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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只想回家

到底炎帝锄是什么东西?昏迷前的梦境是否存在?那里根本看不到出路,出来的时候是摸到了炎帝锄,那应该怎么样才可以进去呢?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好一阵也没找到头绪,其实刘鸣辉没注意到一想起炎帝锄三个字的时候脑海里这三个字却闪现连连。

既然没有找到线索,那么就不去想他,从床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才想起来从医院出来到现在就吃了一口拉面,现在都快12点了肚子也饿了,本来想去给父母选购点东西,看来还得先把肚子填饱了在说。

走出了出租屋,找到了房东李大爷一问,才知道李大爷也还没吃饭,拖起李大爷就进了小吃部,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就吃了起来。吃完了也没着急走,和李大爷聊起了天,告诉要回家的决定。

听说刘鸣辉要走李大爷也有点不舍,不管怎么说1年多的接触还是觉得刘鸣辉是个不错的小伙。

结果李大爷帮刘鸣辉出了主意,老人都喜欢花草,可以买点小型花草或者种子带回去,这样花不了几个钱,还能让老人高兴。

刚开始刘鸣辉还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确实母亲进山采蘑菇都喜欢挖点野花什么的回家种,后来一想山里的野花那么多,何必用买呢,不过刘鸣辉还是给李大爷道了谢,结了帐与李大爷道别就奔花卉市场去了。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可是花卉市场的大棚里还是一片百花争妍的景象,可把刘鸣辉这个不逛市场的乡下人给弄花了眼,不过一听价格差点没把刘鸣辉给呛着,一盆菊花就要好几十,还有不少上百上千的,更别说满山都都能见到的兰草。

刘鸣辉听见旁边的人在和花的主人谈论价格才知道感情这花还是什么名种,想想别说买不起,就算买了,估计老妈知道买花用了好几十,非得把他耳朵给扭下来不可。算了既然来就当溜达了。

看着满眼的花卉,心情还是比较舒畅的。刘鸣辉把注意力集中在小型花卉上,虽然刘鸣辉不问价格,但是耳朵却时刻的捕捉着那些谈论花卉价格的人身上,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即使花一半的价钱来买山里没有的品种会被老妈扭耳朵。因为刘鸣辉不愿意也不太会撒谎,势必会让老妈不高兴的,买东西不就是为了老人高兴吗。

意兴阑珊的走出了花卉交易大棚,拿出磨得有皮没毛的手机看看快4点半了,算了还是回去吧,走的时候买点香蕉、菠萝给带回去。刚走出没多远就看见一帮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其中的一个人好像比较激动,刘鸣辉没有看热闹的习惯就想绕过去。

“小伙子你等等”

没走出几步就被人堆里一个30来岁看样很有钱的胖子给拦下了。刘鸣辉疑惑的看着这个胖子并不说话,等着这个胖子说明来意。

“你是不是叫刘鸣辉”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刘鸣辉很光棍的告诉:

“是我,找我什么事”。

看着用警惕眼神望着自己的刘鸣辉,胖子赶快说出来意。

“是我父亲叫我来喊你的,你们应该认识,请你等一下,我父亲在那边处理点事,马上就好”

说完用扬扬脸示意刘鸣辉往人堆里看,刘鸣辉转过身来看了看,没发现熟悉的人,警惕的心不由得高了起来。

“你是谁?那边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叫刘鸣辉的?”

“认出你来的人是我,不过你的名字是我父亲告诉我的,至于怎么认出没见过面的你。你可以猜猜”

胖子说完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看着胖子笑的很真,刘鸣辉也略略放松了警惕,站那里还真琢磨是怎么被人认出来的,刘鸣辉大脑飞一样的运转,没一会还真叫他给琢磨出来了。抱着试试看的问道,

“你姓古,你父亲叫古文轩,就是人堆里最瘦的老人,至于你认出我来很简单,我身上穿的衣服是你买来的,我猜的对吗?”

