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有只手拍上了她的肩膀,笑儿立马大叫起来。“你叫什么?”笑儿停了叫声,回头一看,正是薛盛兰,“你,你没走啊!我就说嘛,你真是个好人!”薛盛兰道:“别贫嘴了,上马吧!”二人共乘一匹马,笑儿将头轻轻将头靠在薛盛兰的的胸口。薛盛兰脸色一红,“男女授受不亲不亲,姑娘请自重。”笑儿道:“喂,好歹也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叫我姑娘姑娘的,生疏死了,叫笑儿就好了!”薛盛兰道:“礼不可废。”笑儿道:“算我没说,薛盛兰,给我讲个笑话吧!”薛盛兰道:“我哪会讲什么笑话?老实坐着。”笑儿道:“怎么会没有,你办了这么多年案子,一件好笑的都没碰到?”薛盛兰道:“案子的确遇到不少,但……”笑儿抢着说:“没关系,不好笑也行,有个故事就好了。”薛盛兰道:“那我给你讲讲江湖几大悬案吧!”笑儿马上兴奋的笑起来,“好啊好啊!”薛盛兰慢慢为薛盛兰道来。
“江湖第一悬案要数铸剑山庄的灭门案。说起来,这事情有些年头了。很久以前,铸剑山庄在江湖中只是一个二流的门派,后来,铸剑山庄的三少爷阮星云为东方忠信铸造了长虹剑,东方忠信在武林大会上手持长虹剑击败了手持寒冰剑的洛斯,从此,不仅东方忠信名震江湖,铸剑山庄和阮星云也传开了名头。”笑儿听到这儿,插嘴道:“洛斯很厉害吗,打败他就能名震江湖?”薛盛兰道:“洛斯当然很厉害,但寒冰剑的失利更让人惊叹。”笑儿问:“寒冰剑,那是什么剑?”薛盛兰道:“上古神剑轩辕坠落人间,化为两把利器,一曰烈火,一曰寒冰。这个传说在江湖上流传已久,烈火剑寒冰剑也是所有剑客的梦想。天一山庄庄主叶梵音在雪山之巅练功,冰天雪地以求有所突破。却发现封存的烈火剑。说来也巧,同年,谢家堡堡主游侠经过一个荒凉之地,发现了封存的寒冰剑。二人平时关系就好,商议决定请来武林中人共同赏剑,然后将它赠出。”笑儿很惊讶,“赠出?这么好的宝贝不自己收着,给别人看也就罢了,还要赠出?”薛盛兰道:“这就又有一个巧的地方了,天一山庄的家传武学是枪,谢家堡的家传武学是刀,这两家,都不出剑客。所以,这两把神器,对他们两个来说,中看不中用,在手中,一个不小心,反而弄巧成拙,成了祸害。”笑儿点点头:“哦,我明白了,与之相反,大方送出去,反而留下好名声。”薛盛兰道:“就是这个道理。后来,阮星云和东方忠信,夏侯烈,洛斯四人结拜为兄弟,被称为‘江南四客’是当时江湖中影响力超过四大家族的存在。阮星云接管了铸剑山庄,可没想到,如日中天的时候,却被灭门,全庄418人,无一幸免。而且,庄中的兵器,也被一扫而空。那时,东方忠信,洛斯,夏侯烈疯狂的调查,却还是不了了之。”笑儿道:“这个凶手胆子还真够大的,江湖好危险啊!”薛盛兰道:“这回知道怕了?现在回天一山庄还来得及。”笑儿笑道:“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在,我还怕什么?”薛盛兰看着笑儿清澈笑容,眼睛里充满了信任和依赖,突然再说不出话来。笑儿看到薛盛兰少有的表情,把头转了回去,不停偷笑笑,嘀咕道:“真像个呆子!”薛盛兰干咳了两声,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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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留到洪州渡口坐船,付了银子,走到船舱中突然看见了一个难忘的人影——韩璜,韩璜正好也抬头望他,冲他温和礼貌的一笑,谢长留思量了一下,坐到了船边的座位上。待到船靠岸,谢长留拦住韩璜,韩璜道:“谢公子这是何意?”谢长留道:“好久不见,找个地方叙叙旧,怎样?”韩璜道:“我还有事,抱歉,不奉陪了。”谢长留凑到韩璜耳边:“叶奎,是你杀的吧!”韩璜眼光射向谢长留。谢长留笑道:“就是聊聊,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也许,我还能帮上你的忙呢?”韩璜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长留道:“好,韩公子够爽快!”二人向镇中走去。
到了客栈,谢长留要了两间上房。二人在谢长留房中对坐。谢长留道:“自从那日详谈,在下心中对韩公子就敬佩不已了,好了,我就不说客套话了,一句话,我希望韩公子加入谢家堡。”韩璜道:“实不相瞒,真如你所想,叶奎的确是我杀的。我不是正道之人,现在,我更要动身去魔教。我没有丝毫武功,有没有命回来还是一说。恐怕,恕难从命。”谢长留笑道:“那倒巧了,我也要去桂州山。不如,结伴同行?韩公子随口就说出这样重要的秘密,算是对在下的信任。叶奎为人狡诈阴险,暗地里,借着天一山庄的势力,不知害了多少人,韩公子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心中不必怀愧。韩公子这个朋友,我谢长留交定了!不知我可有幸,入得了韩公子的眼?”韩璜道:“谢公子爽快豁达,韩璜以后请谢公子多多照顾了!”谢长留道:“韩兄客气了,楼下我已叫人备好了快马两匹,咱们现在就出发?”韩璜道:“正合我意!”二人约定已成,下楼上马。
谢长留和韩璜二人快马加鞭赶到了桂州城,来到桂州最大的客栈——悦来客栈。却看见人围成了一圈,谢长留抓住韩璜的袖子,挤到前面,只见一个中年妇人跪在地上哭道:“我求求大家了,求求大家帮我找儿子,珍儿才六岁,就被魔教抓了去,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妇人跪着转了一圈求人,边求边磕头“那可恨的魔教,为什么要抓我的孩子!求求大家帮帮我吧,我死了男人,又没了孩子,你叫我怎么活啊!”妇人越说越可怜,谢长留眉头也越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