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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二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睁开便看见麦穗硕大的眼睛盯着我,见我醒来,冲着旁边喊道:“他醒了他醒了。”

听见麦穗的喊声钱进和他女友也过来了,连连问道:“没事吧,好些了吗?”

“我怎么了?”我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刚才你晕倒了,医生说你用脑过度,输完液回家休息慢慢就没事了。”麦穗道。

“是吗?我感觉你们三个变白了刚才。”

“行啦,什么白呀黑呀的,我发现你还真不是个一般人,我给你讲故事你连主人公的名字都能猜到,牛叉。”钱进乐呵呵的冲我说。我知道他是想逗我开心,可是经他提醒想起了谭丽晴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我动了动身体想要做起来,却被麦穗给按住了,我于是吃力的对钱进说:“既然你那么信任我把内幕说给我听,等我好了我也给你讲个故事。”

听我这样说他可能感觉我是在接他的话茬和他开玩笑,便说道:“好啊,一言为定。”

在医院输完液,我感觉精神了很多,可是钱进依然坚持送我回家,无奈之下我和麦穗再次坐着警车回了家。我们安全到家他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警车远去我想如果我跟他讲我和老谭的故事,作为一个警察他会相信吗?

“医生说我用脑过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了什么他却说我用脑过度,真是莫名其妙。”我对麦穗说道。

“你一直在想东西,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我是听见你和钱警官说谭丽晴之后你才昏倒的,是不是你又想老谭了?”麦穗对我道。

“谭丽晴,对了,你知道杀死大姐的凶手,是谁吗?”我神秘的问她。

“就是绑架我的人,可恨的人。”麦穗狠狠的回答。

“不,他是杀死谭丽晴和老谭的人。”我把钱进给我讲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了麦穗。

她听后也是吃惊不已,不过她关心的不是老谭和事情的真相,她关心的是我,她怕我再次遇到老谭,怕我被鬼缠住。

“你说是巧合呢?还是另有隐情?怎么会杀死大姐的凶手就是当年杀死谭丽晴的凶手呢?”我说道。

“无巧不成书嘛,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是个疯子,当年为情杀人,现在为钱杀人。”麦穗想了想道。

“如果我不认识老谭我当然可以接受,一个当初的杀人犯,现在走投无路了想弄些钱花然后找了个富婆来勒索,勒索不成就杀了。可是偏偏我认识老谭,又是在他死后以那样的方式认识的,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我说。

“是有些奇怪,可是能怎么办啊?”麦穗有些无奈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得想想。”说着我躺倒了床上,闭上眼睛思考起来。可是眼皮却被麦穗扒开了。

她说道:“想,想,想,你脑袋快爆开了还想。”

“可是……”我还没说完,麦穗火热的唇便吻到了我的嘴上。然后她用温暖的双手从上到下抚摸我的身体,就像是浪漫的王子对待美丽的公主一样。很快我便不可抑制身体的冲动一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这时她却捂住了我要亲她的嘴,问我道:“还想那些破事吗?”

“不想了。”

“真不想了?”她有些不信任的问我。

“恩。”

我答完,她便伸手关掉了床头昏黄的灯,我们的身体完全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晚上我便约了钱进,早早的我便到约定好的餐馆等他了,尽管就我们两个人可是我还是找了一个靠角落的小包间。

“就咱俩还弄个包间啊,外边多热闹啊,我喜欢热闹。”他来了便对我说道。

“我不是要跟你讲故事嘛,外边乱,你客随主便吧。”我笑呵呵的对他说。

坐定之后点好菜,服务员便出去了,服务员刚走钱进便问我:“什么样的故事?还弄的那么神秘怕人听见。”

“一个你听了可能不信的故事。”我故作神秘的说。

“哦?那快说来听听。”

“我见鬼了。”我道。

“什么?”他像没有听清楚一样又问了我一句。

“我见鬼了,你明白吗?”这时我的表情严肃至极。

钱进以一个警察的敏锐思维可能觉得我不是在开玩笑,便说道:“你继续说,怎么回事?”

