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念和秦黛雪在秦府住了几日,一开始本想和她在德安雅居再小住几日,但是一想这事如果让秦大人和秦夫人知道不太好,再加上手头还有一些事情要办,就和秦黛雪坐着马车回到西京。
高念回到西京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吃饭喝水都是娘子们送来,他忙着推出新的日常用品,这一次新的日常用品主要是女性专用,香水、香囊及卫生巾用品。
香水的加工有些繁琐,和胭脂水粉类似,主要是配置各种不同种类的香味,如玫瑰花香、茉莉花香、丁香花香、栀子花香、百合花香……这些香料从花瓣中提取出来,然后进行压榨或熬制成香油及粉脂,然后和酒精、水适量调配后,就是我们见到的香水,当然这只是最粗劣的加工调配方式,可叹之处在于,现在的加工设备简陋,都是纯手工打造,配料缺乏,花香不能持久,保质期也较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需要大量的花瓣做基础,香水瓶高念本想用玻璃瓶,但是现在缺乏制作玻璃瓶的工艺及设备,最后只有选择做工精致的瓷瓶,瓶口塞采用上好的桃木。
香囊制作工艺比较简单,香囊用丝绸,丝绸较柔软,抚摸手感较好,主要工序是裁剪、刺绣、缝合、加上布带及烤晒干的花瓣。花瓣从地里采摘回来,用火烘烤或太阳晒干装入布袋内缝合即可。香囊形状不光做成长、正方形,有的可以做成鱼、虫、鸟、兽形状。这样悬挂在腰间,时时散发淡淡清香,也是一件很不错的装饰品。
卫生巾制作工艺也比较简单,需要的原材料丝绸、棉布、棉花和布带。先将丝绸裁剪成长方形,然后将两块棉布裁剪大小和丝绸一样,两层缝合三周,最上面一层棉布需要打一些细微的小孔,然后填充棉花封口,将底层的丝绸和棉布袋包边缝合,然后在四个角各缝上一个长布带。
工序及材料都想好了,后面就是制图部分了,高念拿起一只毛笔,在纸上画出几个香水瓶的形状来,香水瓶的中部形状呈圆形,瓶底面水平,瓶口顺圆线型收起,然后在在香水瓶中部画上玫瑰、茉莉、丁香、栀子花、百合、桂花…最后在香水瓶的上方画上瓶口塞。高念画完后,拿来自己画的图样,反复看了数遍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高念又在纸上画出香囊的图样,香囊图样有长方形、正方形、鱼形、蝴蝶行…布料的尺寸、裁剪、缝合部位及香囊中部布带位置,布带主要是用来将香囊固定在腰间。
最后,高念在纸上画出卫生巾的图样,卫生巾图长方形,分三层布料,最底部用绸缎,上面两层都是用棉布,这两层棉布内要填充棉花,四周缝合后,就是一个小袋囊,棉布柔软,不伤皮肤,最大的优点就是吸水,最上面一层棉布的小孔,主要是加快泄水速度,当水泄在棉布上,会从小孔迅速渗透到棉花层,这样所有的水都被较厚的棉花吸收,再将底层的绸缎和棉布袋包边缝合,然后画上四根布带大约一尺半长,这四根布需对交叉绑在女子的腰部,起到固定卫生巾的作用。
香水、香囊及卫生巾制图完毕后,剩下的就是要做香水试验及香囊和卫生巾试用品。香水需要很多花瓣,而且这些花都不是四季常开的,这样一来,就等于拖延生成周期,供货也受到限制,这个问题困扰高念很久,他苦思冥想,最后终于想到一个办法,自己种花来供给香水的运作。
世间虽然没有四季常开的花,那我就给它创造个条件。他想到大棚种植来解决这个难题,大棚用的材料是竹骨架、塑料薄膜及黑丝遮阳网,生产塑料薄膜目前的工艺和设备都没有就用透光的薄纱布代替,黑丝遮阳网就用黑色棉纱纺织出来。种花自己不会,可以去雇一些花匠,这样花瓣供应的难题就解决了。
目前当务之急就是到城外租地,因为植物需要生长周期。高念突然想到秋凌凤家有田地,田地虽然和预期的要少很多,但是先做考验,等厂房和配方成熟,试验成功,再加大种植面积。
高念想到这里,感觉所有的想法很快都将会成为白花花的银子,高念收好图样,在书房内大笑着跑出书房,来到正堂。
唐梦儿见他满脸的喜悦,就知道他已经大功告成,连忙上前道:“相公,你的物品已经研制出来了。”
高念哈哈笑道:“梦儿,你猜对了。解放天下女人的重任就让我来完成吧!”
