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门!门开了!”马小玲反应迅速,激动地指着开启的大门,语无伦次。马晓飞则是惊奇万分地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可是他的大脑却一直在飞速转动着:“这是怎么回事?”马小玲可管不了那么多,拉起哥哥往门外走,满脸的兴奋显得眼睛都在发光。马晓飞愣了半天,瞠目结舌地说:“这门该不是念‘芝麻开门’就打开了?”马小玲捧腹大笑:“哥,你想太多了……”
暂停!
马晓飞意识到了不对劲:我们该不会是原路返回吧!
“嘿,嘿!马小玲,你别笑了……”马晓飞推了推身旁笑得“半死不活”的马小玲。“好,好,我不笑了……”马小玲用小手捂住嘴巴,拼命忍住笑声,说,“说,你要说什么!”马晓飞抿了抿嘴唇,奇怪地问道:“你要原路返回吗?”对哦。马小玲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不会真的要原路返回吧?又是道闪电在马晓飞的大脑里摩擦出火花。不知是不是和小奥在一起呆久了,马晓飞警觉地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悄悄附在马小玲的耳边说:“你没有听见之前有三声响吗?”三声?马小玲被马晓飞低沉的声音吓到了,仔细回想:好像确实是。可是,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呢?
听到妹妹认同了自己的观点,马晓飞趁热打铁:“既然是三声的话,那么起码有三扇门会打开吧?”马小玲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你不说话,我当默认了啊。”马晓飞边说着,边仔仔细细地在四处寻找第二、三扇大门。
“额,他们在干嘛?”毒蛇嘶嘶地吐着红信子,不解地瞧着一静一动的兄妹俩。年兽也同毒蛇差不多,看了看兄妹俩,又瞧了瞧毒蛇红彤彤的双眼,似乎想从中寻找答案。“哎——”这时候年兽和毒蛇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对方:语言不通是多么困扰他们的一件事。“嘶嘶(蛇语:其实),”毒蛇耷拉着眼皮,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嘶嘶嘶,嘶嘶嘶,嘶嘶(蛇语:我知道,出去的,方法)。”年兽盯着毒蛇,一副认真的样子。“嘶!(蛇语:哦!)”毒蛇注意到了那一束热切的目光,感到有些惊奇,一双红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蛇语:你你,听得懂我说话,嘶嘶。后面两个嘶嘶是毒蛇的口头禅)。”在毒蛇期待的眼神中,年兽不辜负厚望地点了点头。年兽开口了:“呜——”年兽尽力压低声音,模仿着蛇语,可是,还是不怎么像。好在,毒蛇“冰雪聪明”(读者:“怎么感觉怪怪的……”毒蛇:“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蛇语:作者,等着,我等会找你算账,嘶嘶。作者逃命中。),听懂了年兽抽象的意思——嗯。毒蛇扭动着身躯,向自己左边匍匐前行。
正巧,马晓飞也拿着手中的放大镜,向这边走过来。
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嘶!”
马晓飞赶紧抬起脚,万分歉意地连连“鞠躬”:“对不起啊,没看到你。”毒蛇满头黑线:这是在说我存在感太低了吗……“嘶嘶,嘶嘶,嘶嘶。”紧接着,毒蛇发出一串强烈的“不满”声。马晓飞吓得连连后退:“你,你怎么了?怎么了?”然后,又传来“轰轰”地响声——年兽也快速地跑过来了。马小玲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哥!发生什么事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马晓飞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
“嘶嘶!(蛇语:快啊!)”毒蛇心急如焚地看着马晓飞。不过在马晓飞看来,毒蛇似乎是在张牙舞爪地向他示威。年兽跑到这边来了——是之前那个堆满废物的角落。看马晓飞心惊胆战的样子,毒蛇向他翻了个大白眼,然后用尾巴把废物扫开。年兽心领意会,抬起巨大的爪子,一巴掌把废物扫到了一边。毒蛇赞许地看了年兽一眼。年兽却跑到一边,厌恶地把爪子在青铜色的墙壁上擦了又擦,想要去除这股味道。毒蛇又看向马晓飞,用尾巴拍拍地,耐着性子看着马晓飞。“人类的智商不敢恭维啊。”毒蛇看着马晓飞的时候,心里暗暗想。
有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