看着胖子震惊的眼神,刘鸣辉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人家三言两语我就能推断出前因后果。没等刘鸣辉想明白,胖子短暂的失神后马上反应过来了,晃晃头唏嘘发表了感慨。

“我去公安局接我父亲的时候。父亲让我给你买一身衣服,我还说你又不认识人家管那么多干什么?结果父亲说你是个孝子,而且父亲说你的面相特殊。以后绝对是非富即贵的。聪明我是看出来了,让我遇到这样的事,估计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猜到,小老弟如果一会没什么事我代我父亲请你吃饭,你叫我古胖子就可以了”

没拒绝也没推辞就与古胖子站边上等老古头,如果不是看出古胖子话语中的真诚让刘鸣辉很对胃口,又确实认出了老古头,刘鸣辉可能不会在这里闲聊的,虽然刘鸣辉不爱说话,但是架不住古胖子是个话痨,还是聊的比较开心。

刘鸣辉心里想着这个古胖子还真是个能侃的人,自己很少能和外人如此说话,结果遇到了古胖子这样油滑的人倒也勾起了聊天的兴趣,心下也佩服起古胖子来了。真诚不失幽默,刘鸣辉自问做不到,倒是很期待一会与老古头的相会了。

没一会人堆散了,老古头笑呵呵的过来与刘鸣辉打招呼,热情的把刘鸣辉拉进了儿子的奥迪车里,说是请刘鸣辉这个共患难的小老弟去吃饭,当作给刘鸣辉送行。结果车出了城还跑了快半个小时才在一个农村的大院门口停下。

古朴的老式黑色大木门彰显出一股古老的气息,进院里一看,这那里也看不出农家大院的样子,家禽一只没有,倒是有只长毛的,鹦鹉,看见人来了就喊。你好上茶。

院子里的空地上都种的是花啊草的。刘鸣辉也就能看出一两株是药材,最让人惊讶的是院子里一条走廊几乎全部被一种藤蔓植物覆盖,后来古胖子告诉刘鸣辉这是紫王藤,4-5月那花开的那个清香、那个好看,好顿夸。

这时从正房里走出一个胖老头。老古头笑呵呵的迎上去。嘴上二老相互打着趣。什么老骨头啊,什么大老肥啊,反正就算刘鸣辉也看出来二老的关系很好。

接下来老古头给刘鸣辉介绍了胖老头,原来胖老头姓邓,据老古头介绍老邓头是本地名厨,手艺是家传的,早年还跟御厨学过,还是全国有名的药膳专家。两老头在这里嘻嘻哈哈的相互吹捧一会。

邓老头从见到刘鸣辉就不时的打量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伙子,心里就纳闷了,老古头的性情他是知道的,叫他老狐狸都不算过。什么样的人都交往,可是除了5年前带来一个一看就知道是那种身居高位的人,据老古头说是有生死之交,没见过他带外人来,而且如果要来基本都是提前打招呼,今天却是打了电话立即就到。

看出了老邓头的疑惑,老古头开始拿话挤兑老邓头,想知道为什么去做4-5个菜,吃高兴了就告诉你。

两老头开始讨价还价,因为老古头来的太急,食材不够,不想糊弄老朋友,最后定下一荤两素三小菜,还被敲了个十年的自酿果酒。

荤是只黄鳝堡的汤,据老邓头说早上就堡上了,现下真好,到不用现做,素是山药蛋和野蘑菇。

刘鸣辉一吃就知道绝对不是老邓头嘴上说的家常菜,别看刘鸣辉好坏都能吃,但是打小吃的是山里的东西长大的,那对地上长的东西很是了解,酒足饭饱老邓头问起了刘鸣辉对刚才做的菜有什么意见,但是强调要是夸奖就不要说了,其实就是老邓头多少年的习惯,只听批评或者建议,不听夸奖。

刘鸣辉不管你什么饮食协会的名头,什么皇家御厨亲传,张嘴就来。

“都好吃,做出的味道没的说,就是做汤的黄鳝太小,蘑菇品种不好。倒是很绝的邓老用干蘑菇作出了鲜蘑的味道,山药蛋倒是这里面最好吃的,确实以前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山药蛋。”

老邓头心里一惊,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打了个哈哈就问刘鸣辉为什么说这么说,有什么好的见解分享下。

