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的眼前一片黑暗,渐渐地,光线又亮了起来。
“这,这是哪儿?”覃天的眼睛缓缓睁开,仿佛是睡过了很久,光变得有些刺眼,带缓和过来后,发现自己原来睡在一张床上,原来自己之前的回忆,只是梦中的潜意识。“我,我怎么会在这?”
“少侠,请别动!”一个浑厚的声音,有力而亲切。
“你,你们。”覃天定了下神,只见几个人守候在床的旁边,有双手拿着药的丫鬟,有一手拿着毛巾的壮丁,还有靠得覃天最近的那个人,那个在覃天昏倒之前看到的人,一脸大大的胡须。
“少侠,你不要担心,是我们救了你的。”那丫鬟见覃天醒了开心得叫道。
“当时你晕死过去,我们还差点以为你死了呢。”一个壮年在后面站着,恭谨地说到。
“我”覃天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思绪老理不清,便在那床上躺着,任凭旁人在身边说什么,仿佛另一个世界的,隔着一层壳。只道“这,这,这是……”“那,那什么。”唯有大胡子看出来了,他靠近了覃天,轻声说道:“大概你也有许多不解的地方,我们暂且不打扰你。”
“在这好生休息着,有什么事就叫阿伊好了,她会通知我们的。”大胡子又看了覃天一下,覃天还是没有反应过来。“阿伊,你要细心地照料他。”
“是,军长。”那端着药的丫鬟微笑着答应了。
“好了,那么我们该下去,不要再打搅少侠了。”军长催着众人离去。几个人还有些不愿意,大概都知道了覃天与名施在峡谷中的战斗,都想多看看着位少年英雄。但是,有怕这位大胡子军长会生气,所以犹豫了几下也转身走了。
“额,你们…………”覃天沉默了半日终于说出了这半句话。众人听到忙转身过去。
“………咳”覃天欲言又止,但很快说道:“谢谢………”
众人不由得微微一笑,“你休息着吧……”军长说道。心中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了。于是众人都出去了房外,阿伊最后将门轻轻地掩上。
覃天想起来,双手吃力的动了一下,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没力气,那双手实在是不挣气,吧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也没有撑起身子。稍微过了一会儿,再试了一次,不想这次却使上了吃奶的劲大概是自己昏迷了久了致使忘了怎样使力气了。撑起了身子后,发现自己手中还我着一样东西,不觉大惊,所惊的是所握的是龙泉宝剑,不觉又是一阵大喜,自己至死也要坚守父亲留下给自己的话,好好保住龙泉宝剑。他将剑望了一遍并无什么不同,便把剑放到一边,“剑啊剑,之前你是我父亲的得力助手,如今你是我的生死之交啊!”
覃天再将剑看了一遍,便试着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子翻开后,只见自己一身的新衣服,不由得心中想到:“遭了,我的衣服呢,哎呀,一定是在我昏迷的时候被他们换走了,真羞,我才刚成人啊。对了,我母亲的遗物。”伸手去拿发现东西不在身上,“这会在哪儿呢?”想着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覃天听了声音连忙把被子盖在身上。
“啊,少侠,你没有睡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所以没有敲门,怕打扰少侠。”阿伊进来了见覃天坐在床头边,不由说道。
“啊……,我没关系。”覃天只觉脸上有点发热,不由得说话结巴了起来。
“少侠,我刚才将药又热了一遍,所以现在少侠趁热把药喝了吧。”
阿伊端上了药,覃天接过来了,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把药喝了。药不烫,而且还很温暖的感觉,不由得叹道对方细心之至。但药一入口觉得实在苦得难受。
“呵呵,少侠真有趣,这么苦的药你也可以一口咽下去,真厉害。”阿伊看到覃天脸色变得一下白一下红,不由大笑。
“啊………,这药怎么那么苦啊!”
