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老朱的计划我坐国际列车到莫斯科,坐飞机回国,我向他提出归国想法,当然按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半月。
这意味着我还可在俄罗斯呆上一个半月。
我没有计划再去寻考察,估计老朱不会再安排出什么来,而我思考更多的是把考察变成现实。
因此,我向老朱提出归返。我思考着国内寻求合作企业不是很容易的事,但提出再考察是并不难的。如果让我领国内企业来俄罗斯再考察,所有项目就会有十成成功可能。
在告之归国想法后,老朱开始办订票。
我在休整时间对于俄罗斯近况,也作了闲下来的分析。
无论做什么事,首先是安全第一,虽然说俄罗斯某一地区有车臣不安因素,俄罗斯也实在是地大物博。似乎这影响离莫斯科十万八千里远,又是一小股乱臣,其影响力真的只是二战时的一只蚊子。
二战时莫斯科保卫战是多么宏大,现实证明俄罗斯战斗民族是不虚假的。也许俄罗斯内部富人与政权党派不很和谐,似乎这是全球通性,又何足以论和担忧呢?
从安全角度分析,投资创业俄罗斯是机遇与希望并存。
从商品需求而言,俄罗斯寒冻时间长,人虽然说不多才一亿多人,可以自给自足永恒做不到,就是做到了,成本太高。因此,俄罗斯进口商品成为定数。特别是食品,那么长寒冻期,人不可能不吃饭冬眠。
虽然说俄罗斯土地多得难受,可没更多的人去开发耕种也是白废。所以人类对于平衡认识一直是至高点。
这也给近临的中国邻居很多邦助俄罗斯人的机会,权且说商机吧。
在俄罗斯我没去远东,但在东北时,我已调查到远东很多农田是中国人租种的,其他合作更是活跌。
莫斯科之所以不象远东,我们必须承认距离产生美了,从海参威坐俄罗斯列车到莫斯科需要十三天。我没坐过,但是从国际列车到一个俄罗斯小站休停二十分钟来计算,我相信要十三天。
来莫斯科经商的中国人大多为江浙,黑龙江人。
从具体项目来看,家用商品,餐饮业,旅游,小工业,五金,器皿,微型汽车,消防,茶叶,都是很有机遇的。白酒在俄罗斯最盛,但俄罗斯不允不允许外面酒入市。
一个商品能养活一个企业稳定发展十年,看到国内同行业的恶性竞争,这里的发展当然是百利无一害。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团结国内能量做大做活俄罗斯市场。
我抽了点时间又去了趟,离集装箱市场最大的旅游小商品市场,想带些小礼品回国送朋友。
我去时,很多小商贬开业,游人不是很多,有好些人还是中国商人,我独自一人,慢慢看从长廊这头看到另一头,没买一样东西,最后才在返回时,买了三副耳环,其中一副粉口吊环耳,形似一粒瓜子,我猜是粉晶,回家送了嫂子,从没见带,想都心痛。
没文化见识之人,怎知粉晶价值,当石头罢了,也许还当是人造石头。我至今后悔把粉晶耳环送人。这似乎是人生中唯一后悔的事。
原来我是买给自己的,见此礼最心爱,送亲人有个重念也就送了,没想结果如此。
自此后,我送礼多了份思量与技巧。
我还买了几个套娃。俄罗斯的套娃真的很有趣,应该是国际专利,国际文化遗产。
我想发明俄罗斯套娃的人,一定是位慈父。他一定很幽默的男人。我仿佛看到他拿出套娃在寒冰的长夜逗孩子们开心。孩子们忘记寒冷和饥俄。
久闻俄罗斯的白酒质量高,老朱说他去买几对我带回去,我担心飞机关检。老朱说可以托运。想着一个人,没过国际机场关检,又亲历国际列车上的税款之事,我说不用了。就只买了一对酒。回国后,一瓶给了自家哥哥,一瓶给了企业老总朋友。
俄罗斯的巧克力,比国内巧克力好多了,我很喜欢也不敢多带,只是给儿子买了盒。
我也就一个行旅包回国,总想还会回返俄罗斯,熟悉了以后带就不用担心关检了。
到了回国的哪一天,仍旧是老朱那辆破旧的车,一路轰炸机似的把我送到机场,也许老朱多年没回国了,人到中年归落之情一定有。他的情舒总与之前不一样,笑容少了许多。
我担心老朱的车会抛半路上,提醒他,他才笑容出来。山大王落草为寇,自是见知己心伤,想必也就他这种样子了。
俄罗斯也许以空运为主,一路去机场的车辆真多,好几次赌车,路途也不是很近,一路上开车都用了一个多小时,我总担心赶不上点。
老朱倒是一点不急。
飞机是上午十点多的,需要到中国的乌鲁木奇转机再飞广洲。全程九个小时。
我的心全在俄罗斯长机场的关检上。我不希望一路上出乱子。
我早就听说了俄罗斯在这些关健部门的丑新闻,希望自己不要碰上。
我反复询问老朱,我想老朱也许不会比我更明白。所以有担心。总希望到飞机场的时间更多。以便应对随机发生的事。
老朱总安慰说,时间足够,时间足的。
我一至不认可老朱的不是他人品,是他办事的态度和行动力,他办事节奏比起南方人来说,就是含糊,磨磨唧唧,磨蹭!
每每他设计到的事,总会让我有些担心的压力,要多做出几种假设的应对方案,所以与他共事有千万种累。
在中国如果有更多人才,怕是难找其合作,他倒有一个很強特点,适应与应变还是很強的。
用人吗!那能十全十美,大凡都取长补短。倒也不是合作最佳人选,也不是最坏人选择,也就看如何用了。好在老朱对我欣赏有佳,如此这样也是算个事业的铁哥们。
有认知有欣赏这种人算死杆粉丝吧?看着老朱不急不忙的安慰,那辆从废品堆拖出来,经他自己维修后能开动的坐骑,又不听说了。
老朱下车不急不忙捣鼓几下,又听话的开了起来,老朱不会开车,修车还行,他说从前修过农用车。
开车的会开车,不会修车,见老朱下车捣鼓好了很开心。
我在想他们俩该谁叫谁师傅呢?其实老朱还是有很多让人异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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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里给老师夫妇(84岁)教养生功,担搁了更新,不好意思,让读者朋友们盼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