乐欣然道:“相公,解放天下女人的重任?什么意思?”
高念一想,由于自己太高兴,倒是忘记注意自己的言语,连忙解释道:“解放天下女人的重任,有很多啊!比如怎么让女人减轻在生活上和生理上所碰到的压力啊!”
尹清燕咯咯笑道:“相公,你说说看,你这几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醒出那些物品可以解放天下女人?”
高念嘿嘿笑道:“娘子们,听好了,不过听了之后可不能害羞哦!这几天我主要研究香水、香囊及卫生巾。”
秦黛雪嘟着小嘴,微微一笑道:“香水没听过,但是香囊很平常啊!我家哥哥就有。卫生巾是什么也没听过,相公快快跟姐妹们说说。”
高念嘿嘿坏笑道:“香水,顾名思义,就是带着花香的水,洒在身上,花香四溢。和胭脂水粉有些相似之处,但是这个用起来保证比胭脂水粉的味道要正,要更加芳香。”
秦黛雪微微一笑道:“相公,真的吗?这都是你想出来的吗?相公我太喜欢你了。”秦黛雪说完在高念的脸上亲了一笑。
高念接着道:“香囊,又名香袋、花囊,它与你们在市面常用的大有不同之处,我做的香囊专供女子,外形各异,香囊内散发出的香味觉得纯正,香气淡雅持久。不夸张的说,人过处,花瓣飘零,香洒十里。”
南宫允儿微微一笑道:“相公,真有那么神奇吗?”
高念微微一笑道:“允儿,等我做出来,先送给你们。”
南宫允儿咯咯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高念道:“娘子们,最后这个就厉害了,卫生巾,又名姨妈巾,就是女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上来红,出门睡觉不便,用了我做的卫生巾,不管白天黑夜都能来去自由,再也不用为这件事而困扰其身了。”
在一旁抱着若依的秋凌凤听了之后,脸上泛起红晕,羞涩的连忙将身体转向一侧。
尹清燕咯咯笑道:“唉~相公,羞羞,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用吗?”
高念道:“嘿嘿,燕儿听我说了之后,是不是很想用一用啊!”
尹清燕咯咯笑道:“相公,你真好,这些都是为我们考虑的。相公我爱你。”
南宫允儿脸色白里透红,害羞道:“相公,你是怎么想到的?”
高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微微一笑道:“允儿,这些可都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想出来的。如果再将底层的绸缎和棉布袋之间加少许的花瓣,那就更加完美了。”
高念突然想到田地的事,朝秋凌凤微微一笑道:“凌凤,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这时,六位娘子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秋凌凤,觉得高念是不是又动了什么歪心思。
秋凌凤转过身,心想:“高公子,不会问我这些事情吧!羞死人了,众夫人都在,我怎么回答他呢?”
秋凌凤低着头,淡淡一笑道:“公子,有事请讲。”
高念看着秋凌凤害羞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凌凤,你不要误会,我想问你的事情是,你家的田地可不可以借租给我。我需要一些田地来完成我以后的成品供给。”
秋凌凤一听是借租田地的事情,连忙抬头看着高念道:“公子,我走后,我家田地就交于我父母亲种植了。公子若需要我可以跟我父母说一声便好,借租就不用了。”
高念微微一笑道:“凌凤,一码归一码,我需要在你的田地里种植作物,必须要付租金的。”
秋凌凤道:“公子,见外了,凌凤能有今日,全靠公子照顾。那几亩的田地,你用便是了。”
高念摇摇头,微微一笑道:“凌凤,我虽然帮过你,但是我说过一码归一码,你借租我田地,也算帮我。如果我借租你的田地不交租金,这事情的性质就变了,岂不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秋凌凤微微一笑道:“公子,莫非你帮我也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高念道:“凌凤,情意和物质是两个概念,不能混淆。这样吧,不管你有多少亩田地,每亩田地每年算一百钱,不管多少就这么定了。”
秋凌凤道:“凌凤说不过你,每亩田地每年算一百钱,太多了。”
高念道:“就这么定了,过几天你和我去看看。对了,还有就是你的房屋我也要租住,价格就包含在一百钱内吧!你看可好?”
