上了。
“还真的是这样!”老朱连忙要去买胶带,一个打包的人友好递过来一卷宽带的透明胶,他刚打完他的包。
老朱接过透明胶带,动作迅速地给我那漂亮拖箱五花大绑起来。
“老朱,要是箱子过检时不过关怎么办?”我记起了什么。
老朱停下来,去到指定位检查通关,然后给箱子来了个彻彻底底的五花大绑。
办完手续,还要等半小时上机,我叮嘱老朱就此别过,不要再送,分别时,我告诉老朱“我回国寻合作企业,来考察时一切由老朱做安排,如果企业有安排更好,没安排我们必须安排。”
老朱肯定是,“当然的啦!”老朱与我告别,他也许没意识到我不可能再去俄罗斯。就是我也没有这么想。
老朱离开国际机场大厅,我才有心打亮这个能把俄罗斯与全世界联系上的候机室。
说是候机室又是过检厅,厅里乱哄哄的,看不出次序,也说不出井井有条,只是一拔一拔的人儿,各种肤色的人挤在这还算空间高大,地面富宽的大厅,上机的在排两条上龙似的队伍。
也不分时间,提前二三十分钟排队是正常,我就站了好长时间,好在跟我同机的有一大批活跃的中青年。他们三五个在聊天,有些说着中国的地方话,我听不懂。
我没人与我交流,他们这么多人来俄罗斯是干什么?为什么又不象江浙东北一带的人?我好奇心大发,主动上前搭活。
在队列中站在我前面的男青年,不时回头看我,我找到了搭话机会。
”你们都是朋友?在俄罗斯吗?”青年见我搭话很高兴,也许他暗喜。
“我们来俄罗斯旅游的。”他转过身面对我高兴攀谈起来。
“来俄罗斯、旅游?是自己来的还是经过旅行社呢?”我正想了解呢!
“是旅行社,这是一个团有二十几人呢!”
“哦!那你们从中国什么地方来?”我又问。
“从云南。美女你一个人吗?来俄罗斯读书?”青年问我。
”你怎么认为我是读书呢?”我吃惊。
“听说美女来俄读书的多,看你那么年青估计是。”青年自信说。
“你猜我多少岁?”我真的不能理解他眼光了。他同伴也是个青年,接话道
“你就是个二十七,二十八样子。”青年同意同伴意见。
“哈哈,我谢谢你们!我们可以换本本看吗?”我笑着?动手中护照。
“好呀!好主意,确认下交个朋友!”两男青年高兴说。
我主动递给他们我的护照。男青年看后改口说,“大姐,真看不出你比我们大。”
他们递给我护照,云南,税务工作,三十八,三十五,都是国家单位。
“云南好地方!可从没去过!”我感叹到。
“大姐,欢迎来玩,给你做向导!”男青年说。
“谢谢,一定计划去!”
“大姐,你不是来俄罗斯旅游,那是来做什么?”
小一点的男青年问,他一身酷派打盼,也许还是单身,不象三十八岁男青年稳沉。
“我来考察项目。”我内心很向往他们的理想生活。
“你们还会去很多国家吗?”我很想知道云南人的风俗和人文思想。
“去过新马泰了,还会去越南看看,大多一年去二个地方。”我真的认为他俩很锐智,象中国新锐人物。
我和他们俩人互留下了网络联系。人员移动开始上机了。我只有一个小便包。倒也没了对俄罗斯一点留念。心中总认定还会问返。
上了飞机,并没有感觉飞机上有很多特别,一位漂亮的男帅在机上中道穿来穿去。
自从在雅尔回莫斯科列车上见过邦助我的俄罗斯男中青帅气外,他也有点偏廋,这位空中的哥那直帅的,脊梁还真让我眼前一亮,不和是我引起他注意,还是他关注到了我。没空多久,他上来问我,有什么需要邦助的。
我似乎感觉他是忍耐不住了,才来问我。国际航班呀,男人当然一等一英俊。
好希望他能邦我什么,可是我什么也不需要邦助。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我想我那样子一定很天真无助。
他笑了笑说,“要是有随时叫我!”他这么一说我倒是糊途了,莫非他是远亲,远朋认识我?
想起在国际列车上的待遇,我突然醒误,我第一次上国际航班,也许他们训练有素,又合许我对他的欣赏引起他的注意。
五个小时的飞行,我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九0年就常在空中飞,还带着只有半岁的儿子飞海南玩。
第一次坐国际列车罢了,我想机组人员确实与国内航班机组人员很不一样,那里不一样我又说不出个丁卯来。
也许都象男空青年一样,有双锐利双眼!
也不知五个小时怎么过去的,白云下的一切都相同,机降乌鲁木齐时,是下午的五点多了。
要转机,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乌鲁木齐机场大厅,我看到了卢布兑换处,我把多余的卢布兑换成人民币。还留下一套做纪念币的。多留了几个戈币,给儿子玩,母亲看。
因为转机的预留时间多,我又没行旅,就走出候机室外转了转,新彊人很热情,在拉客人,我先用在广州与客户学的新彊话与他们打招呼,他们很友好,还真把我当新殭人。我告诉他们,
“我有很多新彊朋友,但我不是新彊人”。他们信了,仍坚持描画我新彊人的特征。
“你的眼睛很象我们新彊人的。”
我想成吉斯汗的中原战争,也许有许多伤病员流落中原,他们有可能是我先祖?
从乌鲁木齐上飞机,我突然感觉有一种熟悉亲切感,一种家的情结,直到如今我仍然清晰记得这种感觉,刻苦铭心。
三个小时飞行,飞机降落白云机场,我完全一种新呼吸,整个人象浮在海上的轻松。
随手招了的士车,回到家门口,宵夜的人们在大排挡热闹非凡,相比俄罗斯,似乎这才是人间天堂。
久维了的油未菜,亏死了的俄罗斯蔬菜,我选了个桌位,开心点了三碟油未菜,“想死我了!”吃完,满足了!才回到租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