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躺在桌子沉睡中的花大龙。
“大人——,大人——”
“谁啊?干什么?这么早!”花大龙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懒洋洋的应道。
“不早了啊!大人,都要快日上三竿了!”外面的人心急火燎道。
“哦,是陈师爷啊,什么事这么急啊!”
“大人,今天不是还要审理昨天的案件的吗。原告和被告都已带到,该升堂审理此案了!”门外的陈师爷急道。
“哦!陈师爷,我马上就来!马上就来!”花大龙连忙应道。靠,怎么把正事给搞忘了?唉,又要上班了。花大龙急忙站起来,顺眼向床上看去。咦,这小妞还在睡觉!怎么这美女也爱睡懒觉?看着床上熟睡中的柳思彤,放在胸前的双手依然不忘紧握着雪亮的剪刀。花大龙摇头笑了笑,便急忙转身走了出去。
“早啊!陈师爷!”看着门外焦急等候的陈师爷,花大龙微笑着招呼道。
“没你早了大人,大家都等着你了。大人,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就要把百姓的事放在心上,尽心尽力,切不可消极怠工的,大人”看着满脸微笑的花大龙,陈师爷苦口婆心道。
损我呢?不就是起晚了点吗?与消极怠工有什么关系?没想到陈师爷也是个工作狂啊!看着一脸正经的陈师爷花大龙连忙道:“好了好了,陈师爷,我们快走吧!大家不是都等着了吗,再不去就真的是怠工了”。
“哦,对对,大人请”陈师爷连忙点头应道。
花大龙换好官服和陈师爷急匆匆的来到了大堂。见两边的衙役都已站定,手里拿着大红木棍,两眼目视前方,令花大龙汗颜不已。好早啊!果然都等我了。急忙走到大堂的位置上坐定后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道:“升堂!”。
“威武——”。
“将被告刘大官带上堂来!”。
话落,两个衙役将一个肥头大耳,满脸猥琐的中年男子带了上来,穿的是满身绫罗绸缎,一看便知道家中富裕,地主级别的人物。
“草民刘大官参见知府大人!”肥头大耳的刘大官急忙跪下道。
“刘大官!你可知罪?!”看着堂下跪着的刘大官,花大龙拍了一下惊堂木道。
惊堂木啪的一声吓得刘大官一颤,急忙颤声道:“草,草,草民,不,不,不知”。
“啪!”惊堂木拍的桌子又一声巨响。“什么?!你不知罪?!”花大龙指着堂下跪着的刘大官,怒道。
“知府大人!草民确实冤枉啊!草民的确不知道所犯了何罪。这一段时间草民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定是有人诬陷草民,还请知府大人明察啊!”看着满脸怒气的知府大人,刘大官心惊胆战,急忙为自己辨道。
“带——,呃,陈师爷,昨天状告刘大官的那个民妇叫什么?”花大龙刚想叫带那民妇上堂,却一时不知道她叫什么,急忙转过脸来向站在旁边的陈师爷小声的问道。
“大人,她是二里村的林萧氏”听到大人的问话,陈师爷急忙小声回道。
“带原告林萧氏上堂!”知道了之后,花大龙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着堂下大声道。
“民女林萧氏参见大人!”林萧氏带了上来,急忙跪道。脸上的泪痕未干,神情十分憔悴。
“刘大官,你可认识此人?”花大龙一指旁边的林萧氏,对刘大官道。
“回知府大人的话,草民认识!”从林萧氏走上堂来的过程中,刘大官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林萧氏的全身,目不转睛,眼神中充满了**。听到花大龙的问话,头也不回的应道。
日,刚才还吓得浑身发抖,一见美色来了,都快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了。真是色胆包天,视色如命,死不悔改的家伙。看着满身肥肉的刘大官快要流出口水的猥琐模样,花大龙心中鄙视不已。同时也气愤不已,靠,居然也不把我知府放在眼里了。
“啪!”惊堂木拍的一声巨响。花大龙指着刘大官怒道:“刘大官!林萧氏状告你谋杀了她得丈夫,你可认罪?!”。
拍惊堂木的巨响和知府大人的怒吼,吓得眼里只有林萧氏的刘大官浑身一颤,回过了神,急忙道:“大,大人,草民冤枉啊!冤枉啊!草民可从未杀过她得丈夫啊!这定是林萧氏她污蔑于我,大人,你可要明察啊!”。
“你胡说!我的丈夫就你被你给给活活打死的!你这杀人凶手!我和拼了!”听到刘大官的狡辩,林萧氏悲怒交加,急忙冲上去抓住刘大官对其撕咬。
“你这贱人!我何时打死了你的丈夫!休要污蔑于我………”。
“来人!快!快把他们拉开!”看着撕打的林萧氏,花大龙急忙对衙役们吩咐道。
“知府大人!草民真是冤枉的啊!这是林萧氏她诬陷于我”拉开后的刘大官急忙跪下指着林萧氏对花大龙说道。
“你胡说!就是你杀了我丈夫!还想狡辩!大人——”。
“你污蔑!你这……”
“肃静!”花大龙拍了一下惊堂木又继续道:“诬陷你?刘大官,据我所知林萧氏家租种你家的田地,又和你无冤无仇,这么多人她怎么会要只诬陷于你?而不诬陷别人?”。
“大概是她垂涎我的美色……”。
