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百块钱的资金,王鼎再进一批小商品,60只打火机,8只手电筒,60个化妆镜,运到明朝CD府卖了八百文,王鼎到蒲记绸缎庄购进四匹锦缎,回来之后,将锦缎送到了丝绸店,丝绸店老板高大全皱着那个眉头,说道:“你这东西到底哪里来的,每次一点点,我给你卖开了,客户找上门来,你的货供不上怎么办?”
王鼎陪着笑脸,“高老板,我们的锦缎是全手工制作的,花的时间长,提高产量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加人工,可我现在资金薄,请不了那么多人,不过我的贷款已经下来了,所以以后货源肯定是能保证的,这几匹你先卖着。”
高大全勉强收购了这四匹锦缎,一百五一匹,共计六百块钱。
王鼎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打通一条销售渠道。
王鼎输入明朝的小商品的数量越来越大,商品种类也增加了不少,如塑料盆、塑料桶、肥皂啦、毛巾啦,都陆续进入大明CD府的城隍庙地摊市场。随着进货量的增加,小商品批发商开始给王鼎优惠价,王鼎的成本一下降低了三成,利润大幅提高,不过王鼎在商品选择上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坚决不进劣质商品,他要让明朝的人民群众都用上二十一世纪的优质商品。
货物的增加带来另一个麻烦,那就是货物的运输问题,王鼎买了一辆电动车,但电动车只能停在土路上,离圆觉寺还有几百米的距离,于是王鼎扛了把铁锹,在土路和圆觉寺之间开辟出一条小路来,这样电瓶车便能直达圆觉寺。王鼎曾尝试将电瓶车开到明朝那边,发觉根本办不到,大件的金属物品根本过不去,原来这时光通道的四壁都是磁石,电动车一进洞,不仅失去了动力,而且“啪”地就粘到了墙壁上,王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电动车拖了出来。王鼎只好在明朝那边买了一头小毛驴,将架子车架在毛驴身上,这样才勉强解决了运输的问题。
王鼎每天进货、运货、销货,生意虽然异常红火,银子和人民币都赚了不少,但人却累得不行,两边的时差问题让他经常披星带月,一个月下来人已经疲惫不堪。
王鼎清点一个月的成就,一个月的时间他挣了两百两银子和四万多的人民币,照这个水平发展下去,不管在明朝还是当代,王鼎都算得上中产阶级了,虽然没能一夜暴富,但勤劳致富的希望还是大大地存在,努力吧,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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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都客栈的伙计张小四站在店门口,他看见王鼎牵着毛驴从路那边走过来,马上迎了上去,王鼎已经是新都客栈的常客,张小四对王鼎格外热情,像他这样的小客栈难得住上一位出手大方的客人。
王鼎进客栈坐下,对张小四说道:“张哥,你在这客栈多久了?”
“时间不短了,有五年了吧?”张小四答道。
“你一个月发多少薪资?”
“我一个打杂的,能有多少薪资,管吃管住,一月一两银子。”张小四憨厚地说道。
“张哥,跟我干怎么样,也管吃住,一月三两银子。”
“三两?”张小四瞪大了眼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三两,如何?”
“好当然好,我问一下,具体是做啥?”
“我准备在城外租个库房,你帮我看货,你会算账吗?”
“算账?这个我真不会。”张小四讪笑道。
“你能找个会算账的吗?”
“能啊,我侄子是个秀才,没考进学,不下地干活,也不做生意,整天抱着书看,我们说书又不是女人,整天抱着有啥看的,他说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都快成呆子了,不过他会算账,就不知道你中不中意。”
“可以啊,把你侄子叫来,你管库房,你侄子管账,都是三两银子。”
“那小哥,哦,不,东家,那啥时候租房子啊?”
“今天就租。”
“正好,李家的牌子挂出来了,他们的房子要租出来,还带铺面的,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离新都客栈一百米就是李家要出租的房子,临街是西厢房改的铺面,铺面后面有一个院子,两间正房,以及东、南各两间厢房。王鼎看了很满意,这样的格局仓库和住宿都能解决,问了下价格,一年十四两银子,王鼎觉得很划算,马上就订了下来。
王鼎之所以在城外租库房,主要是考虑到他运货往往不分白天黑夜,如果库房租在城里,晚上到了货,又关了城门,麻烦就大了。
王鼎来到城隍庙,庞冲正坐在一棵槐树下,面前摆着他的竹编,什么筐呀箩呀兜呀,摆了一地,老远地对王鼎喊道:“小哥,你来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两人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两人已经商量过找个时间到红布街狂青楼了。
“今天不摆摊了?”庞冲问王鼎。
“今天不摆,这几天累得不行,到晌午了,走,我请你喝酒去。”
“再等会儿,今天还没卖几个筐呢?”
“走吧,走吧,钱是你挣得完的?”王鼎拉起庞冲便走。
两个人找了小馆子吃吃喝喝,庞冲三杯酒下肚,便开始喋喋不休。
“王兄弟,你的命真好,我是看着你到城隍庙来摆摊的,才一月,就已经吃喝不愁,不过你那些东西真是神奇,天南海北我也闯过不少地方,新繁,灌县,华阳,我都走遍了……”
王鼎心里暗笑,我靠,CD的地铁都快修到华阳了,你还天南地北。
“走过那么多地方,我就没见过像你卖的那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晓得城隍庙有多少人眼红你,我敢打包票说,除了我,城隍庙没有人不眼红你。”
两个人喝多了,趴在桌子睡。等王鼎醒过来,人影子都已经拖得老长了,庞冲还在酣声大作,王鼎把庞冲叫醒,庞冲一回神,叫道:“遭了,今天买卖都还没做!”说完要跑,被王鼎一把拉住,“坐,坐,我正事还没说呢,我今天找你有正事要谈。”
“啥事?”庞冲问。
“你一个月挣多少银子。”
“少的时候二两,多的时候三两。”
“你不卖筐了,帮我卖货怎么样,每月五两。”
“当真?”庞冲高兴地问。
“当真。”
“好,我跟着你王兄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