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木叶纪年法木叶六十二年六月二十九日
已经好几天了,伊比喜还是继续对我进行药水针灸,确实很有用,我一天天被痛的要死要活的,同时身体了强壮多了。不过就是无法再产生查克拉。
查克拉是由精神能量和身体能量结合而成的,可是现在只要我试图将精神能量和身体能量结合,两种能力就似乎冰雪与阳光,只要两者结合在一起就会一同消散。
这下我也懒得再试了,还是先保存体力的好。如果我的体力充沛,只要有一把苦无,就算是清流来了我也可以杀给你看。
吱呀……暗部还是那么的无理,连门都不敲直接就进来了。
“喂!下次能不能记得敲门啊!”这些天天气已经开始热了,所有我只穿了一条裤子,光着膀子,而且进来的还是一名短发的女暗部。
“我不介意。”女暗部的话语很冷淡,似乎她根本不是女人,或者我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一样。
“我介意!”我瞪着眼睛回了她一句,“出去!我穿衣服。”
女暗部一点也不介意我语气如何,只是简单地一推门出去了。嘭……关门使的好大力,被看的是我,你丫的火气什么?!
穿好了衣服我推门出去,女暗部靠墙站在门口一副无聊的样子。我都有些怀疑她真的是要带我去受拷问吗?如此懈怠是什么情况?
跟着她去了那个拷问室,然而伊比喜并不在拷问室内,拷问室里是那个高大的男暗部。他冲我指了指地上的木块、绳子和一块布,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问了男暗部也不回答我,女暗部更是直接出去了,没一个回答我的。
男暗部拿起绳子把我双手绑起来,让我躺在地上,双脚又用板凳垫了起来,然后他拿起一块布就要往我脸上盖下来。
我去……我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不会玩这个吧?
他把手中的那块布盖在我的脸上,水流哗啦啦地流到我脸上的布匹上,布被水浸湿,我也没办法吐气只能吸气,但水流不断地浇灌到我脸上的,只要一吸气水就会从鼻孔灌进肺里。
好痛苦,我是不是会就这样被淹死,大脑快速转动,心脏剧烈跳动,血液在血管中狂奔着。但我什么办法也没有,也许这就是溺水的感觉吧?真是的,整个木叶连条大点的河都没有,可是我竟然会淹死在这里,还真是笑话啊。
似乎过了好久,也似乎过了没多久,水刑结束了,不知为什么,我好兴奋,大脑兴奋,身体兴奋,兴奋地想说话,但我知道想说话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要知道言多必失。
唰……我的视野又到了一个奇怪的视角,也许是肾上腺的缘故,我可以比平时更加清晰地看到自己。我自己正躺在地上,清水从口鼻中缓慢地流出。暗部伸手抓住我的脚,把我整个人倒着提起来大量的水从我的口鼻中倒流而出。
现在我虽然以这个奇怪的视角看着我自己,但还是可以感觉到那种从肺中吐水的感觉。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但是我好想说话啊,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兴奋得厉害啊。
我在四处乱转,又看到了那个水牢,水色还在那个水牢中,但这次她没有昏迷,而是手中拿着一支有些锈迹的千本,在刺自己的穴位,从这个视角,我可以清晰得看到,她在压迫自己的脉络,用千本刺穴,堵住原本已经疏通的脉络,疏导着体内过于充沛的查克拉从没有开发过的细小经脉中流过。
一道一道地,水色体内的查克拉脉络更加密集,甚至可以单凭脉络看出人形来。
可是……这么粗暴地开发脉络会痛死的吧?
“啊……”
好痛……我又被人刺了一下,我的意识被拉回到本体来,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伊比喜,而是那个暗部,他手中拿的也不是千本,而是一支苦无,而我的肩膀上被刺了一个血窟窿。
“你终于说话了,”这个男暗部终于说话了,听声音像是当初那个给我们五人发布任务那个暗部,他伸手捏住我肩膀上的伤口把我提起来,对我说:“你是怎么克服水刑造成的肾上腺素的过度分泌。”
我用空洞的眼窝盯着他,不告诉你!
见我没有回答,暗部也没有一点耐心,揪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回牢房。
土地冰凉,这一路被他拖着也真心不舒服啊。我将视野拉到最远处,搜索着前往水色所在牢房的道路。
道路并不长,所以我也没能探知太多的情况。
忍界木叶纪年法木叶六十二年六月三十日
又是水刑,不过这次我没有再去看水色,而是四处探望,寻找去水色牢房的办法。我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是时候闹一闹,带着水色一起逃出去了。
躺在牢房的床上,我的视野在四处探视,竖起耳朵探闻四处声音,但整个监牢都是那么的宁静,没有一个人。
忍界木叶纪年法木叶六十二年七月一日
现在应该已经可以算是新的一天了吧?不过就是凌晨罢了,再等一会儿,在等一会之后就到了所有人都睡熟的时候了。
我闭上眼,等待着……
时间差不多了吧?我没有钟表,也不知道时间,只能全凭感觉猜时间。
从床上摸起来,开门进入走廊,我没有鞋子可穿,光着脚,不过这样也好,即使在这样寂静的走廊上走过也不会发出声音。
推开暗门,顺着一条我从来没有走过的甬道,我进入了关押水色的那个水牢。
“水色!”我从那半人高的入口探出半截身子,水色抬起头,露出惨白而消瘦的面容,双眼凸出。
我用双脚勾住牢门的边缘,伸手抓住水色的肩膀,“来,抓住我!”
“藏?”水色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说:“跑啊!你快跑啊!”
开什么玩笑,我双手拽着水色,水色很瘦弱,身体很轻,我很轻易得就把她拉了上来。
背上水色,顺着甬道,我们到了那个空旷的大厅。大厅中站着一个高大的暗部,带着猫脸的面具,不过不是那个对我用水刑的暗部,是那天在甬道走过的暗部。
现在我们两个面对着面,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晰,“泉?”没错就是你,我的好队友,泉。“好久不见。”
泉解下面具,说:“被你认出来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将水色放下,这个大厅虽然没有什么椅子沙发,但还是有几个草绳编的蒲团。将水色调整好,我转过身,对泉说:“负责看押我?”
泉把手中的猫脸面具丢到一边,抿了抿嘴,说:“其实,如果当初……”
“行了,”我打断泉的话,弓起身子对着他,“既然是看守,那就来阻拦我吧。”
“土遁·土流大河”泉双手按地,地面迅速波动,我脚掌抓紧地面,等地面的波动稍微缓和一点,我俯身朝着泉冲过去。
“体术上你赢不了我的。”泉一脚踏在地面,被踩起的地板的碎块从我脸侧飞过,划破了的脸。
但我还是靠近了泉,泉一记重拳朝我的肩膀砸下来,我整个人往下一倒,躲过他的拳头,顺势左手伸进他的腰包,掏出一把苦无。
成了!小心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