“杀死我大姐的那个犯人。”

“对,董武。”他搭腔道。

“你不是说他还杀了一个叫谭丽晴的女孩吗?还有那个女孩的爷爷。”

“对啊。”

“当时我说出那个女孩的名字你觉得奇怪,其实我认识那个女孩的爷爷。当时你讲这个事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些事似曾相识,后来你说这个女孩只有一个爷爷也同时被杀了,我才说出了那个女孩的名字,没想到真的是他们。”我说道。

“什么你认识他们?那个女的被杀时是二十来岁,那是十年前的事,那时候你就十几岁吧,你怎么可能认识他们?难道你和他们家有亲戚?”他疑惑又好奇地问我道。

“这就是我见鬼的故事了。”我继续说着,忽然服务员推门进来上菜,我便止住了话。

“两位需要什么酒水?”服务员问道。

“果汁吧,大瓶的。”钱进对服务员说道。服务员走后又对我说:“我开车来的,不能喝酒,你也别喝酒。”

我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我这个人很无聊的,也没有工作,平时就是帮着麦穗看看店,要不就是在家写些东西,实在无聊的时候我喜欢去外边看一些老的建筑老房子什么的,找感觉吧算是。有一次我就走到了谭丽晴他们住的那个小区,那是晚上九点多了……”

我把遇见老谭的事情,像当初讲给麦穗一样又讲给了钱进听。钱进听后表情呆呆的,可是眼神很复杂,可以看出他在怀疑什么,或许是怀疑我说的话的真实性,或者是怀疑我是否是个正常人,总之我感觉不到他是在怀疑老谭为什么会找上我这件事。

“你不信我说的?”我直白的问道。

“不是,我信,感觉跟听鬼故事一样。”他有点结巴地说道。

“别骗我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怀疑我是神经病或者在撒谎。”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这么直白的说,也许我是苦于没有人和我分担我的痛苦吧。

“我不是不信,是这事太不可信了,小波说实话我觉得你人很好,我认为你不会撒谎,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啊,你是不是精神太过紧张了,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听我直言不讳,他也不再隐藏话语,同样很直白的跟我说。

“钱进,我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信任你,我真的没有幻觉,没有心理疾病。我跟你说希望你相信我,还有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帮你?帮什么?”

“你是警察,你查起一些人一些事来总是比我轻松的,而我对老谭找上我这件事一直猜不透,我感觉背后肯定有什么秘密,这个秘密可能跟我息息相关,我想把它搞清楚。你知道吗?我前些日子总做一个梦,就是梦见老谭介绍他孙女给我认识,这样我才知道谭丽晴的,后来我大哥回国,去祭拜他的母亲,他拜完母亲又去拜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居然是谭丽晴。然后现在杀谭丽晴的人居然又是杀我大姐的人,并且和我大姐有多年的仇怨。我觉得这些看似巧合的事上实际上是有联系的,只是我想不到是什么联系,因为我没有证据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所以我才不能猜到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我真心把你当成朋友,希望你能帮助我找到一些证据。”

听我说出了我心中的疑惑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种豁然开朗的语气说道:“哦,这么说你苦恼的不是遇见一个死人,而是不能想明白这些看起来有着千丝万缕的是事情。”

“可以这么说吧。这其中还有很多事,很多是巧合,很多事很奇怪,很多事能够让我把一些事或人联系起来,但是又有很多事让我感到迷茫。我现在很乱,都弄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在前天我弟弟告诉我他发现了我养父和我大哥的师傅十几年前的旧信被我养父藏在暗格里就拿这件事来说我觉得其中肯定有事,不然光明正大的信谁会藏在暗格里呢,就算不是见不得人也肯定是不想被人发现。我弟弟看过那些信后不久,我养父就把带有暗格的写字台扔了,我估计是连信一块扔了。”

