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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红冢思念

第一节

平淡中夏炅是忧郁的,伤感的。虽然他在学生干部行列中得到了很高的赞誉,但他内心并未像外表那样欣悦多少。他发现学生会有些像一个充气的足球,外表看上去挺结实,圆圆的有一种美,可内部空虚。庞大的一个群体整日无所事事,有时就是一堆人做一件没有价值的无聊琐事。偶尔组织一些活动,也仅仅是敷衍而过,能得到领导赏识提倡的也就是组织考试,而不是组织实践。

学习部的十多位学生干部一学期更是虚度。他们一学期仅有一件事可做——收取英语四六级考试报名费。剩余时间他们这个集体就在团委办公室里闲逛乱窜。

工作没有增加,而人员却每年涌入。学生会这个“足球”不断地被充气,变的越来越雍硕,而分量却没有增加多少。夏炅认为自己就像其中一股气。他认为尸位素餐的球不但逐渐变圆,而且也渐渐变滑,亮着些光泽的润滑像曾经的官僚机构。

春节的长假给夏炅带来了澎湃,他心中又猛烈地燃烧起热情来。对于第一次长期离开家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夏炅也有了甜甜的心潮。

家,永远是温暖的,是寒夜、黑暗中抚慰冰冷内心的希望之光。夏炅把萦绕他的忧郁伤感抛弃,兴奋地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母亲正在院子里淘米。这是为春节而准备,平时并不这般仔细。她看见儿子回家,甚是高兴。

她放下手中的活,扯着儿子的手仔细地打量着,嘴里说着:“儿子回来了——他爸——快——儿子回来了——”

父亲闻声,欣喜地从屋内奔出。一只手不停地摸着儿子的脸,苍老的眼里泛着无垠的慈爱。

“儿子长高了,看,比我又高出不少。”他得意地对妻子说。

夏炅看着母亲正灿烂地笑着,眼角有了鱼尾纹,头发上伴有了几丝银发。自从父亲的手臂断了一只,母亲苍老的愈来愈快,虽然仅有三十七岁,可脸上被风霜漂洗的沟壑像是五十岁。

父亲的断臂让家庭的重担全部落在了母亲纤弱的肩上。夏炅心中忽然有了阵阵热流,眼睛也有了些热的不舒服。

晚饭母亲下了许多工夫。如不是亲戚朋友登访,母亲不会这般下力,今天为求学而归的儿子破了例。

“儿子,吃这个——在外不常吃吧!”母亲爱怜地说。”

“吃这一个——这一个你最爱吃!”父亲夹着菜放在了夏炅碗里。

夏炅笑着:“爸、妈,你们也吃,别只为我夹菜!”

“儿子啊,千万不要委屈了肚子,要多吃些。这样才有力气读书!父亲苍老有力的声音。

“对,儿子啊,一定要吃饱,要多买些菜吃。——虽然爸、妈没本事,可也不能让你比别人吃的差。”母亲扒了几口饭又说,“你在学校缺少钱用了,就给爸妈说,别从牙缝里省钱。你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刘婶家的孩子同你一样大,他都有一百五十斤重了,长的可壮实了,一袋米一下就拎上了车,那天我亲眼看见的。看你长的太瘦弱了,不能出力气。”

“我们儿子不出力,他是大学生——他要坐办公室。”父亲在一旁有些骄傲地说。

“对——我是老糊涂了——儿子是大学生!……是不是就像电视上那样坐在一个……软软的沙发椅上——还有轮子,会转的那种?”妻子因丈夫的提醒,不由得激动起来。她满眼温暖充满爱光地盯着夏炅。

“就是那种,还有一个……电脑在桌上——那物件可神呢,什么东西都有!比电视还神奇!”丈夫放下了筷子笑着又说,“我说过咱儿子有出息——他小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还老是跟我犟,说儿子太瘦弱,没有力气干活。——你又没读过书,你不懂。你忘记了儿子肩上那块胎记,那是福,儿子出生时就注定了福!——这是书上说的!”