“良药苦口嘛,来把这杯茶喝了。”覃天看到阿伊笑着把茶递给了自己,接到了茶水,不觉有些不敢喝。“呐,喝吧,这茶不会苦的。”阿伊是微笑看着覃天又是深呼吸了一下,但这些只是喝了一小口,只觉得茶水流入喉咙,与那药水流过的苦之处一混合变得顿时清甜了起来。
“好了,少侠,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哦,一时我也忘了做自我介绍了,嘿嘿。”覃天傻笑着,“我呀,我叫覃天。”
“覃天,晴天。这名字真好听。”
“姑娘见笑了。”
阿伊听了,笑了笑,忙着收拾好东西。收拾好碗、杯后,向覃天的床上看了看。
“哝”阿伊伸着手指指着覃天旁边的剑,“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握着这把剑,我们想把这把剑和你分开,但总是不行。军长说了,叫我们别动这把剑了我们才打消了这个打算。这剑一定很重要的吧?”
“嗯,是的,那是我的生死之交。”覃天看着着把剑,想起了大胡子。“对了,那位长着大胡子的嗯是谁啊?”
阿伊鼓了鼓嘴“军长?你说啊,他?”
“是啊,他一身好武功,听说以前还救过白豹将军的命,后来白豹将军收留了他,他屡立战功,被白豹将军封为军长,是仅次于白豹将军的人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白豹将军---我现在就是在将军府吗?”
“是啊,不过你还是别乱走,病人就要好好休息,不然你怎么可以吃到二小姐给你煮的药?”
“二小姐,你是说这药是你家二小姐亲自给我熬的。”覃天不由得心头一热,“二小姐”听起来身份都是那样的不同寻常,竟然会为一为素未谋面的病人而亲自熬药。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个将军俯里的人会对自己这么好,心里实在是想不通。
“对啊。”阿伊自豪般的应道。说罢却见覃天在那里发起了呆。“喂,你可别想歪啊,我家二小姐生性善良,更精通医术所以她才要求下药炉为军中和俯后的病人熬药的。将军本来还是不给的呢。要不是当时你生命垂危一般的郎中都没法医治,才不会让二小姐来为你熬药呢!”
“你家二小姐真厉害,真想那一天见识一下。”
“别,二小姐金枝玉叶,她是不能随便出闺房的。除了幕大哥之外,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找她吧。如果有什么话我替你说就行了。”阿伊一边说一边在美美的陶醉着。
“那,谢谢姑娘了。”覃天见了阿伊的神太也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呵呵,少侠还是别叫我姑娘了,我只是一个丫鬟,叫我阿伊就行了。”
覃天座在床上,看着阿伊忙上忙下,又听完这些话觉的有点不习惯,只管在那里傻笑。“阿伊”覃天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叫了出来。
“好了,我想应该都弄好了,请问少侠还满意吗?”
“恩,满意。”
“那少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恩------”
阿伊端走了药杯,轻轻的把门关上。覃天听着阿伊轻盈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他可以感觉到外面是一条走廊,走廊的对面一定是一片空旷之地,心中不由得想去看一看。只是现在身体还没有体力只好将身体挨在床边。“刚才还没有问一下我先前的衣服和东西在哪儿呢,哎,只好下次再问了。”覃天环顾了一下屋子里的四周,房中的四角都摆着盆栽。“我是说在着屋里能闻到一股清香,让人感到有精神,原来是这种东西啊!”除了盆栽之外屋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比起覃天所见过的宿馆,这儿要整洁干净得多了,从而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好一个养伤的地方!“心中不由叹到对方的细心。
“呼------”覃天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现在自己是一个人了,可以安静下来想一下这一路过来发生的事。天宇发的臭“禁武令”,父亲半年前失踪,家中突然受到官兵的袭击,全家上下死的死,逃的逃。听到母亲被天宇杀死后的传闻后便去寻找母亲的尸首,找到之后又受到冷面鬼叉的索命。之后还和名施打了一场。一切竟是过得那么的快,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到了这儿。说是一场变故倒不如说是一场梦,一场可怕的梦。
覃天慢慢的将手移到后脑勺,这样让他感觉更舒服一些。
奇怪的是,一场梦,梦中自己似乎变了一个人。在与敌方交手时,每每在绝望之际总有一股力量支撑着自己,着股力量是如此的强,以至于让人觉的不是人在使剑,而是剑在使人。在与名施的对决之时,自己的性情更是完全变了样。狂妄本来自己从小就十分禁忌,为何当时就是抑制不住这种致命的念头呢?