“你的意思是他发现有人动了他的信,所以把那些东西毁掉了?”他问我道。

“恩,我想是这样的。我就是说我经历的事,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这些事如果不去在乎看起来很正常,可是我偏偏是个细心好奇的人,我注意了这些东西,发现了它们其中的秘密,所以去揭开秘密这件事让我无法自拔。当然我也在乎我遇见鬼这件事,遇见这些超乎自然的东西谁不害怕呢?”我说我端起桌上的饮料大大的喝了一口,仿佛说了半天话嗓子已经干的快要裂开一样。

钱进也抿了一点果汁,翻着眼睛看着我,慢慢地说道:“让你说的我也挺好奇的,我警校毕业以后到了刑警队,没有接触过大案,也没有接触过奇案,对一个警察来说能破了大案奇案在心里是很痛快的事情。其实我就因为枪法好才在警队有这么一席之地的,要不……嗨,算了说这些干嘛啊,我答应你,我帮你,不过我肯定得在法律范围允许内帮你。”

听他同意帮我我就很开心了,连忙举起杯子做出敬酒的架势,道:“那是肯定的,怎么也不能让你犯法啊。”

吃完了这顿饭,我觉得自己的路忽然亮了很多,可能是有了帮手,也可能是有了人信任,总之我相信我能够把心中的不惑都一一解开。

回到家中,我默默的把经历的这些让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又仔仔细细地都想了一遍。最开始是遇见老谭,后来很多次的梦见老谭和他的孙女谭丽晴。再后来大哥回国,陪他去拜祭他妈妈的时候无意中我发现大哥认识一个叫谭丽晴的,并且这个谭丽晴就是老谭的孙女。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了原来老谭已经死了,我遇见的是个鬼。后来我就调查老谭的事,他家里出了很多的事情,从三十年前他的孙女出生不久这些事就发生了,儿子不误正业,儿媳和别人好了,然后儿子和儿媳离婚,这些事情不久之后儿子便被债主杀害,儿媳也出车祸死了,就这样把孙女甩给了他,可是谁又能想的到,二十年之后厄运再次降临谭家,孙女被男友杀了,自己也搭上了性命。

就在我专注于老谭的故事的时候我的家里开始出事。收到恐吓信,见到这信的时候大姐和信叔有种异样的紧张,而其他人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反应,只是简单的收到恐吓信的惊恐而已。之后又收到一封信,这封信仍然是让大姐和信叔反应不小。这期间我无意中偷听见大姐信叔和大哥的谈话,他们谈话的内容好像和信有关,之后大姐遭人杀害,这时候我就更加的怀疑信,大姐,凶手这其中必定有所联系。就在我从其他角度试图试探信叔和信有没有关系,或者知不知道大姐和信的关系的时候,麦穗被杀害大姐的人绑架,这才让信的事情明朗了,确定信和大姐有关,而且写信的人杀了大姐,绑架了麦穗当做人质来勒索。但是信和信叔还有大哥有没有联系则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

后来麦穗得救了,杀害大姐的凶手在被追捕的过程中被击毙了。然后牵扯出了十年前的旧案,就是杀害大姐的人居然就是杀害谭丽晴和老谭的人。并且当我和信叔说杀害大姐的凶手被击毙的时候他脸上居然露出些许的喜色,让我难以捉摸。

这期间我还发现在国外多年的大哥在国内居然有个师傅。后来五子发现了信叔写字台里的暗格,那暗格里藏的就是那个道士写给信叔的信,这才证明了大哥的师傅是个道士,并且是信叔给他找的,而信的时间却停留在了十年之前。后来信叔可能是知道那些信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了便把写字台给扔了。为什么大哥和信叔要隐瞒道士的事情呢?还有我还听见大哥说到霹雳火命的人,因为霹雳火命的人才让他自幼多病,他还说他的“师傅当时治好了他”是用什么方法呢?他还说到“当初她算一个,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那个她是谁呢?现在这个又是谁呢?这也成了一个谜。

当然还有一些小小的其他迷惑,就是在发生这些事的期间我屡次的梦见老谭,有一次是梦见我家门口有个小女孩在门口喊着找她妈妈,结果过来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老谭,说那是他孙女,在找妈妈,到处乱喊。还有一次梦见和老谭的孙女还有他孙女的男朋友吃饭,那个男人听说我是万家的人居然跟我喊了起来,说我们家欠他的。这些奇怪的梦也在困扰着我,总觉得这些不单单是简单的梦,它们之所以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出现,是有一定的意义,可是意义何在呢?

