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真的是你啊,让你来亲自看守我,也算是对在下的重视吧,呵呵。
我已经不想再往前了,现在只能看,要不然我真的会伸手去揍他。该死!
转个方向我再继续四处看看去,这个地方我还没有看过。
视野往相反的方向移动,那面也是一堵墙,但刚过了墙我就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牢房,水牢。
整个水牢水面比我所在的拷问室的地面要低,所以其他房间并没有什么潮湿。牢房里关押的是一个男人,很面生,我完全不认识,没有兴趣。
水牢的顶上有一个半人高的洞口,从洞口火光可以照耀过来,在水中照出一片光亮来。
水牢中的水很脏,看样子关押过不少的囚犯。
顺着水牢的洞口进入走廊,走廊的地板和墙壁都很平整,不是新,而是鲜有人走动,所以没有损坏的痕迹。
水牢中的囚徒不多啊,不过我还是看的出来,这里有人走动过的痕迹,是近期的。
木叶这些日子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有资格进根的监牢的囚犯可没有多少。难道说……绿里?
该死!该死!该死!我在心里叫骂着一个水牢一个水牢地探查,一个个都是空的。很快,我差不多到了极限了。最后一个水牢,我只能勉强地从一角探入,水牢中是一名黑发的忍者,我不能碰他,也不能叫他,也无法知道更多的讯息。
不过……他体内的查克拉好充沛,完全不想是一个被长期关押在水牢中的囚犯。而他的生命力已经流逝殆尽,我可以看得到他的皮肤并没有什么皱纹,不像是一个老人。
大概是水牢中太难受了,他在动了动,原本佝偻的身子抬起了一点,我似乎看到他的胸口有起伏,是个女人?
但很快,他又不动了,我又盯了一会,她还是没有丝毫的动作。也许她和我是这里仅有的两个囚徒了吧?
她也不动,我也没办法去探望她,就这么看着似乎也没什么用,也许该往其他地方看看。
“喂……喂……醒醒!”有人在拨弄我,我竟然感觉到了,刚才伊比喜用千本喂药水扎我我都没感觉,现在有人拨弄我的头我竟然有感觉了。
“啊?怎么了?”我视野收回,刚好看见伊比喜盯着我空洞的双眼,“啊!你干嘛?!”
伊比喜直起身来,手里牵着一根细绳,说:“醒来了就好。”说完手中细绳一提,身上的千本被一齐拉起。
“啊!!!!!!!!!!!!!!!!!!”
疼!疼!疼!疼!疼!好痛啊……
全身上下都是那么的痛,原来刚才伊比喜刚才的那几刺不是不痛,而是他用千本刺穴把我的痛觉压制住了,现在他把所有封锁神经的千本全部拔出,痛感瞬间全部爆发出,巨大的痛苦使我忍不住奋力大喊出来,来减轻我的痛苦。幸亏我现在身体虚弱,体内血液尚有亏欠,要不然鲜血绝对会挤破血管从眼鼻中喷出。
伊比喜抬手将剩余的药水灌进我口中,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药水没有任何阻拦地流入我的胃。
啊……好烫好烫好烫好烫,火辣辣的灼烧感从胃中一直蔓延到口鼻中,久久不能退去。
伊比喜一只手拎着我把我拎回了那个两侧都是牢房的甬道,一路上我张着口,肮脏的监牢空气吹入我的口中,虽然很恶心,但这确实减轻了我口中的灼烧感。
伊比喜随手把我丢在甬道的尽头,我忍住胃中的灼烧感,问伊比喜说:“这个地方还有别的囚徒吗?”
伊比喜盯着我,似乎思索了一下,说:“还有一个,女人,比你还嘴硬。我的药水可以帮你尽快把身体养起来,我还有好多手段没有用。”
“嗯……”我贫了贫嘴,说:“谢谢。”
伊比喜没有理我,转身离开了。
女人吗?伊比喜……不,是团藏。团藏想从她口中得到什么?
忍界木叶纪年法木叶六十二年六月二十六日
伊比喜果然说的没错,虽然只过了一天,我的身体感觉比之前好多了,原本稀松的皮肉已经变得饱满起来,胃口也变得好了许多。
今天静音没有来,来的是那个女暗部,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就是静音,虽然声音不一样。不过,今天她带的东西比我需要的要少的多的多。
“呐,还有吗?”我嚼着她送来的鸡肉,问她。
她似乎被我的话吓了一跳,楞了一下,“啊?啊?”
“那个,这些不够啊。”
“哦。哦。”女暗部连忙站起来,远不像之前的那一个冷静,慌忙回应了两下,连忙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有回来了,脚步轻盈,看起来心情不错。
“给你。”她手中拎着个便当,伸手递给我,我接过便当盒。盒子里装的是糙米饭,还有嫩烤鸡肉,很嫩很软,就是很不搭配。
果然是糙米饭啊,果然是静音啊。
“你怎么老吃这个啊?”
她愣了一下,似乎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跟我坦白她的身份。嘴中她还是决定不告诉我了,“糙米饭是刚买的,烤鸡肉是我带的。”
故意说反吗?不,不一定,糙米饭是静音带的我可以肯定,而这嫩烤鸡肉应该不是,是买的吗?还是纲手姬带的?那么这里应该离烤鸡肉店或者火影的倒扣泡面碗办公地点离得近。
烤鸡肉店在村南的商业街,那里离村口比较近,如果我在这里动手了话可以很容易逃出去。而纲手姬的办公地点在木叶的深处,这里背靠大山,难以穿越,而且即使能爬上大山,大山荒凉,道路崎岖,这样一来可不好办啊。
“呐,”我用手背拍了拍静音的胳膊,问她:“这里很空旷啊,除了我还有别的人吗?啊……囚徒。”
静音站直了身子,双手紧握在一起,似乎又开始犹豫了,一番犹豫之后,她大概是觉得这不算什么事情,不会对我透露什么讯息,说:“嗯,有一个,是一个女人。”
“还有个狱友啊,”我笑了笑,继续对她说:“我这么久都没有见过,哪里人?”
“砂隐村的。”静音没有犹豫,直接就说了。
砂隐村的……吗?
静音是个老实孩子,不怎么会说谎。不过她能这么果断地说出砂隐村这说明她是在回答之前就想好了的,至少是在我问的时候她就想好了答案。那么就已经肯定,静音说的是谎话,不过以静音的性格,她即使说的是谎话那也离真是的答案也不远了。
砂隐村?风之国?难道说……绿里?不不不!绝对不会是的,如果是绿里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肯定不是绿里,那么她是……水色?对了,是水色,水色也留在木叶,我竟然没有想到,当初绿里离开的时候我还躺在病床上,那时候水色恐怕还留在木叶。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是我害了她。
对了,我的伤,我当初的伤光靠手术和活化细胞是救治不了的。生命力!对了,生命力!她的生命力那么的微弱,是了,她将生命力渡到了我的身上。
啊……可恶啊!