“黄鳝煲汤需要一斤以上的,最好一斤半左右的,当然黄鳝越大堡出的汤越香。不过超过两斤的黄鳝肉质却松了,吃起肉来没有劲口,但是这条黄鳝我感觉也就是八两左右,刚够煲汤的标准,蘑菇却是品种的问题,就是一般的平蘑,口味香而不够鲜。山药蛋吃法很多,蒸煮是最好吃的方法之一。白水煮熟先凉透了再放到火里烤,或者生的就放火堆里埋着烘烤,都可以吃出绵甜的味道。但是还真是没想到邓老能用炒溜的方法做的更好吃。

“说得好。没白瞎我一顿忙活。不过你看这三个菜还有别的共同点吗”

刘鸣辉听到邓老的询问,低头想了想结果还是摇了摇头。邓老马上给了一条提示。“从蘑菇想起”

刘鸣辉低头想了想,越想越是感到羞愧,那脸就有红了起来,抬头对邓老说道。

“实在是对不起邓老的厚爱。刚才是我妄加狂言了。邓老今天做的菜都是野生的,在这大城市里实在难得。”

“哈哈,我老邓头好多年没让人批评了,不过我真的开心,多少年了没遇到好的吃客才是我早早的退了下来的原因,怕的就是这夸奖吹捧听多了不思进取,才跑到这里研究绿色食品,小伙子你很棒,不光有当吃客的潜质,还非常聪明,说你有玲珑七窍之心也不为过,有没有兴趣在我身边呆个三年五载的啊?我有些家传手艺倒是可以传你几样。”

没等刘鸣辉说话,老古头不乐意了。

“我说大老肥,咱不带干抢人的活啊,小老弟是我先看好的,再说了加你儿子都五个徒弟了,什么手艺传不下去啊,我就一个徒弟到现在还不知道死活,你个老东西好意思和我抢啊”。

老古头说道最后差点开骂了,本来是准备让刘鸣辉在走前吃好点留个念想,顺便让老朋友看看自己想收的人有多好,其实就是显呗,没想到50年的老朋友挖起了自己的墙根,你说老古头能不怒吗。

刘鸣辉在旁边算是听明白了,老古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看上了自己,想收为徒弟,而老邓头却看出了老古头还没跟刘鸣辉说收徒弟的事,而且对老古头相人之术很是佩服。就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没想到老朋友为了个八字没一撇的徒弟说翻脸就翻脸。

古胖子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低头蹲在地上画圈圈呢。刘鸣辉一看不好,不能为了自己让人家两个老人家因为好心而闹不愉快吧,没仔细想就马上表了态。

“我是准备回家陪父母不再出来了。两位老爷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实在有负厚爱。”

老古头一看确实自己有点激动了,只好把自己想法说出来让刘鸣辉自己选择。

“那天晚上你到我的摊上聊了几句,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个孝顺的人,本来没什么想法,后来我收的东西出问题引来了警察,结果让你受委屈了,到了警察局一清点收的物品都是假货,我才得以脱身事外,其实我心里明白,那包里还真有古货,不过最多一两件,只不过让你给弄散后古货不见了才让我轻松的撇清这段公案,在你昏迷的第三天早上我去看了你,结果让我很吃惊的是你的面相变了,居然显现出狰角之像,按老辈相传,此像可为大善之像,也可为大恶之貌,我怕你走错路就想收你为徒,我倒是有两样吃饭的手艺,一是对古货有点研究,就是现在老百姓称为鉴宝,二是对相面有点研究,叫土了就是算命,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徒弟,我这身上有块盘了32年的老玉当作见面礼送给你。”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五彩玉都舍得拿出来,希望那小伙子不懂这五彩玉的价值,最后还是选择先跟自己学习厨艺,老邓头心里对老狐狸一出手就是一百万很是心虚。

蹲地上的古胖子听到父亲居然把那块老玉要送给刘鸣辉,当时就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一副我不相信的嘴脸。

别误会可爱的古胖子,这胖子除了是个吃货外还真对钱啊什么的不放在心上,关键是这古玉是父亲的至爱之一,30多年的盘磨早就被父亲当宝贝一样了,就算自己开口要拿手里看看都不让,有次自己看父亲高兴就软磨硬泡的想要来看看,父亲倒是让看了,谁知看的太着迷不知不觉手就伸手去拿那块玉,好家伙,没等碰到父亲就一把拿走了古玉,接着头上挨了一巴掌,这顿训啊,没想到父亲说拿出来送人就拿出来送人。

