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的确是满热闹的,在矢野音之后,又来了个叫绫濑渝香的女孩子,给了我一封信说是要托我交给佐助。
我看了下粉红的信封,心下了然,看这女孩挺乖巧的,也就答应了下来。
一天下来,我上课时专心听讲,下课便伏在桌上睡觉,时间很快过去。
放学后和佐助来到小河边,两人开始各自的修炼。
佐助喷火的功夫明显比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好了很多,至少不会中途熄灭了。
当然,佐助也纠正过许多次,说这不叫喷火,但是每次我都会忘记这个招数的名字,索性懒得改了。
昨晚我试着让自己的灵体脱离身体,结果很是苦逼,脱了老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灵魂太胖了还是在这副身体里呆的太久了的缘故,就像被夹在里面一样老是脱不下。还好,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最终还是脱了下来。
显然,以灵体的样子出现的话,灵力恢复得要快很多,我还刻意在佐助掌灯刻苦专研的时候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看佐助没反应,我肯定佐助是看不见我的,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在他面前做各种鬼脸,做得正爽的时候,被佐助的一顿爆栗赶出了大宅。
站在大宅门口,我方想起,自己灵体的形貌与借宿的身体并不相似,佐助应是没认出吧。
不过,佐助的确是朵奇葩,别人都看不见我,他却能。我还曾怀疑过他是不是伪死神。
这两天的学习中,虽然不是说学了很多,但是我也渐渐摸清了一些门路,相信实现我的转化梦想也不会太远,到时候,涅茧利都得敬佩我了,哇哈哈哈。
夕阳红透了半边天,将河面照射得红彤彤的。河水里倒映着男孩挥动手指施展忍术的场景,倒映着女孩一会儿翻看教科书,一会儿闭眸沉思的场景。这时的河面,就像是录像机,记录着这一平静的过程,也记录着一点点消逝的时间。
“走了。”佐助对仍在专心看书的女孩说道。
“嗯。”我收拾好书,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在佐助的旁边。
又是一个宁静的黄昏,人们早已回家享受家的温暖,街道上只能听到风声中夹杂着的些微脚步声。
“你,还习惯吧?”
“习惯?你说上学的事吧。”
“嗯。”
“这点小事肯定习惯的啦,我都读了几十年书了。”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对了,这有封信要给你。”
“有事直接说不就好了?写信干什么?”佐助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我手中粉红的信封。
“你也知道,有些话当着面是说不出口的,哦呵呵呵。”
“你确定,给我?”
“是啊。”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话说,他那一副吃惊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没收过。
“嗯。”佐助应了声,收下了。
“喂,你怎么不看?”
“你希望我现在看?”
“是啊,顺便我也想看一下,哈哈,放心,我不是想偷窥,就是好奇而已。现在看嘛。”我两眼闪着星光期待地看着佐助。
佐助皱眉,“这么说,不是你写的?”
“不是啊,我干嘛要写信啊,这么麻烦,有事的话我会直接告诉你的。”
“那这封信是怎么回事?”佐助两指夹着信,满脸郁郁之色。
“这,是别人让我帮忙给你的,你”
佐助打断我的话,“以后别干这种无聊的事。”
说完,夹着信的两指松开,信便飘然地落于地面。
我呆愣地看着,低声嘟哝,“给你的时候不是挺乐意的吗?现在怎么又给扔了?多可惜啊,明天我该怎么交代啊!”
