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龙换了官服随陈师爷来到了大堂,十几个手里拿着大红木棍的衙役已经在大堂的两边站定。看着大堂之上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花大龙心里极度兴奋之外,还同时生出了一种不畏强权、秉公执法的豪情。
这就是惊堂木吗?走到大堂上的位置上坐定后,花大龙看着手里的长方体的木块心里想到,果真和电视里的一样啊!先练习着拍一下试试!想罢,花大龙拿着手里的惊堂木狠狠的向桌上一拍。“啪”的一声巨响响彻大堂,在巨响的同时还听见花大龙一声惨叫。靠,手好痛啊!花大龙急忙缩回手到嘴边吹个不停。
此时堂下的衙役们正面面相觑,满头雾水。很不明白知府大人这是怎么了?今天才一升堂怎么就先对这惊堂木有了这么浓厚的兴趣?还把手给拍痛了。看着花大龙惨样,两旁的衙役想笑却又不敢笑,忍的极其辛苦。
站在花大龙一旁的陈师爷呆了呆之后,也急忙忍住了即将要破口而出大笑。大人被门撞晕之后失去了记忆,不会连惊堂木也不认得了吧?不会影响到审案吧?看着对手吹个不停的花大龙,陈师爷忍住了笑意急忙道:“大,大人,该传击鼓之人上堂了!审案了!”。
哦,对啊!怎么把正事儿给忘了呢?反应过来的花大龙急忙拍了一下惊堂木对大堂下大吼一声道:“升堂!”。
“威武——”
“把那个击鼓的人给我带上来!”一阵木棒触地和威严的威武声过后花大龙又接着大声道。
“大,大人,要讲官腔!”陈师爷听的大汗,急忙在花大龙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对对啊,古装电视剧里面审案可不是这样说的,怎么心一急就给搞忘了呢?听到师爷的提醒后,花大龙急忙改口道:“何人击鼓?给本官带上来!”。“啪!”说完还不忘拍了一下惊堂木。
“大人——,你可得为民女做主啊!呜呜——”片刻,一个身着麻布衣服的女人哭泣着走了进来,跪倒在了大堂之上。
看着堂下满脸泪痕的中年妇女,虽然穿着一身麻布衣服却依然能够看出她风韵尤存。花大龙接着说道:“你有何冤情?细细说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大人,我要状告本村地主刘大官,呜呜——”。
花大龙疑惑道:“哦,你状告地主刘大官所为何事?”。
“大人,地主刘大官,他,他杀了民女丈夫!呜呜——,大人,你可得为民女做主啊!呜呜——”民妇哭泣的说道。
“地主刘大官他为什么要杀了你的丈夫?”花大龙问道。
“大人,地主刘大官他,他看,看上了民女的美色。欲向对民女进行调戏,正好被民女的丈夫看见,然后民女的丈夫就被地主刘大官给,给活活的打死了!呜呜——”。
花大龙再次疑问道:“只是地主刘大官一个人动手打你的丈夫?”
“是的,大人。就是地主刘大官一个人动手打死了民女的丈夫!”民妇哭泣答道。
“那地主刘大官是用何凶器打死了你的丈夫?”。
“没有,大人,地主刘大官没有用凶器,他用手把民女的丈夫打到在地,再用脚狠狠的踩民女的丈夫,民女的丈夫就这样被刘大官踩的吐血而死了!呜呜——”。
“地主刘大官如何能够用赤手空拳把你的丈夫给活活的打死?难道你的丈夫也不对其还手?”花大龙疑惑道。这民妇的这一身打扮和她丈夫也应该是穷苦的百姓吧?一年四季在田地里劳作,也应该是强壮健全之人吧?两人如果对打地主刘大官怎么可能赤手空拳的把民妇的丈夫给打死?地主刘大官应该不是他的对手吧?再说他还是含怒出手。
“不是的!大人,民女的丈夫本就已经生病,因无钱为丈夫抓药看病,卧床在家几个月了。再说,生活贫寒,吃了上顿没下顿。民女的丈夫身子极其虚弱,怎会是地主刘大官的对手?呜呜——”民妇哭泣着答道。
很快花大龙便进入了角色,道:“这么说你的丈夫本就在家?你把案件的经过仔细的说与本官!”。
“大人,是这样的。地主刘大官窥视民妇美色已久,曾多次已无故理由上门对民妇动手动脚,因为民妇租种他家的田地,民女只能对他沉默容忍。但是这一次地主刘大官找上门来,硬要民女卧床的丈夫下田劳作,民女不忍,要代替民女的丈夫下田,可是地主刘大官硬是不准。民女的丈夫无奈,只能按地主刘大官的要求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下田劳作。民女的丈夫走前脚一走,他便对民女动手动脚,欲要调戏于民女。可因为太阳太大,正好被忘记拿草帽的丈夫回来撞见,民女的丈夫大怒,拿起手中的锄头便要动手教训地主刘大官,可是民女的丈夫因身子虚弱并不是他的对手。就这样民女的丈夫被地主刘大官给打成了重伤,不久就吐血而死了!呜呜——,大人,你可要为民女做主啊!呜呜——”民妇哭泣的说道。
“啪!”听完民妇诉说,花大龙猛的一拍惊堂木,大怒道:“地主刘大官好色成魔,草菅人命,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放心,若案件属实,本官定会为你做主,将这杀人凶手绳之于法!”。
“谢,谢大人!”民妇哭泣着磕头谢道。
“呵呵,不用谢!不用谢!为民主持公道是本官的职责”花大龙呵呵笑道,为民伸冤的机会来了。话毕,花大龙话锋一转,又猛的一拍惊堂木大吼道:“来人!将罪犯刘大官带上堂来!”。
“呃,大人,被告刘大官还没来”听到花大龙的大吼,陈师爷急忙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什么?!他还没来?!”花大龙听的一愣,又急忙说道:“他怎么还没来?他是被告怎么会没有被带来,不来我怎么审案啊!你们干什么去了?”。
“大,大人,这,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这原告什么时候来击鼓要状告什么人我们也不知道啊,要等到升堂之后我们才知道这被告是谁啊,这才会去将被告捉拿审理”陈师爷急忙小声解释道。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电视里不是一起来的么?和电视里的也不太一样啊!