刘鸣辉倒是在听到老古头说包裹里有古货后来找不到了,对这句话倒是很留心,差点神游物外,刘鸣辉听老古头说完了马上就制止老古头伸向腰间准备摘玉绳的手,然后表明了态度。

“实在抱歉,我出来打工六年没赚到什么钱孝敬家中二老,我想要是再在外面拼搏几年也许能赚到钱,但我还是想回到家中呆在父母身边,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再让家中二老操心了,对于古老、邓老的厚爱我只能表示遗憾了,对不起。谢谢。”

说完深深的给眼前的二老鞠了个躬。

二老相视一眼都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里酸酸的,其实做谁的徒弟都不耽误二老传授技艺,不过都想争争,结果谁的徒弟都不是,所以二老心里有点空空的。

老邓头一看要冷场,马上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了,既然人家坚持要回家,那么就给刘鸣辉任务,收山货,并且留下了联系方式,其实就是想让刘鸣辉多赚点钱。

刘鸣辉心里很明白,人家开了那么多年的饭店还能没有供货渠道,不过这样的事不好当面推辞,也就半真半假的答应了。

晚上回到出租屋把窗帘挡好,开始仔细的检查自己受伤的左手,结果除了擦破的地方还结着疙外看不出什么异样,算了洗洗躺那里琢磨吧。

就在刘鸣辉洗完脚擦脚的时候发现了异常,右脚心有块黑色的东西擦不掉,仔细一看刘鸣辉的心咚咚直跳,一直就相信自己昏迷前看见的场景是真实的,擦不掉的不是灰,而是一把锄头模样的黑记,刘鸣辉身上根本就有没有什么胎记,最多身上有几个米粒大小的黑痣,奇怪了左手受伤印记却在右脚下,先不想其他的,看看能不能再进入那个场景。

看着锄头的印记一想到进入还真就进去了,左右看看还是30平方左右大小,雾气边缘还是那个脸盆大小的一滩黑水,锄头呢?怎么没看见锄头?没有锄头我怎么出去?没等刘鸣辉想明白,眼前的场景就换到了出租屋里。

进进出出研究了一夜的刘鸣辉终于弄明白了,开始光想着是因为摸了锄头才出来的,后来想进去的时候脑子里想着锄头是出路,根本没去想锄头也是进去的法门,看来只要想着锄头就可以进出了。

看来自己得到了一块只属于自己的天地,别看现在空间不大可也不小,不过这点空间干什么好呢?

走私,很快就被否掉了,走私什么,就这点空间装不下太多的东西,毒品倒是不用占很大空间利润还特高,但是从那里找货源,有了货源卖给谁,何况那还是掉脑袋的买卖,烟草也算不错的选择,可是空间比较潮湿,没等怎么样烟给捂霉了。

看着天快亮了,晚上还得赶火车呢,刘鸣辉赶紧停下胡思乱想的脑袋,头一歪睡着了。也难为刘鸣辉说睡就睡,这要换个主估计2-3天是别想睡觉,为什么,兴奋啊。

古胖子与古老爷子一回到家就一块合计上了,也算是古胖子运气,听老爷子的意思自己只要能保持与刘鸣辉的联系就能得到一块没有盘磨过的古玉,把这个胖子乐的。

不过胖子问老爷子为什么对刘鸣辉这么上眼,老爷子说天机不可泄露,胖子谁啊,就一个劲的磨,总算问出点东西。老爷子告诉他:

“找个聪明的人不难,找个聪明的又有孝心的也不算太难。有孝心、聪明的人就难找。孝心、聪明、有福源三样都齐的一辈子也就见过三个”

胖子当时没有消化老爷子的话,琢磨了会算是明白了,老爷子的都是以先后次序来定义一个话题的内容。再磨老爷子问哪三个。老爷子就说了2个;一大徒弟,不过现在生死不知。二刘鸣辉。还有一个老爷子死活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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