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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他的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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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批相当的霸气:一货难求

-----------------------------------------丁鼎

摆地摊的决议是那天晚上在粥店里确定的。

“才上了几天的班,我又辞职了。”她说。

“不顺利么?”

“我自己有问题,没有心思。”她用小勺搅拌着粥,“估计是放了太多的心血在那个店上,最后不了了之,像是自己的孩子长得好好地,忽然就夭折了------”

“呸呸,打什么乱七八糟的比方。”他打断她的话,用手按着桌子上细长的调味盒,“不许往碗里胡乱加佐料啊。”

“对了,你都看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接着有些骄傲的说道,“我的鼻子跟舌头很灵敏的,各种味道搀和在一起,我都分辨出来是什么。”

“不过太敏感了也不好,农历年烟火爆竹放的多,就得一直带着口罩,要不然总是打喷嚏;花粉多了也过敏,不能看樱花------”她越说越平淡,情绪越低落。

“不过,我不是怪人,不是自虐狂,才不是总是那个吃法,”她嘿嘿的笑,故作轻松的打趣。“恩,虽然味道层次丰富,可我还是习惯大众口味的。”

“你这么下去,时间长了,别说工作了,话都不会说了。”

“就是这个情况------”她说,“不过等等,很快就会好的。”

“别等了,”他说,“按原计划去做吧。”

“什么原计划?”

“自己做老板啊。”

“我穷的就剩下自己了。”

“从小的开始做,先摆地摊,我给你打下手。也不是让你一直做,当做过渡,随便整理下心情。”他兴致勃勃的提议道,“你说摆什么好?”

他生机勃勃的摸样感染了她,她歪着脑袋,居然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会儿。

“卖长筒袜,丝袜,各种女士袜子。”

“我以为会是吃的呢,为什么是卖袜子。”

“卖不掉,我可以自己穿啊。”她玩笑着,接着说,“我可没有钱付你工资呀。”

“那我入股。”

“我独资,自己的篮子自己提。”

“什么意思?”

“没什么。”

“那我只能出卖苦力了,”他嘟嘟嘴,像孩子样可怜巴巴道,“你管饭就好,得让负责我吃饱。”

“这个放心,馍馍咸菜还是有的,开水难说,自来水管够。”她笑的奸诈。

“真是无奸不商,”他哀怨得感叹道,“你第一个就把我奸了。”

-------------------------------------------------------------------------------开张那天,两个人也没一起过去,丁鼎到的时候,龙祥已经背着吉他在等她了。

“你做的真不专业,连展示架都没有------”龙祥打击她。

“你懂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

结果,很长时间,路人来去匆匆,她和他像是两墩石像,还是隐形的。

“要不要买点坚果来打发时间?”她无聊地拿着小石子在地上画圈。

“你冷不冷啊?”他呼着白雾问。

“你说,那么多个女人,一个有两条腿,怎么就不用买打**呢?”

“你应该用展示架的。”他分析道。

“是不是应该吆喝一下呀。”她瞅着别家的客流。

“人家一条十来块,你一条便宜的也要好几十块。”他站了起来,跺着脚取暖说道,“你市场地位偏差大的离谱。”

“质量、款式不一样嘛,总有识货的,我都看不上,怎么好意思卖?”丁鼎嘟囔着嘴说道。

“那你把价格定的灵活点儿也好,不让讲价,对于这里的消费者,你剥夺了她们最大乐趣,不,是你侵犯了她们的权利。”龙祥踢了踢立在一旁的纸支架。

“别踢坏了------”丁鼎连忙扶住。

手工制作的支架,撑着厚厚的硬纸面,上面贴在一张雪白的A3纸,用荧光笔写着一副“类似对联”,笔力遒劲,端正平稳的行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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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批相当的霸气:一货难求

字是龙祥书的,内容是丁鼎冥思苦想提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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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的晚上,下着雪。因为两个人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龙祥有进献良计的责任,他本分而积极地到丁鼎房里共商大计,就这样,一直走错门的龙某人,堂而皇之地迈进了她的门槛,她一向拒绝对他开放的闺房。

丁鼎绞尽脑汁斟酌着,忽然灵感突至,连声大叫着“有了,有了,我有了,我有了------”

