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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剑知秋

宽阔的官道上,有两人正在前行着,一大一下,一老一少,是一对父子无疑,老的叫吕仲清,少的叫吕先行。现在,这少年正和自己的父亲抱怨着,“老神棍,你说走这山路会缩短三日的路程,可这雨一下,我们走了两日才翻过那山,道路湿滑,艰难险阻,不可想象!还不如依官道前行。”

吕仲清答道:“此乃天意,常人怎么能测度,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一向以拯救天下为己任的吕大侠,这点苦都熬不住了?”

吕先行听后,愣了愣神,想起以前的豪言壮语,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但这么多年来,他可不是白混的。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神棍手里混出来的自然是小神棍。

吕先行面色不变,眼中水波不惊,不消片刻,他已然想到如何来回驳了。不急不缓的说道:“古人云,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世间万物以食为生,弱肉强食,天道循环。虽然人为万物之灵,但你我都未超脱六道轮回,死生由天,自然不顺天而食,那就得逆天而死了。无关乎人之贵贱,理想。所以……。”

吕仲清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大论,“到了那落山镇让你吃个够便是,”少年方心中欣喜,自己目的已是达到。

时值夏季,父子二人在暴雨清凉之时,还在那山上躲雨不敢前行,雨后山路泥泞湿滑,丝毫不曾享受雨后的凉爽,到了这平坦的管道,已是正午,毒辣的阳光已是照在这大路上,仿佛上天故意和这二人作对一般。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响起,伴随着车轮滚动的声音缓缓袭来。二人转头望去,一辆马车正向前奔驰着。

吕先行感叹道:“有匹马就好了,随即想到买马的钱对他们来说只是遥不可及的幻想而已。”

吕仲清道:“马有什么好的。”望着已经从身边疾驰而过的马车,又道:“跑这么快,一不小心马脚拐了,那就得车毁人亡了,受的罪可大了。”

吕先行道:“吃饭都能噎死人呢。”吕先行本还打算再挖苦一番,但突然,一声长长的嘶叫,仔细听来那无疑是马的悲鸣。随即轰隆一声巨响,马车已然翻到,将地上的烟尘吹的四散而起。

“爹!?不会吧。”吕先行望着在飞尘中翻倒的马车,满脸惊疑的说道,刚才嫉妒的话语,转眼成了现实。

吕仲清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前面的烟尘。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一刹那,又好似过了很久,徐徐的微风吹散了烟尘,露出了翻到再一旁的马车和前面瘫软在地上的马匹。马车旁,一个手里拿着长鞭的人昏倒在地,满脸血迹一看就伤的不轻,这人无疑是赶车的马夫。马夫如此可想而知那马车中人定然伤的更重。

吕先行从惊疑中清醒了过来,叫道:“爹,去快去救人吧。”说罢便以打算向前冲去。

但还未迈出脚步却已被吕仲清的手拉住,拽入了树林之中。吕先行不及反应,道:“爹,你干嘛。”

吕仲清道:“别急,你看见前面那条麻绳了吗?”

吕先行看去,果然地上有一条长长的麻绳,连接着大路中山林的两边。马的跌倒无疑是有人刻意为之,便是这根绳子将马绊倒,在这山野之中极有可能便是强盗所谓。果不其然,山林中陆续冲出了二十余人,手持刚刀将马车团团围住,显然是附近这附近的山野匪寇。

吕先行愣了愣,道:“爹,我们两能打过二十多个土匪吗?”

吕仲清道:“那是自然,这里的土匪大部分是山野之人,基本不会武功。”

吕先行道:貌似我们也差不多啊。

吕仲清避而不答,随即道:不过,今天可用不着我们出手,你没看见路边有个人吗?

吕先行望去,路边不知何时已然站着一个青年,一身白衣极其醒目,其面容秀美倾城,皮肤白嫩如玉,迎风而立,长发未束随风而舞。与舞动的长发不同,那人像是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仿佛一切都在他身边静止的,世间的一切好似都与他无关。

在吕先行的认知里,世间美的形容仿佛都与女子有关,但此人的出现无疑颠覆了他以往的想法。出尘若仙,秀美如兰,吕先行对此人的第一印象。但无疑,此人是个男子。

吕先行惊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刚才怎么完全没有注意到。”

吕仲清道:“刚从旁边的林子里走出来的,你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马车和土匪那,怎么会注意周围的情况,看来这人定是来找这群土匪麻烦的了。”

吕先行道:“今天不会这么巧把,不仅遇见了劫匪,还刚好有人在旁边准备救人?不过看那人的皮肤这么白嫩,面容秀气,怎么可能打的过土匪。腰间虽然佩剑,但纹理精致,雕琢细腻,显得华而不实,多半是个装饰品,可能游山的富人子弟吧,碰巧在路边,听见异动便走了出来,他肯定也没想到有土匪劫财吧。”

吕仲清道:“皮肤如此光滑白嫩,常人确实是不可能如此的,多有可能是大富之家虚耗钱财行驻颜之道,但是富人子弟是不可能独自出行在这山林中的。那便只有另一种可能,江湖中将内力练到一定程度之人,可以洗毛伐髓,平衡内气,调节身体,便会有如此效果。在看那人不过二十上下便有了如此内力,腰间的剑,名贵非凡,一般的江湖中人是买不起的,定是江湖中名门弟子吧。”

吕先行道:“今天是撞大运了,如果不是这辆马车,被劫的恐怕是我们两了吧”,随即又想了想,好像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被洗劫的了。

吕仲清道:“他应该那马车中的人吧。”

吕先行道:“怎么会?”