覃天继续的往下想,觉的心头又气又疼,难过无比便也就不想事了,转而想到了一个人,名施。他没有完成他的任务该会怎么样呢。说实在的覃天有点配服这一位将军,与他交谈毫无一丝霸气,对自己似是能让则让只是自己发狂了之后他才开始出狠招的,也不能怪他。只是不知道天宇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名施空手回去想来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夕阳向大地洒下了淡黄色的光,雄伟浩大的帝王城却依旧现得耀眼。城中是一片大都市的繁华,人们在商道上纷纷作起了买卖。夜幕还未到来,灯笼却一盏一盏的点上了,挂在帝王城的上空。先是像星星般的闪动,之后随着灯笼数量的增多,帝王城的夜空便也不再是夜空了,这就是帝王城将要到来的不眠之夜。相比之下,天宫要冷清得多了。天宫本是前朝觉帝在位时所居住的宫殿,后被天宇改名为天宫。这座天宫可谓是大城中的大城。作为帝王城的中心所在,天宫如今这么巨大的规模和无数奢华的建筑物,凝聚着的是前朝帝王的积累。不过,如此富贵能有多少人可以拥有和欣赏呢。宫中一般都不许在常人在宫道上行走,只有巡逻的士兵会偶尔经过。这根本不能掩盖住天宫的寂寞……
天宇独自静静的依在书房窗台的栏杆上,他一边手里捧着书一边抬头宁思。他看着夕阳将他眼前这一片树林如何的渐渐变淡下来。他听着林中欢快的鸟叫声,然而他并不感到快乐。夕阳的光已经足够暗了,天宇又看了看卷轴上的文字,文字有点儿模糊了。于是他便把卷子轻轻的放下,将案桌上早已凉了的茶又喝了点,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报告天帝,天们关羽将军名施求见。”一个黄门悄悄的进了书房。
“哦,”天宇听到了并不由脸露喜色。“快叫他进来。”
“是,天帝。”黄门退出了书房。
天宇在书房中来回的走了一圈,唤到“来人,把灯点上。”
“是”两个侍女从外面进来点着了灯,书房中一片明亮。
……
名施在宫门外等候不多时见那黄门从里面走了出来,便拜道:“贾大人,天帝可有空?”
“天帝要你在书房与他见面,请吧,将军。”黄门应到。
“书房……”名施心中有所疑惑,天帝议事皆在议殿,为何这一次却在书房,但也不好多问,便只好先去了再说。
“将军!”风火、雷电在后面担心的叫到。
“没关系的”名施平静的说到“你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黄门打着灯笼引在前面,宫中戒备森严,若无人引领恐怕是寸步难行。天上的星星布满了暗夜的棋盘。名施望着身边走过的军队不由得心中一点点的失落。往夕百战沙场,面对千军万马总能出奇制胜,面对强劲的对手也没有畏惧过。想这一次竟然失败了,而且面对前方的人心中不有得心生畏惧。
夜晚的天宫并没有人们想像的辉煌,换之却是一种令人压抑的死寂和寂寞。名施绕过了议殿来到了书房,正走到书房门口,“将军请吧!”黄门道。名施拱手示意,独自走了进去。
天宇在台阁内的毯上盘座着,见名施进了书房一脸微笑。
“天帝”名施顿然跪下“臣……”
“不用说了。”天宇抬手示意“行云已将此事告知于我。”
“天怒!”名施一惊。想天宇征服天下之前,在天字神庄之中便早有十把天下世间的奇剑,它们分别是天明、天极、天魔、天雷、天怒、天火、天风、天水、天星、天龙。那天怒的剑主便是行云了。先前之时,十把剑便如兄弟一般,为天宇打下江山作出了决对的贡献。然而,到了后来。十把剑便各自分开了。天明剑剑主天宇,现在跟随的也之有天怒、天火、天风、天水、天星、天龙,而天极剑的剑主覃天雪因年岁过高早已隐退,天魔的剑主方施与随之无故失踪,天雷的剑主庄千,更不知为何大发怒气与天宇为敌,最后也离开了天宇。
“是啊,行云真会神机妙算,他说若你回来之时星夜求见,则必定是任务失败了,想来如今确实是着样。”天宇不由叹了一口气。
“臣由罪!”