秋凌凤道:“就按公子说的。公子,请问你租地租房所为何事?”
高念嘿嘿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哦!凌凤最近我和你需要去办几件事,其一,就是雇一些花匠和耕田的农户,我预计需要十多位技术较高的花匠,农户就在你们乡村找,需要耕田临时雇他们;其二,我们需要在城内再另开两家厂房,招刺绣缝纫师傅和一些小工,刺绣缝纫师傅需要回江宁招,江宁刺绣缝纫师傅手艺个个精湛;其三,就是等我们的运营稳定之后,需要很多田地,提前得选好。”
秋凌凤道:“公子,这些我都记下了,我们什么时辰启程?”
高念道:“今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我们明日启程,你顺便可以回一趟娘家。”
秋凌凤微微一笑道:“公子对我们下人真好,我知道了。”
高念道:“凌凤,在我的心中,人与人之间没有高低和贵贱之分。我对你好,你才会对我好,这是对等的关系,将心比心吧!”
秋凌凤道:“公子说的好,将心比心。”
高念朝明月嫣道:“月嫣,一会儿和我一起出去一趟,我有事要与月君商量,你也好久没见他了吧!”
明月嫣道:“嗯!相公我去准备一下。”
高念道:“好,我等你。”
等明月嫣打扮好,高念牵着明月嫣的手,出门坐上马车,朝明家工坊行去,马车行到半路,高念叫马车停下来,扶明月嫣下车,在街上买了些礼物,顺便按照明月嫣的身材尺寸买了一件新衣服,这件衣服是给秋凌凤买的,因为明天她就要和高念一起回娘家了,不能让秋凌凤穿的太普通,给娘家人也是给自己撑门面。
高念和明月嫣来到明家工坊,高念扶明月嫣下了马车,两人携手走了进去,刚走几步,就看到明月君微笑着迎了上来,明月君道:“大哥,姐姐你们来了。快快屋里坐。”
高念道:“月君,好久不见。母亲的病好了吧?”
明月君:“大哥,母亲的病已无大碍,因为在家耽误些时日,所以母亲就催促我提前来西京。”
明月嫣道:“无大碍就好,月君近来可好。也未见你来姐姐家玩。”
明月君道:“姐姐,由于我刚到西京这段日子,工坊和店铺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就没能过来,给大哥和姐姐问安了。”
高念微微一笑道:“月君,这些日子由于自身很多事,就没能过多的过来帮忙,你不怪大哥吧?”
明月君道:“大哥,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能理解。大哥、姐姐,屋里请。”
高念道:“好,月君啊!来到这里就是亲切。”
三人进入屋内就坐,明月君给高念和明月嫣倒好茶,微微一笑道:“大哥、姐姐,今日过来找小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高念道:“月君,今日我和你姐姐来,有两件事,其一,就是过来看看,哪里需要帮忙你跟大哥说;其二,我要再开两家工坊,这次过来,是要请你帮忙的。”
明月君道:“大哥,再开两家工坊,恭喜大哥,生意越做越大。大哥我这里暂时没什么大事要大哥帮忙的,有事你说。”
高念道:“这次刘管家告老还乡,对我来讲,这次损失有些大。刚来的秋管家初来乍到,对这方面的业务不熟,所以我要借用明言,帮我跑一趟江宁,招二十位手艺精湛刺绣缝纫师傅来西京。”
明月君道:“大哥,要招二十位刺绣缝纫师傅,这没问题,我一会儿就去吩咐明言。”
高念道:“月君,那就拜托你了。替我谢谢明言管家。”
明月君道:“大哥,有事你说就是了,拜托谢谢这样的话就不必了,太见外。”