两天之后我再次约钱进见面,把我所总结的这些困惑一一的告诉了他。他听后对我说:“你的困扰是不少,但是如果查咱们从哪里查起呢?是先查那个老谭还是先查你家的事情?还有啊,今天听你讲了这些之后我有些想法。”

他说有想法,于是我好奇地问道:“什么想法?”

“就是我觉得你说的这些,查你们家的我还能接受,可是老谭那个听着怎么跟无理取闹似的呢?”

“你还是不信任我。”

“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查老谭无从查起。”听了我的话他赶紧辩解道。

“查他活着的时候的事啊。麦穗说了死人一般不会找不相干的人上身的,他既然来见了我就证明我们之间有某些联系,所以老谭这方面可以先查老谭的交际,还有我的身份,比如是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边想边道。

钱进听了,刚刚喝进口的茶噗的一声就喷了出来,瞪着眼看着我道:“查老谭生前的事?大哥,他不是刚死,他死了十年了,而且他们家除了他跟他孙女一个亲戚朋友也没有,怎么查啊?”

他说的不无道理,确实要查老谭是很有困难的。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来那次和老谭喝酒的时候老谭说过,他儿媳的娘家曾经来人想把谭丽晴要走,这就证明谭丽晴的姥姥家有人在,我便兴奋的对钱进道:“谭丽晴的姥姥家能查到。”

“什么?什么?谭丽晴的姥姥家?”

“对,我记得老谭跟我说过,谭丽晴的舅舅调到他们小区附近上班,一次无意中遇见了他,便想把谭丽晴要走,但是他没给,这证明谭丽晴的姥姥家肯定有人。我想想啊,那时候谭丽晴好像是两三岁吧,她舅舅比她妈妈应该大点,现在的话也就六十多岁,应该还活着,我想应该能查到。”我一板一眼的说着,好像这件事眨眼之间就能办成一样。

“你说的轻巧你知道谭丽晴舅舅叫什么吗?别说叫什么了,你知道她姥姥家里姓什么吗?”他问我道。

听他问道这些我挠挠头,道:“不知道。”

“还是啊,怎么查啊?老谭是在儿子死后儿媳跑后才来那个小区的,并且跟邻居接触不多,街坊们肯定不会知道吧。这就断线了啊。”钱进说的铿锵有力,一下子把我想出的活路又给逼回了死路。他看我有些失望便继续说道:“你别着急,慢慢想,仔细想,想想还能让咱们查下去的信息,没准一条线就能把别的事都揪出来呢。老谭的事要是不容易查,咱们就先查你们家的事啊,你大哥、你养父、你大哥的师傅,他们都活着,他们之间的事应该很容易查。至于你大姐和那个杀人犯之间的事过去了咱就别提了,你养父和你大哥也许跟这事根本就没关系。谁家摊上你们家这事都会变的不那么正常的,这都是正常现象。”

“哎,我想想吧,想想还能提供出什么查下去的线索。老谭这个我现在想不到了,我们家的事,我能提供的就是那个道士的地址,再者就没什么了,本来我想从信上下下功夫的,现在不知道是信叔换了地方还是真的让他扔了。”我叹着气说道。

“行,那咱们就从那个道士查起。这样我出面查,咱们在暗他们在明,遇见什么情况也好办。”他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那回头我把那个地址发给你,那天五子告诉我记在一个笔记本里了。”我说道。

我们这次的见面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们的调查,尽管可以先调查大哥和信叔的事情了,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放不下老谭的事情,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公交车上,靠着冰冷的玻璃,看着外边彩色的霓虹,不断这回忆着有关谭家的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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