“不,名施,想来可以让你失败的人一定是一位不简单的人。”
名施听天宇说完便将追捕覃天及遇那位大汉之事一一细说了一番。
“哦,这么说这小孩暗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依臣看似乎有此事。”
“既然如此,此事也不必多想,就让那小孩自生自灭吧。”
“那庄千与叛军联合之事,若是真的该如何?”
“那人手中之剑虽然能发出强劲的剑气但并不是天雷,想来也可不必太过担心,之是想不到叛军的力量发展得那么快。”
“天帝,臣愿意前往镇压,将功补过。”
“不了,你刚刚长途跋涉,不宜再进行远战,你还是速回天门关,将天门关守好便可。”
“是,天帝。”
二人再地毯上多谈了些君臣之间的事,便让名施退了出来。名施此时终于松了口气,心中不由对天宇感激万分,欲以命相报。
却说天宇又是一个人在书房之中,他凝思了片刻便平静的说到:“行云,你快出来吧.”
书阁后走出一个人。行云一身道装,手中一本书缓缓走到天宇跟前座下。
“行云,你看此事如何。”
“依我之见,叫名施回天门关是对的,若此次在返回去攻打叛军,虽然他善用兵术,但兵力大大减弱,而且对方的兵力如何也不清楚,不可以轻举妄动。我希望天帝三思,叛军能发展到着种势力一定不简单,我敢断定叛军中一定不乏庄千之类的高手在。”
“你是说,那人就是庄千。”天宇一惊。
“不错,以我的判断一定没问题,只是我不知道天帝为何当初会放走他。”
“哎,卿还是不要问了,到是我自会告诉你。”
“臣诺。”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呢?”
“如今叛军的势力所在为定原,定原与帝王城距离过远,行军极为不便,对方情况不明确,之有天帝的杀手方可渗透。”
“明白了。”
二人不语但心中一片清明。
“好了,你退下吧。”
“诺”
行云走后天宇静静的将书放好来到了书阁厅。天宇在座位旁迟疑了片刻,在厅中来回的走了一阵,然后停了下来,口念剑决,一把浑雄的剑顿时显现了出来,无行无影。这种方式乃是用兵器的至高境界,江湖上称之为“神武级”。
天宇拿下眼前悬浮的天明剑,随意的手上舞了起来。天明剑在“神兵榜”上虽然只在第六,但少有人知道它的威力,大部分都在见到之时已死于剑下。剑无形无影,随着剑舞动的过程中厅内并无任何异动,唯有灯案上的星火化为了人形的武者。
一切看似平静却瞬息万变。
片刻,天宇收势,那天明剑也随之消逝在空气之中,星火也回到了平常的状态。天宇回到了平常的状态后又回到了座椅上座好。厅内的一扇窗悄悄打开,两个人跳进来半跪在天宇面前竟无一丝响声。
“天帝有何吩咐?”那两人未蒙面却有着天地第一杀手的称号,他们是一个组织,不多不少只有五十六人但顶得上千军万马,江湖上人称五十六天客。他们之中无一人不是高手,神武榜上能列上名字的也只有十人,光这组织中的人就已经占了三个,力量可想而知,因此这个组织也从未失手过,一但失手便是这个组织绝迹之时。
天宇没有说什么,手指一挥将一张纸条飞了过去,那人接住纸条看了看一拱手一跃,离开了内厅,门关着了。
“行云,希望你的判断是错的。”天宇叹到。
覃天的安详的依在床边沿,看着窗外透入浅橘色的夕阳,他回想着这几日风云变幻的过往,像是一位走过大风大浪之后的人在回忆曾经的风平浪静。母亲的爱抚,父亲关切的笑,所有的一切都被毁了。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未来如何,该怎么去做“要为父母报仇吗?不,为什么母亲在临终前要叮嘱我不要找天宇那家伙报仇?”他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乱“要和天宇拼命!”右手按压着头希望能得到一丝放松。