高念道:“月君,客气话一定要说的,还有这次招工的费用我来出。还有就是这次产品如果畅销,我打算和你合作,我们一起买,分成按照七三你看怎么样。”
明月君哈哈笑道:“大哥,七三亏了你,我只要一成就好。”
高念道:“月君,都是一家人,多少都这么定了。这事情你和父亲商量一下,如果同意就这么定,如果还有其他顾虑,我们好商量。”
明月君道:“大哥,我说什么好呢!感谢大哥,我今天就书信一封,把这个好消息让明言带给父亲。”
高念道:“月君,就这么说。我还有事情要办,有时间一定要过来大哥家玩。大哥跟你好好喝几杯。”
明月君道:“大哥,你有事我就不挽留你了,好有时间一定去陪你多喝几杯。”
高念告辞明月君后,和明月嫣回到高府,吃过午饭,高念和秋凌凤坐着马车,去找新厂房,跑了几家后,高念决定就在距离现在的厂房不远处,选定两家院落,这两家院落比前面的厂房要宽敞很多,要价也算公道,高念当即就买了下来,并拿到房契。厂房找好了,设备及装饰问题还需要解决。等刺绣缝纫师傅们前来,再招一些小工,就可以开张了。
高念又带着秋凌凤来到一家设备厂房,跟掌柜说清楚需要订做的设备,谈好价格,先付好定金,半个月内所有的设备都送到新厂房,掌柜连连点头。
厂房、设备的事情总算敲定,剩下的就是厂房的改造装饰,高念带着秋凌凤在街上招了些装饰小工。跟工头说好怎么改造装饰,所需的材料由工头一个人全包,谈好工钱,高念带着秋凌凤回到高府。
今天真是忙了一天,高念坐在正堂,南宫允儿给高念捶背,唐梦儿和乐欣然一个捶腿,一个捏胳膊,倩儿连忙端来茶水,高念微微一笑道:“凌凤,今天累着你了,你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我办事就是比较急性,你习惯就好。”
秋凌凤微微一笑道:“公子,办事真是雷厉风行,凌凤佩服,跟公子学到很多处事之道。”
高念道:“凌凤,今天带你去,就是这个目的。日后等你对这些业务熟练了,就让你全权负责,我好偷偷懒。”
秋凌凤道:“公子,我会用心的。本来这些事情都应该凌凤去做,今天让老爷受累了。”
高念道:“凌凤,这算什么事,我也该活动活动了,今天真是过的充实,我就喜欢这样的日子。”
高念看了看明月嫣,微微一笑道:“月嫣把今天给凌凤买的礼物拿过来。”
明月嫣连忙走入后堂,拿着用布包着的礼物走到秋凌凤身边,秋凌凤连忙站起身来,接过明月嫣手中的礼物,感动的泪眼迷蒙,微微一笑道:“谢谢公子和夫人。”
高念道:“凌凤,看看你喜不喜欢,回房换上,让我们大家看看,好不好看?”
秋凌凤连忙道:“公子,我喜欢。”
秋凌凤说完,拿着礼物出了正堂,过了一会儿,秋凌凤轻轻走入正堂,面带羞涩之容,白色的长裙,长裙上面刺绣着淡紫色一朵朵印花,胸前是宽片深紫色锦缎裹胸,雪白如玉的肌肤在长裙的衬托下,宛若一朵凄美的紫罗兰在风中绽放。
明月嫣微微一笑道:“兄嫂真美!”
唐梦儿道:“这件衣裙兄嫂穿着真合身。好美!”
秋凌凤轻声道:“夫人见笑了,凌凤身为农家女子,在夫人面前可不敢称美。”
高念道:“凌凤,我看你跟月嫣身材差不多,所以这件衣裙是按照明月嫣的身材买的,穿着是否合身?喜不喜欢?”
秋凌凤微微一笑道:“公子,这件衣裙很合身,凌凤很喜欢,谢谢公子和夫人。只是,我身为管家,穿着和夫人们一样,外人看了会笑我不懂礼数。”
高念微微一笑道:“凌凤,不要在意外人的言辞吗!人生的漂亮,就应该穿漂亮的衣服。明天就穿这件衣裙和我一同回乡,让那些老乡和你父母亲知道,我没有亏待你,你在高府过的很好。”
秋凌凤道:“公子…我在夫人们面前,这样穿不太合适吧!”