“我知道儿子肩上有块胎记。——我生的儿子我能不知道吗?肩上有记终身福,我是听老人说的……书上也这样说?你上学时书上真这样说吗?”妻子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丈夫,一副渴望得到答案的样子。

“妈,书上哪里有这些,你们这是迷信。幸福是靠自己走出来的!”夏炅笑着说。

“迷信?——不迷信,儿子你不知道,你刘二爷家的华伯伯就是肩上有块胎记。他比我大两岁,小时候我们一块在河里摸鱼时,他还常给我看,向我炫耀,别人都说他有福,羡慕的我不得了。——现在他不是在我们村当上村长了吗?有福,儿子你别不信!”

夏炅刚想反驳,母亲比他更快先开了口:“我说怎么他就在村里当上了官,原来是他也有块胎记!——喂,他爸,你上学时书上真这么讲吗?”

“这……这倒不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憨憨地笑了。

“死东西,还想蒙哄我。读了二年臭书,就想骑到我头上。——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听别人说的!”妻子一副不愿在丈夫面前服输的样子。

这对农村夫妇总是喜欢斗嘴,谁都不肯在对方面前服输。但斗嘴后却不生气,仍然恩爱甚深。

丈夫拿着筷子指画着说:“什么……什么骑你头上了,本来就比你强。——你的名字还不是我教你的,我不教你——你会写那个字吗?”

“这倒也是,还真算是骑到了我头上!”她看着丈夫又说,“你还别说,他爸,你这点就比我强。我还真服你——你怎么就会写我的名字!你这木疙瘩还真有两下子!”妻子放下竹筷,用手指在桌上又轻轻的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夏炅和父亲看到她认真的样子,不禁都笑了起来。

“儿子,你毕业后是不是也能当个官,在我们乡里当个官!”母亲又说了起来。

“呸,呸——儿子要当大官,最起码也是个县长。你看你那点出息。”丈夫翻着白眼对妻子说,却不是恶意的责怪。

“是吗?——儿子读的书这么厉害!”

“不是书厉害,是我们儿子厉害,我们儿子有出息!”丈夫骄傲的语气,“那时你就可以坐上小汽车了!”

“我能坐上小汽车吗?”她疑惑地问。当一些话出自丈夫之口时,她总会产生质疑。她感觉丈夫和自己一样,有时仅是凭感觉说话,其实心里并不确定一件事是否是真的,特别是这种充满美好想象的事。

“妈,我不是去做官,我现在不是读的那种学,那是公务员!——不过,小汽车我会让你坐上的!”夏炅有力地说。

“儿子有出息,儿啊,你真行!妈这辈子总算没白活!”母亲甚是高兴,热沸的心像是要冲出她的身体。当她听到儿子说这话时,与出自丈夫之口是不一样的感觉。对丈夫的话,她会有疑惑,对于儿子,她却是万般相信。她认为儿子说的是真的。