吕仲清道:“在这山野之中遇见劫匪时有可能,但遇见有人相救,那却是极少有的了。”

这却是极简单的道理,劫匪是在蓄意而为,救人的却是随性而为,况且普通人遇见了也只有躲避的份。一个赶路的江湖侠客刚好遇见一群劫匪抢劫,这种事在吕仲清的看来,可能性是极小的。

吕仲清缓了缓又道:“巧合这种事却还是有的,起初我也以为是巧合,但待细看此人之后,却不在这么认为了。”

吕先行道:“莫不是他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马车要被劫提前跳下了马车,然后藏在了山林中。”

吕仲清道:“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在马车翻倒之时,凭借身法跳出来还是有可能的。此人的内力不凡,自然身法也差不了,毕竟身法最关键的是要与内力相合,相辅相成,内力越高,身法自然越好。”

吕先行道:“那就算从马车出来,那他为何又在路边的山林之中。”

吕仲清道:“这再能看出此人的另一个不凡之处。此人若不是像我一样长久混迹江湖的老江湖,那便是一个极其冷静聪慧之人。因为从马车里出来而不暴露,只有马车翻倒的那一刹那,烟尘漫天,只有趁烟尘未散之前钻入林中才不会被发现。此人如此年轻那肯定是后者。接着毫不理会旁边一脸鄙夷神色的吕先行,继续说道:有果必有因,马车为何会在这平坦的路面上翻倒?世界上是没有那么多巧合的,冷静之人必先从这巧合之中探寻原因。可能他下马车的瞬间便不急思索闪入了林中,也有可能他像我一样(吕仲清依然忘我的抬高着自己)一眼便观察到了地上的麻绳随即想到是盗匪所谓,穿入山林伺机而动。还有,同时我们可以还得出一条结论。

吕先行道:“是什么?”

吕仲清道:“那便是,你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性格直率,想法简单,最终还是和常人一样最先想到的便是查看马车和受伤之人,如若你是单独一人,肯定已经凶多吉少。”

吕先行没想到他爹最后还不忘挖苦他一下。随即道:“我是救人心切,才不像某些冷血之人。”他不愿再接话,便转移了话题,“我们上去帮忙吗?”

吕仲清道:“忙是不用着我们帮了,不过上去做做样子还是不错的。此人如此年轻便有这等身法内力,如此便宜的人情怎么能不卖。”

吕先行道:“别人还看不上你的情呢。”

吕仲清道:“反正喊两声又不吃亏,土匪肯定不用我们出手,不去白不去。”随即大步向前,高喊道:“朗朗乾坤,尔等宵小竟敢如此嚣张,本大侠今日便要为民除害。”这声高喊可谓恰到好处,声音洪亮,底气十足,显得气势非凡。

吕先行翻了翻白眼,也跟了上去。

在父子二人讨论期间,二十余人已然将青年围住,其中一个带头的站了出来,和青年说着什么,显然是索要钱财之类的,青年一直站在那里,始终一言不发。就在此时,吕仲清的一声高喊,让劫匪略感诧异,纷纷转头过来。

转瞬,父子二人已然到了劫匪面前,与劫匪对持着,那青年也慢慢的转过了头,表情从容淡定的,看见了父子二人,微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

一笑百媚生,吕先行现在的感受应该是如此,随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可是一个男人的笑,甩了甩头,抛开了怪异的杂念。

那青年开口说道:在下叶知秋,多谢二位相助,不过此事在下一人解决便可,二位在旁稍事休息。

如春风,温柔清爽,听了叶知秋的话语,这是吕先行第一个想到的念头,十分容易使人对他产生好感。

叶知秋!一剑知秋。不会遇见了那个人吧,吕仲清想到了什么,随即拉着儿子悄悄的往后退了退,显然对这个人有些忌惮,

秋天很美,但秋天却是个落寞的时节,随着他的到来,无数的生命便会凋零。秋风过后,剩下的只有枯黄的落叶。

此时叶知秋转过了头,对着刚才同他说话的劫匪说道:“你便是首领吧?”