“你小声点儿,别人会误会的,人家一世名节可不能这么毁了------”龙祥矜持而小心翼翼地提醒。

她都没顾得上理会他,提笔挥毫的时候,豪情万丈,只是纸张上的楷书过于端端正正,孩子气地泻了她的十足的万丈霸气。

龙祥在旁边站着,等她收笔才凑过去看,先是愣了愣,然后笑的前俯后仰,接着体谅地看着她。

“知道么,你的眼神比你的笑声更可恶。”丁鼎继续说,语气淡淡地,好像信不信由他,“我小学的时候,字是我们年级最好的。”

“我信,我真的信你说的,”他侧着脸看她,说的认真,“你现在依然保持着当年的优秀。”

“其实,字嘛,不就是让人看的嘛,端端正正,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多与人方便。”她低头去拜膜自己的大作,一面认真端详,一面煞有其事地说着。

“都说过了,别用你那种体谅的高贵眼神看着我了。”她装不下去了,把纸面翻过去,“至少,对联还是很不错的嘛------”

“那你也别再做让我体谅的事儿了,丁鼎,”他伸出修长的胳膊绕过她的身子,接过她右手上的荧光笔,有那么一瞬像是虚抱着她。

与异性朋友间这般的亲昵,于她之前是不存在的,只是他做的那么自然,态度有那般洒脱,她总是不经意间察觉到自己的扭捏、造作,她下意识克制地适应着,随后意识到自己的意识,有些不知所措地暗暗抵制,然后又审判到自己造作矫揉的作风------

他双手搭在她两边的肩上,把她像乖乖傻傻呆呆的洋娃娃一样,归置到一旁,翻开一面新纸,提笔,行云流水地书写。

“不行------”她微微顿了一下,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是吃惊。他写的这样一手好字,纵任奔逸的狂草,笔势绵环绕。

然而很快回过神来,她断然否决掉:“不行,你这样,哪里有人能干的清楚?”

“那就行书------”他嘴上说着,但手上没停缓,重新写了一张。

“淘汰,太草------”

“不能用,不够明白------”

然后,自发做起裁判的某个人,干脆连原因都懒得说了。

“哎,重来吧------”

“pass------”

“no”

任劳任怨的某人,奋笔挥毫,有些牙痒痒了,发出霍霍的磨牙声,然而到底没有如国歌高昂愤慨地呐喊“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你故意的吧?怎么就写不好呢?哎,这都是什么啊------”如此这般刻薄指责的话,她忍着笑,说的温和,神色间显得知书达理的极致,他估计要气的吐血了。

“那么,请教丁大师,您觉得怎样写才好呢,还望指点得详尽些。”他停笔,问她。

“这个嘛------”她隐约而婉转的笑,“看这一张,能神似上几分,就能凑合着用了。”

她手中展着的,正是丁大师的大作。

“丁大师的水平,哪里是我这等小辈可企及的,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他看着她,眸中暗藏着内敛的情绪,说的几近谦卑。

“王羲之练笔,勤奋成就墨池,我不敢比拟,今晚,至少今晚,我龙祥要头悬梁、锥刺股------”他义正言辞拍着胸膛,双眼放着坚定的狼光,“丁大师,你就收了我吧。”

“其实,你没那么差,”丁鼎抽着嘴角,咬着牙鼓励他,“再写一张,认真端正些,也许就可以了。”

龙祥照着大师的指点,写的全神贯注,收笔,双手奉上。桃花眼眨着,振翅般的长睫毛忽闪着,紧张而局促地问:“丁大师,怎么样?可以么?”

“凑合着用吧,你回去吧。”

“你不满意?”他十足的好学生,配合的说道,“那我留下来,长夜漫漫,总能让你满意------”

“我满意,”她连忙截断他的话,是她大意了,方才不该招惹他,招惹不起的。“我挺满意,你走吧,走了,我更满意。”

他意外的听话,直接开门就走,在丁鼎隐隐检讨自己说的失态的时候,回头,如**名伶对着一夜薄情郎,眼神幽怨而委屈说:“丁鼎,你用完了人家,就抛弃------”

丁鼎扶额,仰脸总结道:“龙祥,你闭嘴的时候比较迷人。”

“真的?那我闭嘴。”他入戏,眸光乍现欢喜,转而如胶如漆看着她,就差喊声“客官”扑上去,“今晚,我可以留下,对吧。”

“tobeornottobe------”她削掌如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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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总拿客观原因说事儿,主观原因才起决定性作用。”

“你是老板,策划的大方向,你负责定,我协助执行。”

“我怎么忘了你是推卸的高手------”她斜睨他,忽然眼睛一转,对着诡异地笑了,“嘿嘿------龙祥?”