(八年前)“天儿,爹教你的‘龙泉探月’你可学会了?”覃风云站在茅亭之下问到在亭外拼命挥着木剑的小覃天。
“我,父亲,我是不是很笨呀,这剑法我练了十几次都没有学会,父亲告诉我说您当年只练了两次就会了,这剑法一定很简单的。”覃天有点灰心丧气。
“天儿,这龙泉剑法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剑法之中有些深奥的地方一时半会儿你自然无法领会,不过再练几遍我相信你一定会学会的,我的天儿一定是很棒的。”
覃天听了覃风云的话眼神顿时变得坚定了起来。“恩,父亲我一定会行的。”说着挺起了胸膛“嚯、嚯、嚯……”挥动木剑继续练习。
(半日过后)村外边的竹林之中。“哼、哼,小天,你今天还真有但量来和我单挑呀,我还以为你怕了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呢。”威天虎手里拿着一把木刀,指着覃天喊到。
“阿虎,你别以为你长得壮一点就不准我找小纹玩,我今日约你出来就是向你证明我的武功不比你差,你才不配找小纹玩!”
“好呀,我倒想看一下你到底有多厉害。”
“费话少说,让你尝尝我家的‘龙泉剑法’”覃天早已迫不及待,跨开步子冲了过去,第一招使的是“龙泉探月—紫气东来”。威天虎见剑势凌厉得紧,心中不由一惊。
“小子还有两下子的嘛。”威天虎一探刀将剑锋格开,“我也让你尝尝我家的‘神虎刀法’”一招“震西虎式”使了出来,来势既凶又足够的霸道。覃天回挡却被那股猛劲震开去了,情急之下使出了“龙泉归月—雨花”回攻,他的功力尚未练到家,那威天虎也不防守,一招“东虎擒龙式”将刀锋由上而下盖了下来。如若是一般情况下威天虎不防守一定要受伤,但他使出“东虎擒龙式”后,覃天的剑锋直接被劈落。覃天跳开了去,“这,为什么你的刀法可以克制我的剑法!”
威天虎也料不到自己的刀法可以克住覃天的剑法。“哼,小子你怕了吧,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再找小纹我就放过你,”威天虎心中认定胜败已定便直言了出来。
“哼,你休想让我放弃,我还没受一点伤呢。”又是一招“龙泉探月—紫气东来”覃天冲了上去。
威天虎知道覃天是在拼命,虽然已经占了上风,心中还是害怕把事情给闹大了,只好仔细的拆招。覃天越攻越急不觉自乱了方寸,威天虎越拆越有把握,“小子,我看你还是罢了吧,就你着功夫在练他十年再来见我吧,不过那时小纹可就不理你了哦。”威天虎讥笑到,目的就是让覃天完全乱了方寸,这样就算覃天再闹也不会出什么事了。
“可恶,”覃天咬牙道“我就不信‘龙泉剑法’就比不上你家的‘肥猫刀法’。”
“嘿,是‘神虎刀法’你打不过还来口舌之强,有本事就用你的真正实力来和我说话,也免得叫人听到小掉大牙。”
“你”覃天明明知道自己在下风,可有一点不明白,他父亲久经沙场,曾经是一位大将军,杀敌无数,用的就是这“龙泉剑法”,这会儿怎么就被克制住了呢,再说这“龙泉探月”和“龙泉归月”都是剑法中的基本。如若基本都被克制住了,怎么可能是一部惊世的剑法呢!覃天心里着急不敢再动起手来。威天虎在一旁讥笑,看覃天没有反应以为覃天的心中也怕了便是一走了事为好,得意的要走了。“你给我站住!”覃天在一旁叫住“你就这样逃走了,还没有打完呢!”