啪!“刘大官,你可是垂涎林萧氏的美色,想占她便宜,吃她豆腐!故而上门硬要以下田劳作为由,支走她生病的丈夫,从而调戏林萧氏。正巧被她回来拿东西的丈夫给撞见了。于是,林萧氏的丈夫大怒,便动手打你,由于,林萧氏的丈夫久卧病床,身体极其虚弱,并不是你的对手。于是,林萧氏的丈夫被你给打成了重伤,最后不治身亡!此事可属实?”。
“知府大人,不属实啊!草民确实去过林萧氏的家,但并不是想要占她便宜吃她豆腐啊大人!草民和林萧氏是同村,又是租种我家的田地几十年,她丈夫生病已久,无钱就医,所以在我单纯善良的心怀之下,报着救美——哦,不,救民于水火之心。于是,上门对他们伸出援助之手,没想到林萧氏的丈夫卧床久了,神经也有些错乱,以怨报德,欲向我下毒手。我无奈反击,只是轻轻打了他几下啊大人,并没有所谓的谋杀啊!”刘大官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胡说——大人,明明是刘大官他以下田为由硬支走民女丈夫,欲对我不轨!被民女回来拿草帽的丈夫撞见,然后民女的丈夫就被刘大官给活活打死了!呜呜——”林萧氏哭泣道。
“你才胡说——知府大人,草民真是上门……”
啪!“到底是上门怎么样!就先不说了”花大龙继续道:“刘大官,你是怎样动手打林萧氏的丈夫的?”。
“大人。草民真是自卫反击的……”
啪!“我是叫你说你怎样动手打林萧氏丈夫的!”花大龙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
“是是,大人,草民欲想帮助林萧氏家的,没想到刚伸出援助之手。林萧氏的丈夫不明所以的就动手打我,大概是有些神经错乱的缘故吧?他不敌我,一下就被我弄倒在地,面对以怨报德我很愤怒,就对林萧氏的丈夫的胸部不用力的踹了几脚!用力我真是于心不忍的,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林萧氏丈夫的死与草民无关啊知府大人!”刘大官连忙道。
“不是的,大人!全是刘大官他在胡编!而且,他踹的时候都是用力的踹!民女的丈夫就这样被他踹成重伤而亡了的大人,呜呜——”林萧氏泣不成声道。
“你诬蔑我!你真是……”
啪!“好了!这样说来,你对林萧氏的丈夫的胸部真是踹了几脚了?”花大龙看着刘大官道。
“这,是,是的!知府大人!”。
“好!”花大龙道了一声又转过脸来对站在旁边的陈师爷小声的说道:“陈师爷,林萧氏丈夫的尸体抬来了吗?”。
“大人,抬来了,仵作也带来了”陈师爷小声答道。
花大龙点了点头,大声道:“来人!将林萧氏丈夫的尸体抬上来!”。
片刻,两个衙役将林萧氏丈夫的尸体抬了上来。看着抬上来的尸体林萧氏急忙扑了上去躺在她丈夫尸体上嚎嚎大哭。
“仵作,你再重新检验一下林萧氏丈夫的死因”花大龙对跟上来的仵作道。
两衙役急忙上前拉开了林萧氏。
“是,大人!”仵作应了一声,就连忙打开该在尸体上的白布,重新仔细检验起来。不一会儿,仵作便道:“大人,林萧氏的丈夫胸前的肋骨被重击而断了数根,断裂的肋骨插入了肺部,流了大量的鲜血,窒息而亡”。
啪!“刘大官,你还敢说你没用力吗!林萧氏丈夫的死你难辞其咎,就是你用力过猛,踹断了肋骨插入了其肺部,窒息而亡!你可知罪!”花大龙拍了一下惊堂木指着刘大官道。
“大,大,大人,草民,冤,冤枉啊!”刘大官脸色瞬间苍白无比,额头冷汗淋漓,颤声道。
啪!“有何冤枉?!还不从实招来!”。
“大,大人,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刘大官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弱弱道。
“不是故意的?哼,还不全都从实招来!到底为何用力踹向林萧氏丈夫的胸部,导致出现人命案?嘿嘿!本官也有单纯善良之心,可不愿意动用酷刑的。你又白又肥,对你用刑,本官于心不忍啊!”看着堂下跪着又肥又白的刘大官,花大龙嘿嘿笑道。
本就吓破了胆的的刘大官,再看见知府大人满脸的嘿嘿冷笑,心中更是惊恐不已。急忙颤声道:“知府大人,别别,别用刑,我招!我全都招!”。
“还不快说!”
“是这样的大人,其实,林萧氏基本上算是我们二里村的村花级别的人物了。虽然,年纪有些大,不过现在依然是风韵尤存”说到这刘大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知府大人继续道:“相,相信知府大人你,你也是看见的,明白的于是,草民就起了色心。虽然曾多次上门对林萧氏动手动脚的,但都发于情,止于礼的看在她丈夫的面子上没有太过分。但那天得知林萧氏的丈夫病的极其虚弱,就是忍不住了,上门硬是支走了林萧氏的丈夫,便调戏林萧氏。正好被她回来忘记拿东西的丈夫给破坏了好——哦,不不,是给撞见了,撞见了。盛怒之下的林萧氏丈夫便要动手打我。他身子弱,不是草民的对手,把他打翻在地。我也是对他恨极,就朝着林萧氏的丈夫的胸口狠狠的踹了很多脚”说完,刘大官又急忙拜道:“知府大人!饶命啊!看在草民坦白从宽的份儿上,还请知府大人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