“干嘛?”他被她笑的警觉。

“来个开业典礼吧。”她指着他的吉他。

“不行。”他嘴角一抽,金晃晃的脑袋要成拨浪鼓,“我的音乐不是唱着闹着玩儿的------”

“不是闹着玩,关系到饭碗,多正经的正经事儿啊”

“我从不用于商业炒作------”

“这撑死了,也勉强是正当商业宣传,概念不同的。”

她温和地循循善诱,像极了劝诱小绵羊开门的大灰狼,亲爱的,快快开门束手就擒吧,“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没有合适的曲子唱------”

“这个好办,曲子有现成的,词的话马上就好------”她埋头提笔在摊到膝上的纸上,写的飞快。

龙祥拿着她“作的”词,斜了身子,就着面馆里透出来的光。她写的飞快的字,如同一个规规矩矩人,被疯狗追着逃命,衣服零散地向后丢,后来的腿都是软软的,像洒了一路煮过头的面条。

“我看不清楚你写的什么------”他飞快的瞟了眼,回过身,对摇头说。

“你能看清楚。”

“真的看不清楚,丁鼎------”

“龙祥,你能看清楚的,真的,你不会看不懂的------”她坚持不懈的肯定他的能力,伸手抓他的裤脚,“龙祥,龙祥------”

忽然,两个人愣着了,僵着那刹那间的姿态。

他站着,低头,眼睛不眨,紧紧盯着她。

她坐着,扬着脸,眸中笑着像清丽睡莲缓缓绽放,嘴角甜甜的上扬,如蛀牙的孩子讨要糖果般怜怜地望着他。

他愣着了,她在跟他撒娇。他没想到------,初见时像饺子般裹得那么严实的一个人,如电力不足乱了时间,只会机械滴答走得的闹钟。那样的一个人会有------,这般的------娇憨可人、小女儿情态的摸样。

她也愣着了,她在跟他撒娇。她没想到------,还记得上一次撒娇是什么时候吗,她很少往后看,她一向只望着未来。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只有将来有可能得到一只水晶鞋吧。

只是那几秒钟的功夫,她马上松了手,动作极尽敏捷,像是触到了一条蛇。

他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我好像能看懂了。”

于是,那天C大附近的夜市街道上,有个卖打**袜的小摊,有个卖打**袜的女子,有个异常俊美的男子,有个专业的爵士吉他。

那个男子抱着吉他,站在小摊旁,闭着眼,绝非自我陶醉,而是自暴自弃地唱道:

(咳!)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裤袜很精彩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地摊价格的精品货需要你给我一点爱(嗨----嗨----!)

精品货的质量说出来,谁明白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看看我买了我。(嘿嘿嘿,没人理我,嘿!)

精品货的地摊价左拍拍,右拍拍为什么还是没人来买无人问津哪,真无奈(嗨嗨------)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裤袜都挺好看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女孩们哪,你还得快点来买唻唻唻......喔哎噢!唻唻唻......噢----!

那天------

那天------

那天------,哎,收获颇丰。

但是,每次回想到这里,龙祥羞愤难当,惨绝人寰的血泪史。

那天------

那天------

那天------,哎,丁鼎,还放了一个碗在闭着眼睛、反复唱歌的人脚下------噗,吐血------

收工的时候,里面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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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鼎货清而归,所谓旗开得胜,心情相当的好,大方地请龙伙计吃了一顿大餐,四条打**袜的利润。在以后有那么一段时间,伙计与老板对话,外人晦暗不明。

问:今天吃多少?答:(1-N)条袜子

两个人暖洋洋地回公寓。

“你可以偶尔那么吓吓我,说不定就占到我便宜了。”龙祥漫不经心地说。

“想的美------”

“我说偶尔、适量、恰当、斟酌地来上那么几次;过度惊吓心脏受不了,会得失心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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