秋风渐渐远去,树叶经历了凋零的秋天,终于回归尘土,准备着下一个春天的来临。而始终坚持的树干,挺拔着身躯,迎接着冷冽的冬季。
宇智波大宅就那么沧桑的矗立在重重树干之中,好似传说中的先知,在时间的洗礼中愈发旷远古老。
距离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个月了,我已不像刚开始来的时候那样迷茫。
学校已开始放长假,忙碌了一学期的孩子欢欣雀跃的回家。
即使再迟钝,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也明白了佐助和其他孩子是不一样的。他很努力,不是想要功成名就的那种努力,而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不择手段。
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也不想知道,因为,我不想去触碰他的伤疤,就像他从未问过我来自哪里一样。
让我帮忙送情书的女孩子还是有,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渐少了,这也算是件好事。
当然,这些日子的修炼,除了让体内的查克拉随着身体的日益强健而增加外,我也专研出了将灵力转化为查克拉的方法,虽然还不熟练,但相信过段时间就可以轻易转化了。
果然,要练成什么东西,还是要在特定的环境里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就像学习英语,只要在英国呆一段时间,也可以驾轻就熟的。
日子平淡地过,我本以为会一直这么平静下去,然而,也许是命运开的玩笑,不论在哪个世界,我都注定逃脱不开一些争端。
那是一个明媚的晌午,我像往常一样跑到我自己开辟的秘密基地进行训练。正当我闭眸沉思时,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
“这些日子还好吧?”
当我抬头时,只看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衫,腰上束着粗大的带子,还披着一头黝黑长发的大叔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那表情,给我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就像,就像是被蛇盯上一般,对!就是蛇!
“我,挺好,请问你是谁?”我谨慎地回答,身子也不由地向后退。
大叔似乎注意到了我小动作,大步迈向我,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嘴唇,微笑道,“哟,小原然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他顿了下,眼神倏地变得犀利,说道,“还是说,你背叛我是真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是你口中的小原然,你认错人了。”被他的眼神一摄,我反倒清醒了,抬头挺胸,毫不示弱地道。
大叔有点诧异,忽地又笑了,“我怎么会认错?小原然可是我制造出来的呢。”
“什么?!你制造出来的?”难道,这个身体还有父母?这么说,他还有老婆?这么阴森的男人,他的老婆也不会阳光到哪里去吧,“那你的老婆呢?”
“我的老婆?”大叔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怔了下,说道,“没有。”
“啊?是你一个人把我制造出来的?”
“是的。”
这下我僵硬了,这个世界的男人可以生孩子吗?
大叔见我沉默,笑道,“小原然,我还真想不到你会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你大哥说你变了,看来变得还挺彻底。”
逃?我什么时候逃过?他说的不会是我刚来的时候那间小木屋吧,靠,那种地方也需要逃?光明正大地走出来也没人拦我的好不好?还有,他说什么?
“我还有大哥?”
“哦?有人来了,我该走了,真希望你快点回到我身边,呵呵。”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没了人影的空地,然后听到佐助的声音。
“你又在发呆。”
“我这是思考。”
“切,吃饭吧。”
和佐助一起回屋,坐到凳子上时,我低头,偶尔偷偷瞧佐助一眼。
“你干嘛那样看我?”佐助终于无法忍受,无奈地说道。
“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什么就说,不要拐弯抹角的。”佐助放下碗筷,认真地看着我。
“我,我想问你,你,呃,我不是专指你,”说到这儿,我抬眼看了看佐助,他正耐心地听着,我接着话头,一口气说完,“我是说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以生孩子?”
沉默,长久的沉默,沉闷的空气令我只能低头看饭桌边沿,怎么回事?为什么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安感。
最终,在我无数次的祈祷下,佐助终于开口了,“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起来没有异常,我也大起胆子,抬起头说道,“今天遇到了个奇怪的大叔,他说我是他生的(喂喂,他不是这么说的吧?)。”
“奇怪的大叔?你认识吗?”佐助眉间闪过异色。
“不认识。”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我有个大哥,还有,希望我能回去。”
“嗯?”佐助皱眉,看着我的眼神似乎要将我看穿。
“怎,怎么了?”被他看得有些发虚,我颤声道。
“你不认识他,所以没必要回去。”佐助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哦。”
“在我之前,你有哪些认识的人?”
“你可能不相信,我只认识你一个人。”
“那好,以后除了我,谁也别信,”佐助完全忽视我的前半句话,端起碗,拿起筷子给我夹了块鸡块,在我发愣的当儿,接着道,“还有,生孩子一直是你们女人的份内事。”
“啊?”我望向佐助,佐助已若无其事地吃饭了。看了看碗中的鸡块,我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