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洪小姐吗?”刚回龙游,静书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
“晚上6点,国际饭店405包厢见。”
“你是谁?”
“电话里讲不清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晚上6点,静书如约来到国际饭店405包厢,迎接她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陌生男子,从穿着打扮上看,此人非同一般。
“你就是静书吧!”
“对,你呢?”
“我叫胡一文,胡雨辰的亲生父亲,”见静书楞在哪没说话,他又补充了一句,“也许你更习惯叫他周海波!”
“那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剧作家胡一文。”
“徒有虚名,见笑了!”
“雨辰只跟我说过他亲生父亲是个剧作家,却从来没提过你的名字!”
“他恨我抛弃他!”
“你……”
“反正我们迟早要成一家人的,今天趁这个机会我就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你吧。当年,我是在山上下乡的运动中被下放到龙游认识了雨辰的母亲何翠花的。那时我们很相爱,并很快有了雨辰。正当我们张罗着办酒席结婚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一封加急电报,说父亲病危,让我马上回北京。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十六年。”
“为什么?”
“我一回到北京就被我父母软禁了,他们用尽手段逼我和一个高干子女成了婚,如果你看娱乐新闻的话,对此多少会有些了解。”
“他们说你是靠夫人的后台才有今天的。”
“这也是事实。”
“既然如此,你今天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不想雨辰重蹈我的覆辙。”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提任何要求,不过,请你相信我,这十六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是在煎熬中度过的。一想到雨辰的妈妈为了躲避村里人的流言蜚语,怀着雨辰到处靠给人缝补浆洗讨几口冷饭活命,想到雨辰出生才三天就被周家抱养,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一次亲生父亲一面,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这种老婆,儿子都不要的人渣,我真不知道还活着干什么,卖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是为了雨辰才活到今天的,如果没有雨辰我早就死过几回了?”
“这怎么可能?”
“当年我才16岁,回到北京后我的确是害怕自己一辈子都要当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才同意跟我现在的老婆结婚的。当时,除了跟她结婚,我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可以回得了城。我不想为自己开脱,但是作为一个只有16岁的孩子,我真的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如果早知道他们母子会为此吃那么多苦,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
“那你后来又干什么去了?”
“雨辰的妈妈是个极度要强的女人,得知我在北京成婚的消息后,她就与我断绝了往来。16年来我一直想尽各种办法寻找他们。起初几年一点音信都没有,十年前,我从报纸上得知何翠花成功了创办了主义集团,成了知名的女企业家。知道她和雨辰都过得很好,我也就没有来打扰他们。”
“那你今天来找我想干什么?”
“我想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请求你千万别放弃雨辰。”
“你了解雨辰吗?你了解我吗?”
“我也许不了解雨辰也不了解你,但我知道什么是爱情,我知道你爱雨辰,雨辰也爱你,如果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不管是他还是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出卖爱情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站着说话不腰痛,自己当缩头乌龟靠裙带关系扶摇直上现在倒我来劝我们当英雄喝西北风。我看你是剧本写多了,不把别人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不开心是吧!”
“你怎么想我都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你记住一句话,只要你和雨辰在一起,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
“真的!”
“那你先把雨辰的妈妈搞定,让她别来骚扰我的家人。”
“我想今后这件事不用我出面自然就会搞定的。”
“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主义集团在非洲的投资失利,资金链断裂,随时都有破产的危险,她现在救主义集团都来不急,哪有精力骚扰你和你的家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今天早上从秘密渠道得知的消息,明天所有的报纸都将报道此事。”
“这怎么可能?”
“商场如战场,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主义真的会倒吗?”
“如果你不救就会,现在只有你可以救的了主义集团。”
“我?”
“对!我可以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帮主义集团度过这次的难关。但是以何翠花的性格,她是宁可让主义破产也不会接受我的帮助的。她现在谁的话也不会相信,能说动她的只有胡雨辰,而能劝胡雨辰的只有你。”
“你是想让我当说客。”
“没错。”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因为你爱雨辰。如果这件事情成功了,你不仅救了主义集团也救了你们的爱情。何翠花之所以反对你和雨辰在一起说白了不就是嫌你家没权没势,不能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吗?如果你能借这次的机会向她证明你是一个可以左右主义集团命运的人,我想她也没理由不成全你们。”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