农村妇女的美妙想象从脑海里显现:一辆黑色小轿车从田间的小路上驶过,屁股后冒着一串白烟。她握着锄头坐在小车里向自己的田地行去。

“儿子,你怎么不能当官?当官多好!”父亲发出一阵感慨。

夏炅知道父亲这辈人最怕官员。修路收钱,挖水渠收钱,棉款被扣,村里的树被村长与乡里的领导一块偷卖了,就连挖水渠的土都被卖了。而村口的水渠仍没有修好,夏秋之交,一阵大雨便冲垮了堤岸,雨水又返流田间。一颗颗村民的心在水中焉黄了。路修了一半,以后就再也没有动工。村委与乡委领导说钱不够用。村后那条小路从此就更凹凸坎坷了,特别是桥头那一段,已经露出了石头,石头已磨的锃亮,且有许多裂缝,随时都有塌陷的危险。“富贵车”是不会从这里冒险走过的,从这里走过的全是村民们,因为他们只有这一条路通往他们的心——农田!就算发生了意外,死的也是农民,死掉百十个农民谁会把这当成一件大事儿。人活着就是为了死。农民活着更是为了死。活为老,累为老,死不到老,累死算了!他们要向领导鸣屈吗?他们的布鞋能走数千里踏进两尊伸着红舌的“门神”把持的门槛吗?他们要向法院诉讼吗?三、五年甚至十几年才能有结果,一天不去劳动就会饿死的农民有时间与那些人“玩”吗?而那些人有国家按时发送的工资,躺在床上办公几十年仍油光粉面。他们要向那些人反抗吗?县长是那些人的父亲,公安局长是那些人的爸爸,工商局长都能排到爹爹,五十岁的可以在大街上弯着腰向二十岁的小伙子高喊干爷!

夏炅想着逆来顺受的村人,看着心里憋着委屈的父母说:“爸,你不知道吗?我们穷人家的孩子不宜做官!”说这话时心里一种潮涌。

夏炅父亲没有做声,他模模糊糊地似懂非懂。

“不当官,就当大老板!儿子,妈支持你!”一旁的母亲又插话。

“对,当大老板!儿子,好好干!咱当大老板,那些人就瞧得起咱们了!”父亲也搭讪着。

夏炅没有应答,他又沉思起来。他想:什么时候官场能够涤除腐败?什么时候媒体能不让农民感到生活上的压力?领导与农民的握手不再被媒体爆为鲜闻?什么时候一视同仁?什么时候又一“世”同仁?这一天有多远呢……

第二节

春节前的第四天,夏炅参加了一个高中同学聚会,这是三十九班同学毕业后的第一次欢聚。

汽车行在马路上,两旁的白杨树已凋落秃零,在凛凛寒风中喘着坚强的气息。田里的麦子在飒飒风中汹涌片片,团团地抱在一起。满野绿色,虽是灰绿,可大地知道它们就是哺育亿万生命的不屈生命。

走过崎岖山路,汽车便行上了平坦的柏油路向市区疾驶。

一个小时的路,让夏炅感到像是走了一年。市里如林楼宇似乎被漂洗过,比以前更亮了。路比平时干净了不少。一道道双重的防盗门,被光亮的漆涂的耀眼,红的,绿的,紫的。有许多门户已经挂上了许多彩灯,一派春节的美好先兆,热闹欢乐的气象。这些新鲜的美丽色彩并未给夏炅心灵的欣慰,他的心反而更加沉重。他感觉这些色彩比不上田里小麦的绿色。

“夏炅,抽烟。”一同学伸出一支烟,手里拿着打火机凑到夏炅脸前。

“噢……这,我不抽烟。”夏炅勉强笑着摆摆手说。

“你怎么像霜打的茄子,看到兄弟们不高兴吗?”一位同学在旁边说着。

“就是啊,你不会是有什么事吧?有事说出来,大伙帮你。”

“没事,没有事,我很好。——可能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有些头晕。”

“是不是还想着冰莲姐。”丽丽走到夏炅身边拍着他的肩轻轻地问。

夏炅没有回答,他静静的坐在了椅子上,像一截木桩。这半年虽然离开了与莲儿在一起的熟悉环境,但他对莲儿的思念并未消除,并没有因时间的推移而淡去记忆。一个人时,他时常想起她灿灿的笑容,她欢呼的舞蹈……

一幕幕两个人在一起快乐的往事萦绕在他的脑际……

你随风悄悄地走掉

碧潭里不再

有你倩影的姣好

败叶覆盖了你的心

黄土里纯洁永葆

你随风悄悄地走掉

昨日的千纸鹤

今夜不再飘

双翅残烛里燃烧

再也吻不到你唇角

你随风悄悄地走掉

昨日的玫瑰园

今夜残花败草

是我迟到?是春天迟到?