“那现在怎么办?”没当过官没经验,这时候不知道怎么办了,花大龙急忙向陈师爷小声的问道。
“大人,现在应该叫人将刘大官捉拿归案”陈师爷小声答道。
对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花大龙急忙对堂下大喊道:“来人啊!”。
“属下在!”话毕,堂下走出了一个衙役急忙拱手道。
“大人,他是捕头王大虎”知道花大龙定会不认识此人,陈师爷又急忙在他耳边小声介绍道。
“哦,王捕头!你快去带人将地主刘大官捉拿归案!”听到师爷的介绍后,花大龙急忙对他吩咐道。王捕头应了一声急忙领命而去。
“现在天色已晚了,等将地主刘大官捉拿后,明天再来审理此案。陈师爷,你安排一间客房带原告下去歇息”花大龙又对陈师爷吩咐道。
“是,大人!”陈师爷急忙应道。
夜晚,花大龙正准备回房歇息,刚走到房门前。门开了,走出来了一个丫环,关上门刚一转身便看见花大龙的到来,丫环急忙行礼道:“少爷!”。
“小荣啊!夫人呢?”看着出门来的丫环,花大龙问道。
“夫人在房内呢!”小荣看了一眼房门答道。
“夫人今天可有过激的举动?”。
“没有啊!夫人今天吃好喝好,赢管家送来的新衣服夫人也穿上了呢!”小荣想了想说道。
没有过激的举动?还吃好喝好穿好,嗯,肯定是想通了。花大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情也是大好。急忙走向前去推开房门,走进房内只见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裙的柳思彤坐在床前。一身的打扮在透亮的烛光下显得迷人。
不愧是美女啊!穿什么都好看。看的花大龙眼冒金星,这知府的眼光还真不错,可惜你是再看不到了。虽然背了一个黑锅,但也带来了一个美女,如果得到她得芳心也算是安慰了。
看着花大龙进来,柳思彤只是静静的坐在床前,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眼睛狠狠的盯着花大龙。
“思彤啊——,呃,别!别!我不过来!我不过来!”花大龙刚一走向前去,还未走到跟前,便看见柳思彤瞬间从被窝里拿出来了一把雪亮的剪刀,对准了自己白如雪的脖子,吓得花大龙急忙摆手后退。
“思彤啊!这样拿着剪刀可不太安全!快放下来!快放下来!”已经退后到离床较远的木桌子旁边的花大龙看着依然不放下剪刀的柳思彤,急忙劝说道。
不是说没有过激的举动吗?都还吃好喝好穿好了,怎么我一来就有这么过激的举动呢?这小妞警惕心也太强了吧?都说好不会伤害你的了,还不信!我们可拜过堂了的。
坐在床上的柳思彤根本没把花大龙的劝说放在眼里,剪刀依然对准着自己的脖子,眼睛狠狠的看着花大龙,不言不语。
“我只是想回房休息的,并没有不良的企图。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们这衙门内衙没有太多的房间,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谁在外面吧?”看着床上不言不语的柳思彤花大龙开口道。
“哦,知道了!沉默就代表同意我回到这个房间休息”。
“既然你同意我回房歇息,那么说你对我的人品是信的过了,既然信得过,那就快把剪刀放下来吧!太危险了!”花大龙接着道。
“………”
……
“快把剪刀放下来吧!剪刀的杀伤力真的太大!不利于人生安全!”房间内的两人就只是花大龙一个人演独角戏,独自说个不停。可任凭花大龙怎么说,柳思彤就是不理会。
“好吧!那我睡地上好了!”说完,花大龙又小心翼翼看了柳思彤一眼说道:“那我拿床被子,啊!别别!我真的是拿被子!”花大龙正准备上前去拿被子,还未走到跟前,只见柳思彤手里的剪刀又进了一步,雪白的脖子流下了一丝丝鲜血,吓得花大龙又急忙后退。
“那我就直接躺桌子上睡好了!”花大龙很是无奈,说罢,花大龙拉开桌子旁边的凳子坐了上去,手当枕头躺着便睡。唉,这小妞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