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唇间一片温暖浸润,化水身心荡出圈圈涟漪,彻底沉浸沦陷,牙关微启,忘记了闭合,也不懂迎合,任凭叶天佑一路吸允舔舐,绞缠缱绻,清凉的微甜丝丝蔓延,融入心肺,浸润四肢百骸,全身每个细胞都浸了蜜一般的甜美。
一吻一世,山顶的风都悄然静谧下来,厚煦的阳光也羞于直视,闪烁着扫过瑰丽的身影,晕染出浓情郁意的光圈,笼罩在两人的周身。
直到白兰摒神凝息,终是气息较弱,微喘连连,叶天佑才松了开来,白兰长提一口气,重重呼出,揪着领口的双手细细颤抖,不知是惊是喜,竟是许久不得平息。
叶天佑渐渐平稳了气息,凝望着面前之人,眉峰耸了耸,伸手拨开白兰双手,就要解开拉链,白兰双手一怔,眼神惊讶,盯上叶天佑,却是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惊吓不小。
叶天佑微叹一声,轻轻说道:“你这衣服颜色太浅,在这苍茫白雪间,找起来费劲儿……我不想,再丢了你!”
白兰呆愣当场,脑中嗡嗡直响,只听到“我不想再丢了你!”
“我不想再丢了你!”
“我不想再丢了你!”
“我不想再丢了你!”
……
任何思维都没有了,傻愣着听着脑中的鸣响,没了反应,呆呆地松了手,被叶天佑剥了外套,又给她穿上新外套,系好拉链,整理好,都还一副似傻还愣的模样。
叶天佑好笑又好气,贴得更近些低低说:“咳,回魂啦!”说着忍不住又在粉嫩之上轻啄一下,惊得白兰下意识要退后,猛地被叶天佑箍着的双臂挡住,才如梦初醒,垂了头闭了眼羞愤交加。
叶天佑嗤嗤一笑,松了双手,转身去准备滑板,抛过来一句话:“老规矩,滑到山脚,输了的人要认罚!”
白兰一凛,想起两人晨跑时,叶天佑常常提议比赛看谁先跑到山顶,输得人要认罚,她总是让着叶天佑,不远不近地跟着叶天佑,从未敢逾越,每每叶天佑总是无奈摇头说她比赛不诚心,也未曾真正罚过什么。只是如今,他又动辄罚她洗头,刚刚自己率性耍了下小性子,直接被……白兰真心有些害怕这个家伙所谓“认罚”到底是什么,来不及深思细想,慌慌开始整理穿戴装备。
须臾就整装待发,叶天佑提着滑雪杖,优雅地一抬手:“让你百米!”
“不用!”白兰回想适才一幕,百感交集五味杂陈终是难以捉摸内心感知,听叶天佑的话里多少含着揶揄和调笑,不禁怒向胆边生,要强好胜地一口否决。
叶天佑呵呵一笑:“放心,我一定可以追上你!”
白兰一顿,这句话说得模棱两可**不明,胸中反而不怒反喜,自己很是讨厌这样的自己,套好护目镜,侧头看一眼叶天佑:“好!你说得!”脸未转正,手杖一撑,弓步前倾,身形已经飘出几米。
叶天佑面耀红光,缓缓移下护目镜,整了整盔形帽,弯腰躬腿,擎杖倾身,目光追随一抹亮橙,嘴角弯着兴致盎然的弧度,倏地手杖点地,身影爆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