“什么?”威天虎有点气不过“明明是你要输了,我要放你一条生路,你不知好逮竟在这儿乱叫。”
“少费话,今天我一定要打败你。”覃天一面厉声的说着一面想到“父亲说过剑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剑招的真正意义是刺到对方。”一阵急步,不一会儿剑尖刺到。“我虽然只学了两招,却也是学了无数招。”
“哼,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稀奇的。”挥剑一格,顺势“东虎擒龙式”刀身一盖剑剑锋挡掉,覃天连着两阵急刺,威天虎一一闪过,覃天又接着急刺,威天虎眼看着覃天的教案法越来越慢,看准时机又一招“东虎擒龙式”这一招可要比上次要狠多了。那一股劲力往下盖,按理说覃天无法脱身,可覃天剑锋一转,一招“龙泉归月—雨花”顺带着“龙泉探月—紫气东来”推了出去,威天虎一惊“怎么会这样!”
“傻瓜,虚招你也看不出来。”
在武者的对决中,出招也要讲究速度,也就是发出一招所需要的时间,速度快的则会占有一定的优势。一般来说想要让出招的速度变快有两方面,一种是自身的,通过自己长久的锻炼来提高;一种是临时的,通过借住其他的手段来比对手用的时间短,虚招的一部份便是延长对手的时间从而使自己的时间相对较短了。不过,虚招往往是防御力较弱的一招,如果被识破了就会令自己陷入被动。
覃天见见效,不容迟疑,又放出了“龙泉探月—紫气东来”那为天虎再也躲不了了,老老实实的受了两剑,觉的左手剧痛。
“我让你着么多回,你却向我下毒手,真亏你。”威天虎骂到。
“我”覃天知道理亏“谁叫你和我夺小纹的,看招!”上前攻去。威天虎受了刚才的伤,早已没了原来的劲道,可心里来了气,绝不肯让自己处于下风。覃天的战斗思路清晰了起来,威天虎分不清那一招是虚那一招是实,只好招来便挡,以至于体力消耗过多,覃天顿觉轻松了起来。“原来‘肥猫刀法’还是不及‘龙泉剑法’哈哈,太好了!”
“你这家伙。”
“小纹才不会和你这样的坏个子玩呢,你只会欺负人,今天也让我欺负一下你!”
“你,就你?”威天虎被激得怒气冲天“别怪我真的欺负你,是你逼我的!”眼神变得冷冷的充满了杀气。
“你眼睛再凶也吓不到我的,你就准备认输吧。”覃天他那知道,威天虎就要使出“神虎刀法”的绝技了。
威天虎冷冷的见招便拆,覃天始终攻不入,再攻了几下发现对方的力道恢复了一般,不觉紧张了起来。威天虎所练的刀法“神虎刀法”只有四招,可每一招都劲力十足,后两招更是劲力之中充满了杀气,一招比一招狠。虽然只是由一位初学者来使出来,但威力也不可小视。
“小天,不要小瞧我家的‘神虎刀法’让你见识一下第三式‘北洋冰虎刃’!”说着将刀舞了起来,刀身附着着外泄的内量,掀起了一阵风。
“我管你什么刃。”一招“龙泉探月—紫气东来”向威天虎的胸口刺去。“当”木剑顿时被威天虎挥来的刀砍成两段。“这!”覃天一惊,急忙向后退,威天虎的刀已刀,将覃天的右手腕削出了一个口子。那木刀舞起来刀身泛着淡淡的白光,木刀早已赛过真刀。“阿虎,你真可恶!”威天虎不反驳继续向覃天攻来,覃天丢下木剑只有急闪。威天虎紧追不舍将那竹林砍倒了一片,此时心中虽无之前那般气愤却也说不上是大快人心,定要重罚覃天方才罢休。“喂,阿虎,适可而止吧。”覃天见这样下去对自己极为不利心中有些着急。威天虎大笑两声越攻越急。“你,可恶。”覃天被逗气了“我不是好惹的!”朝威天虎喊到。
“哈哈小子,有种你就过来试试!”