黑夜里我成了春天的配角

你随风悄悄地走掉

昔日心湖的安详浩淼

今日踉跄的巨澜孤岛

坟墓里沉淀了

汹涌的心潮

你随风悄悄地走掉

你的热情还是殷勤

撄怒了死神昨日的懒觉

黑夜里

我向谁祈祷

你随风悄悄地走掉

记忆里香柔的花草

不是枯萎却是泪掉

生命的呼吸

颤抖着爱的声调

你随风悄悄地走掉

夜晚梦中

深深的拥抱

温暖中谁说

比不上白日荒凉的凄渺

你随风悄悄地走掉

碧潭里不再

有你倩影的姣好

败叶覆盖了你的心

黄土里纯洁永葆

————《红冢》

第三节

满满的一桌子菜,夏炅却一点儿也不想吃。莲儿的影子让他心潮酸涩,与同学们相聚却又使他内心痛苦。他以前不饮酒,进了大学也没有去饮,至今从未品过一次酒。今天他又以胃痛推辞了。他看了看其它桌上的同学也与这一桌一样,觥筹交错,热闹片片。唯独他一个人失落无神,像田间孤独的稻草人。他本来是带着许多想说的话来的,现在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他不知是他们变化太快,还是因为自己不会随流。他不说话,同学们也不如以前那般与他闹。难道办一切事都要靠饭桌,都需要那一瓶瓶的烈酒吗?看着同学们一仰脖子一饮而尽的高兴劲,他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他不懂为什么半年的大学生活就会使他们的思想融入了社会上的风气。他想象中的大学不是这样的,大学生也不是这样的,他的同学更不是这样的。他又不懂礼尚往来的中国人为什么又会酒足饭饱后人情味就要凉,他更不知这样之后的残局又会怎样,难道世界各地都一样吗?他不敢想了,他的心猛烈地悸动起来,他夺过同学刚启开的一瓶酒,仰起了头……

“没有想到你小子会来这一手,你小子行啊,有实力——兄弟们该称呼你大哥了!”几个同学惊愕地嚷着。

酒浇愁肠愁更愁阵阵苦涩让夏炅像是要涌出泪水。

丽丽急忙夺下他手中还剩下半瓶的烈酒,拉他出了门外。

夏炅怨忿地说:“我没事!别管我!”

“夏炅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烦恼?”丽丽疑惑又关心地问。

“你们——你们都变了,你们都变了!为什么——为什么……”夏炅终于流出了压抑许久的苦泪。他蹲在路边抽咽起来。

丽丽愣愣地望着天空许久……

她知道夏炅是一个极度反感世俗庸腐的人,甚至有些固执。她想夏炅可能是因为同学们融入了习俗而暗暗呜咽。

丽丽的手落在了夏炅肩上,她沉重地说:“我们又能怎样,你我也做不了什么……环境决定人!”

“环境决定人?环境决定人。环境决定人?恶俗环境是让人顺承的吗?人不能改变环境吗?人决定环境!不是环境决定人!是人决定环境!!”夏炅愤怒起来。然而,这次却不再流泪,他猛站起了身。他忽然感到眼睛恍惚,脑子昏眩。从未饮过酒的他,饮了这么多酒,肯定会要醉的。这时,他感觉到头昏昏似乎有东西在旋转,而他心里却清楚。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别人在说什么。酒的麻醉刚刚开始。

…………

这天夏炅果真醉了。他没有返回家去,住在了宾馆。一晚上吐了几次,说了不少晕话,甚至几次破口大骂一些人,有时是边哭边大骂。

这一夜,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改造环境!改造环境!……这晚发生的事,而他却不知道。这个生活在痛苦中的人,这个愤慨的青年,这个时代的热血青年,他的一举一动全印在了丽丽眼里,她为夏炅潸潸泪下。

夏炅没有心情去母校游玩,他也不知殷卫国已经超擢为市教育局局长。他在荒野孤独地凝视着莲儿的苦坟许久……

坟旁的小柳树儿已经长高不少,孤零零地垂着纤弱的细枝,在冬天凛冽的寒风中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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