高念道:“凌凤,很合适。”
唐梦儿微微一笑,看了高念一眼道:“兄嫂,相公都说合适了,我们也觉得你这样穿很合身。”
秋凌凤道:“我听公子和夫人们的。”
高念道:“好了,倩儿开饭了,今晚有些困乏,喝点儿酒。”
倩儿微微一笑道:“公子、夫人,我去厨房端菜端酒。”
倩儿说完,快步向走出正堂。不一会儿,端齐饭菜酒上桌,倩儿微微一笑道:“公子,夫人们饭菜就都准备齐全,请入座享用。”
高念微微一笑道:“倩儿,你这小嘴越来越甜了。”
倩儿微微一笑道:“谢谢公子夸奖。”
高念哈哈一笑,拿着夫人和孩子们入座,倩儿等高念和夫人们入座后,连忙倒好酒。
高念道:“凌凤,过来坐,大家一起吃。吃完饭早些休息,明日还有要事要办。”
秋凌凤听高念这样说,觉得有些为难,毕竟自己是个下人,从来没有下人和老爷夫人一起同桌用餐的,连忙道:“公子,你对我这般好,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倩儿你下去,我来伺候公子、夫人、少爷和小姐们吃饭吧!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高念道:“凌凤,这样吧!你坐着边吃边伺候怎么样?”
秋凌凤道:“凌凤全听公子的。”
秋凌凤没有立即就坐,而是帮高念和夫人、孩子们夹好菜,才轻轻坐下来。
高念举杯道:“哦!黛雪、允儿你们不能饮酒,就多喝点汤,以汤代酒,娘子们,凌凤大家一起来干一杯,这杯酒我敬大家,感谢有你们的陪伴,感谢有你们的付出,为感谢干一杯。”
高念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待娘子们喝完杯中酒,秋凌凤连忙起身,帮他们满杯。
高念道:“这第二杯酒,我敬大家,平时我忙于生意,陪伴娘子们的时辰太少,请娘子们多多包涵,干杯。”
尹清燕道:“相公,姐妹们都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你幸苦了。我们应该敬你一杯酒才对。”
高念道:“燕儿,我为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没有你们的陪伴,我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干杯!”
高念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待娘子们喝完杯中酒,秋凌凤连忙起身,帮他们满杯。
高念和娘子们喝完酒,吃了点儿面食,酒足饭饱,和娘子们坐着聊了会儿天,哄娘子和孩子们都睡下了,来到唐梦儿房间内睡下了,唐梦儿抱着高念,轻声道:“相公,这几天真是幸苦你了,如果太辛苦,可以吩咐下人去做,不要累坏了身子。”
高念微微一笑道:“梦儿,这些事情,只能亲力亲为,我也想吩咐下人去做,可他们都不懂我的想法,我不放心。”
唐梦儿道:“相公,兄嫂聪慧之人,她也不懂吗?”
高念道:“梦儿,有些事情是商业秘密,谁也不能讲的,人心叵测。当然我不是信不过凌凤,而是这是原则问题,你知道了吧!”
唐梦儿道:“相公,你是不是喜欢兄嫂?”
高念转过头,看着唐梦儿,微微笑道:“梦儿,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喜欢她呢!我只是觉得她的遭遇比较可怜,再加上她以后可是为我们这个家操劳,对她好就等于对自己好,梦儿你明白了吧!人心换人心。最难能可贵的就是用自己的真心换来别人的一颗真心。”
唐梦儿咯咯一笑,高念连忙用手捂着她的嘴,轻声道:“梦儿若依睡着了,别吵醒她。”
唐梦儿轻声道:“相公,你说的真好,我还以为你喜欢上兄嫂了呢?姐妹可都这么认为的。”
高念道:“梦儿,你们怎么会这么看我呢?我想哭。”
唐梦儿紧紧抱住高念,在他嘴唇上亲吻了起来,高念转身将唐梦儿压在身下,亲热了一会儿,唐梦儿道:“相公早睡,明日还要幸苦一天。”
高念道:“梦儿,晚安!”
高念拥抱着唐梦儿慢慢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