少年血气方刚,覃天被怒气冲昏了头,也顾不了那么多,不再后退反而向前冲去,手握拳头向威天虎击去。
“不自量力。”威天虎用“东虎擒龙式”欲将覃天的拳风给盖下去,怎么会想到,覃天拳头化掌,向右将刀锋一带,这一招“东虎擒龙式”已破。威天虎一惊“怎么来的厉害掌法!”忙舞出“北洋冰虎刃”覃天将双手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向前一绞,把威天虎的木刀绞成了两段。威天虎大惊,扔下木刀忙跳开抄起被自己砍落的竹子使劲朝覃天扫来。覃天掌化爪,一把抓住竹子将竹子抓断。威天虎见状不觉失色,望见覃天手握拳头向自己打来,情急之下发现自己带来的匕首在身上,也管不了什么了,便抽出匕首来挡拳头。本以为这样一定会让覃天受伤的,可是覃天的手击向匕首时将匕首击成了七八段。威天虎吓在原地动弹不得。覃天的眼中冒满了血丝失去理智一般,身上的血早已不见了踪影,盯着威天虎一动不动。“你,和我们不一样!”威天虎子言到“你不是一个正常人!”威天虎朝着覃天大喊。
“我,我干什么来着?”覃天像是梦中初醒一般,之前的疯狂之举一一都记不起来了,倒是刚才威天虎的话都听到了。
“不要找小纹,你会伤害我们的!”威天虎大喊着向竹林外奔出去。
覃天站在原地,头脑中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想来自己的怪状刚才又发作了。“不知道伤到阿虎那里没有?”心中不由得一阵愧疚,他自小就觉得自己在某种时候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来,或记得,或不记得。“阿虎一定是不会让我和同伴们玩了。”心中失落了起来。
风吹过竹林,落下几片竹叶“小天----你在哪里?”一声清脆的呼唤。
覃天稍缓过神来听出了是欧阳纹的声音“小纹,我在这儿。”欧阳纹听到声音跑了过来。
“我听大伯说你来竹林这边了,小天你来这边干嘛呀?”
“我……”覃天不知到怎么去回答欧阳纹。
“哎呀,小天,你怎么受伤了呀!?”欧阳纹盯着覃天刚才被划伤的血口,现在血口又开始流血了。欧阳纹撕下裙布给覃天的伤口包好。“疼吗?”柔柔的向覃天问到。
覃天心中顿生一阵暖意“不疼。”欧阳纹微微一笑“小纹。”
“恩,什么事?”
“你真好!”覃天不知不觉的把话说出来了。
“我……你……我才没好呢!”欧阳纹脸羞红了一片,“人家来看你,帮你包伤,你却说这样的话,真不害臊!”说着向覃天打了个鬼脸。
“我,是真的,真话!”覃天有些着急。
“不跟你说了。”欧阳纹转身要走似的。
“喂,小纹你别走先好吗?”
“什么?”
“你扶我一下好吗?”
“男女受授不清。”嘴上说着,伸手把覃天扶了起来“你还真重啊!”
“我着叫壮,不叫重。”
“是、是、是,是壮不是重,为什么座在地上起不来?”
“我,刚才一不小心摔着了,幸好小纹就来了,小纹就是我的幸运之星!”覃天看着欧阳纹的眼神似乎相信了他,看到她的眼中对自己充满了柔情不由心中一荡醉了一般。
“呵呵,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覃天试着走了几下,觉得身子比刚才有力气多了。“好了。”
“那我们回去了吧,我有事要告诉你。”
“是什么事呢?”
“回去再告诉你……”
回家路上两人采花抓虫子,你调我打。
“小纹,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呀。”
“才没有坏人呢,要是有坏人也是小天你这一个大坏蛋。”说着向覃天伸了个舌头。欧阳纹一个劲的在前面跑着,覃天在后面一个劲的追了上去。
“小纹,我才不是大坏蛋呢,你这样说,看我怎么捉到你。”
“呵呵,你捉不到,你捉不到……”
……
“小天,其实我来叫你去村西抓泥鳅,不过今天像是要下雨了,我想是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