声若游丝,不急不缓,温润如玉,但每一个人都能听的十分清楚。

那个问话的劫匪不再像先前那样紧绷,这人说的话让他感到十分的舒心。随即回答道:“是。”时间仿佛静止,劫匪依然睁着眼睛,张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后面想说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伤痕,伤痕贯穿了整个颈部,这个人已然是个死人。

刚才的事不过瞬间,吕先行看着这一切。从未想过这世上竟有如此快的剑,如此坚决的剑。吕先行几乎只看见了微弱的剑光,叶知秋已经的剑已经在他手上了,上面淡淡的血迹,描绘了一个人的生命终结。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四周劫匪惊慌失措了起来,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有些胆小的已经被吓破了胆,头脑一热竟完全没有了方寸,本能的拿着刀冲向了叶知秋。这却是与送死无疑。叶知秋的剑又的动了,吕先行直直的看着那剑,期望着看清剑的轨迹,浪迹江湖这么久,他想都未曾想过,一个人的剑能如此之快。然而这次,吕先行依然没能看清楚,看见的只有剑光,就像流星,一闪即逝。当他再次看清剑时,上面的血色更浓了,地上躺着四个右腕出血的劫匪,痛苦哀嚎着。他们无疑是幸运的,这一剑是在手上而不是在脖子上。

看着这一幕,其余的土匪已然都愣住了,站在原地,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个死神,一动也敢不动了。

叶知秋拿着剑随意指向了一人,问道:“你们还有同伴吗?”

声音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样温润尔雅。那名劫匪愣了愣,还待思索着怎么回答,但是叶知秋没有给他那个时间,随即一剑,随着武器落地的声音,那人的右腕也像先前四人一样,流血不止。

叶知秋将剑指向了另一个人,这次不用他发问了,那人慌忙道:“我们山寨一共五六十人,这次是三当家带领我们出来的。”

叶知秋道:“山寨在哪。”

“前面,就在前面百米处,有条山路通往山寨。”劫匪慌忙的答道

叶知秋缓缓道:“师兄时常对我说勿造杀孽,不知何时起,我竟变成了如此听话的人。但是你们恐怕要付出一点代价方能记住今日的教训。”

话音刚落,叶知秋的剑已然刺出,这次他出的剑更多了。吕先行眼睛几乎花了,快而准的剑法,诡异而绚丽的身影,交织一幕优美而血腥的盛宴。

几乎同时,劫匪们武器散落一地,所有的捂着右腕躺在血泊之中,右手手筋尽废。别说做土匪了,恐怕今后正常生活也比常人困难许多。

周围的呻吟,叶知秋宛若未闻,用白绢仔细的擦拭着手里的剑,还剑归鞘,白绢被丢在了地上,瞬间染成了红色。而他身上却没有一点血迹,就算是先前马车惊起的漫天烟尘也没能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丝的污点。慢慢的向父子二人走来的他,还是那么的从容,水波不惊,仿佛没有一件事能在他的心溅起一点水花。吕先行此时看着他就像看见一个阎罗。勾魂的剑仿佛随时能夺取他的性命。随着他的走近吕先行逐渐的紧张起来,直接躲在了父亲后面将只将头伸了出来。

叶知秋对二人道:“像二位这样的侠义之士江湖上可越来越少了。”吕先行听着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出尘,若不是发生刚才的事,吕先行定当他是个温柔可靠的人。即便如此,吕先行依然还是想和他说话,但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二十多个劫匪,他便没敢出声。刚才的事无疑在他心中惊起了滔天的波澜,已然不可磨灭。

吕仲清笑着道:见笑了,没想到阁下有这等武功,何须我们父子两个山野之人出手。吕仲清几十年的江湖不是白混的,见惯了风雨,看惯了起落。当然最重要的是,练就了一副好脸皮。

叶知秋道:“在下还有些许事未解决,今日便不与二位详谈,他日有缘再见,若有难处,可上长宁山找我。”随即掏出了一锭银子,接着道:“帮我赶车的马夫伤的不轻,麻烦二位照看了。”

吕仲清迅速的接过了银子,没有半分迟疑,随即大义凌然的道:“定不负所托。”

叶知秋走了,来的快去的也快,好似一阵秋风,扫掉了地上枯黄的落叶而已。

刚才的事发生在顷刻间,但对吕先行来说无疑是无比漫长的。

父子二人走到了马车旁,将连接着马匹的缰绳割断,将马匹扶了起来。马匹虽然受了伤,脚有些许的出血,但也勉强能行走。他们再将马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势,放在了马背上。

吕先行问道:“那些人不用管他们吗?”他用手指了指地上哀嚎的人。

吕仲清道:“不用管,死不了,那是罪有应得,再说我们也没那个本事去管。你刚才不是说走累了吗,你也上马去吧。”

吕先行道:“马已经受伤了,托着一个人已经很吃力了,我再上去不是更让他不好受。”

吕仲清道:“你不上去也好,免得累坏了马,伤养好了又是一匹好马,显然吕仲清已经开始打起了马的主意。”

父子二人牵着马儿再次缓缓向落山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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